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贱狗要喷水了(教室口X/厕所挨肏差点被同学发现+千字肉蛋)
书迷正在阅读:驸马为妓、小短篇、【百合gl/ABO】饥渴的房东阿姨们、不想当米虫的拜金男不是合格的白莲花、教授的心尖宠、龙鳞传、倒春寒(双)、[女攻]休假的我不小心爆炒了重要角色、伪纯情才能吸引真饿狼、忘乐岛
自从在操场上互相坦白后,一周以来,沈星辰度过了自从爷爷过世后最美好的时光。 刚刚认识的时候,沈星辰觉得只要能远远看着秦笙,偷偷向往着,就已经很满足。后来知道秦笙就是一直玩弄他的男人,沈星辰又觉得只有他知道秦笙的另一面,享受背德的刺激快感,他就满足了。而现在,他与秦笙成为了恋人,心意互通,所有羞耻的情事都成为了美好的证据,他被允许可以在高潮时肆无忌惮地唤着“阿笙”,在事后享受秦笙温柔的擦拭,每天他都在祈祷着,只要能让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自己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只是,也有一些甜蜜和苦恼,秦笙偶尔会问他一些难以抉择的问题,比如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秦笙的?是更喜欢温暖如太阳的秦笙还是危险如罂粟的阿笙? 真的是甜蜜的问题啊,所以他只能诚实地回答,从见到秦笙的第一面就一见钟情;秦笙和阿笙都是一个人啊,不存在更喜欢,他都喜欢。 而苦恼在于,自从暴露身份,秦笙与他做了约定,在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像以前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玩着互不知情的主奴游戏,看着秦笙眸中的期待,他又怎么会不愿意满足恋人的小小请求。 秦笙有时还是像以往那样温暖而贴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手机里下发指令,而有时却又危险而又迷人,光明正大地在课堂上、在宿舍里,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将他所有的欲望掌握在手中。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淫荡,当秦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看着他在暗地里完成那些羞耻的命令,一点细微动作,就能逼他陷入高潮。 沈星辰心里如是想到,即使这是苦恼,也是我甘之如饴,梦寐以求的代价。 ------------ 班里每个月都会调出两节晚自习,给同学们播放电影。今天就是看电影的日子,没有调剂的高三生活,一点点娱乐都能让同学们兴奋起来。但沈星辰并没有放松下来,想到前天在情欲里挣扎时,为求解脱答应秦笙的条件,他就十分不安,“阿笙,真的要做吗?” 秦笙凑到沈星辰的耳边,用气声回答:“狗狗不乖哦,答应主人就要做到,不然晚上要接受惩罚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耳廓上,激起过电般的酥麻感,沈星辰的耳垂刷得一下子艳如滴血,嗫嚅道:“那可不可以等电影放一会再啊——” 秦笙发现了沈星辰突然急促起来的气息,暧昧地舔了一口耳垂,听到身边人突然脱口而出又慌忙捂住的呻吟,调戏完满意地退回去坐正,“好,我等你。” 电影已经放了二十多分钟,情节渐入佳境,同学们都在安安静静地看电影,享受难得的娱乐时光。沈星辰的心思却完全没在电影上,察觉到秦笙等得有点不耐,他心里挣扎一番,终于还是蹲身下去,秦笙会意让开一条腿,让沈星辰钻到了自己桌洞里,顺手脱下外套,盖住胯间的人。 教室书桌底下的空间很狭小,沈星辰甚至都不能蹲着,只能坐在地上,腰背弓着,双腿紧紧蜷缩在两边。因为看电影关了灯,教室里本来就很黑,头上又被校服盖住,就像身处于一个黑色的密闭的空间里,沈星辰想着必须要速战速决,防止下课时有人上厕所发现桌子下的玄机,但坐着使不上劲,他努力伸着脖子,咬着秦笙的校裤腰带拉下来,但是腰带的弹力松紧似乎与他作对一般,怎么也不能随他的心意,纠缠一番过后,沈星辰的额角已经沁出了点点汗珠。 “笨狗!” 沈星辰听到了头顶传来的略有些沉闷的低笑声,头顶被宠溺地揉了揉,他有些脸红,只见一只手伸到了眼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作,直接帮他省略了之前的步骤,释放出了还在蛰伏着的欲望, 秦笙的巨物蹭过沈星辰的鼻尖,略微有些腥膻的男人味道在密闭的小空间里蔓延开来,似乎感受到了沈星辰灼热的鼻息,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慢慢地膨胀, 沈星辰不觉有些口渴,舔了舔唇,着迷般地舔上顶端,比茎身略微粗壮的蘑菇头有着鸡蛋大小,他舔了几口,不满足地将它包进口中,像含着一颗好吃的大糖果,用口腔裹住,再松开,舌头绕着打转吸吮,发出了吸溜的水声。 被口腔紧紧包裹的感觉就像是被紧致的后穴吸住,柔软滑嫩的舌头又带来了更销魂的感受,秦笙的欲望被彻底唤醒了,听到沈星辰吮吸时发出的吸溜声,细微的声音被校服蒙住,几不可闻,却又十分勾人,他抓住沈星辰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按了按。 无需多言,沈星辰体会了秦笙的意思,不再吸吮顶端,而是顺从地把整个阴茎吞进去,雄伟的欲望在口里迅速胀大,沈星辰努力控制自己的牙齿,嘴巴被完全撑满,没有一丝空隙,粗长的茎身还余有一截在外面,口中的顶端已经快到插进喉管之中,喉眼被顶端刺激着,几乎喘不上气,泪花一下子溢了出来,但他没有在意太多,而是开始小幅度地挪动着脑袋,吞吐着口中的阴茎。 在近乎封闭的狭小黑暗空间里,流动的空气浓稠起来,似乎有些缺氧,沈星辰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他只知道机械地晃动着头颅,呼吸间全是令他着迷的秦笙的味道,他沉醉地半眯着眼,不顾嘴角不住滴落的口水,只知道张大嘴巴用唇舌伺候着这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 秦笙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不愿再忍耐沈星辰磨磨蹭蹭的动作,隔着校服扣住了沈星辰的后脑,强势地将他的脸完全按在了胯间,沈星辰的喉眼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地忍不住生理性的干呕,喉咙迅速收缩吞咽,又带秦笙更激烈的舒爽感。片刻后,秦笙抓住沈星辰的头将他拉开,在顶端到达唇边的时候,又快速将他按向跨间,沈星辰无法思考,就像没有意识的充气娃娃,只能任由秦笙摆布。 在这昏暗的教室里,在同学身边,一场无人知晓的私密情事在教室最后一排发酵,电影播放的声音遮掩住了不小心露出的端倪。沈星辰被迫深喉了十几下,下颚像脱臼一般酸痛到麻痹,秦笙忽然用劲将他按在胯间久久不放,他的脸紧紧贴着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感受到口中阴茎的剧烈跳动,浓稠而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滑进食道,腥膻的味道在喉间爆炸开来。沈星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秦笙赐予他的食物,贪婪地把柱身舔得干干净净。 这节自习课快结束了,秦笙安慰地摸了摸沈星辰的头顶,阻止了他不断的舔食,抽出阴茎,整理好裤子,向后撤开,把沈星辰拽了出来,而后直接从后门溜了出去。 进了厕所隔间,沈星辰还未回过神来,嘴巴微张,淫靡的白丝在嘴角来回晃荡,秦笙直接从背后把他按在隔间的门上,扒下长裤和纸尿裤,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穴口,湿滑紧致的肠壁紧紧吸住着手指,灵活的手指旋转着四处戳刺,只听见一声娇喘,肠道深处涌出一股水流击在了手指上。 秦笙抽出手指,伸到沈星辰面前,黏滑的淫液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贱狗,骚穴湿成这样,舔干净。” 在为秦笙口交时,沈星辰的后穴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湿透,幸亏穿着纸尿裤,淌个不停的淫水全部渗进了纸尿裤中,避免了浸湿裤子的尴尬,他羞耻地含住沾有自己淫液的手指,用舌头从指根到指尖舔得干干净净,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一根手指都吃得这么骚!”秦笙用手指用力夹住沈星辰滑腻的舌头,玩弄了几下,而后不顾舌头的挽留,毫不留恋地撤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撑着,骚屁股撅起来。” 沈星辰听话地用双手撑在门上,屁股高高撅起,秦笙毫不手软地掰开两瓣臀肉,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昂扬狰狞的粗长阴茎毫无阻碍地捅进了他的后穴。 “呜唔…嗯啊…进去了…”穴口的褶皱被巨物熨平,湿滑温暖的肠壁毫不费力把秦笙的阴茎完全吞了进去,顶端快速剐蹭着肠壁,钉进肠道的最深处,沈星辰被秦笙凶猛的动作顶得几乎撑不住,肠壁一阵痉挛,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涌出来,又被阴茎堵住,酸麻的饱涨感混杂着酥麻至极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上头。 秦笙感受到了肠道不停涌出的淫液,打在阴茎上激起一阵阵舒爽,他慢慢抽插着,一边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捏着两瓣臀肉,时不时扬起手掌打出清脆的响声,一边问道:“贱狗,骚穴里全是淫水,是不是在教室吃着肉棒就发情了?” “嗯…贱狗…在教室…就发情了…啊啊…贱狗…想用…骚穴嗯啊…吃主人的大肉棒…”沈星辰的屁股被大力揉捏、扇打的痛感带来了奇异的爽感,呻吟着承认。 “主人的大肉棒好吃吗?” 秦笙一只手继续蹂躏着艳红的臀肉,另一只手沿着尾椎骨,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摸上去,滑到胸前,准确地抓住了沈星辰松软的乳肉,开始放肆把玩。 “啊…好吃,贱狗…一辈子都要…嗯啊…吃主人的大肉棒…”沈星辰胸前可怜的乳肉被揉捏按扁,中间的蜜豆早就硬得膈手,又被秦笙狠狠搓弄捻摁,软成一滩,但一边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另一边开始不堪寂寞起来,他摇晃着身子,试图把另一边乳肉塞进秦笙手中,恳求道,“额啊…另一边…求主人…啊…摸…另一边嗯嗯…” 秦笙成全了他,指甲狠狠骚刮过乳尖,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沈星辰浑身发抖,扭着身子发骚,“啊啊…贱狗…嗯…骚乳头…被主人摸得好爽…嗯啊…” 突然间,下课铃响起,安静的走廊瞬间喧闹起来,错杂的脚步声也离厕所越来越近,沈星辰被铃声唤醒了神志,转过头来哀求道:“主人…不嗯啊…有人来了…停下来…求主人停下来呜…” 秦笙如他所愿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只是手仍放在他的胸前时,不时抓揉着乳肉,搓捻着乳粒。胸前刺激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沈星辰控制不住,浪叫出声。察觉有人进入厕所了,沈星辰慌忙捂紧自己的嘴巴,只剩一只手勉力撑住身体,然而这时后穴里的阴茎重新开始了动作。 秦笙用阴茎慢慢剐蹭着,慢慢磨过每一寸肠壁,精准地找到了里面最敏感的骚点,而后坏心地用顶端绕着那处软肉打圈、研磨。最敏感之处被恶意挑逗着,沈星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呜唔——” 突然,骚点被重重顶撞,沈星辰眼前白光闪过,一直没有抚慰却早已硬挺的阴茎快速勃动几下,几欲喷射,却被秦笙用手指堵住了顶端,呻吟声无法完全含住,喉间溢出了一声闷闷的悲鸣。秦笙断绝了他释放的可能性,即将高潮的快感被堵住回流,酸麻感从铃口蔓延开,沈星辰忍不住摇晃身体想要摆脱封堵,厕所门发出了“嘎吱”一声。 “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一个男生上完厕所,正好听见这一声,他一边问旁边的同伴,一边向着隔间走来。 沈星辰的身体完全僵住,可怜的欲望瞬间委顿下来,呼吸似乎都停滞了,心如擂鼓,只能听得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好像没有吧,”另一个男生似乎侧耳听了听,停顿了几秒,招呼着朋友离开,“走啦,回去看电影。” “来了来了。”脚步声停在了隔间门口,而后转身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