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中和主播游玩的奖励,却被告白后操到下不了床,精液尿液灌满处穴
“欢迎盏灯进入直播间。好久不见了,前段时间现充去了吗?” 方盏刚刚进入直播间就听见那把熟悉的烟嗓,上个月的研究项目出了点差错,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等回到租屋已经是凌晨了,几乎是昼夜颠倒,只能偶尔吃饭间隙看几分钟录播。 他追这个叫做「双木白」的游戏主播已经三年了,双木白,木老师,现在是观鱼网站的top牌面,开播就是三十万热度起步。方盏作为社畜本畜,在不能像大学时期那样空了就通宵游戏之后,便迷上了这样一个看直播的小爱好,三年前在一次好奇心驱使下进入了这个热度不过1000的直播间后,就此沦陷了。 这个男人主玩坦位,操作丝滑,游戏思路清晰,性格温柔平和,被人演了也不发脾气,加之声音性感好听,以及不露脸的神秘感,完美吸引了一批小零小妹妹痴狂。 包括极少吭声的方盏。 “等下零点我们会有个抽奖活动,想参与的朋友可以等一等。” 双木白大约是在抽烟,打火机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响着,耳尖的弹幕立刻开始调笑主播是不是又在吃棒棒糖了,甚至有些小零暗搓搓开车,引得双木白无奈地笑了。 方盏最受不了他这样,不论是抽烟的声音也好,还是低笑的声音也罢,从第一天开始,就让他忍不住有些发痴,即使好友吐槽了一万遍说不定是个啤酒肚的丑逼,也挡不住他听到双木白声音后下意识的脸红。 「木老师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啊,前两天不是说心态被演员打崩了吗?」 “这不是看到我们的盏老板来了吗。”双木白调笑道,惹得几个小零排队发着呕吐嫌弃的表情。 「盏老板根本不理你,你一腔春水全付诸东流了。」 「什么春水,不要突然开车。」 「才几点啊!你们要害木老师直播间被封吗!」 「木老师,后天就是情人节了。有没有什么活动啊!」 「比方说我和木老师玩鼓掌游戏?」 「给爷爬!」 “活动啊,应该没什么吧,我那天可能有事不会上来。所以等下零点有三波抽奖会送些小礼物。”双木白沉思片刻。“之前我姐姐出差帮我带的一点伴手礼,迟点给你们看一下吧。” 「别是死亡芭比粉的口红就行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某叉兴高采烈的打开发现是这个色调,真的差点晕过去,木老师钢铁直男人设不倒。」 「那次真的好好笑!!」 大约是太久没有纾解过了,方盏根本没有心情看他们在聊什么,只觉得每听双木白叼着烟说一句话,就像是往他身上点了把火,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一点点吐着汁液。他忍不住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偷偷摸摸伸手隔着短裤去摸那条细缝。 方盏从出生起就和别人不一样,拥有着两套生殖器,说白了就是个双性人。他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倒也并未抗拒过,只是成年后性欲猛增,每次回到家内裤上都是被浸湿的痕迹,这让他有些烦恼。食指来回揉搓着阴蒂,刺激的他整个人抖着身子喘息。 “像这张图一般在这个高台踩稳了就赢了三分之一,这个点位还是盏老板告诉我的,是吧?”双木白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响起,惊得方盏用力过猛,整根食指带着薄薄的布料塞进本来嫩穴里,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倏然被打开一指便敏感的喷了他一手的水。 “啊——”原本正常的问话在方盏耳里像是调情一般,整张脸羞红得一塌糊涂,幸好隔着电脑屏幕对方也不会知道,方盏犹豫片刻还是打字回复,湿淋淋的食指抹到了键盘上显得越发放浪。 「明明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好冷淡啊。”双木白带着笑意的抱怨声传来,酥酥麻麻了他半边身子。方盏知道这人就喜欢逗自己,也不理他和弹幕,起身洗干净手指又换了条内裤才坐回来。 差不多十一点五十了,双木白今晚运气不错,基本上赢得多,所以一到定好的抽奖时间便停手了。他一向大方,这次抽奖的是一条意大利手工围巾,还有一瓶香水,以及一条巧克力,直播间几个人大呼小叫的开始闹腾,大家倒也不缺这些,但是喜欢的主播送的总是不一样,方盏一贯脸黑,倒没想着会中什么,打算就当送个节日礼物了。 “恭喜uvw中了香水,双木白家优质零中了围巾,盏灯中了一条巧克力!这好像还是盏老板第一次中奖啊,难道要脱非入欧了?” 「感觉有猫腻啊!巧克力什么的刚刚也没展示!」 「是啊!不会是那种隐藏彩蛋吧!」 “挺聪明的嘛,抽奖内容不能写真实的我只能写巧克力了,实际上是来和主播面基的三日游,包吃包住包玩,怎么样!” 弹幕开始新一轮羡慕嫉妒恨的嚎叫是黑箱,又疯狂艾特方盏让他记得发照片,方盏呆愣在原地压根看不进去,双木白的摄像头还开着,能看见他干净漂亮的手指在敲击着键盘。 下一秒他万年无人打扰的QQ私聊跳了出来,里面是双木白完整的联系方式。 想去。 方盏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大字,他紧张地抠了抠手指,对面紧接着发来了一句话。 「明天有时间吗?你会来的吧?」 「有,我可以去。」 「太棒了,你把地址给我我帮你订机票!」 地方不远,就是邻省,方盏感觉心跳都快爆表了,他几乎是瞬间把地址发了出去,然后打电话开始请假,幸好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去玩三天也不会怎样。 方盏再也没心思继续看直播了,开始翻箱倒柜的打包行李,他总共也没有几件私服,平常在学校里穿白大褂已经习惯了,到了这时候才开始懊恼。 如果被嫌弃了怎么办……方盏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决定把青梅给他送来几套新衣服一股脑全带上。一直收拾到凌晨两点多才累得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下飞机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H城下了暴雨,外面一片雾蒙蒙的,方盏在飞机上补了一觉,还有些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摸手机准备打车,却被人一把扯住了背带,吓得他彻底清醒了。 “盏灯?”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方盏回头看,发现自己才到对方的肩膀,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衬衣长裤,肌肉线条性感漂亮,看得方盏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细小的动作明显被男人察觉了,对方低低笑了一声,“自我介绍一下,我本名叫荣柏。” 方盏被他笑得躁红了脸,有些结巴的开口,“你好,我本名方盏。” “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已经订好餐馆了,这里开车过去很近。“荣柏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反倒是方盏呼吸着旁边人身上清爽的肥皂香,紧张地几乎要同手同脚。 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帅气,英俊的侧脸,突起的喉结,宽厚的肩膀,帮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时绷紧的手臂肌肉,每一个都让他呼吸急促,方盏忍不住从车窗倒影上偷偷瞄着。 定的是一家高档日料馆,里面浅色系的设计十分清新,方盏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包间,插着的樱花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看得入迷也没发现荣柏已经停下了脚步,便直愣愣的撞了上去,简直像故意投怀送抱一样。 被撞的男人发出一声闷笑,“我还以为你会和线上一样冰冷冷的,没想到我这是逮捕了一个小傻猫。” 过分暧昧的话让方盏的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他亦步亦趋的跟着荣柏坐下,榻榻米让他坐得十分不习惯,屁股扭来扭去的怎么坐都难受,荣柏也不说话,就欣赏着他的小动作,半天才开口。 “直接坐着吧,脚伸桌子底下,没事又没人会说你。” 方盏低着头呢喃了句好,便终于按照这个姿势坐了下来,菜是一道道上的,看起来精美又高档,可惜他紧张地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心跳如擂鼓,正纠结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感觉一双脚从他小腿上蹭了过去,硬生生挤在了他双腿之间。 大长腿堪堪离他腿根只有几公分距离。方盏怔愣着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悄悄抬眼看了看荣柏,却见他一脸沉静,仿佛只是做了个异常普通的动作罢了,这反倒搞得方盏一头雾水,安慰自己直男之间就是这样接触的,却正好忽略了对方嘴角擒着的笑意。 下一刻男人的手抚上了他纤巧的脚踝,在方盏诧异的目光中淡然开口,“坐得有点累,借我扶一下。” 方盏脑子被搞得一团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指尖都有些发麻,荣柏还将手往上移了两寸,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的地方微微泛起粉色。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阻拦反被男人握着手一起往上抚摸,宽大的手掌几乎包裹住他整个小腿,绕是方盏再傻也觉得不对了,男人抓着他的小腿一拉,惊得他踢了对方的手。 “你干嘛!” 荣柏面沉如水,看起来像是早就计划好的,大掌箍着他细瘦的脚踝,“去年我跟你告白,你明明拒绝了我,为什么后来还要三番五次的来撩我,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什么告白?你话说清楚!”方盏被这个信息量惊愕地都顾不上抽出自己的小腿。 “去年的圣诞节前夜零点,我给你发了短信,我说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但是你回我短信说你只是玩玩的,根本不信网恋这回事。”荣柏拿出手机打开当时的聊天界面,上面确实一如他所说,他原本在昨晚问方盏来不来后,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答应了,他这时候才真正感受到了一丝古怪,决定跟他当面说清楚。 “这不是我回的!”方盏来回滑动着聊天记录,有些不可置信,“去年圣诞节我在研究所忙得不可开交,在和你通完电话之后就把手机放到外室……”话音刚落,他想起当时确实有人在外面拿着手机鬼鬼祟祟的,但是因为大家都手机都在外面摆在一起,他完全没在意。 要说什么研究所的同事大概是为了恶心他,所以故意做了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实在像是借口。但是方盏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他知道的情况说了起来,荣柏听着眯起了眼,看方盏确实一脸不知情的愧疚模样,才终于相信。 “那你的答复呢?” “什么答复?”方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荣柏的意思,脸腾地红了,结结巴巴道,“应,应该是吧,我,我也不清楚。” 荣柏的嘴角这才露出一点笑意,他将方盏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用手压着不让他逃开,一本正经地开口,“还有三天呢,不急你慢慢想。” 你这是让我慢慢想的态度吗?? 方盏崩溃的内心吐槽,他的脚心正抵着荣柏的胯部,以至于他压根不敢动弹,都是看过不少片子的成年人,他简直克制不住的脑内飞过一堆马赛克镜头。 饭后荣柏像怕他跑了一般,一只手提着行李箱,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也不嫌累,方盏挣了几次挣不开也只能随他去了,好在上了车,安全着想,荣柏终于松开了手,表情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小失落。 “到了。”方盏闻声向外看去,只能看到四周的公寓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这是民宿?” “这是我家。”荣柏拉起他的手便往前走,当年为了直播清静,所以早早的搬了出来单独住在这儿果然是明智的决定,至少带男朋友的时候不需要顾忌了。 租屋虽然因为直播关系昼夜颠倒,屋子里有些乱,不过整体还算整洁,方盏在看到只有一张床的时候已经无话可说了,他认命的将行李箱搁置在角落打开拿出一些必用品。 “要不要看我打游戏,vip坐席。”荣柏靠在门边看他动作。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还是非常让人心动的,方盏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大抵是来接他前对方正在练枪,所以显示屏还开在aimhero界面,荣柏坐到电竞椅上重新打开游戏,还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拿凳子的方盏忍不住吐槽,“这应该是vip站席吧?” “谁说的。”荣柏转过身一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抱着,“现在不就是坐席了吗?” 方盏猝不及防地趴在他身上,趁他还懵着,荣柏凑上前舔了舔他淡粉色肉嘟嘟的嘴唇,看他脸上逐渐泛起红霞,只觉得心里满满胀胀的。 荣柏就着这个姿势开了一局,将下巴搁在方盏肩上,听到游戏开始到声音,方盏动也不敢动弹一下,只能全身僵硬的窝在他怀里。没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对方的膝盖正在一点点蹭着他的大腿根。 因为现在是二月的南方,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长裤,触感格外清晰的传来,让他忍不住扭着躲开,下一秒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这种羞耻的感觉让方盏眼睛都湿润了。 “别乱动。”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本就是他最无法抵抗的声线,加上说话间带出的温热吐息打在他耳边,方盏只觉得两腿间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开始一张一合的冒出了一股股水。 膝盖从腿根一点点挪向腿间那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轻轻顶撞着,导致内裤也被这动作挤进了唇肉之间,被淫水糊得湿哒哒的,这让方盏按捺不住发出像幼猫一样的喘息。 大概是游戏进入团战阶段,荣柏终于停下了玩弄他的动作,这下反倒把方盏逼得有一些空虚,他下意识的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这样就能止痒一般。 “小骚货。”荣柏明显被撩拨的不行,恼得他偏头轻咬了咬方盏的耳骨和耳垂,在游戏胜利界面还没跳出来,他便立刻松开了手扇了怀中的屁股一巴掌。 粗大的指节隔着长裤抠挖着方盏的下体,淫水一股股冒出多得几乎要把外裤也浸湿,荣柏这才发现有些不对,扯开裤边伸进去摸索了一番诧异地开口,“你是双性人?” 方盏把脸埋在他肩头,轻轻点了点头,刚打算说什么就被男人插入的指节搞得惊呼出声。 手上这口逼穴明显稚嫩的没有被开发过,恐怕连自慰都很少,稍微插入一点就敏感的紧缩,荣柏用拇指拨弄着他窄小的逼口,时不时的插深一些,怀里的肉体明显已经软成了一滩,他突发奇想伸手扯开了方盏的衬衣,果然看见一双被布料包裹着的嫩乳。 荣柏粗暴的扯下布带,两个娇嫩的乳头早在情动之时被布料摩擦的肿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附身含住一只吮吸,这举动刺激的原本迷迷糊糊的方盏哭叫了起来。 “啊啊……好疼,不要吸……” “老公给你吸一吸,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奶头都磨红了。”荣柏沉迷地来回吃着两个乳头,时不时用舌头弹一下逼得方盏忍不住尖叫着后仰,却被一把搂着腰拽回来。 “小逼都发大水了你听到了吗?是不是想老公的鸡巴给你操干。”荣柏撕破他的裤裆,像开裆裤一样漏着,纯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被男人用桌上的剪刀从中间剪成两半。 这个造型羞耻地方盏原本就是冷白的皮肤泛起了粉色,他羞涩难堪地侧过脸试图伸手去挡住男人的视线,却被拉开。 阴茎明显没有发育完全,是比成年男性稚嫩而幼小的尺寸,肉粉色的小小一只正趴在小腹上吐水,原本囊袋的位置被另一套生殖器官替换,显然原本幼嫩的逼缝,此刻因为性刺激打开了一些,淡粉色的阴唇包裹着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荣柏看得眼睛都红了,对准逼口吐了口口水,异物的碰触让阴唇不适应的抖了抖,男人伸出拇指将唾液抹匀了整只小逼。 “宝贝你有没有摸过你的小逼?” “摸过两三次。”方盏想起上一次的自慰几乎要被羞得落下泪来,可惜荣柏似乎能看穿人心一般漫不经心的开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方盏摇着头不肯说,下一秒两个鸽乳就被扇了一巴掌,“快说,不然老公就把你两个奶子扇肿,让你明天穿衣服走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操过。” “呜……”方盏掉着眼泪开口,“是昨晚…” “昨晚怎么摸的说清楚,是不是小骚逼听着老公的声音摸的。”荣柏兴奋地用手指拧着他粉嫩的阴唇,直到看到方盏犹豫着点了点头,“真是个骚逼,听着老公的声音就不行了,是不是幻想着老公拿鸡巴操你呢。” 方盏再不肯说,只是用手肘捂着脸哭泣摇头,也就没能看到荣柏拉下裤边,粗大深黑的阴茎简直像驴屌一样,柱身青筋盘布。荣柏扶着肉屌对准逼口往里一捅,整个龟头像被泡进了温泉里一样。 “啊啊啊啊————”方盏被插得发出尖叫,他这一下才发现自己柔嫩的小逼已经被男人破开了一个洞,阴道口被撑得鼓囊,他低头去看,才看见那根粗黑硬挺的肉屌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后面还有一长段没有进来,他吓得连连摇头,“不要了,老公,哥哥,进不来的,小逼好疼呜呜呜……” 荣柏哪儿还憋得住,这口嫩逼明明第一次男人的鸡巴,却骚得不行,一下下吞吃按摩着他的龟头,逼水也不停滋润着他的领口,他把方盏按在电脑桌上,也不管键盘被压得打出一排乱码,操着这根粗硬的凶器直接捅了进去,薄薄的处子膜被直接破开,凶狠的龟头一路横冲直撞直接顶到子宫口,这样都还有一小截没完全进去。 方盏被操得仰着脖子无声尖叫,眼角的眼泪不停地滑落,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这根鸡巴上面,小逼都被操穿了。荣柏这才理智回笼看了眼幼嫩的小逼,担心别被自己的驴屌给撑坏了,只见破开处子膜的血丝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阴唇被硕大的肉棍撑成一个圆形,艰难地吞吐着,荣柏伸手摸了摸笑到,“老公还怕把你操坏了,看这个样子骚逼再吃一根都不是问题。” 方盏被他粗鲁的话语说的眼角泛红,恍惚间真的觉得好像有根鸡巴在试探着想一起操进来,他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一哆嗦,险些失禁,他无意识的趴在荣柏肩头蹭了蹭讨好,“不能再多一根了,小逼要坏掉的……” 荣柏被他像小猫一样的动作蹭得鸡巴硬得发疼,整个人趴伏到方盏身上,像公狗一样快速耸动了起来,俩人的胯部不断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方盏哭喘着仰起头,粗大滚烫的阴茎凶猛的操弄着他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两只鸽乳和白嫩的长腿都被压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飞机杯。 男人湿漉漉的舌头从他的嘴唇舔到脖颈,他有一瞬间好像要被对方吃掉一般,呼出的热气打得他迷迷糊糊的,方盏下意识的伸手摩挲着荣柏的背脊,感受他在操干自己时紧绷的肌肉,这种迸发的雄性力量简直让他迷醉不已。 “小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我好几次……都在幻想被老公压在身下操……”方盏酡红着双颊,两眼迷离只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说出来,“我有一次梦见被老公强奸,小逼被大鸡巴破处,老公把我操得像只狗一样只能撅着屁股在床上做老公的肉便器……啊啊啊啊———” 荣柏被他的自白说得低声爆了句粗口,“早知道小骚逼这么欠操,老公第一次见到你就应该直接把你强奸了,看你还敢不敢偷偷在老公直播的时候发骚。” 粗壮的阴茎飞速抽插着,把逼水都打出了泡沫,这口白虎小逼被荣柏的阴毛早就扎的泛红泛痒,还流着水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几下拔到门口再用力捅进的操干让阴茎滑了出来,荣柏干脆扶着阴茎像教鞭一样抽打着幼嫩的阴唇。 “呜呜……好疼……”方盏一时也不知道是疼和羞耻哪个更占上风,“老公从后面操我,我想被老公骑……” 荣柏心潮澎湃,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将人抱起,让他爬进电脑桌的下面,方盏立刻懂了,巨大的诱惑压过了羞耻,他红着脸爬进窄小的桌底,脸贴在地上,塌着腰将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肉臀上还有被桌边压出的红痕,看着简直像被人勒过一样。 游戏匹配得很快,荣柏借着准备时间,将肉屌插进穴眼里,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过于刺激,几乎才进去一点方盏便忍不住连声尖叫。 “骚逼自己吃进去,主人要打游戏。”荣柏把雪臀扇出阵阵肉浪,方盏早就馋得不行,只得努力将屁股撅高,用肉穴去套那根丑陋的东西。 “不行……这里太窄了呜呜……我吃不到……” “主人买你来就是为了操逼的,吃不到就把逼口掰开,让主人操进去。”荣柏空出手拧了一把阴唇,方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出来卖逼的妓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把逼口撑大希望主人满意。 “啊啊啊……进来了……要被主人操到子宫里……”方盏哭叫着忍不住扭动屁股,感受那根滚烫的肉屌一路捅进,直至顶到他的子宫口。 荣柏用双脚将他的大腿勾得更近,向后退了退,然后一鼓作气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撞开子宫插入,就被淋了一头的淫水。 方盏被他操得逼穴和阴茎一起射了出来,双重高潮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这下真的像个肉便器一样只会撅着屁股挨操了,荣柏借着高潮像打桩机一样飞速操干了起来,龟头碾磨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小母狗的骚逼怎么这么好操……如果我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也要挨操,老公要把小母狗的肉洞操到松垮,然后再给老公生孩子。” 刚刚高潮完的肉穴哪儿吃得消这么蛮横的操干,几乎是抽搐着吃下这根肉屌,方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显然已经被操得几乎神志不清,荣柏被这口嫩逼吸的得哪还有心思分到游戏上,被队友骂都来不及看了,他红着眼像野兽一样半蹲着从上至下疯狂操穴,巨大的力道几乎要让方盏往前倒去。 “老公要给小母狗喝奶了。”荣柏说着重重地操了几十下后将龟头顶入子宫深处,好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滚烫浓精喷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打在内壁上,方盏这下才回过神的惊叫起来,“不行不行我在排卵期,我会怀孕的……啊啊……” 可惜粗屌死死地抵在他穴里,半分不成动摇,荣柏一时之间起了坏心思,“那老公给你洗洗干净。” 方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被另一股喷射而出的滚烫液体操到了穴心,他颤抖着二次高潮了才反应过来那是荣柏的尿,明明应该是洁癖的他生气厌恶的,但是内心却情不自禁冒出来一丝被标记了的羞耻感和快感,尿液足足喷了十几秒,几乎灌满他整个窄小的阴道。 肉屌拔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失去支撑瘫在地上,尿液和精液争先恐后的从他红肿的肉逼里流了出来,方盏几乎立刻昏睡了过去,最后一眼只看到荣柏愧疚慌张地把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