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绑住龟头不让射精,塞冰草莓,怀疑菊穴藏证据,检查菊穴,长官与罪犯(中
冰冷的刀背顺着肉棒缓缓滑下去,酒星死命提着气,丝毫不敢动,正常人在这时候肉棒肯定会萎下去,但酒星的却萎不下去。 施同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敏感的阴茎冠下,让肉棒处于持续的敏感状态中,迫使它一直挺立着,甚至爽得上面的小眼还冒出了淫水。 酒星从来没有想过身体竟然能和快感分开,他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身体明明都紧张出了一身冷汗,可肉棒却爽得想在施同手里狠狠操弄。 施同对酒星的感觉了如指掌,他干脆坐到了椅子上,抬眸饶有兴趣得观察着酒星的表情。 冰冷危险的刀背在肉棒上来来回回得刮蹭着,但技术极好的手指也在阴茎冠下迅速运动着,酒星的腿已经软了,但脑子却在防范,两相交锋不下,情欲压不倒理性,理性也盖不住情欲。 酒星喘着粗气忍受着体内冰与火的碰撞,乳夹上的铃铛随着起伏的喘息声“叮叮当当”响着,在一片淫乱中强势得彰显自己的存在。 施同贪婪得望着酒星压抑着情欲的性感模样,那仿佛是一场文明和野兽的交锋,禁欲的脸上彰显着文明,下面被淫水浸湿张牙舞爪的粗长肉棒是被困住的野兽。 将一个高高在上被众人景仰的文明代表逼成一个沉沦情欲的野兽,是每个恶魔最喜欢看到的场景。 施同简直爱死了酒星每次被逼到绝境后,屈辱得流着泪,放下尊严求他摸着射出来的样子。 可酒星完全不知道恶魔的心思,他一直坚守着自己身为高等文明的尊严,每次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在情欲和理智的大海里苦苦挣扎,根本不知道这幅模样能让恶魔多么心旌摇曳。 施同舔了舔唇,不够,还不够淫荡。他抬手拉了一把乳夹,乳头被乳夹夹得发麻,一拽那股酥麻劲瞬间蔓延全身,酒星抖着身子在一片铃铛声中祈求出声:“长官,放过那儿吧,哪儿没有任何东西。” 施同放下了手里的刀,用手掌拍打着肉棒,问道:“没有东西怎么会涨成这样?” 肉棒被拍打着,温润的手掌一触即离,随即是火辣辣得刺痛和酥麻的烫,上面的小眼疯狂吐着口水,黏黏糊糊得沾着施同的手掌,淫乱而难受的场景逼着酒星开了口,“嗯~里面是精液,长官~” 施同握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肉棒,眼底精光一闪,“精液?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冰箱里的冻草莓被施同拿了出来,酒星看见冻草莓的那一瞬间,便带着铁链惊恐得向后躲去,他知道施同这是要干什么,这会玩死他的! 他的肉棒刚被打得火辣辣得烫,如果再碰到冰,那他的肉棒肯定会废! 施同手里端着草莓,眼里带着漫不经心得笑,猎物跑得再远,只要链子在自己手里,那还不是随手就能抓住吗? 他笑看着躲在桌子那头的酒星,慢斯条理得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草莓,带着冰碴的一声脆响在屋里响起,酒星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太冰了!如果放在他肉棒上......... 这种假设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全神戒备得防范着施同,随时准备逃跑。 施同挑眉一笑,似乎在嘲笑酒星的不自量力,他随手抓了一颗草莓,慢斯条理得走到了床边,拽起了一根铁链,朝酒星又重新拽到了桌边。 酒星毫无用处得拽着链子,满眼绝望,他早就知道逃不过被玩的命运。 可他如受惊的兔子似的,等快拖到施同跟前时无助得抖着声音求饶:“施同,求求你,不要用这个,我受不了!” 施同冷笑着掐住酒星的下巴,咬着嘴里的草莓说道:“你受得了,那堆废纸里清清楚楚得写着你被宫岂玩到了高潮!” 酒星还想解释,可一张嘴却“嘶”了一声。 外面结着一层冰花的红色草莓已经放到了他肉棒上,冰冷的草莓贴着刚被扇肿的肉棒,又爽又刺痛,激得酒星倒吸了一口冷气。 施同按着冰冷的草莓在滚烫的肉棒上由上自下滑了下去,酒星被激得想弯下腰缓解刺激,但后面的花架子却死死顶着他,没给他缓解的余地。 “不要!施同!太刺激了!不要动!太冰了!” 施同温柔得吻上酒星的脖子,照着青筋暴起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在酒星耳边低声呢喃道:“叫我长官!长官要检查你的肉棒里到底有没有私藏证据!” 他一脚踢开了酒星因为刺激并在一起的腿,让它大敞着,施同单腿跪在地上,将冰草莓含在了自己嘴里,手握着肉棒,恶劣得将小眼按到冰草莓上磨了起来。 敏感的小眼按在冰上的一刹那,一股奇怪的感觉直冲天灵盖,酒星还没分辨出那是爽还是不爽,骨髓就像被万千蚂蚁啃噬似的瘙痒了起来,瞬间浑身上下都被那种惊悚头皮发麻的快感包围了。 用爽或不爽形容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单一,它是恐惧和快感友好交融的代名词。 粗粝的冰草莓磨过小眼的那一瞬间冰得小眼恨不得缩起来,但被放开时,粉红的龟头却立刻热起来,火烧火燎得热,烧得整个肉棒都火辣辣得疼。 施同剃抬头盯着酒星痛苦的表情,又将草莓狠狠按了上去。 “叫长官!” 酒星难受得喊了出来:“啊啊啊!长官,不要!好难受!好冰!太冰了!我会死的!好疼!求求你!不要磨了!好冰好冰!啊啊啊啊啊!太冰了!” 施同又狠狠磨了几下,如万蚁噬骨的酥麻和彻骨的寒冷从肉棒传来,“啊啊啊啊啊啊!长官!好难受!好难受!好凉!它里面没有东西........长官.......我骨头痒..........求你!求你!放过它,放过它!不要!不要再磨了!求求你,求求你了,长官!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太难受了......长官.......好难受!长官,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嗯~” 酒星带着哭腔的求饶并没有换来善待,甚至让恶魔更想折磨他。 施同张嘴将冰草莓和已经折磨得不精神的肉棒含了进去,舌尖勾着龟头下面的沟槽,惨遭蹂躏的肉棒又被迫站了起来,但这还不够,灵活的舌尖又舔舐着被玩得滚烫的龟头,湿热温软的舌尖顶弄着,试图强塞进已经玩肿又敏感至极的小眼,但小眼只有窄窄的一个缝,无论怎么塞舌头都塞不进去。 那股难耐的折磨已经远去,全新的折磨随之而来,敏感的小眼被舌头锲而不舍得顶着,“那儿进不去!不要顶了!会坏的!施同,不要顶!嗯~好爽~要被玩坏了!” “嗯~啊~已经玩坏了!好爽,好撑~嗯~舌头好软~啊~要顶进去!” 龟头被玩得又红又粗,施同终于不再忍耐,含着已经化掉的草莓狠狠得将肉棒和草莓一起吸了进去,酒星爽得要将腿夹紧,却被施同用脚和膝盖挡住了。 酒星上面的睡衣从肩膀滑落,轻飘飘得垂在身后的花架上,下半身裆部被割开,只淫荡得落出一条紫红的粗长肉棒,双腿被迫分开,只能将肉棒送进施同嘴里,让人肆意舔舐吮吸。 施同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连西装外套都没脱,只有领带有些松,高昂锃亮的皮鞋弯出好看的弧度,如同一位正人君子,可这位正人君子,却手里死死得拽着锁链,单膝跪在地上肆意玩弄着影帝的鸡巴,嘴里的草莓早就化成了红色的汁,涂在肉棒上带着糜烂淫荡的红。 他将肉棒吐出来,用鹰一般的眼神盯着酒星,狠狠拧了一把酒星的屁股,单手抹着唇角邪魅得骂道:“你看你的肉棒多淫荡,它将草莓汁都吸了进去!” “你还敢说它里面没有藏东西!”施同照着肉棒就是一巴掌。 “骚货!敢用肉棒勾引长官!”他又对着肉棒扇了几巴掌。 肉棒已经快要到达高潮,被施同这么一扇,爽得酒星差点射出来,“嗯~好爽!我要射了!长官!” 酒星要射了的一刹那,施同却捏住了龟头,精液一股一股涌上来,撑着龟头一涨一涨得挤着施同的手掌,疯狂得想要喷涌而出。 “啊~啊~啊~施同!放开!让我射!让我射.........” 他话换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 “施同也是你能叫的?” 酒星难受得哭着哀求:“长官,让我射!让我射吧!” 施同冷笑了一声,“呵,让你射,万一里面有证据呢?” 酒星否认:“没有!里面没有任何东西!真的!让我射吧,长官,求求您!求求您!” 施同不为所动,伸手从皮鞭上扯下两根皮带,一条紧紧绑在龟头上,另一条绑在龟头下面的肉棒上,将精液都困在了龟头上。 精液既不能上也不能下,龟头被撑着,肉棒也软不下去,就那么挺立着。 酒星觉得那一段肉棒都要撑炸了,他祈求道:“长官,太难受了,让我射吧!我真的没有私藏任何东西!” 施同刮下肉棒顶端的淫液,将手伸向了后穴,用手指戳弄着:“没藏东西这儿怎么还有个洞?里面是不是藏着好东西?” 酒星一惊,想夹紧屁股,可施同将花架向前一推,他就将被皮鞭打得通红的屁股撅起了施同手边。 施同没忍住又扇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上印着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又狠狠拧了一把,压着欲火骂道:“骚货!” 酒星被施同骂的红了脸,耳朵红得似乎要滴血。 施同咬着耳朵笑问道:“怎么,这么喜欢被骂骚货?嗯?大肉棒淫荡,心里也淫荡,只有一张脸长得禁欲!” 施同从后面撕开了酒星的裤子,酒星的裤子彻底变成了开裆裤。 他愉悦得笑了一声,将手指探进了酒星的菊穴,菊穴紧致得如同处子,死死得夹着施同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放轻松!是想夹断我好私藏证据吗?”清脆的掌声从后面传来。 酒星的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被这一巴掌拍得一颤,前端的精液又涨了几分,他爽得闷哼了声,解释道:“我没有藏证据!”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施同的手指终于伸进了菊穴里,粗粝的手指搅着肠液一寸寸拂过肠道的每个褶皱,在到达某个点时,酒星突然颤了颤。 找到了。 施同用手指狠狠捻着那一点,吻上了酒星漂亮的肩胛骨。 “说,证据在哪儿!别逼我用酷刑!” 酒星有苦难言,他身上都脱光了,那还有证据?他绝望得摇了摇头。 施同冷笑着将一颗冰草莓塞进了酒星菊穴里。 酒星瞬间弹了一下,白皙的身子都被刺激红了,他摇着身子,菊穴疯狂绞着,想将冰草莓挤出去:“啊!拿出来!长官,拿出来!里面吃不下!太冷了!我没有藏证据!”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又一颗冰草莓被塞了进去。 紧致的菊穴里塞进了冰草莓,又涨又冷,前面的肉棒被刺激得抖动了两下,挤出了一点白色精液,颤颤巍巍得挂在顶端,酒星爽得翻了个白眼,颤着身子趴在了桌子上,臣服在欲海中。 施同慢斯条理得从酒星的菊穴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指,眯着眼将桌上的仿真枪伸进了酒星的菊穴,异物的闯入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酒星的菊穴疯狂蠕动着,拒绝异物的闯入。 施同照着湿漉漉的菊穴就是一巴掌,就着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毫不留情得将枪插了进去,随即按动了一个后面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