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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遗孀沦入齐军中 淑贞遇奸好阴功

    自古战争最无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寇妻女为成王所淫,史不绝书矣。有鉴於此,明崇祯帝於李自成入关之际,悉令妃嫔自尽,免受蛮清所辱。欤!亡君之孰虑,後妃之无奈,可歌可泣也!而这部,讲的就是遗子权王的故事,一人求安命,一人为美色。二人最终能否修得同船渡?抑或只修得个露水夫妻,不得见日曦?还请看官耐心观看。

    书中这个朝代,分裂割据,各自为政,北方以齐王韩震为首,南方则以楚王李玥为大。前者行酷法,性残暴,雷厉风行式治国,倒也治得番好成绩;後者寛刑罚,性仁厚,民心所向也。两人虽性格迥异,却同是千古俊男。齐王高大魁梧,淩眉厉眼,彪悍汉子也;楚王身高八尺,温眉顺目,翩翩君子也。因这两位豪杰,京中少女守志不嫁,月老庙前络绎不绝,为的都是能获两位王爷青睐,嫁进王府去。

    话说回来,齐王韩震又攻得一城,於晚时在军中大肆庆祝。一时间,营火四亮,士兵怀抱歌女,把酒狂欢;另一边,却是凄凉景,美人跪成一列,簌簌掉泪,一个个哭得似那带雨的梨花,直叫人心肝儿痛。这些个美人啊,不是亡国妃嫔,便是亡国公主,如今一下子跌落神坛,沦为人尽可夫的军妓,怎能自禁?

    一兵痞子揽着个歌女走过来,淫笑道:「嘿!管你是娘娘还是公主,现在全是我齐军的婊子了!」说完见淑贞庞儿俏丽,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惹得一旁歌女吃醋佯嗔。淑贞好歹是亡国公主,国虽亡,志犹在,当即怒道:「呸一一!放开你的脏手!本公主岂是你这等下贱粗人能玷污的?!」兵痞子听了,怒扇了淑贞一巴掌,吼道:「操你妈的臭婊子!你现在就一千人骑万人欺的货,连青楼里的妓女都不如!信不信老子把你操痉挛了,再往你逼里撒尿一一!」那兵痞子说得煞有介事,彷佛真能做出那无耻的事来。卖了一整晚笑的歌女忍不住僵起脸,淑贞也捂着脸脥上的巴掌印,不敢作声。一好心士兵过来劝道:「哥们儿,这些女人都是让大人先尝的,现在弄狠她们了,当心上头怪罪。等哪天头儿玩腻了,有的是咱们摆弄的时侯。」兵痞子哼了声,扬长而去了。众女愣在原地,惊魂未定。

    须臾,众女被召进帐里。帐里,韩震赤膊坐在中央,正也不瞧跪在地上的美人,自顾自地抽烟;白茫茫的烟撞在小麦色的胸肌上,撞上了,又化开了,看得众女面红耳赤,莫敢直视。

    待抽尽兴了,韩震才懒懒地把目光朝众女一扫一一没半个出挑的。正失望之际,总算看见了猪儿,顿时醒神,坐直了身,把烟杆指着猪儿道:「你,过来。」

    猪儿吃了一惊,心道自己姿色平平,怎入得王爷的眼?更何况淑贞在旁,人家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前来求亲的贵胄络绎不绝,就更不该是自己了。

    猪儿心虽不解,但也得站起来向前走。一站起来,才晓得清丽的庞儿下是竟是要命的身材!怎样个要命法?每走一步,巨乳便晃一下,肥臀便扭一边;细腰架在中间,上不胜重负,下不堪扭摆,窘迫而可爱。这种身材名为「活花瓶」,肥瘦得宜,既不像瘦子喀手,也没有胖子肥腻。韩震身经百战,阅女无数,倒不是没有干过「活花瓶」,只是像猪儿这样的极品,当真是千载难逢,叫他看在眼里,痒在心里,阳物也不知不觉抬起头来。

    猪儿一路上被韩震炙热地盯着,感觉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炙热起来。好不容易走到韩震面前跪下,也始终不敢对视。韩震玩味地挑起猪儿下巴,迎上一对水汪汪的圆杏眼,眼尾却是微微上翘,使得七分清纯中又带有三分妩媚,纵使他久经花场,也不禁心神摇曳。

    越是楚楚动人的美人,就越叫人想摧残,韩震也生了作弄猪儿的心思。於是他一把扯了猪儿入怀,私语道:「我看你未经人事,难免生疏恐惧,欲命人以身示范,不知你意下如何?」猪儿虽觉荒谬,但也不敢说反,只低头不语。韩震当其默许,然後随手指了个女人,便是淑贞,命令道:「此女留下,其余的赏下去,再叫五十个将士进来。」

    片刻,帐里只剩原来的三人,和陆续到来的五十个将士。韩震指着湘琴,对那五十个将士道:「看见这女人了吗?现在赏给你们了一一只是有一个条件:必须在我面前干她。」见士兵有所犹豫,便又道:「我看这女人还是个雏儿一一处子血可只流一次。」

    淑贞知晓大事不好,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只得颤巍巍地向後爬。一士兵走上前,把香琴拖了回来,随即饿狼似地扑倒她,一边伸长舌头把香琴脸上每个角落都舔了遍,一边扒下香琴的亵裤。淑贞被舔得满脸口水臭味,脸上还乾一片湿一片的,好不恶心,只得哭着呼喊道:「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猪儿虽是旁观,但也吓得脸色苍白,不自觉瑟缩在韩震怀里。韩震更觉其可爱,抚着猪儿脑袋,柔声安慰道:「别怕,你只管看,他们不敢这样对你。」猪儿听了,觉得这男人可怕,但又不禁飘飘然的。

    那边,香琴的亵裤已经被扒下了。香琴摇头痛哭说「不要」,那士兵却已提着刚硬的阳物,直捅入穴。香琴长嘶一声,处子血缓缓渗出,染红了裙子。接着,香琴就像失去生机般,再不哭喊挣扎,只奄奄地躺在地上,任由士兵百般抽插。不一会儿,士兵便泄了精,意犹未尽地看了眼精液汩汩的阴户,转身退去了。

    精液还在穴里兜着,又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低头猛干。旁边有个慾火焚身的士兵禁不住,心道既然下面那张嘴无暇服侍,那便干上面那张嘴。於是脱下亵裤,一屁股坐在香琴脸上,对着香琴嘴巴又是一顿猛插。每一下都直插到嗓子眼,香琴被呛出了泪,吱唔不停。泄精的时候,故意捅到嗓子眼才泄。这样一来,浓精卡在喉咙里,吐不了咳不出,香琴只得无奈咽下。那士兵朝她得意一笑,哼着歌儿出去了。

    这是第几个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淑贞绝望地想。这只是个头啊,还有四十多个男人一一四十多个男人等着干她!

    到第四十九个男人干完,淑贞腹里的精液足以隆起一坐小山,像怀了孕;嘴巴里全是精液的腥臭味,最坏的是,连牙缝里也是精液!卡着难受,舔出来又恶心自己,真是折磨。

    第五十个男人终是踱了过来,淑贞麻木地望向他,才发现此人竟是先前出言侮辱她的那个兵痞子!好一个不是冤家不聚头!淑贞如同回光返照般,突然又有了生气,有了反抗的意志,叫嚷道:「不要过来......不要!不要啊一一!」兵痞子只当给他助兴,干了起来。只是兵痞子本钱小,本领也低,不消一会便草草泄了精。香琴故意鄙夷一笑,可那兵痞子非但不生气,还笑了声。笑意寒森,似有百般阴谋,教人不寒而栗。果然,他竟掰开香琴阴户,往里头撒尿!阴户周围顿时大黄大白,黄的是新鲜的尿,白的是发酵的精。兵痞子撒到一半,又突然站起身,像在路边小解一般往香琴全身上下撒。有几个胆子大的,也学着兵痞子把香琴当尿壶使。不消一会儿,香琴已是浑身尿骚味儿,就连头发上、睫毛上,都滴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