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渣上课被同桌玩到流水,旧教室被舔穴喝淫水抱着操
数学课上,路乔无聊地托着腮,黑板上的板书擦了几回,他也还没想起在讲哪道题。同桌周逸炀一手转着笔,另一只手却贴在路乔大腿上,一会儿只是在大腿上用手指点点点,一会儿又轻捏着大腿根部的软肉。 没过片刻那只手便顺着宽松的校裤口滑进去,抚摸着路乔光裸的大腿,手指挑开了内裤边,沿着大腿根往上摸,路乔的裆部已经有些湿黏,周逸炀轻车熟路地便用手指摸到了路乔那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本该是阴茎和肛门中间的会阴部位,却被另一道狭长紧窄的小穴代替了。此刻穴里正流着水,周逸炀伸了根手指进入阴道口,还算轻松,手指被嫩肉轻轻挤压着,指腹下是湿滑的穴肉,他勾动着手指,阴道壁被轻微地顶开,路乔收缩了下阴道,瞪了他一眼。 周逸炀大无所谓地用指甲在穴肉上滑擦,也不顾路乔抽动着想夹紧的大腿,他的手指在窄小的阴道壁上快速弹动着,路乔的脸微微红了,鼻尖沁出了薄汗,不住地收缩穴口想让周逸炀把手指拿出去,水流得更多了,周逸炀低声跟他说话:“乔乔,你好多水啊。” 路乔赶紧低头假装在看题,耳垂却不由自主地发红,他写了个纸条扔给周逸炀,周逸炀打开一看,上面就三个字:拿出去。外加三个大感叹号。 他凑到路乔耳边说:“一会儿下课帮我舔舔鸡巴好不好?乔乔。”同时手指在阴道里抠挖着,大有路乔不答应就让他当众高潮的意思。路乔难耐地发出“哼”声,勉强答应了。周逸炀一向说话算话,他听到答复便挺干脆地抽出手指,摸了摸越发湿黏的穴口,假装拿笔跟路乔说话:“真的好多水啊。” 路乔觉得他简直烦死人了。 周逸炀让路乔看他满是水渍的手,指尖都还带有一点阴道内残留的温度。路乔草草扫了眼,脸更红了,手下记着笔记,懒得去理他。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周逸炀便离开了教室,这是他俩不成文的规定,学校里没有多少地方能供周逸炀玩他的穴,因此两人约定好了在厕所隔间里,虽然路乔挺嫌弃,但在被玩到高潮时还是很畅快的。 哪知下课后数学老师叫走了路乔,是要跟他说关于成绩的事。路乔的成绩一直浮动在中游,数学尤其差,数学老师便想着在班里找个同学辅导辅导他,哪知道课代表季河主动请缨,路乔觉得奇怪,他和季河明明也不熟,为什么要主动帮自己呢? 等回到教室已经是第二节课了,周逸炀黑着脸,路乔趁机跟他解释:“我被叫去办公室了呀,中午休息的时候帮你好不好?”周逸炀神色缓和了些许,“叫你去做什么?” 路乔看了眼季河的位置,季河常年在第三排属于学霸的专属位置上,他看过去的时候季河也恰巧看着他,路乔莫名心虚地移开目光,“季河要帮我辅导数学。” “那怎么不叫我,我数学也不比他差多少。”周逸炀成绩挺不错,但只喜欢打篮球,不过自从他跟路乔坐了同桌,课间时间便很少再下楼了,他发现,路乔可比篮球好玩多了。 “是他主动跟老师说的。” “哦……”周逸炀怪声怪气地答应了声,“他有病。” 路乔气得想揍他,看他一脸痞气,表情夸张地搞怪,咬咬牙,认真听课不再理他。 午间休息有一个半小时,周逸炀拉着路乔跑到学校里一栋旧教学楼,里面都是废弃了的旧教室,平时都上着锁,不过周逸炀发现了一间没锁的,往后那儿就成了他俩的秘密基地。 这处在整个校园里都属偏僻,平时就保安巡逻会来一趟,周逸炀拉着路乔一路跑上四楼,进了最里间的教室,反锁上门,双眼放光地把路乔抱起放课桌上。这间教室背光,尤其还拉着窗帘,就算是白天都不大看得清。 周逸炀拉下路乔的校裤,纯白内裤已经被他流出的水浸了个半湿,阴唇鼓囊囊地撑大了内裤,透出点肉色,那处的布料最是湿润。周逸炀半跪在地,用手分开路乔的大腿,舌头径直舔了上去。 他从下方一直舔到包裹阴唇的地方,舌头重重碾过,从中挤出不少汁液,又都被阴唇处吸收了进去。他用牙去咬突出来的部分,牙齿隔着布料刮磨着柔嫩的阴唇,路乔双手撑着桌面,闭眼感受着快感。 周逸炀吮吸着布料上的水液,一边用舌头顶弄一边用牙齿磨咬,直到从穴口渗出更多的水,他将内裤拉扯到一边,终于亲密接触到水色潋滟的阴部。周逸炀用舌尖拨开大小阴唇,舔弄其中的褶皱,小小的阴道口就藏在阴唇下方,正一点点地涌出水液,周逸炀将舌头伸进去舔吸,舌尖戳弄着柔嫩的阴道内壁,舌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去舔,那些水纷纷流进他的嘴里,有些腥臊气,可也只会让他想喝到更多。 他粗重的呼吸拍打在阴道口,那个小小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周逸炀干脆用嘴唇紧紧抵着穴口,用力一吸,穴道骤然缩紧,内里似乎有一股暖流涌出,正被周逸炀全吃进了嘴里。他站起身蛮横地去亲路乔的嘴,将嘴里的湿黏液体喂给他吃,路乔尝到一股浅淡的甜味,更多的液体顺着两人嘴角下落,周逸炀搅着路乔的舌头尝味道,路乔想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就搂住了上身,只能仰起头承受周逸炀粗暴的亲吻。 周逸炀另一手自校裤里掏出已经硬挺的阴茎,用手握着去撞路乔的阴部,龟头摩擦着阴唇将其分开,缓慢抵入下方那个狭小的肉洞。 周逸炀咬着路乔的唇瓣分散他的注意力,阴茎一寸寸插入短窄的阴道,他今天太急了,路乔痛得咬他的舌头,可他等不了了,从中午下课他的阴茎就硬着,带着路乔在校园里穿梭,如果不是实在不行,他甚至想就在草地里操他。 想到路乔在草地上赤身裸体下身喷水的样子,周逸炀的阴茎更硬了,简直像一块烙铁堵着路乔的阴道,路乔痛得掉出了眼泪,周逸炀胡乱地亲路乔的耳朵,额头,嘴角,安慰他:“别哭啊,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箍得有多紧,犹如套着一个小一号的套套,进退两难。他舔路乔的耳朵,舌尖钻进他耳廓舔着软骨,将半个耳朵都含在嘴里咂弄,路乔抖了抖,周逸炀又低头去亲他汗湿的脖子,低声说:“乔乔,你不知道你有多骚,每天上课我都想直接扒下你的裤子,就在座位上操你,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他们会看着你下身那个只会流水的东西,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操进去的。” 路乔不自觉地发着抖,他受不了听这些话,不知道是羞耻心作祟还是怎么,“你每天都有好多水,我好想每天都拿嘴堵上你的阴道,那些水就只能给我吃了。乔乔,你知道那些水是哪儿来的吗?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还记得吗,以前我每次都会射进去。” 路乔整个人都要红透了,阴道内壁的肉不自觉蠕动着,将周逸炀的阴茎往里面吸,里面不知何时又有了许多水,阴道变得十分湿滑,阴茎可以很顺利地抽插,路乔的子宫很浅,龟头不用费力就能戳碰到它。周逸炀单手扶着路乔的背,一手托臀,直接将路乔抱了起来,松垮的校裤直接从他腿弯滑落,路乔自觉将两条腿盘在周逸炀腰上,手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周逸炀干什么都是直来直去,就连做爱也一样,除了爽没别的目的。每次他都会很认真地做前戏,看路乔害羞情动的样子简直比什么催情药都好用。 随着每一次阴茎的挺动,龟头都会浅浅地戳到子宫口,路乔因此而身体发抖下体收缩,周逸炀还不想操进子宫,路乔应该被彻底玩透了,届时再操进子宫才会更爽。可惜今天时间不允许,否则他能让路乔子宫里全是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