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开苞
千柠就软着脚跟在后面,心脏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被调教了好几年,日复一日训练性爱技巧的日子,口交,足交,柔软度,甚至叫床。现在只祈求他的新主人不要太难为他他失神地祈盼,晃晃悠悠在踩上楼梯时被大理石地面冰得“唔”了一声。 顾城回过身看他,带着点笑:“怎么?”千柠赶忙摇头:“回主人话,贱奴没事” 可蜷起的脚趾出卖了他。顾城了然,将车钥匙揣进兜儿里,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 千柠从未见过这样温馨又漂亮的房子。他缩在主人怀里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珠子忍不住到处看。 顾城低头笑话他:“跟贼似的。”千柠听了赶忙闭起眼,道歉到:“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 ,还请主人重罚。” 在玄关脱了鞋,顾城没将他放下来,而是直接抱进了浴室里,他说:“你先洗个澡。” 毛毯被拿走了,千柠赤裸着站在淋浴间,下身还未释放过的性器翘得高高的,格外惹眼。千柠不自在,想躲,又无处可躲。顾城就抱着胸靠在瓷砖墙上,欣赏这具他十分中意的身体。很白,像纯牛奶, 刚才一路抱上来,手感也很软,胸前那两团乳肉不大不小,韩漠悄悄攥了攥拳头,估摸着他一手心刚好能握满。腰肢纤细,肚脐也挺好看,再往下就是挂着乳白汁液的性器,连带着大腿根都湿淋淋的,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已经像被糟蹋过了一通似的。 千柠被打量的目光烧得紧张无措,直直的想跪下,顾城问:“穿环能拿下来么?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千柠就像得了指挥一般,连忙抬手遮住自己的乳尖:“能。” “那就拿下来。”说着又催他,“洗吧。” 千柠听话地去开花洒,温水一下子就淋下来。顾城直起身,离开前不忘为难一句:“下面的就插着吧,等我来取。” 浴室门没关,千柠扶在玻璃隔断上撑住自己,他愣愣地淋了一会儿,很舒服,温水冲走了一身黏腻,他心里冒出一点十分微小的雀跃,这个主人似乎...脾气不坏。 千柠不敢触碰憋胀的性器,酸楚过了头变成麻木,他只能尽力忽视它。沐浴露就放在一旁,千柠用了一些涂在身上,希望可以彻底消灭掉汗味。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捏起左边的乳尖,这个环是一年多前他的调教师给穿上的穿上的,那时他还没有这两团柔软的乳房,是调教师看过他之后决定道:“催乳吧,有些客人喜欢。”不知道这个新主人喜不喜欢。浴室外有说笑声,千柠隐约听见谢了很满意什么的,应该是主人在讲电话。他将乳尖上的两个环都取下,,两个小物件,每一个都曾让他承受过尖锐无比的痛苦,他毫无留恋。淋浴间里没有垃圾桶,千柠踩着湿哒哒的脚印将它们暂且放在洗手池上,他又折身回去,刚准备用洗发水揉揉头发,就看他的主人赤裸着上身进来了。心跳几乎在一瞬间就跳成激烈的鼓点,千柠喃喃:“主人..”顾城脱得精光,一身遒劲漂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侵略性,竖在小腹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更是让千柠瑟瑟地跪了下去。碍眼的挂件儿拿掉了,顾城更加满意这具身体。但见又跪下了,吩咐:“以后没我允许,不准下跪” “是” 随后,顾城凑近,不知是否在说笑:“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千柠被挤在角落里,花洒关掉了,浴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主人...”千柠艰难道,“贱奴给您口。”说着就要往下滑,可两人贴得太近,顾城那比千柠大了两圈的身材跟堵墙似的一动不动,就杵着不挪步,让千柠连蹲下去都做不到。顾城说:“嘴不酸了?” 千柠紧张又茫然:“回主人,酸...”啊!是说咬了很久的口球吗?当然酸,还酸着。可他不敢承认。顾城见他小心的模样,遂抬手摸上他的腰肢,另一手也揉上一团细腻丰盈的乳肉,手感格外好。 “放松,”顾城轻笑,“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千柠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他没法放松。 顾城慢慢按揉着手心下的好皮肉,明明性器都硬到胀痛,直戳戳的顶着人家肚皮了,可顾城也没着急,还有心情聊闲天。他问:“是不是怕我?”千柠蚊子哼哼:“回主人,有一些。” “怕我什么?” 千柠闭着眼,感受两边的乳尖同时被捏住揉搓,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几下。“怕我有虐身的嗜好?皮鞭?蜡烛?” 千柠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就捉到顾城的胳膊上去,求道:“主人...”“说起来,我以为他们给你用了催情的药,可是看你又挺清醒,所以,到底用了没有?”乳尖被揉捏得过分酸楚,千柠害羞地答:“没有。” 顾城稀奇了:“是么。”他把整个手掌都覆到千柠的乳肉上去,抓揉了好几下才将人转了个身按在玻璃隔断上,他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什么奇怪的嗜好,更不喜欢虐身那一套。”奶子被挤压成扁扁的圆团,屁股也被掰开一瓣,千柠趴在玻璃上,已经紧张得要哭了,后穴里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只随意摸了摸就退出去了,紧接着一个饱满又热烫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他的穴口。和所有他吃过的玩具都不一样,千柠双腿打颤,随着被侵占而点起脚尖,太硬了,也太粗了,敏感的媚肉被磨出滑腻腻的汁水,有些被操进更深处,有些被挤出穴口,只是进入就让他湿的仿佛被下了催情药。 顾城垂眸瞧见了,掐着那段细腰顶得愈发用力,太紧了,根本不像是被玩具插过的样子,再看看那张贴在玻璃上红扑的小脸,蹙起的眉心似是销魂也似难以承受,他凑到他耳边打趣道:“原来真没用药,全是你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