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开始抽送
几个小倌听翠丫唤来人世子,吓得惶然停住了手。 而崔恪瞪着那几人,冷冰冰吐出一个字:“滚!” 他带了侍卫过来,本该叫人直接把小倌们拖下去,可见甄珠这副衣衫不整的形态,实在没脸唤下人进来。 小倌走了,煞神来了,甄珠颇感无趣地抽出肚子下垫着的枕头,身子一歪,侧躺在床上半睨着他。 崔恪强忍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压着怒气质问:“甄珠,你还有没有点女子的廉耻之心?身为崔家宗妇,公然跑来这种下三流的地方买笑寻欢?” “怎么,这就恼了?”甄珠不以为意,拈了颗葡萄慢悠悠地剥着,“是你那玛瑙的参汤没把你喂饱嘛,让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嚎?” 撩起眼皮,不紧不慢地继续反问:“许你在府里宠爱婢女,不许我出来花天酒地,崔恪,你这是什么道理?” 崔恪见她一脸理直气壮,不由无奈,“我什么时候宠爱婢女了?” 剥好的葡萄一下被葱白的指尖捏得稀烂,青色的汁水滴答流下来,甄珠抬头冷笑:“翡翠和玛瑙,不是你婚前收的吗?” 是婚前收的,但什么也没做过。 崔恪迟疑了下,回了声“是”,走近两步想跟她解释,还未开口,便被甄珠端起瓷盘用葡萄砸了满身。 伴随着她拔高拔尖的声调:“是就对了,你他娘的还跟我在这儿废什么话,恶心!” 说完往地上狠啐一口,抓起纱帐拭了拭手,身体躺平,不再看他一眼。 你他娘的。 崔恪从来没被人这样颐指气使地辱骂过,不分青红皂白地误解、漫骂,若搁在以前顾及自尊早就走了。 但此刻看着甄珠鼓起的孕肚,人不止有情绪,还有责任。 他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半跪在榻边,放下脸面尊严,低声跟她道歉:“婢女的事是我疏忽了,婚前没提早打发出去。”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手,“收了没用过,珠珠,我只有你。” 之前心中揣测的恶意消了大半,甄珠心里舒服了些,可还是觉得委屈,甩开崔恪的手不依不饶,“你收了,你就是脏!” 崔恪望着她叹了声气,翻起旧事辩解:“是你以前先骗我说出做过春梦的心里话,还反过来嘲笑我缺女人,饥渴难耐……” “你这倒打一耙使得溜啊!”甄珠气笑,以眼斜他,“我以前嘲笑你缺女人你就收女人,那我现在嘲笑你没睡过其他女人,你是不是得把府上的婢女都睡了,才能在我面前抬得起头来?” 言辞挑衅,冷嘲热讽,崔恪听得火气又冒,板起脸斥止:“此一时,彼一时,甄珠,你不要胡搅蛮缠。” “呵!”甄珠不屑嗤道,语气轻慢:“世子爷觉得我不讲道理,大可去找你那一对贴心贤惠的姐妹花,夜御两女也行,我并不介意刚成婚就给你纳新妾。” 抿唇轻笑,话说得半真半假:“同样,你也别耽误我行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娘花了钱的不想亏本!” 崔恪来时在二楼已问清楚,甄珠是今晚出手最阔绰的娘子,一点就是五个上等清倌,特别要求身子干净。 崔恪起身,坐在床边,捉住她一只手腕,定定地凝视甄珠,难得说了句粗口:“你还真想挺个肚子让别人操你?” “兴致来了,不是不可以。”甄珠轻巧挑眉,娓娓描述:“听我指挥,讨我欢心,管他是揉是插,爽了就行。” 崔恪松手,撇开脸不看她,口中斥骂:“淫妇!” “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贞洁烈女?”甄珠重哼一声,催促着赶人:“快滚吧,我这淫妇不污你正人君子的眼。” 崔恪静默一会儿,脱下外衣将甄珠兜头盖住,一把横抱起人往外走。 “你滚开,不要你抱,我不走!”甄珠在他怀里上打下踢,胡乱挣着。 崔恪抱得更紧了,压低声道:“楼里知道了你是安国公府的世子妃,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操你?” 见甄珠稍稍消停,崔恪又贴近与她耳语:“想挨操,回家满足你。” 像嘲笑她饥渴,又像与她调情,甄珠听得心里乱乱的,想着两人还斗着气呢,嘴上硬道:“你脏,我才不要你!” 是女儿家的娇嗔,不是粗鲁的怒吼,崔恪脸色缓和了些,眼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待上了马车,崔恪将甄珠放到软榻上,倒了杯热茶喂给她。 外边还在下雨,蹄声渐响,侍人驶起了马车。 甄珠嘴里还噙着口茶,含糊不清道:“我衣服,我鞋,我交的定金……” 甄珠一贯对自个的东西爱惜得紧,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 崔恪安抚地拍拍她后背,“翠丫都会给你拿回来的。” 甄珠放心地点点头。别的不说,崔家给她准备的衣饰用物都还挺精贵的,穿了一次舍掉太可惜了。那钱是安国公给的,可给了就是她的,不要回来亏本。 人从畅欢楼弄出来了,崔恪拉过甄珠,开始与她算起今晚的烂账,“你是因为玛瑙给我送了参汤,就气得半夜跑来点小倌?” 明明是他红袖添香在先,自己而后才找美男作陪,怎么听着好像是她拈酸吃醋胡作非为。 甄珠不接他的话茬,顾自道:“你有婢女,我有小倌,我们俩各玩各的,这不很好嘛?” “好什么。”崔恪沉下脸,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我连婢女的衣角都没挨着,你一句接一句说我肮脏,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 甄珠不满反驳:“我点的人,身子都还干净呢。” 崔恪淡淡“哦”了一声,继续挑剔:“身子干净,手和口能保证干净吗?摸过别人下边的手又摸你,还给你喂葡萄,亏你能张嘴吃得下去。” 见甄珠面有异色,崔恪再接再厉,“手脏还是轻的,怕的是口过别人下边,然后再去哄你、亲你,你也不嫌?” 甄珠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卖身青楼,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来往客人。 想起那几个貌美男子,甄珠顿时失了几分兴致。 再想想,万一真捅过别人下体的手指又塞进她嘴巴里喂葡萄,呕,画面感太强,甄珠觉得胃中直泛恶心。 一番绘声绘色,激地甄珠捂住了嘴巴,崔恪见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递给她压惊。 甄珠往嘴里塞了两片,囫囵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这么清楚?” 崔恪微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甄珠盯着他开合的薄唇,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两片淡红上转了一圈,好奇问:“那你会口吗?” “咳咳……”崔恪冷不丁被她冒出的这句惊到,慢吞吞地摇头,“没试过。” 甄珠还在思索,与他探讨,“舌头会伸进去吗?” 崔恪忽然觉得车内很热,扯开点衣领,干巴巴地说:“不知道。” 甄珠掩嘴,偷偷笑了下:“那你想试试嘛?” 试什么?崔恪的目光从甄珠嫣红的唇瓣移到她分开的腿心。 甄珠坐没坐相,穿着轻薄寝衣靠在软榻,双腿大开,足尖一下一下踢着车壁。 寝衣是白色,室内的壁灯映照出亵裤中间泅湿的一小片痕迹。 “这是什么?”崔恪按住她的腿,用手指捻了捻那块湿润的布料。 不说忘记了,一说甄珠羞耻地只想立时跳车。 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小倌按摩肩背,难免想到两人之前后入的姿势,一不小心回味了下整场床事,下身就悄悄流水,湿个尽透。 但甄珠哪好意思与崔恪讲,挣了挣腿,心虚地撇开眼,“这是雨淋湿的吧。” 从畅欢楼后门出来,便有仆人撑伞,一路抱她上车,雨水哪滴着她半点。 崔恪望着她,冷冷地笑:“你怎么不说是茶水泼湿的,更能令人信服?” “也是哦。”甄珠点头,竟有些懊悔理由不够严谨。 崔恪当着她的面,把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刻意地道:“什么茶,会有一股骚味?” 甄珠被噎住,微微红了脸,这下真娇嗔了,“什么骚味,不是甜的嘛?” 崔恪揽住她的腰身抱起,掰开她的腿跨坐在他身上,隔着亵裤抚弄小穴,“被别人揉揉按按也能湿成这样,不是骚,是什么?” 甄珠起初挣扎,被他摸得身子酥麻,软声驳话:“我没有……” 崔恪接口道:“对,还好我去得及时,你没有叫别人操进去。” 说着手指勾进裤中,寻到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弯曲着钻了进去。 他手指修长,一根直直地戳进花心,坚硬的指甲刺在柔软的媚肉里。 甄珠咬唇,难耐地叫唤:“你手好凉……” 崔恪在穴内转了一圈,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重重的肉褶拥了上来,她紧致得让他叹息:“你负责暖热。” “呜……啊……”甄珠发出哭似的呻吟,手指抚慰了穴肉的饥渴,好想紧紧吸住不放,但甄珠不敢,努力忽略这种令人沉迷的感觉。 崔恪见她身体紧绷,似在克制,猜测甄珠应该是对昨晚他手指中断她的高潮还心有余悸。 崔恪心生悔意,温声安抚:“珠珠,不会折磨你,会送你到,安心高潮。” “你不要骗我……”甄珠眨着双蒙蒙泪眼,扁了扁嘴,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崔恪心都化了。 手指开始抽送,整根顶入,半根抽出,崔恪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回不会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