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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视频play/情趣玩具play/乳夹/阴蒂高潮/透明假jb内窥/骚话调教/

    路乔总觉得周逸炀最近有点太过火了些。上课时就敢抓着他手指头在桌面上肆意揉捏,全然不顾偶尔老师在过道经过,知道他耳垂敏感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搭着肩,手指却悄悄地碾着那一点快红透的耳肉,下课后有时要去找季河问问题,也被他翘着二郎腿阻拦,非要自己从身上跨过去,再故意耸动膝盖去撞阴部。

    有次被撞得狠了,路乔当即眼泪都要出来了,周逸炀却兴奋地拉低了他的肩,煞有介事地问他:“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舔舔?”路乔怀疑他是素了太久脑子出问题了。

    高考日期趋近,班里的气氛也逐渐紧张起来,书本越堆越高,考试的频率也跟着加快。周逸炀见缝插针地找各种机会明示暗示,路乔全当没看见,继续埋头和一堆试卷作斗争。

    可他没想到周逸炀胆子那么大,中午放学教室里还剩了三三两两的人在继续学习,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见一开始的暗暗挑逗路乔也没什么反应,周逸炀干脆当机立断地把人按墙上凑上去就是一阵亲,外面走廊还不断有人经过,路乔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仓促躲避他的亲吻还要以防被人发现。

    周逸炀埋头在他颈侧嗅了嗅,湿润的舌头在肌肤上游走的触感异常清晰,路乔急得掐他的肩膀,也不忘压低了声骂他:“你发情期啊?”耳下的皮肉骤然被咬了一口,路乔勉强抑制住了自己的惊叫声,周逸炀靠在他耳边磨了磨牙,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吃你。”

    路乔脸色僵白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发颤:“班主任在窗户外面。”心里因而卷起的无边骇浪惊涛,都再被对方的一个吻打断,以及同时听到的一句话:他知道啊。路乔惊愕不已,甚至忘了挣脱他的压制,周逸炀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告诉他:“都已经知道好久了。”

    冲击一个比一个大,路乔霎时蔫了。难怪上周班会又提到早恋问题时,班主任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自己这边,还刻意点了周逸炀的名。

    看着班主任的身影离去,路乔一蹶不振地趴桌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开始回想自己以前是表现得和周逸炀他们太亲近了吗?以至于要让中年秃顶的班主任遭受如此刺激。周逸炀按捺不住地扯了扯他的手腕,所含意味不言而喻,路乔神情倦怠地望了眼黑板上“2”打头的数字,恹恹地偏过脸去对着墙:“等高考结束吧。”

    为了不让这显得是张空头支票,他又转过头补了句,“到时你们想怎么都可以。”

    周逸炀笑得意味深长:“那我是不是可以先要点报酬?”不等他答应,便又额外加了句:“季河跟我买了些东西,乔乔今晚自己试试?”无端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路乔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放学回家时路乔在楼下拿了快递,是个挺大的纸箱,里头装的东西不少,顶端系了个浅蓝色的蝴蝶结,夹了张信纸。等将东西搬回家后他才拿起信纸看了看,就只有语焉不详的一句:每日礼物。

    路乔心神不宁地拆了箱子,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硅胶假阴茎和各色玩具。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周逸炀的电话就已经追了过来。路乔目光呆滞地接了电话,就听周逸炀说要他选几个今晚用,还要拍下视频。他强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反复深呼吸几次,才万分不解地质问他:“你们买那么多干嘛?!”

    电话那头周逸炀的笑声不可谓不爽朗:“没关系,等高考结束我们可以多用几次。”路乔漫无目的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烦躁不安地抓了抓头发:“为什么还要拍视频?”周逸炀说得挺委屈:“因为吃不到啊,乔乔。”路乔怀疑他就是蔫着使坏,“季河买的可比我多多了,一会儿你骂他呗。”

    路乔随手在箱子里翻了翻,有几个包装严密的盒子勾足了他的好奇心,捡起一个细长颇有分量的看了看,外包装上全是英文字母,他泄了气,手指不上不下地掰着:“真要拍视频?”他放软了语气撒娇,“就不能直接视频吗?我想看着你们。”

    周逸炀总对他的撒娇毫无招架之力,闻言静了半晌,“那你要主动一点。”晚间做了彻底的清理,路乔顺便拆了几个玩具做消毒准备,长盒子里的他也取出来看了看,是个有着大半个小臂长的透明假阳具,底座做了镂空处理,能直接自挖出的洞口窥探到内部。柱身是细密精致的凹凸起伏的螺纹,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顶端膨大,是个标准的蘑菇盖形状,中间的小孔内嵌着一枚黑色的方形物。

    其余的玩具都中规中矩,路乔打开电脑摄像头时还有些不适应,尤其当屏幕里先后出现周逸炀和季河的脸后,莫名的羞耻感侵袭全身,叫他很想把脱下的衣物重新裹回身上。他跪坐在床头,全身上下只穿了条新换的棉质内裤,摄像头正对着胸腹及下身的位置,周逸炀托着腮看屏幕里路乔的胸膛不住起伏,压低了声音叫他:“把内裤脱了呀,乔乔。给我看看你的逼。”

    路乔戴着耳机,微抬了抬下巴,不敢去看屏幕里的两人,缓缓抬起臀拉着内裤边缘往下扯。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些细碎水珠,随着内裤的剥下被一一拂落。季河看着路乔的身体上下起伏着逐渐赤裸,初绽的花穴若隐若现地在眼前跳动,他笑了笑,轻声问他:“乔乔有没有拿我准备的玩具?”路乔夹紧了腿跪坐着,腿间的阴茎微勃,隐约能看见下方圆润光洁的阴阜,他扫了眼就放在一旁的几个玩具,饱含耻意地问他:“你说哪个?”

    周逸炀点了支烟,笑得含含糊糊:“一个一个用不就知道了。”他看着路乔的腿不自觉夹得更紧,故意补充了句,“主动一点。”路乔拿起一段细银链在镜头前晃了晃,顶端坠着两个鲨鱼齿的银灰色金属夹子,他不自然地开口介绍:“这是……呃,两枚乳夹,我一会儿会把它夹乳头上……”他无措地捏着链条,略有些抱怨,“有点重。”

    他压低了身体,尽量让胸口靠近镜头,小巧的乳粒在空气中瑟缩着,被指尖揉搓成玫红色,但却始终不得要领,只会无意义地捏着它转揉。看得季河不由发笑,路乔听见他的笑声突地气恼起来:“我就是不会啊!”

    他索性闭上了眼,耐着性子又照着从前季河的动作学了学,闭上眼用指腹揉着乳晕向凸起处推近,掐着乳粒放轻了力度去拧,偶尔用指尖刮磨顶端敏感的凹陷处,将本是嫩红的乳果蹂躏成鲜艳的颜色。循着记忆中那些或轻或重的撩拨,湿润缠绵的舔舐亲吻,路乔逐渐有了感觉,指下的力度逐渐加重,不多时就连喘息都软了。胡乱地往乳夹上抹了些润滑液,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夹嘴夹住整个红肿乳头,冰凉的金属尖齿与肿烫乳肉初接触,路乔便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

    绵长呻吟中夹杂着无尽欢愉与微薄的疼痛,他将银链一端在指上绕了几圈,红如玛瑙的乳粒顿时被牵扯得变形,些微的刺痛全成了快感的附加成分。听到周逸炀的骤然发问:“乔乔,下一个是什么呢?”他的眼神茫然地落在身下被压出褶皱的床单上,哑着嗓子开口:“下一个是……”

    他信手拿起一根只有手指长的阴蒂震动器,慢慢向两侧岔开了腿,露出整个正饥渴蠕动的肉穴来,穴间湿淋淋的一片水光,阴茎高翘着贴着小腹,湿红的龟头在小腹肌肉上点出层层湿痕。两指缓慢地搭在粉嫩阴阜上,轻轻摩挲着下探分开圆鼓鼓的肉白大阴唇,小花唇探出个红嫩嫩的头来,被手指拉扯向两边,露出其中艳红湿漉的穴缝。

    下头的逼口糊了一层水光,欲求不满地翕合着,蒂珠又红又润的水腻腻的藏在包皮之下,被冰凉的金属探头剥出个小脑袋。路乔的呻吟陡地拔高,急速震颤的圆弧状探头将阴核震得发麻,连带着周围的一点柔软肉唇也跟着颤动,身体反复蜷紧舒展,穴口湿哒哒地往外吐水,呼吸也被搅乱得支离破碎:“我……我不行了……好麻,呜额——”

    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脚趾反复绷紧抓挠着床单,好似周身感官都被剥夺的强烈高潮几乎叫路乔头晕眼花,他再听不清季河他们说了什么,满脑子只剩下那个源源不断带来快感的地方。脖子无力地后仰,乳头上的疼痛在无穷快感下显得格外渺小,他抖着手指调小了档位也还是无济于事,蒂珠早被磨成快要滴血的嫣红色,大喇喇地敞落着,随着探头的震动一缩一缩地躲避。隐藏在穴缝深处的尿道口急剧收缩着,难捱的无尽酸胀感无限放大了快感,紧攀着腿根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细软皮肉里去。

    路乔的呻吟全然哑了,身体不时的震颤犹如是证明他尚处在清醒之中的信号,他嘴里喃喃叫着周逸炀和季河的名字,小腹不住抽动着,穴口骤缩,猛烈喷溅出一股淫液,失禁似的滴滴答答流个不停。路乔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关掉仍兢兢业业工作着的仪器,身体发软向一侧倒下,急促的喘息混着隐约的哭腔经久不散,周逸炀放柔了语气安慰他:“乖,最后一个了。”

    透明阴茎与前两个相比稍显狰狞,一手几乎握不住,路乔蜷缩着身体去看电脑屏幕,镜头只能拍到自己的大腿部分,但他实在懒得动弹,好像随着高潮的退却自己的精力也一并消散。周逸炀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交叠蜷曲的腿,臀沟咧开下探出一条幽红的缝隙,肉穴被挤压成红绵绵的一团,微微张着口,内壁穴肉粉艳如玉,看着让人口干舌燥。

    路乔微抬起一条腿,单手抓着快有小半个拳头大小的龟头凑近了穴口,挤开绵滑腻顺的肉嘴缓缓插入,他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只得凭着感觉一点点深入。涂抹了足量润滑液的茎身,插入时并不见滞涩,只是太过粗蛮,叫他有种身体都被撑开的错觉。

    待逐渐适应了阴茎的温度,才更显出它的不同寻常来,螺纹依次碾过穴道间的寸寸肉壁,一点轻微转动都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柔韧无比的龟头在穴腔间肆意灵活搅动,顶端凹陷的小口吸附肉壁的触感格外清晰,路乔正平缓着呼吸将其继续推入,就听到季河隐约的笑声:“乔乔,看屏幕。”

    路乔茫然若失地看过去,屏幕中映出的却是一片红粉色,看着像是在某种管道中,叫他无端想起以前看纪录片时,被蟒蛇吞进嘴中的猎物的视角。千万块肌肉一齐发力蠕动,几乎能看见肉壁的纹理脉络,内里是深黑的一处幽洞,挤压着将猎物拖入幽谷之中。

    他蓦然呼吸困难,像久未发作的幽闭恐惧症突然被唤醒,季河笑得意味深沉:“看见了吗?”话全堵在嗓子眼,路乔怔愣着注视着屏幕中的影像,随着自己的呼吸,那些绵密层叠的褶皱也像在微微颤动,内壁肉眼可见地粘附着湿黏液体,偶尔会有道极微弱的声音。

    “我……”他的目光几乎移不出半分,看着前端被撑开的肉壁不断收合,如一个豁然的洞口,四面都是湿漉漉暗沉沉的,一齐压挤下来,成了个幽邃的谷道。挤紧的幽穴又再被撑开,显出极致的粉色,层层黏膜舒展裹覆着透明的柱状物,如一张天然的肉套子,痴缠地绞紧了其中异物,连内壁都被勾勒出清晰的螺纹形状。

    “好看吗?”

    路乔呼吸一窒,手指顺势又将粗硕的假阴茎递进了两分,视野下的空间逐渐开阔明朗,深入肉道腹地,内部穴壁愈是光滑柔顺,闪着微茫水光。最深处依旧幽黑狭窄,却被缓慢破开碾进,直到尽头出现了个肥厚圆润的肉环,肉嘟嘟的像外微鼓着,中心竖着道一道极艳烈的靡红缝隙,透着种被蹂躏亵玩许久格外熟软的艳红色。

    “是不是很漂亮?乔乔。”季河的声音低若风吟,经由耳道直蔓延至大脑,路乔不住地吞咽,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着他们对这个早已进入过许多次的地方肆意点评。

    “每次插进这里你都哭得厉害,可每次也都夹得很紧。”

    路乔抿着唇,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

    “明明那么小,却能乖乖地把鸡巴都吃进去,乔乔,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

    不是……是你们太用力了……

    “内射了你那么多次,如果能怀孕的话,乔乔现在是不是连肚子都大了?”

    我不可能会怀孕的……

    路乔直勾勾地看着屏幕,那张小嘴颤颤悠悠的,裂隙间水光淋淋,似乎不时还在挤出些清亮水液。

    他们说的话更加充满了恶意:“怎么这么多水?是开始发骚想吃鸡巴了吗?”

    “身上都一股骚水的味道,每次看见你笑都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衣服扯掉,让他们都看看你,敞着逼吃男人鸡巴的样子。”

    “乔乔越来越敏感了,以后你的逼会不会漏水?连内裤也不能穿,一会儿就湿哒哒地裹满了骚水。”

    路乔急促呼吸着叫停他们,肉道猝然抽动起来,可却只换来他们变本加厉的言语挑逗。

    “光是听人说话都要高潮了吗,乔乔?”

    “乔乔,你真该看看你喷水的样子,简直骚透了,谁都能闻得见。”

    乔乔,乔乔,乔乔……

    路乔猛地扯掉耳机,那些刻意的声音如跗骨之蛆久久不散,他紧咬着手指呜咽不已,身体发颤,屏幕里的画面也跟着抖动起来,视线忽上忽下,精巧的肉环也悄然咧开了嘴,露出个一线天般的幽狭空间,在一阵急剧的震颤收缩之下,陡然自缝隙间激射出大股淫液,甚至将镜头都模糊上一层阴翳。

    路乔夹紧了腿抽噎不止,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睁开已经通红的眼伸手去抓丢在一旁的手机,匆忙按了接听键,哭声也还是闷闷的。听到周逸炀的声音都觉得烦,仓促地搪塞过去便挂了电话,看到不知何时被换成他和周逸炀季河两人合照的锁屏,越发觉得眼睛都跟着疼了起来。

    还不如和他们做爱呢,他有些不自在地想,起码不用听他们评头论足地说些废话,还不能打人。他又看了眼被搬进卧室靠着书桌的纸箱,很有种把它丢楼下垃圾桶的冲动。为了清洁大叔的心理健康着想,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把它们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