第七章 狗项圈、用水灌满肚子、射不出精、调教(高H)
酒星从来没想过操人竟然这么爽,虽然他以前也看着GV打过飞机,但他以为那些爽得翻白眼的人都是演的,演技浮夸且廉价,他越看越觉得没意思,后来就再也没看过了,反正操别人和操自己的手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可今天的经历却打破了他的认知! 先不提施同又紧又湿的菊穴操起来有多爽,单说施同的手,就比自己的手舒服千万倍。 酒星在射精后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手死死得箍着施同的腰,还在向下压着,恨不得将射精这一刻的快感持续到永恒! 施同早就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他垂眸贪恋地注视着身下那张被欲望占据的脸,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最后他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射在酒星胸膛上的精液,涂在了酒星精致到让人垂涎的脸上。 酒星觉察到了施同的动作,蹙眉追逐着那几根黏湿的手指,想用自己的舌头将它们舔干净。 施同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将五根手指全塞进了酒星嘴里,肆意搅拌着,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拧上了挺立的乳尖,哑着声音说道:“清醒了吗?清醒的话该到我了。” 酒星是跪着爬进浴室的,他脖子上带着狗项圈,稍微一动,前面的铃铛就“叮叮当当”响着,仿佛挂在古代青楼红香帐边承恩的銮铃,带着浓烈的性意味,嘴里卡着一个硕大的口球,双手被皮带反绑在身后,屁股上是条条青红交错的鞭痕。 施同在前面牵着狗绳,一走动菊穴里就有白浊流下来,从卧室到浴室,精液已经流到了脚踝。 酒星死死盯着前面流出精液的菊花,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堵住,再灌满,将自己的精液永远留在他的体内。 施同靠着洗手台,不悦地狠狠拽了一下绳子,拉得酒星一踉跄,倒在了地上。 施同居高临下地扫视着酒星,眼神在酒星又翘得梆硬的肉棒上顿了顿,随即嗤笑一声,提起光裸的脚踢了踢。 “怎么又这么精神,刚才没尽兴吗?” 酒星的注意力都在施同光着的脚上,没听见施同的问话。 酒星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欲望到底是从何而起,要说是药物起作用,他却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若说不是药物,他的鸡巴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翘起? 他的肉棒已经烫到要起火,被施同冰凉的脚尖一踢,兴奋地跳了跳,翘得更高了。 施同发现自己的宠物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脚,压根就没听自己的话,他冷笑了一声,给小猫咪一点甜头就上瘾该怎么办呢? 喂又喂不饱,扔了又舍不得,真是让主人为难呢~ 施同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将那根疯狂在他脚底跳动的肉棒踩在了地上,轻轻地碾了碾,果然看见小猫咪被刺激得红了眼眶,胯部都不安分地前后摆动了起来。 施同眯了眯眼,小猫咪的胆子真是大了,没有他的命令竟然也敢操他的脚! 他就那么站着,纵容着小猫咪将淫液涂满他的脚,小猫咪越摩擦越快,吃力地抬着头用恨不得将他活剥了的眼神盯着他,嘴里“呜呜”地哼着,似乎在哀求他的爱抚。 脚下的肉棒越磨越快,淫液越来越多,到最后小猫咪冲刺了起来,施同却淡然地提起了自己的脚。 酒星疯了,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就差两下就能射出来,可那只脚却被收了回去,就把他晾在这儿,被蚀骨的欲望折磨得蜷成一团! 施同拽着绳子将人地上提起来,将绳子绑在了锁死的柜门上。 他没给酒星一个眼神,背对着酒星单脚踩在了浴缸边上,从架子上取了一个塞子,侧着身子塞进了自己的菊穴里,他闷哼了一声,堵住了断断续续向下流的精液。 酒星的眼里都着起了火,肉棒更是硬到极致。 施同却像是没发现酒星的眼神似的,他疑惑地摸了一把大腿,沾了一手指的精液,他惋惜地啧了一声,侧着身子伸出舌头色情地舔着精液。 浴室里都是“渍渍”的水声和咽唾液声。 酒星挣扎着地上站起来,大跨步向施同走去,到了,只差一步了......但他被绳子拽住了脚步,不能再往前。 酒星红着眼眶狠狠地拽了一下,没有效果,他还想拽第二次时,施同悠悠地转过头来。 他嘴角还沾着酒星的精液,但看向酒星的眼神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霜,他拧着酒星的乳头问道:“谁让你起来的?” 酒星疼得弯下了腰,嘴里“呜呜”地叫着。 施同抬手解下了口球。 酒星的嘴已经绷麻了,只能口齿不清地哀求:“让我射出来吧........让我射给你........我想射给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施同就从架子上取下了个针管,对着酒星的胳膊打了一针。 酒星一晚上挨了两针,但对这两针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副导演给他打针时他恨不得咬舌自尽,而施同给他打针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施同,眼神赤裸裸索着爱。 施同对酒星的态度很满意,探身给了他一个热辣辣的吻,但就是不碰他的梆硬的肉棒。 两人一吻毕,施同打开喷头,给两人洗了个澡。 漫长的三十分钟后,酒星的肉棒终于等到了施同的爱抚。 施同跪在地上,将热腾腾的肉棒含进嘴里,酒星爽得“嗯~”了一声,烧红着眼眶死死得盯着努力吞吐肉棒的唇。 “哥哥,你在吃我的肉棒,嗯~好爽.......” 施同面无表情的脸贴着他的阴毛,柔软的舌头肆意刮蹭着小眼,爽得让酒星抖了抖身子,将腿张得更开了。 施同猛地一个深喉,酒星爽得头皮差点连头皮都炸起来。 “啊......啊.........好爽.......好爽........哥哥,我好爽啊,哥哥哥哥......” “哥哥......都吞进吧.......哥哥哥哥.........” 酒星嘴里虽然祈求着,但胯下的动作却又急又猛,次次都将肉棒狠狠地塞进去。 施同难受地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肉棒,酒星疼得嘶了一声,眼里的红光更甚,狠狠地捣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酒星仰着头喊道:“哥哥,我要射了!我要都射到你嘴里!让你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啊!哥哥哥哥.......都给你都给你!” 他狠狠地插了几下,抖着腰要射精,精液都涌到了龟头,可小眼却像被沾上了似的,精液根本射不出去! 施同吐出涨得通红的肉棒,垂头含住了睾丸,精液没射出去,高潮一直在延续,酒星压制着濒死的快感向后后躲去。 “不要了哥哥!我射不出来!好难受!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施同却牢牢抱住了他的腿,嘴肆意吞吐着睾丸,舔舐拉扯着,手还在大腿内侧抚摸着。 酒星被强硬地困在欲望的牢笼里,被迫接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与被迫射精那晚的情景重合,那种无助恐惧的感觉踏破时空扑面而来。 酒星最后哭出了声:“不要了.......施同.....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我射不来!” “好涨......好涨......我想射!啊~不要吸了........好麻.....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他无助地摇着头被困在灭顶的快感中。 快感堆积置顶,却撒发不出去,刚刚落下了一点,另一波快感又破顶而出。 肉棒一直挺立着,抖动着,想要疯狂射精,但每次都冲不出,只能像困兽似的困在那根棒身中,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要折磨死酒星。 他的身子疯狂地抖着,癫狂地摇着头哭喊道:“我不要了!我不射了......哥哥......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我不射了,哥哥,求你放过我吧.......嗯~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嗯嗯嗯......啊啊啊........让我射吧......哥哥!哥哥!别舔了!别舔了!太麻了.......” 他的腿疯狂地夹着,想阻断这种快感,但施同伸手从背面扯住了绑手的皮带,他的上半身向后靠去,腿尽可能弯曲地保持着弯曲,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但这个却将自己的肉棒送到了施同的嘴边,施同伸出舌尖舔了舔红透了的肉棒,酒星爽得翻了个白眼,声音都沙哑了:“不要舔!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 他的颅内再一次次地高潮,但身体却依旧没释放。 施同望着玩弄得如破布娃娃似的酒星,愉悦地笑了笑,嘴舔弄着肉棒,手向酒星的菊花摸去。 等菊穴温润时,他将手里的小细管伸了进去。 温热的水远远不断地从细管流进了酒星的肠道,酒星被烫得一激灵。 等他混沌的大脑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施同已经灌大了他的肚子,外面还插了一根假阳具将水堵在了里面。 酒星惊恐地望着施同,将身子往后退了退。 施同却笑着一把拽住了项圈上的绳子,将他反身狠狠压在了洗手台上。酒星疼得“啊~”了一声,就想爬起来,可施同却在后面狠狠地压着。 涨得像气球一样大的肚子狠狠地压在坚硬的洗手台上,后面还被紧紧地塞着,酒星的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的欲望已经消失不见,全身心只剩下恐惧。 施同从后面掐起了酒星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 “好看吗?” 镜子里的白得发光,面相凌厉,似乎是个正人君子,但肚子却圆鼓鼓地挺着,身上都是吻痕,腰侧隐约落出了一点鞭打的红痕。 脸是不容让人侵犯的脸,但身子却极尽淫荡,想让人按在床上操死。 酒星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抖着声音乞求道:“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施同用手打开他的嘴,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挑眉说道:“放过你?你不是要射精吗?我帮你。”他说完牙齿咬上了酒星的脖子,同时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酒星狠狠地弹了一下,惊恐地大喊着:“施同!关了!关了!好难受!嗯~别压我!好烫好烫!水要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啊.....!” 施同顺着脖子吻上去,一把拽过项圈,将他的头拽得仰了起来,他狠狠吻住了酒星喋喋不休的嘴。酒星像只弓似的,头和腿都在后,只有肚子支撑着他的重量。 后面的阳具疯狂地旋转着,肚子涨得想尿出来。 快感又重新卷土而来,痛觉也清晰得呈现着,酒星的嘴“唔......唔......”地哼着,眼泪在脸上肆意纵横。 施同恶意地伸手,将假阳具又往深处按了按,肆意玩弄着。 “嗯......唔......谁来救救我........救救我!”酒星胡乱喊着。 可惜没人救他,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等着他。 施同看够了镜子里酒星的淫态,才拉着酒星跪着爬出了浴室,拉着酒星坐在了沙发上。 他又取出了口球,塞进了酒星嘴里,酒星挺着肚子,抬着屁股不敢坐实,听话地戴上了口球。 施同伸手取出塞在自己后面的塞子,跨坐在酒星挺着的肚子上,把着那如火棍一般烫的鸡巴缓慢地放进了自己的菊穴里。 酒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着身子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施同菊穴里装着他的精液,已经将肉棒吸了进去。 酒星本以为那些已经到了极致,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恐怖的一轮。 肉棒被吸进去的一瞬间他只觉得一股麻劲直冲天灵盖而去,随后是彻骨的快感,他觉得四面都是墙,他被逼进了一个充满极致快感的空间。 湿润的肉穴,紧紧地挤压着早就到极致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是一次颅内高潮。 酒星的嘴被口球塞着,他哭着“呜呜”了几句,随后仰起了脆弱的脖颈,像一只急待救赎天鹅,施同的手压着滚圆的肚子,附身吻上了酒星的脖颈,菊穴快速吞吐着酒星的肉棒,还将肉棒往自己的前列腺上撞。 酒星喊不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灌满水的肚子,后面快速旋转的阳具,射不出精的鸡巴,被绑着的手,被塞着嘴,他四面无援,被迫禁锢在施同的怀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肉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 他无助地流着泪摇着头,狠狠地顶弄着紧致的肉穴,不知道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射精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等酒星醒来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似的,哪哪儿都疼。 他微微抬了抬手,就听见旁边有人问:“哪儿疼?” 酒星一惊,向后缩了缩,等他看清前面的人是施同后,才“嘶”了一声,又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