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具玩到高潮失禁&与学霸的后入/窒息/内射子宫play(蛋是在学霸面前排精)
路乔坐在中间,季河仍给他讲着数学题,但他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周逸炀捏着他细瘦的手指给自己撸鸡巴,路乔单手根本握不住青筋鼓动的热烫硬物,手指略略圈着自根部往前推,指腹下几乎能感知到热血在血管中快速流动。周逸炀上身和他挨得很近,故意拿唇舌去舔他的耳朵,路乔一边应付着周逸炀的恶意逗弄,还要去听季河讲那些在他看来云里雾里的数学题解析过程。季河让他试着做一道他错过两次的函数题,和周逸炀一样抓着他的手指让他握着笔,又将答题纸推到他手下,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把这题解出来,限时五分钟。” 路乔正想让他多给些时间,周逸炀故意在他耳垂上重重吮吻了一口,未说出口的话陡然成了变调的呻吟,季河手里把玩着跳蛋遥控器,开了中档,冷漠地告诉他:“三分钟,答不出来会有惩罚。” 跳蛋在肉穴深处激烈振动起来,因为坐姿按摩棒将跳蛋紧紧抵在宫口,那道更为柔嫩脆弱的软肉被跳蛋震到发麻,整个肉道都被撑开,几乎可以清楚描摹出按摩棒上的纹路。路乔想夹紧腿抵抗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季河却又拿出那个路乔平时最喜欢的假舌头玩具,将他的短裤拉下一半,露出早已硬翘起来的阴茎与其下藏着的多汁蚌肉,阴蒂隐隐露着头,季河拨弄着两片湿软红润的花唇,其间满溢着从肉穴不断涌出的淫液,甚至将路乔坐着的地方都染湿了大半。季河打开了玩具开关,肉粉色的硅胶舌头高速弹动着,将淫液拍打得四处飞溅,路乔扭着腰想逃开,后背却已经抵住了椅背,季河的手卡在腿间不让他合拢双腿,硅胶舌头贴着阴蒂快速搅动,路乔不断收紧小腹,体内跳蛋的振动越发清晰,宫口像被无数根针扎刺着,酸胀发麻,快感一波波冲向头顶。 不知何时季河打开了按摩棒开关,粗硕的按摩棒犹如活过来一般在肉道内旋转搅弄,碾磨过每一处娇嫩敏感的肉壁,不断绞紧的肉穴却将它箍得更紧密,像是天生的肉套子包裹着按摩棒,随着它的翻搅被榨出更多的淫液。 路乔的下身一片湿黏,即使开着空调,他的身上还是不断地冒汗,淫液混着腿根沁出的细密汗水源源不断似的往外流,占满了腿间的缝隙又再顺着往地上流。持续绵长的快感已经让路乔失去了大部分感官,即使睁着眼,眼前却是模糊一片,看着题目时甚至会短暂地眼前发白一两秒,就连呼吸都像是忘了,脸被憋得通红只能张着嘴急促地喘气,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像是被泡在了名为快感的海洋里,血液流动的尤其快,像一波波潮汐冲击着耳膜震得耳朵发疼,手脚都发着麻,只能无力地蜷缩着。 路乔不停地流泪,即使他丝毫没感觉到。他的脸色泛白,嘴唇却格外红,从中吐露出的除了呻吟什么也没有,连那点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周逸炀射在了他掌心,路乔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右手握着笔却只能画出一道道短小曲折的线条,他毫无意识地去舔弄左手上黏稠腥浓的精液,软红的舌尖裹满白精将它送入口中,他的动作很缓,整个人因快感已近麻木,季河握住了按摩棒头部将它抽出,路乔终于回复了些许意识,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肉穴中的淫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阴茎甚至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浊液,淅淅沥沥洒向地面。 季河饶有兴味地去摸他仍高潮抽搐着的花穴,穴口已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圆洞,很轻易便能容纳两根手指进入,肉壁仍绞吸着像是渴求肉棒的插入。路乔的小腹抽搐着,深处的跳蛋被蠕动着的肉道一点点挤出,很快便触到了季河的两根手指,季河恶意地将跳蛋抵入深处,路乔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肉道收缩着想排出异物,却再也没了力气,季河看了眼手表:“路乔,你超时了两分钟。”手指在肉壁间抠挖着,像是要将其中残余的淫液全部刮出来,路乔意料之中地颤抖起来,他的声音全然哑了,“那要怎么办?”季河搅弄着软肉,听其间黏腻潮湿的水声,季河恶意地想:他现在的声音可真像被操哑了喉咙。 周逸炀摸着路乔汗湿的鬓发,他的嘴唇都没了多少血色,眼皮耷拉着,一副累极的样子。被强制着一次次经历高潮,路乔身心俱疲,季河招呼着周逸炀,向他建议:“一起给路乔洗个澡吧?” 周逸炀神色微动,沉默着将路乔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抱起他进了浴室。季河看着路乔座位下那一片水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伸舌舔了舔指尖遗留的路乔的味道,带一点咸腥与他独有的骚味儿。他暗暗地想,总有一天,路乔会成为他身下一伸手就主动求操的骚货,他能等,就算是要和别人共享,他也能等。 浴室里水汽氤氲,路乔跪在地上,季河扶着鸡巴从他身后顶入,柔滑的肉穴已适应了大家伙的插入,顺从的将阴茎一寸寸纳入其中,软肉紧紧攀附着青筋跳动的茎身,抽插间极尽谄媚地吸裹着热硬的肉棒。路乔的脖颈高高仰起,闭着眼吞吐着周逸炀的鸡巴,周逸炀只是浅浅地抽送着,眼睛死死盯着季河与路乔锲连着的下身,季河每一次挺送都极为用力,路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嘴巴都被周逸炀的鸡巴撑得变形。前面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花穴内也被肉棒塞得毫无罅隙,龟头不断撞击着早已酸软不堪的宫口,直到将它顶撞出一个窄小的缺口。 再一次重力顶入间,季河掐着路乔细瘦的腰,硬是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楔入那小小的宫口中。路乔乍然痛呼出声,周逸炀被他紧缩的喉口一刺激当即缴了械,即便他即刻反应过来抽出了阴茎,却还是有不少喷射进了喉咙,路乔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咳嗽,肉穴紧绞着季河的鸡巴,被层层软肉挤压的快感差点让季河直接射了精,他吐了两口气,复又抽出阴茎再次狠狠顶入。路乔的肩背上,蝴蝶骨嶙峋突出,随着季河的顶撞前后移动,恰似要翩然飞走一般。 周逸炀伸手擦去路乔嘴角溅上的精液,穿戴好衣服后冷冷看向早被欲望蒙了眼的季河,提醒他:“别做太过分。”季河狠狠操入子宫,无视掉路乔疼得发抖的身体,如同一开始见到周逸炀时他那个挑衅似的笑容一样,他勾起嘴角回以一个同样挑衅嘲讽的微笑:“我比你懂。”周逸炀磨了磨牙,生平头一次有想打人的冲动。 周逸炀走后,季河越发肆无忌惮,他周而复始地将阴茎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将肉道一寸寸抚平,连带着那个柔嫩的宫口都被鞭挞得柔顺非常,自动裹覆着龟头让它进入,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紧圈在头部如同诱惑它停留。路乔的呻吟也由一开始的饱含痛意变得情意缠绵,蜜穴内被捣出许多淫汁,在肉棒抽送间咕啾作响。穴口一圈的软肉被操得发白,像一道薄薄的肉膜包裹着狰狞深红的阴茎,被抻开又再闭拢。季河伏在他背上,鼻尖埋在路乔湿透的耳后,粗重灼热的呼吸扑扫在敏感的肌肤上,路乔颤抖着,发出难耐的呻吟,季河舔舐着他的耳垂,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快感被迫延长,从穴口到最内里已被撑开一个小洞的宫颈,无一不在喧嚣着渴望被进入的欲望。季河舔他脸颊上沁出的汗滴,低沉的嗓音像一把细羽刮搔着耳道:“周逸炀也这么操过你吗?” 路乔被久久不得纾解的空洞感逼得发疯,肉道被阴茎塞满的过程就像自己一直以来缺少的一块拼图终于严丝合缝回到体内,他张着嘴喘气,喉咙干涩也还是挡不住呻吟。季河用手圈着他的脖子,虎口下就是路乔不断吞咽抖动着的喉结,路乔现在很紧张,季河缓慢收紧手指,很亲昵地紧贴着他的脸问他:“周逸炀有射进你子宫里吗?” 路乔双手脱力,上半身整个伏倒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季河顺势往下压,阴茎进入得更深。他仍掐着路乔的脖子,力气逐渐变大,路乔用手指抠弄着他陷入颈肉的指节,可也只是徒劳,喉管都被挤压变形,他嘴里发出呼吸被扼制的呜咽声以及干呕声,冷汗簌簌而下,肉穴不断绞紧,身体仿佛濒死般的剧烈颤抖着。季河亲吻他无意识流出口涎的嘴角,在愈发紧致的穴肉里迅疾抽送着,直到路乔的小腹开始痉挛着收缩,龟头在上面顶出明显的痕迹,路乔只能发出一两个短促的单音节,很快那点儿声音也都被肉体拍打声掩去了。 季河看着路乔憋红的脸,眼瞳因为快感与窒息不住往上翻,即使张大了嘴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吮吸着路乔软趴趴垂在唇间的舌尖,手下的颈动脉跳动得异常激烈,心跳声重如擂鼓。他再一次操进幼嫩的宫口,这次连阴茎都进入一小部分,与此同时他终于松开手,享受着路乔乍然重获呼吸时身体的瞬间紧缩,这于他所带来的快感远超过操进宫颈,季河酣畅淋漓地射了精,一股股的热烫精液喷射在窄小柔嫩的子宫内,路乔的身体痉挛着蜷缩承受精液的浇灌,那些精液几乎把子宫灌满了,季河将鸡巴从宫口拔出来时受到了极大的阻力,抽离时清晰的“啵”声在静谧的浴室中格外刺耳,他的龟头抵着宫颈,感受着弹性极好的肉环最后几下吮吸,最终那道小口彻底封闭,除了路乔的小腹因为灌满精液而微微凸起,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再次在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呼吸着的路乔耳边低声喃喃:“周逸炀有把你弄得这么脏吗?”路乔满脸都是泪痕与水渍,喉咙仿佛被利刃划破,只是轻微的吸气都能引起绵长尖锐的疼痛。他想伸手去打季河的脸,却被季河轻轻松松擒住手腕从地上拉起,强硬地按在墙面上再次进入。路乔咳了两声,因为疼痛再不敢出声,季河按压着他的小腹,被紧锁在子宫内的精液流动着,路乔胸膛起伏着想发出呻吟,又因为疼痛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季河咬着他的耳朵,看着像是亲密情侣耳鬓厮磨,身下的动作却异常地狠,带着能将路乔身体破开的力度凿进,每次只抽出一小段又再尽根没入。他恶意地想听到路乔的呻吟,路乔的身体几乎被他的手臂拦成了两截,上身被迫抬高,脚尖只能堪堪点着地面。浴室的地砖格外湿滑,根本使不上力,只有肉穴和季河的鸡巴紧贴着能提供一点支撑,如同被阴茎钉在了墙壁与季河之间。 痛意与快感交织着席卷过路乔的头脑,他感觉自己就像暴雨中的一株蒲草,都快要被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风雨中。他的脊背弯曲凹陷着,显得两瓣臀尤其翘,因不断地拍打撞击都染上一层嫣红色,粗硬的耻毛刮磨着微肿的臀肉,臀缝间的肉隙微微翕合着,浅色的肉质褶皱被搔磨得发红。路乔的呼吸被拉得很长,像一把绷到极致的弓,乳粒被墙壁磨到红肿挺立,只能从鼻腔里泻出几声嘤咛。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季河的动作更加粗暴,两人的交合处溅出不少淫水,穴口的软肉都被进出得充血红肿,路乔终于承受不住地哭着让他轻点,声音哑到了极点,季河心里一痒,突然很想看看路乔的表情。 他揽着路乔的腰将人转了个面,把他的膝窝搭在自己臂弯里,仍叫他后背抵着墙壁,自下而上将路乔贯穿。他哄着路乔睁开眼去看,看自己紧绷的小腹被顶起的弧度,看自己鼓胀分开的花唇和其上硬如石子的花核,看自己被唇舌舔舐被吃肿的乳肉,路乔的胸膛不住起伏着,宛如主动将硬红的乳粒往他嘴边凑。 路乔哑着声音叫他名字:“季……河,亲亲我……”季河颇为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路乔的表情认真又可怜,他心里顿时软了几分,很是温柔地吮着他嘴唇亲吻,鸡巴也是轻轻地顶着肉,路乔嘴里溢出几道不成调的呻吟,被季河一并堵在了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