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暗巷play/舔后穴/微sp/抱艹艹进子宫/内射中出/体内射尿标记/肛塞堵逼
讨不讨的路乔还没来得及去构想,就已经在一下午的约会中累软了身体。 被周逸炀怂恿着走进那条离家不远的罕有人至的小巷后,路乔开始后悔了。明明连他自己都很少经过这里,也不知道周逸炀是怎么带他摸到了这个地方。 暮色深沉,巷口格外幽深逼仄,两侧满是高楼投下的巨大阴影,影影绰绰映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朝人飞扑而来。 自暗巷里幽幽吹来一阵风,带着湿冷的腥气,侵入肌理叫人好不难受。路乔顿觉浑身发麻,他心里打怵,拉扯着周逸炀的手指踌躇不前:“我想回家。” 周逸炀答应得干脆,手下却蠢蠢欲动地想带人进去:“乖,一会儿就送你回家。”他抚着路乔有些凌乱的长发,指尖却不怀好意地摸索后颈裸露的皮肤,绸缎般柔滑的手感,腻在指端水豆腐似的嫩,无端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想吃正餐。 想吃路乔。 “但在那之前,我想先拆礼物。” 薄茧丛生的指腹意味不明地探到耳后按揉,偶尔会极轻地触碰到此刻敏感万分的耳垂,路乔的呼吸都乱了,不知是怕他弄疼自己还是为即将到来的“拆礼物”环节紧张。 或者两者皆有,路乔看着那曲折幽邃的巷道,心里仍在打鼓。他有夜盲症,瞧着巷口如同某个怪物的漆黑大口,从中只有隐隐约约几丝微弱光点。如果不是周逸炀就在旁边,他都不可能在这儿停留超过两秒钟。 可现在,他被对方饿饕似的眼神看得脸热,不由自主地听了他的话,任他牵着自己往那条曲折诡秘的巷子深处走去。 刚走进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绞着周逸炀的衣摆丝毫不敢放松。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敏锐了许多,偶尔踢到一个干瘪的旧易拉罐都会让路乔紧张很久,脚下的地面湿滑不平,夜风顺着脚背往上攀爬,路乔陡然抓紧了周逸炀的手臂,声调不稳地让他停下:“就在这儿吧。” 前路依旧墨似的黑,路乔适应了一阵儿,勉强能分辨出眼前人的身形,他的手指都冷沁沁的,贴在周逸炀小臂上像几条柔若无骨的蛇。 蛇重淫欲,周逸炀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不知从哪儿传来两声极凄厉的猫叫春,吓得路乔一下抱紧了他,他几乎立刻便硬了。硬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反手捏住路乔的手腕,叫他乖乖站着岔开腿:“把腿分开,我要舔你的逼。” 路乔受不了被他舔时那股黏糊糊的劲儿,当即拒绝:“不要……你直接操进来。”周逸炀的笑声落在他腿缝,热乎乎地扑在敏感的穴口上,舌尖尝到了一点微涩的淫水,他仰着头去咬兔尾肛塞的底座,被路乔轻喘着伸手制止,反叫他咬住了指尖含吮。路乔很快情动,后穴一收一缩地吞吐肛塞同周逸炀的口舌角力,纵使肠肉再挽留,还是被牙齿用力一点点拔出。 金属材质的肛塞已被体温暖热,随着一寸寸地抽离,透明的肠液也跟着往外流,周逸炀拉着他的手指去摸,摸被抻平的皱褶肉花中湿滑圆润鼓动着的一截金属体。待那肛塞被抽出大半,只剩尖细的前端恋恋不舍地埋在肠肉内,周逸炀便抓紧他的手指,握住了湿黏高热的一截,大力抽送着。 螺纹兢兢业业地碾磨过各个角落,磨得路乔弯了腰,臀不住往上翘,阴茎硬起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头部兴奋地淌着水,很快将裙面都濡出一片湿痕。肠道被贯通得越发平滑松软,穴口冒出点水,溅落在路乔越分越开的大腿肌肉上。 周逸炀用手笼住一半臀肉肆意揉捏,听路乔哼哼唧唧地叫痛,他也不理,故意在上面胡乱咬着,惹得路乔想伸手打他才罢休。停了片刻,趁着路乔被碾着前列腺被迫高潮射精时,他倏地一下扯出肛塞,后穴这一下午都十足充盈,肠道早都成了肛塞的形状,乍没了堵塞之物,肠肉拼命蠕吸着渴求异物的进入。 他用手拨开两瓣圆润的臀瓣,极好的夜视能力在这儿显出用处。黑漆漆的巷道内,路乔的两瓣臀几乎白得发光,撅高了简直像递到他眼前。中间那个肉欲的小口贪婪吐息着,周逸炀心火大燥,想也没想舌头就凑了上去。 路乔正为射精时的巨大快感而腿软,便觉得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游动着,初时还以为是什么软体虫子爬上了自己身,吓得他哭着叫周逸炀名字。待那股头脑充血的快感消退,才觉出那东西肉实且灵活,舔吸吮嘬无所不会,被探进肠道狠狠搅弄了两波,终于回过味儿来,他红着脸呻吟:“不要舔……” 不知被舌尖触到了哪一处,他仰着脖子重重吸了口气,双手无力地往后推阻着,含羞带恼地骂他:“你真属狗的啊!”周逸炀不为所动,只将那枚浸透了体液的硕大肛塞塞到他手里,五指并拢拱起掌心在臀肉上“啪啪”打了两下,声音不响,可震得两瓣臀肉摇摇晃晃往中间聚拢,唇舌在肠肉间挑吸插搅的声音异常清晰。 周逸炀又拍了一下臀肉,看纹路震荡着消失在自己嘴边,笑了笑,低声叫他:“到旁边的墙壁去趴着。”路乔茫然地看向四周,眼前像遮了道密不透光的黑帘,他无措地向周逸炀抱怨:“我看不见。” 他自然知道路乔看不见,否则也不会特意把人带这里来。只是这样在黑暗中全然掌控人的感觉太过令人痴迷,他稍看了眼四下,泰然自若地指挥他:“向右转,直走大概四步的距离。”路乔依然照办,只是步子迈得实在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探查,直到指尖触到一团湿冷柔软的东西,吓得他骤然缩回手。周逸炀的舌头在肠肉里翻搅几下,留恋不已地退出告诉他:“只是墙壁上长了青苔。” 他诱哄着路乔双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手指反复戳弄足够绵软的洞口,把它玩得一点点往外渗出清液才罢休。 “乖乖给哥哥吃屁股好不好?” 掌下的青苔触感过于可怖,路乔忍着恶心将手贴近,嘴里仍骂着他:“你是变态吗?”周逸炀索性坐实这个变态行径,刻意在舔弄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亮吮吸声。舌头顶开弹滑的肌肉环侵入柔嫩的肠道,粗糙的舌面压迫着有着丰富黏膜的肉壁,细密的肠肉全凭主人意愿吞吐缩合,在舌尖莽足了劲往里顶弄时,柔顺地打开,在它退出时又依依不舍地缩紧。直至后来屁股里换成了两根手指,路乔早被绵密不断的快感抛到了九霄云外,主动抬臀沉腰地套弄其中的异物,连周逸炀何时站起了身伏在他身上都不知道,只一味地收缩肠肉去讨好其中蛰伏不动的家伙。 周逸炀不敢靠着他肩膀,怕压到新打的耳洞,可很快就叫他发现了别的趣味。两指在后穴里时轻时重地按着腺体,看路乔被吊在濒临高潮那一刻颤抖不已的双肩,另一手抚过后背,很轻易便发现了衣裙上细瘦的拉链,一拉到底,两大片衣料如蝴蝶展开的翅,各自垂落在两侧,只在腰臀处堪堪卡住。 他恶意地用指尖夹起那枚小小的腺体轻轻拉扯,路乔很快又硬了。他撸着路乔的鸡巴,一边亲吻他单薄的脊背,一边用拇指上的厚茧重重搓揉敏感的龟头。路乔爆出一道哭腔,两腿打颤弓着腰想发泄,被周逸炀故意提醒这儿离巷口并不远,他声音太大会招来人。路乔只好听他的话咬住假发,头埋得很低,偶尔飘出几道呻吟。 周逸炀的右手在操他的屁股,他就挺着鸡巴去操左手,流出的腺液湿乎乎地粘了周逸炀一手,鼻腔里溢出几声舒爽至极的叹息,周逸炀便咬着他的后颈调笑他:“知道吗?猫发情就是你这样的。” 掌心突然多了道被温热液体喷溅的痕迹,他的笑声愈发肆意:“还一样快。” 阴茎在他手中一抖一抖的,他又顺着逐渐软下去的茎身撸了两下,路乔含糊不清地叫他停下,被他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后背上。而后周逸炀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用热烫的龟头抵着臀缝上下拨弄,偶尔会陷入一个万分柔软的小口中。他掐着路乔的腰问他:“想被操前面还是后面?” 路乔不安地想站直身体,又怕一会儿会碰到墙壁上的青苔,两难抉择下,他艰难地开口:“操前面……”周逸炀饶有兴味地叫他转过身,两人身体再没了贴合之处,路乔神色紧张地看向身前,明明都听到了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可都甚至不能确定他的方位。路乔无措地想伸手摸他,被周逸炀故意躲开了,他的声音仿佛在路乔四面八方回荡,可就是不在他身旁:“把你的丁字裤脱下来。” 路乔两手勾着那近似于无的红绳,一点点往下褪,绳结卡得紧,有几颗拥挤地堆在花穴口,被扯出时发出一道宛如拔红酒瓶木塞的声响。被淫液浸透的丁字裤很快被脱下,安静地垂落在路乔指间轻晃着。 “好。”周逸炀继续命令他,“咬着它,一边玩乳头一边来找我。”他的上身几近袒露,两粒乳珠因为阴冷早已挺立起来。看不见的情况下,这样的动作似乎过于羞耻了,他试探着抬手去揉捏那颗被周逸炀恶意掐弄肿大不少的乳头,却立即放下了手,找了个迂回的理由:“我看不见你。” “我能看见你。”周逸炀的笑声飘忽不定,“乖,揉一揉就好了,乔乔的逼都开始流水了,一会儿拿鸡巴给你止水好不好?” 路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他只是害怕,但还是依言照做了。自己玩乳头没什么快感,他揉搓了很久也只是见它变大,快感微乎其微,他又不敢真的四处走动去找周逸炀,只能用指甲掐着乳尖小声叫他的名字:“周逸炀?已经很大了,你出来啊。” 他轻喘着气闭上眼,粗暴地拉扯掐捏脆弱的乳头,就像他被周逸炀假装陌生人按在墙角侵犯时一样,恍惚间就像真回到了那个空间,一样的阴冷,一样的恐惧。他“呜呜”呻吟着,不自觉夹腿挺胸,往前走近几步,自亵的动作越发熟练,甚至蘸了腿间流出的淫液,全抹在肿大的乳头上。他努力掐出一小捧乳肉,肆意揉捏,刻意压低的呻吟一阵阵暧昧地在周逸炀耳边回响。 他看见路乔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急需被性爱与精液浇灌的妖精,抬腰摆臀,腿间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若隐若现,即使在黑夜中也泛着明显的水光。 “周逸炀……我要你操我……像下午那样强奸我……”路乔回想着那灭顶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快意,他的逼正汲汲渴求阴茎的插入,一刻不停地绞紧收缩,肉蒂被压碾着,他整个人都像成了被名为快感的绳子牵拉着的木偶,只有高潮才能调动他全身感官。 “周逸炀!”这一声尖利却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就是你的小狗,我想被你操。”周逸炀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舔去他眼尾那一滴泪,低声告诉他:“那就自己掰开逼让哥哥操。” 路乔悚然一惊,转而立即听话地伸手去拉扯开红艳微肿的穴口。湿润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扫过,湿黏黏的红绳在他头脸上也留下几道湿痕,被他说是只会发情流口水的小狗也不生气,讨好地贴近了他身下那个热气腾腾挺翘的肉物,用圆鼓的肉阜去轻轻碰蹭。 只觉那东西越发膨大,在穴口磨弄两下,便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路乔的身体僵了几秒,才无力地倒在周逸炀怀里轻轻颤抖,呜咽着吸气,两手扯着他的衣摆叫退出去一点,周逸炀挺委屈:“还没全进去呢。” 话音将落,还印证自己话似的往里挺动了一下,路乔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就要站立不稳。两人相连处饱胀得可怕,路乔微踮着脚,好叫被操入身体深处的感觉不那么可怖,可这正合了周逸炀的意,他的阴茎生得上翘,路乔越是抬高身体躲避,他越是操得深。及至掌着路乔的臀将整根阴茎都嵌入他体内,他已快说不话了,踮着足尖活像是被鸡巴钉住了身体。 路乔脖颈后仰想躲避周逸炀密集的亲吻,简直不似亲吻,就只是单纯地想从他脸上啃下血肉。他浑身上下就只有腿间那一处同周逸炀紧贴着,阴茎陷入可怕的深度,可随之而来的重插浅凿才更叫他难受。似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只管往里捅,滑腻如蛇的龟头却并不往宫颈处探入,反而抵着它与阴道壁间的那一处细窄的罅隙研磨,全然不同的快感很快叫路乔失了力气,只能任自己被托着臀往周逸炀下身撞。 腔内又酸又麻,微张的马眼将那处软肉嘬得紧,酸胀饱满的诡异触感更是磨人。路乔得按着他的手臂才能支撑起上半身,还得防备着周逸炀偶尔的松手,三五分钟下来他就已筋疲力尽。被咬着乳头磋磨时,路乔终于受不住地叫他抱着自己,两腿颤颤去蹭他的腿:“抱着我,好不好?”嘴里的红绳也快咬不住,软趴趴地落在胸口,偶尔被周逸炀连同乳头一起吃进口中嚼弄两下。 周逸炀扣紧了他的臀,吃得他胸前水光一片,乳头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樱桃,硬挺挺地在枝头立着。把人一路推到墙边,等路乔因为后背触上墙壁的厚实青苔而惊恐时,再凶猛地将阴茎凿入湿滑无比的肉道,彻底阻断他的所有挣扎。 “把腿抬高,小狗。”周逸炀看他泪眼朦胧委委屈屈的表情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欲望,牙齿仍衔着肿大的乳头细细咂磨,“然后抱着我,把鸡巴吃进去。” 路乔不想贴着湿冷的墙壁,青苔那种茂密又湿润的触感令他惧怕,挤压间还会渗出莫名的冰冷黏液,叫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满身抗拒不想靠近。他贴紧了周逸炀,搂紧了他的脖子,隔着单薄的衣料用红肿的乳头去蹭他的胸口,抬起左腿环着他精壮的腰,小幅度地挺动腰胯,收缩着肉道套弄将自己撑满的阴茎,在他颈窝呜咽吐着气撒娇:“我不要靠着墙。” 在周逸炀眼中,这点动作如同猫爪挠痒,除了逼得他更想狠操眼前人外毫无益处。他托高了路乔的臀,好叫自己进得愈深,如愿以偿听到路乔承受不住地小声喘息,干脆两手捧着他的臀,叫他双腿用力夹紧,自己上下用力用逼去套鸡巴。 龟头紧紧吻着仅露出一道细窄缝隙的宫颈,将娇小的子宫顶得内凹,肉道将阴茎箍得紧,路乔浑身发软,只是浅浅挺送几个来回便没了力气,明明一天都很少进食,此刻却撑得难受。被周逸炀故意抛高再托着臀接住,路乔的神经几乎绷成一股线,龟头不管不顾地想破开窄小的宫颈往里闯,他哑声叫着痛,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移位了,可一腔穴肉又热又烫,极尽缠绵地裹着在其中横冲直撞的阴茎,咕啾咕啾的水声自开始便没停过。 他攀附着周逸炀双肩,有气无力地喘息,手指用力得似要陷进骨骼间的缝隙里去。胸口那两粒乳首被吃得红肿发烫,周逸炀很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力求把它俩吃得一样大。路乔仰着下巴,张着嘴吐气,向他求饶:“明天周一……穿校服会被发现——”被周逸炀骤然地大力撕咬乳肉的动作疼得有片刻失神,半晌才带着哭腔说出后面半句,“别舔了……” 他缩在周逸炀怀里仍想挣扎,小腿无意间蹭到后腰,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忘了后腰是周逸炀的敏感点之一。周逸炀陡然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打在路乔侧脸,路乔蓦然想到某种大型食肉动物流着口涎准备大快朵颐的场景。 阴茎又胀大些许,如一条肉红的巨蛇往他穴里钻,肉道被插得平直,直通内里小巧宫腔。宫颈被密集沉重的操干一阵挞伐很快失守,膨大的伞头轻易便挤进一半,路乔当即弓腰想逃避这骇人的饱胀感,周逸炀故意抱着他走了几步,滑溜溜的龟头在宫壁上一耸一耸地戳弄着,路乔觉得身体内部都在泛着疼,可磅礴的快感之下疼痛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他凑在周逸炀耳边抽噎一阵儿,大概只有几十秒或更短,痛吟声便变了味道,黏糊糊,带着些鼻音的呻吟听在耳里如轻柔鹅绒刻意撩拨,周逸炀骂了他一个字:骚。 路乔被难捱的快感与疼痛麻软了手脚,搂紧他的脖子轻声呜咽。偶尔被插得极爽利又会抖着腿根一抽一抽地吸着气,穴口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嘴里哀哀怨怨地叫他名字,脚尖绷直了在他后腰轻轻晃动。 周逸炀被他叫得无名火起,怒火欲火尽皆有之,一掌掴在已是红肿的臀肉上,听到路乔惊异地尖叫心里才压下些火气。 他觉得自己有病,明明舍不得让路乔哭,可有时候又只想看他哭。看他一边哭一边还要不甘地屈服在情欲之下,在自己身下痛苦地高潮,眼泪止不住似的掉。他在心里暗暗感叹:多漂亮,又可怜。 于是忍不住叫他再可怜一点,哪怕是被操到逼都合不拢了,还要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舔鸡巴,乖乖把精液全都吃下去,用被操哑的喉咙细声细语地喊自己老公。 很骚。 好想把他关起来,一辈子只能被自己操。他恶意用鸡巴将那个本就发育不全的子宫顶得变形,看路乔挺直脊背胸膛上下起伏着艰难呼吸,不知是不是错觉,平坦的胸口竟有了几丝圆润的弧度,微微隆起顶着上面野玫瑰花苞似的乳头。周逸炀埋头把一边乳粒吃得啧啧作响,鸡巴插得又急又重,路乔推着他的脸,反被他叼着手指去摸湿漉软烂的乳头:“摸摸,小狗奶子都被吃大了。” 他凑到路乔颈边印下一个个缠绵又热烫的吻,粗重的喘息落在喉结处,感知到它在不停颤动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索性将人抵到墙边,也不顾路乔夹紧了腿挣扎,附在他耳侧轻声说:“换个姿势。” 路乔后背接触到墙面的那一刻,他身体霎时僵直了,细密繁茂的青苔在后背皮肤轻轻摩擦着 ,像只无形的手在抚弄自己,阴冷湿滑如同某种软体生物的触感让他有点作呕。连带着阴道都跟着收紧,周逸炀被夹得难受,勒令他双手撑住墙壁,路乔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 他原以为周逸炀会生气,可对方只是按着他的臀又往阴茎上撞了撞,笑得意味不明:“乔乔胆子这么小?连几层青苔也怕吗?”路乔知道他就是在混淆视听,可还是免不了中他的激将法,耳边满是青苔被挤压时传出的可怖水声,让他想起种种发生在幽僻潮湿角落的鬼故事,听得他头皮发麻:“我就是觉得脏。”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那些湿冷的水滴好似在自己背部流动,沿着脊柱线汇入臀缝,流经内陷的小口时,他甚至怀疑有部分脏水直接进了肠道里。他蓦地挣扎起来,可周逸炀贴得很紧,他连腿都没法放下来。 他哀求着周逸炀别这么玩他,臀部肌肉绷得死紧,主动抬直了背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妄图以此逃开背后那潮湿阴寒的墙面。“你……吃吧……把它嚼烂了都没关系。”可过了半晌,仍是只有温热呼吸落在胸乳上,见周逸炀没有动作,路乔茫然无措地用手捏起紧实的肌肉,乳头大而润,比早先膨大了数倍,一下下顶弄着想拨开他紧闭的嘴唇。 此刻路乔才能认真感受到玩弄乳头所带来的羞耻感,干燥的唇瓣将幼嫩敏感的乳头磨得愈发充血硬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心跳都因此加快许多。周逸炀蓦然笑了:“乔乔是把我当成需要喂奶的小孩儿了吗?”明知他只是揶揄自己,路乔还是觉得羞耻,可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他还是硬着头皮去说那些自己从来难以启齿的话,只希望周逸炀别把自己按在墙上操:“那……老公要吃奶吗?” 路乔仰起脖颈,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只放缓了嗓音,喘息中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欺负狠了时被迫发出的缠绵至极的呻吟。 “小狗想被老公吃奶头……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他舔了舔嘴唇,故意发出明显的吞咽声,“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想被哥哥操大肚子,一辈子都当哥哥的小狗。” “想被哥哥操烂,给哥哥生小小狗。” “哥哥怎么不玩小狗的奶子?玩大了就可以给哥哥吃奶了……哥哥可以一边操小狗的逼一边喝奶,用奶给哥哥洗鸡巴……” 他还要继续说,被周逸炀极度隐忍的一句“够了”弄得偃旗息鼓。声音听来过于俨然沉肃,路乔软了身体,战战兢兢地询问:“怎么了?” 周逸炀抱着他走到一处相较低矮的断壁,路乔被他的反应吓得噤了声,走动间被顶弄得深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只在心里暗自疑惑:明明他那么喜欢讲这些,怎么自己说两句就发脾气了? 那处墙壁要干燥许多,缺口处透出些亮光,但也朦朦胧胧的,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脸。 周逸炀抿着唇默不作声,路乔摸不清他的心思,放松身体用逼去磨蛰伏不动的鸡巴,低着头用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形,低眉顺眼地向他求证:“不喜欢我讲这些吗?” 肉道里水声不断,路乔放肆地上下挺动身体,眼神却小心翼翼地落在周逸炀脸上,又去亲他的下巴,欲态尽显地在他耳畔呻吟:“就只讲给你听的,别生气嘛。” 周逸炀声音闷闷的:“我没生气。” 转而挺着鸡巴往上狠操两下,恶声恶气地对他说:“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这么骚!” 路乔被猝不及防地重顶惊得一下失了声,肉道里涌出大股淫液,带来一阵失禁般的快感。修剪平整的指甲硬生生在周逸炀后颈挠出两道血痕,听到他的吸气声,路乔惊惶地松开手,上身重力不稳地往后倒去,就在他惊虑自己会摔在地上时,手边碰到一截坚硬的砖石,吓得他立马反手抓紧不住吸气。 他想让周逸炀放他下来,可对方不为所动,反而两手从臀瓣移到膝窝处,路乔怕他随时撤力,急得喊出声来:“你干什么!” 周逸炀拔出阴茎,紧握着他的膝窝将腿对折,而后抵近,无视路乔因为上身腾空而无力支撑拼命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他腿间大绽的肉花,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被剧烈收缩的肉道绞得差点当即射精。 喉咙间发出一道极为满足的叹息,他吻了下路乔细瘦白皙的脚踝,猛地逼近,几乎要将他拦腰对折:“当然是,操你啊。” 腰臀往下沉得厉害,路乔使不上劲,全靠勉强扒住墙头凸出的砖石和钳制着膝窝的手才能保持平衡。他周身都抖得厉害,小腹不安地痉挛收缩。周逸炀的动作越发粗暴,整根退出又全部捅入,几乎要将阴囊一并撞进去。浓密黑硬如细铁丝的耻毛把花唇摩擦出糜红的颜色,重力拍打下穴口很快红肿起来,路乔哭着骂他,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宫腔内硕大龟头的横冲直撞,仿佛要把宫壁破开的恐怖力度,他难受得干呕,周逸炀却赤红着眼更用力地操入,额上起的汗珠落在他小腹上,带着灼人的热度,路乔被烫得一抖,颤栗得越发激烈。 “不是说要被哥哥操烂吗?这才几分钟小狗就受不了了?” 路乔毫无时间的概念,他只觉得一分一秒皆是煎熬,紧抓着砖石的手指被磨得生疼,手腕好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手臂用力得根根青筋暴起,可还是一副摇摇欲坠之态。他哭得毫无姿态,红绳早不知何时就丢了,没了阻碍哭得愈是肆无忌惮,被周逸炀疯狗般的行径搞得心里酸胀发麻,呼吸间太阳穴都一抽一抽地疼。 周逸炀也浑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发现了,他被路乔的哭声迷了心智,越发想看他哭得更为激烈,最好是喘不上气只能拼命张着嘴呼吸,逼里绞得更紧,把鸡巴往里吸。他粗重的呼吸穿插在路乔的抽噎声中,被刺激得越发地重,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什么脏捡什么往外说,仿佛全然不顾路乔屈辱委屈的神色。 似乎也真的顾不上了,看路乔哭得凄丽无比的脸,悲戚地闭上眼咬着嘴唇哭泣,不断颤抖的双肩,几乎想就这么把鸡巴凿进他逼里,挖出他更多的痛苦呻吟来。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如烈性春药,周逸炀不知疲倦地操干,直到路乔嗓子哑了个彻底,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两眼几乎翻白,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被他无意识地吃进嘴里。下颌垂挂着两道银丝,整个人仿佛乍然离水搁浅在岸边的鱼,辨不出时间也无力动弹,只有偶尔被沉重地顶弄才能听到细弱的悲鸣。 轻微得像下一秒就会断掉似的。 周逸炀高大的身形在他身上垂下阴影,将他笼透了。他双眼失神地看过去,好像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又好似没看清,不然他不会在凝视周逸炀的眼睛时,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季……河。” 他皱紧了眉,长睫如蝴蝶振翅般抖落掉上面细碎的泪珠,眼瞳却忽然睁大了,忽然像是看见一双温柔的眼睛。 阴影猛地压近,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却只听到一道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想他了吗?”路乔轻轻喘着气,听到的语调简直温柔到不可思议,可下身被操到麻木的地方却诉诸着眼前这人的暴力。 血液尽数往下涌,每一次被捅开的触感过分清晰,他无端怀疑自己早被操出了血,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疼,哪怕穴肉痴缠着其中肆意翻搅的鸡巴,淫水精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他还是觉得自己犹如被捅破了,往外冒的不是水而是血。 喉间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吞咽时痛如刀割,就连呼吸都成了煎熬,可一切在周逸炀的下一句话中都成了铺天盖地的恐惧。 “可你属于我,路乔。” “至少现在,你彻彻底底属于我。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最深的印记,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么?” 被精液灌满宫腔的感觉路乔已领教太多次,可今晚还是一如既往地虚脱无力。周逸炀狭昵地用龟头拨弄着酸软发肿的宫颈,热烫的精液盈满宫腔,轻轻晃动着。细碎的呻吟叫他恻隐心起,终于将人放下来,路乔软倒在他怀里,连哭都没了力气,被周逸炀探进肉道的手激得颤栗不已。 “乔乔不能怀孕,真是可惜。”他颇为惋惜地用指甲刮蹭微肿的肉壁,触到一手的湿黏液体,又在其中搅动两下,而后将被精液裹满的手指递到路乔嘴边,还是温柔至极的语气:“乔乔不是想吃精液吗?” 他强硬地将手指捅进路乔嘴里,逼着他把精液舔干净,微勃的阴茎再一次从身后插进了红肿的穴道里,路乔声若蚊呐地叫他拔出去,被周逸炀摆弄成高翘着臀部的姿势。他无助地往下倒,脸颊蹭着墙壁,气若游丝地听周逸炀难掩恶劣本色地说话:“既然乔乔是小狗,那怎么能不被标记呢?” 路乔头脑混沌着,还没分辨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再次被硕大的龟头卡住了宫颈。周逸炀亲密无间地伏在他背上,像犬科动物交配般耸动了两下,把他自己都逗笑了,路乔想叫他别闹了,下一瞬便是一股完全不同于精液的强劲水柱,无情地激射在几乎毫无空隙的宫腔内。 即使这声音藏在身体深处,只是一点很闷的响动,路乔还是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他拼命地挣扎,手腕却被周逸炀轻易钳制住,对方力气大出他太多,被抵在身下几乎无处逃脱。 挣扎显得分外无力,路乔只能被迫承受。宫壁被烫得不断皱缩,接近一分半的尿液浇灌将子宫撑大一倍不止,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直到终于最后一丝尿液也喷洒干净,周逸炀挺动阴茎浅浅抽送两下,得偿所愿地听到澎湃的水声与路乔的呻吟,才安然地把阴茎退至穴口。精尿混合物自宫颈缓缓流出想奔涌至体外,被周逸炀拿着肛塞尽数堵了回去。 只能自缝隙间挤出几滴,把逼都染上明显的腥臊味儿。周逸炀餍足地抱紧他,抚着他的肚腹,饱含快意的声音再度响起:“乔乔现在是我的了吗?” 路乔咬牙切齿地骂他疯子,他也全盘接收,甚而还振振有词地发言:“你是小狗,我是疯狗,小狗不喜欢吗?” 他将头埋在路乔后颈深深吸气:“现在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若非他的行径太恶劣,这一刻甚至像是事后温存,可路乔只感到莫大的惧意。 “我之前说不在意,我后悔了。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 周逸炀如醉如痴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路乔感知到了危险的讯号,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哭是我的,笑也是我的。你喜欢别人也没用,我不会放手的。” “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每次一看你哭,我就想直接把你扒光了操到高潮。你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恨不得就这么把你操到死。” “哭得我都心疼了,可更想用鸡巴操得你更疼。” “乔乔,你不知道,哭得肝肠寸断的你有多漂亮,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破。让人很想把你打碎,听你艰难地呻吟呼吸。” 路乔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听他讲话,良久才哑着嗓音告诉他:“和我认识的你根本不一样。” “是啊。”一道几不可查的叹息,“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