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练习室镜面play 后穴开苞
我本来以为事情不会更糟了,结果我在宿舍的桌上看到了一大堆粉丝送来的礼物。 如果只是普通礼物倒还好,关键是陆归乔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信纸是粉色的,我当时就有了很不祥的预感。 陆归乔抿着嘴在读,察觉到我来了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就把信飞快地重新折好了。 我迟疑着开口:“……是给你的,信?” 陆归乔摇摇头:“是给你的。” 我一时想质问他怎么能随便看我的信,但转念一想,只是粉丝的信件的话确实没什么不能看的,反而是我心里有鬼。 果然,陆归乔开口说:“署名是你的前女友。” 我强行扯了扯嘴角:“是吗?她……她写信给我干嘛?” 陆归乔垂下眼帘,也没有要为看到了这些东西道歉的意思,一下就把我搞得心律失常。他说:“你自己看吧。” 那张粉色的信纸被递到我手上,仿佛重于千钧。 我轻轻展开它,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开始看那封信。信很短,只有几行—— 致周鸣海: 想不到你居然混得这么好了,当年你甩了我,我已经想开了,你眼界这么高,当然不会看上我。 你说,等你节目完了,如果我能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的话,你就会和我复合,你没忘吧? 现在你火了,我也不介意。我愿意不对任何人说起,只做你的地下情人,多少年我也没关系。 最后,祝事业有成。 你的前女友 “看完了?”陆归乔问,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的心脏开始蔓延出一种被蚂蚁噬咬的麻痒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动作给了我暗示,让我觉得陆归乔在生气。 “我……”我试图解释,又在考虑是否真的有这个必要,踟蹰半天,陆归乔突然一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陆归乔!”我慌了,只好快步走过去连着被子把他整个抱住,竟真的不知从何开口。 “她说的是真的吗?”陆归乔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你真想知道?”我瞪大眼睛,突然很想掰过他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质问他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想和陆归乔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们一起做爱,不做爱的日子里也在一张床上睡觉,我们在后台接吻,在舞台上隔着千万人对视——这是逾矩吗? 如果真的超过了,那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是陆归乔也想踏出那一步呢? 陆归乔沉默了许久,才说:“我已经猜到了。”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你去休息吧,我困了。” 于是我想,完了。 本来我们作为炮友,我之前跟谁谈恋爱这段关系结束后我们又将何去何从都不在考虑范围内,可我现在不满足于此了,陆归乔的这种反应,是给了我一点甜头,可又让我不知所措了起来。 “你……在意吗?”我轻声问,语气有些颤抖。 回答我的只有六月傍晚的蝉鸣。 我因为陆归乔的反应患得患失了好久,连吃饭都胃口不行。人就是在这种暧昧的关系下最容易走歪路,万一他爱我,而我又认为他不爱我,错综复杂的破事儿过后俩人都心怀鬼胎地分开就是大众结局。而现在我最怕的就是他不爱我,我却认为他爱我,像个傻子是的把自己的心捧出去,只收获一滩破碎的血肉。 他好像什么都给我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给。于是从那个下午开始,我决定想要更了解他。 陆归乔在刚进节目的时候有个其他公司结识的好友,叫冯昶,淘汰在第二轮。其实他这个人的排名一直排在五六十名开外,被淘汰是注定的结局,可能他人真的很好的缘故,好多人都来为他送行。陆归乔自己把冯昶当做知心好友,而不仅仅是粉丝们揣测的逢场作戏,冯昶淘汰那天我们没做,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阳台上好久。夜里降温,我和王祥熙一同去劝他回来,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脸,问:“我真的有资格出道吗?” 我俩一时都傻了眼。王祥熙年龄长我们四五岁,当了六年练习生,灌过的鸡汤比我见过的鸡还多,而那天晚上他却哑然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能被人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王祥熙已经尽量选择了最委婉的方式,可我相信这句话还是伤到了陆归乔幼小又脆弱的心。 于是我只好陪着他蹲下来,说:“有梦想的人不会高人一等,你也不需要因为自己的现实而难过。” 陆归乔特别难受:“可是冯昶实力真的很好……” “我知道,”我斟酌半天才开口,“只是这个机会,可能不是给他的。” 我承认我说的话有自私和毒鸡汤之嫌,那得怪我语文没学好,或者根本没这方面担忧。有的人实力强,名次高是众望所归,而陆归乔呢,长得好看,又会讲话,活该观众都喜欢他。 总有些人,是能得到更多爱意的。就像陆归乔。 念及此,那天练习结束,我便鬼使神差地推开了D班练习室的门。 出乎意料的,我在里面看到了陆归乔。 他呆呆地坐在镜子前两米远的地方,手里捏着一张歌词纸。他从镜子里看到我来了,立刻就想站起身来。他忘了自己还伤着脚,这一下又差点把自己绊着——还好我眼疾手快地把他扶住。 我俩都稳住之后,气氛就变得古怪起来。陆归乔低着头不看我,去看自己的足尖,我张了张口想问他来这里干嘛,可最终还是觉得这是废话一句,便也没说。 我握着他上臂的手往下滑,捏住他的手腕把手心翻过来,问:“这是你们的歌词?” 陆归乔回:“嗯。”然后又仰起头,抿了抿唇问:“你要不要听听我们的歌?” 我愣了愣,说:“好。” 陆归乔清丽空旷的声音在练习室里响了起来。 “他们的爱意都泛滥得冠冕堂皇 浇筑成水泥的喜欢都无处躲藏 你曾经陪他走过南京路熙熙攘攘 却放任他独自睡在苍白的床” 听完后,我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问:“这是你写的歌词?”其实现在很少人会在情歌里插入这样的意象来寄情,听完副歌那一瞬我就知道,这段歌词出自陆归乔。 人们常说,只有有故事的人才能唱好苦情歌。 陆归乔跟我说,他没和人谈过恋爱。如果硬要算的话,对象只能是我。我就是他歌词里的故事。 陆归乔没系统学过唱歌,只是嗓子条件天生就好,唱那几句词的时候,好像在亲吻玻璃碎片。 “你……”他没回我,我只好再度开口,“我很喜欢这段词。是你写的吗?” 陆归乔撇开歌词纸,环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来。他主动吻我。 我顿时觉得脑浆迸溅,整个人都激动得无以复加,连弃用了的练习室里会不会有摄像头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闭着眼很用力地回吻,好像怎么也尝不够。 没过多久,陆归乔轻轻推开了我,他凑在我耳边小口喘着气:“我们做。”用的是肯定句。 只是在他温热的呼吸钻进耳道的一刹那,我就失控了。 我从喉咙里哼出一声闷话,然后低下头去咬他的领口。 关了灯,花朵都睡着了。 我们一面互相残暴地脱掉可能沾满了汗液的卫衣,一面抽出空去拉窗帘——外面刚好是傍晚,夜色微沉,路灯却还没亮,拉上窗帘后就只有稀碎的蓝色光点从麻质窗帘间的间隙里透进来,又刚好能照亮镜子前的一小块。 在我把陆归乔的内裤褪到小腿上时,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道:“今天是几号了?” “十三号。” “十三号了啊……”他笑,“你想不想玩点不一样的?” 我一愣:“什么?” “你还没试过用后面……”他道,说完还不等我反应,就直接把手指伸了下去。他灵巧的手指当着我的面抚慰了两个性器官,然后用沾满他自己的水儿的湿淋淋的手支开后面那个粉色的紧致的穴口。 “唔……我觉得应该挺干净的。”他把外衣垫在下面,然后双膝跪了下去,努力把屁股抬高让我看得更清楚。 我脸红了一下:“你真的要我这样做?”我一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只是想,我是真的喜欢上陆归乔了。我没喜欢过男人,一开始和陆归乔有了这种诡异的地下情,还要感谢他那副小巧精致的雌穴。 现在,他要我完全以一个男人的方式去接纳他,我几乎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我想要填满他。想要他哪里都是属于我的…… 我对男人的后边儿完全是毫无经验、一片空白,但也知道手指怎么动能让他更舒服。我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手轻柔地用拇指打着转儿,做的过程中一直没忘记观察他的表情。 他脸很红,大部分是因为难堪和害羞,我从他尽力想咬住嘴唇的动作猜到他现在很舒服,并且没开口阻止我,这就是要我赶紧开始下一步的意思了。 润滑的液体是陆归乔自己的阴精,他以往从来没出过这么多水,到现在已经把垫着的外衣打湿了一大片,更多的顺着会阴部淌下来,被后面的穴口吃进去。 “嗬!”手指刚插进去一个指节,陆归乔就控制不住地要躲,他因为紧张猛地把后面收紧了,手指的进入便理所当然地受了阻。 “不舒服吗?”我问他。 “不……没有……”陆归乔别过脸,“就是太舒服了……” 听到这解释,我笑了: “待会儿还有更舒服的。放松。” 陆归乔听话地塌了腰,我又耐心地给他初经人事的后穴继续扩张。这次的开拓比头一次给他破处的时候还要困难,他后面不比前面骚浪,但一样敏感,吃到了甜头,就下意识想躲,陆归乔被这种过山车似的可怕快感折磨得一头都是汗,短促的呻吟声一直没停。 我硬得快爆炸,还在一直忍,为了不让陆归乔受伤,做扩张做前戏几乎花掉了我一刻钟时间。等到他的甬道终于能畅通无阻地吃下三指,我俩都等不及地长出了一口气。 窗外最后一抹蓝色也被撤去,我压着他跪在落地镜前,用力地进入。 我进去一寸,陆归乔穴道里的软肉就如临大敌,团结地凑上来想要把我挤出去,倒是把我夹得呼吸都要不畅,全数入港后,我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的动作。 舞室的镜子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凑近了就能看到不甚清晰的线条。后背位好处是进得深,缺点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今对着镜子两样都能做到,我觉得新奇,飞快在陆归乔体内耸动的同时强硬地逼着他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被干得满脸潮红、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 陆归乔还是脸皮薄,死活不肯看,这时候我老二似乎是顶到了他甬道里哪个敏感点,他当即兴奋地大叫出声,手掌死命地按在镜面上,又猛然攥紧。他无助地喊我,说“别顶那里……太舒服了……” 可惜我在房事上从来都不怎么听他的话,他越是不要,我越要这么干,一连几十下性器都对准那个点那个点撞过去,把陆归乔干得惊喘连连,手掌不住地往下滑。 我把手覆上去,手指钻进指缝和他的紧扣在一起,借着这个发力点又是一轮猛烈撞击,不多时,我就感到他小穴剧烈地咬紧,陆归乔哀鸣一声,从前端释放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大脑一片空白,开始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太过了……” 我正被他火热湿软的后穴伺候得好好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停,把头埋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道:“你还没用小穴高潮呢。” 陆归乔都快哭了:“不行……回去太晚了会被发现的……” “发现什么?”我看着陆归乔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再度开始了动作,“你想让大家误会什么?” “啊!”陆归乔被顶得往前一倒,气愤地转过脸来瞪我:“你能不能轻点儿?” “好了?”我又在他嘴角啜了一口,“那就继续。早点干完早点了事儿。” 说好要早点完事儿,实际上我还是又干了他半个小时才射,这期间陆归乔又用女穴高潮了两次,把原本干燥的木质地板都给打湿。 这样能从镜子中看到我和他做爱实况的方式让我热血沸腾,又忍不住想,怎么我和陆归乔做爱,开发的新场景一次比一次色情。我在他后面射完这一波,浑身都酣畅淋漓,反观陆归乔,上半身一直紧贴在镜面上,粉嫩的乳尖都被磨蹭得发红。 他哭丧着一张脸抱怨衣服不能穿了,那表情就是在说:周鸣海是个大禽兽。我觉得挺冤枉,分明是他先来了没人的舞室,也是他先勾引我的。 但最后他还是穿了我的外套,并要求我一路护送他进洗手间,我连连说好。 没办法,谁让我今天射在他后面了,陆归乔会被迫含着我的精液和很多人碰面,还要自己在洗澡的时候把这东西抠挖出来,光是想着,我都觉得很爽——这就叫有得必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