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中h)
江栎殊第一大段的戏份结束,拥有了一个星期的休假,而江俞白在他假期的第一天需要返校了。 念念不舍的江俞白口出狂言,说不想上学了,想天天和哥哥待在一起,被江栎殊一拳头敲清醒后唉声叹气的靠在江栎殊肩膀上,捏着他哥软绵绵的手把玩。 “不想和哥分开。”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江栎殊带着口罩墨镜,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样子身上大写着冷漠二字,而歪歪扭扭的江俞白像只可怜兮兮嘤嘤叫唤求爱抚的小狗,“我已经开始想哥哥了。” “天天待在一起你不嫌腻我嫌腻。” 江栎殊空着的手竖起两指做了个分开贴合的动作,“距离产生美。” “可是不管是什么距离,哥哥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江俞白哼哼两声,偏头隔着口罩在江栎殊脸上吻了一下,“我一点都不会腻。” “油嘴滑舌。” “我可没有乱说。”江俞白闭上眼睛,声音轻柔,“如果能一直呆在哥哥身边就好了。” “我回学校以后哥哥也要想我,不然就我一个人念着哥哥,太可怜了。” “我一直有想阿俞。” 江栎殊笑着点点头,像撸猫似的在江俞白头发上摸了摸,语气有些敷衍却格外起作用,江俞白眯着眼睛斜靠在他肩膀上,喉间不自觉发出呼呼的声音。 过了一会,江栎殊突然道。 “阿俞不像兔子。” “那像什么?” “像狗。” 江俞白轻轻哼了一声,脑袋在江栎殊肩膀上拱了拱,有些不满的叫了声哥,尾音拖得老长,江栎殊就笑,胡乱一顿摸揉乱了江俞白的发。 两人小情侣似的氛围渐渐惹眼,好几个人开始注意他们,甚至一对小姐妹靠在一起一脸嗑死我了的样子无声尖叫,江俞白就冲着她们微微一笑,他长相略有些阴柔,是很秀气的一张脸,笑起来时的阳光坦荡,一身清朗的少年英气,有种青涩的初恋感,看的人心跳错拍,止不住的脸热。 “她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是一对?” 少年捂着嘴笑的愉悦,“谁都不会知道我们其实是兄弟。” 他变换手上的动作,和江栎殊十指相扣,在江栎殊耳畔低声呼气,“我们这算不算光明正大的偷情?” 江栎殊细眉微挑,墨镜下的眼睛有些无奈的看着江俞白,“我看你还挺喜欢情夫这个身份的。” “是哥哥的情夫。” 江俞白笑着说。 江栎殊陪他等到登机,将人送走时江俞白还勾着他的手指想向他讨一个亲亲,江栎殊带着脑子不可能真的摘了口罩在人群里和江俞白来一个离别吻,冷酷的将人从身上扒拉下来就假装要走。 只是刚刚迈出一只脚就被掐着腰拖到江俞白怀里,少年眼眸闪亮亮的在他耳骨轻咬一口,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江栎殊被松开后心虚的环顾左右,口罩下的脸颊染上红晕,身后是一脸坏笑的江俞白,这人一点都不紧张,还笑嘻嘻的想牵他的手,被江栎殊警告的看了一眼才收敛的站好。 “哥哥要记得想我。” 江俞白抛了个飞吻,终于拖着行李离开。 原地目送他的江栎殊搓了搓有些发烫的脸,心里暗骂了句死小孩。 江俞白走后江栎殊就坐上了回商家的车,他还没告诉商怀瑾自己放假的事情,想突然回家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到家前和商怀瑾聊了几句才知道他现在在参加酒会,并不在家里,江栎殊没有说自己回来的事情,温温柔柔嘱咐了几句少喝酒早点回家注意安全,一副娇娇小媳妇的样子,商怀瑾发来的语言也都软和宠溺的应着,江栎殊最后回了个猫猫撒娇的表情就收了手机。 江栎殊看着熟悉的客厅,里面的小摆件和家具都在他搬进来后换成了他喜欢的样子,暖色调的橙红和米色交织看起来十分温馨,茶几上是江栎殊精心挑选的柚子甜橙的香薰,在环境衬托下也有股暖洋洋的气息。 像参观自己领地的动物一样,江栎殊心满意足的看着和自己离开时别无二致的景象拉着行李箱上楼,在熟悉环境下放松下来的江栎殊并没有发现玄关处多出来的不属于自己和商怀瑾的一双鞋。 二楼是客卧,三楼是两间主卧,分别是商怀瑾和商念瑾的房间,一个在走廊尽头一个在楼梯口,不过商念瑾在外面有别的住所不常回来,家里除了他和商怀瑾就只有打扫做饭的阿姨。 江栎殊口中哼着轻柔的旋律,先去商怀瑾的房间收拾了行李箱,然后下楼准备给自己弄些吃的,路过商念瑾房间时却被突然打开的房门的人一把拉了进去,几瞬就被压在门板上。 双手手腕被扣过头顶,嘴巴被一只手捂住发不出声音,男人高大的身躯紧压在他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和野兽一般凶恶的气息笼罩着他,体内兔氏族的血脉翻涌着叫嚣危险,那一对柔软的兔耳蹭过脸颊瑟瑟的垂在肩上。 江栎殊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瞪着眼睛惊惧的看着商念瑾,房间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将外头的光遮挡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光线极暗,紧紧盯着江栎殊的那双眼睛却悠悠的泛着蓝光。 “回来了?” 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暧昧的偏头咬住他的耳尖,犬齿冒了个尖,像是狼的牙齿,很轻的力度却还是细微的有些刺痛。 捂住他嘴的手掌很大,比他半张脸都大,于是江栎殊一度被连带着鼻子都被捂住差点没办法喘气,商念瑾的眼神太凶,像饿了许久终于抓住猎物的狼,甚至不会思考该在哪个致命的弱点落嘴,而是急促的逮那咬那。 “唔···” 江栎殊没有挣扎,而是示弱的看着商念瑾,目光乖巧极了。 可禁锢他的男人并没有片刻心软,咬在他脖颈的牙齿毫不吝惜,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吮出血才好,滚烫的舌尖和柔软的唇交错,一路从他耳朵吻到颈侧,又疼又痒,江栎殊觉得呼吸更加困难,黑暗中红润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商念瑾的吻。 他的双手被松开,却无力挣扎,软绵绵的垂在身侧,商念瑾的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捏住他衣领的一角,接着用力,滋啦一声变宝为废,他面不改色的将手里的碎布扔到地上,炙热的唇舌越过锁骨,落到胸口微隆的乳肉上,用力的叼咬,因为兴奋克制不住力度,尖牙几次擦过胸口的皮肤,留下几道刮痕。 江栎殊怕疼,非常怕,仿佛要被吃掉的恍惚感和绵绵不断的痛让他眨巴眨巴眼睛,落下滚烫的眼泪,他眼睛又大又圆,就连眼泪也是蓄了许多才落,大滴大滴的砸在商念瑾手上,像是岩浆似的要将他的手融化。 那双带着兽性的蓝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凝视着江栎殊的瞳孔,在里面捕捉到一丝瑟缩的惧怕,眸光颤颤,像坠满星光的湖水,漂亮极了,于是狼的暴虐因子再次膨胀,呼呼的喘着粗气在江栎殊胸口啃咬。 江栎殊也意识到眼泪不会让商念瑾心软,反而刺激的他更加残暴,便哽咽着忍住泪意,在心中直呼坚强,谁知道这幅倔强又可怜的模样更加诱人,商念瑾动作越发着急,拉下他的裤子掰了腿直接冲撞进来。 “!” 花穴在商念瑾亲吻下分泌的春水微弱的起了些润滑作用,却还是在商念瑾猛地进入时让江栎殊疼的差点惨叫,江栎殊白着脸蛋疼的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商念瑾只是抬头在他泪水不断冲刷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就半搂半饱的摁着江栎殊挺腰肏弄起来。 在短暂的刺痛以后,快感不甘示弱的一层层翻涌,像狂风大起的海面,浪花一次次拍打着岸上的礁石,蔚蓝深邃的颜色只剩下沉浮的雪白浪花。 江栎殊仰着头靠在门上,被门板上凹凸的花纹蹭的后脑勺生疼,便挣扎着靠进商念瑾怀里,抽嗒嗒的掉眼泪,喉咙里滚动着细软的娇哼,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住了商念瑾的脖颈,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掐着腰肏。 一直捂着嘴上的手终于挪开,掐着他的臀肉一次次把他按到最下,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吃到最深处。 “嗯嗯嗯、额、念瑾、啊···” “叫我阿瑾。” 商念瑾一手掐住江栎殊的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低头含住那片水润软糯的唇,舌头强硬的挤进江栎殊嘴里肆意的舔吻,肉棒凶恶的在窄小的阴道里进出,里面细密的褶皱像无数小触手,那些触手像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蠕动,让商念瑾每一次抽送都有种要被吸入窄口的错觉,轻易无法抽身。 “哦、宝贝太棒了,怎么这么会吸?” “太紧了,嗯、太好肏了···” “额、啊~阿瑾、好爽、要被操烂了、哦···” 江栎殊靠在门板上,胸前紧紧贴着商念瑾,一冷一热的刺激着,他双腿无力,打着颤的抖,全靠商念瑾托在腰上的手才没有软着身子滑到,两人缠绵的交颈,热切的接吻,江栎殊被亲的鼻尖通红,嘴边红肿,嘴唇和下巴上全是两人亮晶晶的口水,此刻淫乱的伸着通红的舌尖哦哦嗯嗯喘着粗气。 花穴像发了大水,一股股的往外冒,晶亮一片的濡湿了商念瑾弯曲纠缠的耻毛,刺刺的扎在江栎殊花穴娇软的皮肤上,于是更多的水溢出来,滴答滴答像透明的尿液落了满地。 “舒服吗?嗯?是我肏你舒服还是商怀瑾肏你舒服?” 商念瑾咬着江栎殊耳垂,一边肏一边沉声问。 “啊~都、都舒服,哦、哈啊~好爽~呜···” “骚货!”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商念瑾满意,他面色微凝,掐着腰将江栎殊微微抬起硬生生让人转了一圈趴在门板上,然后用力甩了几巴掌抽在那布满指印圆润滑腻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立刻浮现出嫣红的几个巴掌印,可怜的颤动几下。 “是个男人肏你都舒服吗?” “啊啊!阿瑾!” 先是腾空被转了一圈,肉棒狠狠碾压过敏感点让他直接高潮,湿哒哒的水咕叽咕叽的在反复抽送下挤压着漫出,失禁一般的快感刺激着江栎殊的大脑,那几巴掌每一次落下就让他花穴一紧,商念瑾舒爽的直吸气,又是几下抽下来,凶巴巴的低头咬住江栎殊的后颈,像标记似的留下一圈齿痕。 “打你也能爽的流水?骚兔子!” “嗯~啊、只给你肏,骚穴和骚逼都只给你肏额啊啊···” 江栎殊眼神朦胧,眼泪刷刷的从眼角滑落,软绵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黏糊糊的勾着春意,在一室旖旎中漾着腻人的甜。 商念瑾伸手抓住江栎殊耳朵根部,动作粗暴的上下扯动,又张嘴咬住耳侧,含着舔咬,唾液濡湿了绒毛,一缕缕的簇拥着,江栎殊被刺激的连声惊叫,像是快要死掉似的急喘呜咽。 “我是谁?嗯?” 肉棒猛地往深处肏,将内里翕张着入口的子宫顶开,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商念瑾深吸一口气,爽的双目赤红,蓝色的眼睛里是可恐的兽欲。 “额啊!阿瑾、你是阿瑾!” 江栎殊眼泪滴答,小腹又酸又涨,那唬人的肉棒抵在宫口一次次冲刺,将那块娇嫩脆弱的软肉磨蹭的火辣辣的疼,子宫口收缩绞动,剧烈的快感让江栎殊眼前一白,大股大股的春水涌出暖烘烘的浇撒在龟头上,商念瑾死死掐住江栎殊用力的抽插数十下,最后挺腰深深埋入子宫深处将大股精液浇灌进去。 可还没结束,那滚烫的肉棒只是射精后疲软一瞬,很快再次硬挺起来,商念瑾拖着江栎殊腿弯像小孩把尿那般抱着他往床那边走,肉棒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在敏感点摩擦,江栎殊嘤嘤呜呜的细细喘叫,浑浊的精液滴了一路,交合处湿润粘稠的精液在一次次拍打下变成细白的泡沫。 江栎殊被压在床上,摆出母狗求欢一般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商念瑾的肉棒像个塞子一样堵在花穴里,他哑着嗓子低笑几声,“乖乖含着我的精液,给我生一窝小兔子好不好?” 江栎殊哽咽几声没答出个所以然来,商念瑾也不在意,摁着江栎殊开始又一轮抽送,突然,他停下动作,化为狼耳的耳朵抖动几下,压低了声音兴奋的说。 “你听。” “商怀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