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骚货,夹这么紧(H,陈孜被强)
看见一边背着身不理他的小东西,齐茂贴上去抱着她笑道:“一会儿我给刘主任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拿了东西再把你送回来。” “我自己会走。” 要不是提到外人,小小本来不想理他了,齐茂坏死了,刚才又那么对她,还把内裤塞她嘴里,还那么用力,她下面都肿了。 “宝贝儿,你给刘主任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你房东!”叶小小低声回答,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齐茂被逗笑了,什么房东,这动不动就生气的模样,明明就是自己小祖宗。 齐茂出院后回了A市,老太太想孙子想得紧,一天电话里老念叨着要过来,齐茂只得答应出院后马上回去看她。 那天他恼羞成怒把叶小小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太多汗,晚上竟然昏昏沉沉发起了低烧,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摸了摸他额头,端来热水小心翼翼喂他喝下,又用毛巾给他擦身体,整个人轻松不少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小东西枕着胳膊伏在他床边睡得正香,乌黑的长发半遮着脸,下巴尖尖翘翘,浓密睫毛下有淡淡的青影,男人抚着她的头发,心里一股暖流涌上来,真乖,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这么会照顾别人。 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打针的时候他躺床上处理文件,小东西坐在床边看书,不时抬起头看看输液管里的液体,关切地问他感受,自己让她做什么都听。 齐茂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上面下面的小嘴都用了个遍,第一次把精液射进她嘴里的时候,那双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去卫生间漱完口,低着头挨在床边坐下,逗她也不说话。 齐茂早摸索出对付她的办法,只要拧着眉装不舒服,小东西就把自己欺负她的事抛开,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难受? 乖巧又可爱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喜欢得不行,他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现在觉得养一只玩玩还挺有意思。 ** 小小在想自己要不要把去A大附中读书的消息告诉陈孜,从心理上她有点抗拒和这个姐姐接触,妈妈嫁到陈家,陈孜盛气凌人像个不可一世的公主,那时候她不懂事,还会埋怨妈妈偏心。 但她又是感激陈孜的,妈妈出车祸送到icu抢救,是陈孜拿着存折取了钱送到医院,小小摸摸自己胸口,想起妈妈留给她的那块玉,还是决定去问一下。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陈孜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坐在沙发上只撩了撩眼皮,小小喊了她后缩回自己房里,杂物间改造的屋子逼仄得只能放下一张小床,在这儿住了几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极少,以前的衣服早不能穿了,齐茂走之前给了她张卡,让她想要什么就去买,她不爱乱花钱,简单收拾了几本自己喜欢的书和衣物走到客厅。 “姐姐,高三我准备搬出去住。” “随你。” 陈孜养着她可不是发善心,一是两人父母留了些资产,她还未成年,不能做得太过,Z城就那么大,三姑六婆最爱嚼舌根。 二是叶小小很漂亮,很早就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以后肯定比自己还好看,养着她到时候说不定有用,但就是这张越长越漂亮的脸,让陈孜每次看见就来气,这两年才故意拖欠学费为难她。 女人说完头也没抬,一动不动盯着手机屏幕,指节泛白。 小小抿抿嘴,还是决定问一声:“姐姐,你看见我那块儿玉了吗?” 陈孜好像想起什么,打量了她几眼,问:“你放哪儿了?” “我洗了澡就放在浴室里……”小小有点紧张,支吾道。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是那个男人拿走的,想让陈孜问问,可又不敢确定,也不敢把自己听了场活春宫的事说出来,只能面红耳赤站着。 女人面无表情回了句,“没看见。” 这答案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小小懊恼地想,那天就不应该回来的,那块玉她带了很多年,妈妈以前也很喜欢,小时候帮她洗澡时还会盯着玉发呆,后来…… 她不想再去想6岁那年的事,从那天以后,妈妈变了个人一样,抛下她去城里打工,后来认识了陈叔叔…… 陈孜按照手机发来的酒店房间号,在门边立了好久,终于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下身只围着条白毛巾的男人笑嘻嘻走过来就要往她嘴上亲去。 陈孜一把推开,很恨望着面前的老男人,咬牙道:“贾总,你答应过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 贾正道嬉皮笑脸抱着她,调笑道:“小美人,我说的是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删,上次才操你一次你就要走,我那根鸡巴可一直想着你,再说那些照片把你拍得那么好看,我哪舍得删啊?” “贾正道,你这是犯罪,信不信我去告你!”陈孜气得胸膛不断起伏,指着他的鼻子凌厉地说。 “去,尽管去。”男人摊摊手混不在乎,陈孜今天来酒店,他就知道她怕了,告他?一会儿不操得她喊爸爸。 “我倒没什么,男人嘛风流快活很正常,可陈小姐就不一样了,这些照片传出去,全Z城的人都能看到你躺在我身下的骚样,再说上次我操得你不爽?流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你别说了……” 陈孜痛苦地捂住眼,无力地蹲下去,那天她被齐茂拒绝后,心里憋着股气,贾正道再约她,她就去和他吃了次饭,谁知道这个卑劣的男人竟然在酒里给她下药,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大床上,那根粗壮肥大的鸡巴正在小屄上疯狂摩擦…… 陈孜胸罩被扯开,虚虚挂在腋下,一对白皙的奶子裸露出来,虽然不太大,但胜在形状漂亮,两粒嫣红花蕾诱人地绽放,男人低下头疯狂啃噬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咬得红肿不堪。 她大声呼喊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掌紧紧捂住嘴。 “叫什么叫?臭婊子,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贾正道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鸡巴在小屄口狠狠磨了几下,腰腹一挺,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啊......”还没有充分润滑的阴道被火热的铁棍强势破开,陈孜痛苦地歪着头,穴里火辣辣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 “骚货,夹这么紧。” 真他妈紧! 男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这个美人他想了好久,云东之花,高高在上一直对他爱理不理,妈的,今天还不是让自己的大鸡巴给操了。 还是年轻的小屄好啊,又紧又嫩,干起来带劲,才操几下下面就呼呼发洪水,鸡巴毛都打湿了一圈。 男人耸着屁股尽情享受年轻女孩阴道的吸裹,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顶在花心上,肉棒仿佛被无数只小手轻轻抓着,爽得他头皮发麻想出精。 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女孩正被他按压在床上强奸着,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爽得他直哆嗦,男人嘛,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这些年他也找过好几个小情人,可都没有陈孜操起来舒服,这小屄紧的,带劲!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酒店大床都被弄得吱嘎吱嘎响 “骚货,爽不爽?” 贾正道狞笑着,他不年轻了,为了好好操弄这个美人,提前吃了药,和她吃饭的时候阴茎就充血肿胀硬得不行,现在总算如愿以偿。 男人把她两条腿往胸前折起,湿漉漉的小穴已经被干得红肿,周围泛着一圈淫糜的白沫,看着自己黝黑的大鸡巴在女人漂亮的小穴中进进出出,阴道被他操的一股股往外喷着淫水,男人咬着牙,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女人屁股啪啪作响,淫水四下飞溅。 “骚货,叫啊,你刚才不是要叫吗?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我操的你太爽说不出话了?” 陈孜俏丽的脸上早没有以往的神采,鲜红的唇微张,颤抖着身子有气无力躺着床上任男人操弄,眼泪哗哗流着,她没有想到,只是出去吃顿饭,竟让被这个大她二十多岁的老男人给强奸了。 贾正道粗糙的大手在柔软的奶子上不断揉捏,屁股一耸一耸挺着鸡巴操弄小穴,看见女人微张着两瓣红润的唇,大嘴朝红唇吻去,舌头卷起她的舌纠缠。 “呜......呜......”陈孜想把嘴里男人臭烘烘的大舌头顶出去,却被吸得更紧,甩着头只能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呜咽。 “妈的,亲个嘴还不愿意,唧唧歪歪的。”贾正道又抽了她一巴掌,骂道:“我还以为你多清高,不过是条淫荡的母狗,才操了几下,小屄就流那么多水,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干死你。” 他把陈孜两条修长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半跪着屁股一沉,肥硕的鸡巴全根没入疯狂抽送起来。 “疼、疼.....贾总,您轻点,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让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男人朝前用力一顶,“妈的,什么云东之花,我看是淫贱之花,小屄一操进去就咬着我鸡巴不放,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女人花心被硕大的龟头捣得酥烂,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栗着泄出一股股阴精,“......”阴道突如其来地强劲让男人脊椎一阵发麻,抑制不住顶在子宫口射出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