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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你的卖身契

    第二十四章 你的卖身契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触感极其舒适的高奢双人床上,迷药和久睡令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过我还是看清了将卧床围困起来的纯黑雕花铁栅栏,以及栅栏外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坐在纯白软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深邃眼瞳将我锁定的人是季氏集团的CEO,季晨寰。站在他身旁手持文件夹,身材高挑偏精瘦的男人是他的秘书,程墨。

    这两个男人我都认识。

    我双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向栅栏外的男人站了起来。

    “监禁是犯法的。”

    只见季晨寰微低下头,唇边露出一声不屑的笑,“在合同上签字,收下这些,我就放你出去。”

    我随他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的几款豪车的钥匙,一本房产证和我在陆氏集团上班时的工牌。

    “哦还有,你的离职申请被陆廷湛驳回了。”

    季晨寰的话音刚落,一份文件穿过栅栏递到我面前,我接过程墨手里的文件,“这是什么?”

    “你的卖身契。”如冬季清泉般沉冷的嗓音再次从沙发处传了过来。

    我翻开文件凝神一看,是一份续约合同。“第二季音番化?”

    “第一季的反响不错,所以我们公司打算继续制作第二季。”季晨寰站起身,束了束身上那套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签好了我再放你出去。”

    在他离开这间卧室前,我冷声道:“季晨寰,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能被豪宅豪车和理想的工作威胁,想替换你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被女人利用。”

    季晨寰走到卧室门边伸出修长五指,指尖轻轻落在一颗红色圆形小按钮上,“签完了按一下这个按钮,程墨会过来拿合同。”

    说完,他走出了卧室。

    程墨跟随着他,到门边时他停下脚步,回头对我温柔一笑,“沐小姐,鸟笼的门没锁。”

    “……”

    卧室门关上了。

    其实他们很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所以给了我自由,只是这份自由建立在我必须留在他们身边。就好比我现在身处开了门的鸟笼,飞出去仍是他们掌控的那片天。

    我梳洗一番,清醒了不少后就按下了门边那颗红色按钮,随即卧室的门打开了。

    程墨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这么想着,我走进客厅。

    我曾在这间轻奢公寓里生活过小半年,这是陆廷湛为我买下的,现在这套房也归属到了我的名下。床头柜上那本房产证应该就是他放的。

    我看见茶几上放着我的手机,但是我的行李箱不见了。

    轻盈的手机铃声响起,像是看准了我到客厅的时间。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四个角,接起了电话,“在家里装什么摄像头,为了监视我吗?”

    “放心,只有客厅有。”

    季晨寰冷静的回应浇灭了我想要上升的火气。

    “陆廷湛让你出来后去一趟公司找他。”

    “我的行李箱呢?”

    “除了你的笔记本电脑和几本书,其他东西都给你换新的了。”

    “衣服也扔了?”

    “之前小浅给你买的那几件还留着,衣柜里的新衣服也都是他和亓云给你挑的。”

    我沉沉叹了一口气,挂断了季晨寰的电话。

    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果然如季晨寰说的那样,我无奈地换上了初遇陆迟浅时他为了向我赔礼道歉,送给我的那条淡粉色法式樱花碎花裙。

    工作日的陆氏集团和往常没什么区别。我掏出工牌,将信将疑地将它靠近入口的感应器,“滴——”地一声电子声响起,通道闸机的门打开了。

    坐上运行速度2m/s的电梯,我按下了最顶层的楼层按钮。前往陆氏集团CEO办公室的路径我并不陌生。

    Vera坐在办公室门前的秘书处,见到我来,她并没有很惊讶。

    “陆总等你很久了。”

    “我没和他约时间。”

    “……”

    我知道我对身为局外人的Vera生气,她也只会是一头雾水而已。

    陆廷湛还是和平时一样是个大忙人,但看到我走进来,他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他示意Vera离开,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独处。

    “陆总不是说不养情人吗?”我先开口打破了这片短暂的沉默。

    “我不养情人,我养你。”

    他说得义正辞严的,让我一瞬间产生了错怪了他的内疚。

    又开始骗人了。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抬手招呼我走近他。“过来。”

    我没多想,走到他身边,指节分明的五指握住了我纤细的手腕,稍稍使力,我被他拉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还没等我反应,他下巴抵着我的颈窝,薄唇贴上我的耳瓣,“帮我翻译。”

    “……”我将视线定格在宽屏液晶显示器上,“你看不懂吗……?”

    “有几个词有点陌生。”

    温热的吐息掠过我的耳朵,弄得我耳根发痒。

    “这么重要的文件,是我能看的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从背后搂着我的腰,不允许我有任何拒绝的动作。我只能乖乖坐在他腿上,盯着电脑。

    解释完几个词意,他领会后又打开了一个Word文件,页面只显示出一段英文——"In spite of you and me and the whole silly woing to pieces around us,"

    ……

    “这个句子不完整。”我说。

    “所以需要你告诉我,怎样才是完整。”

    “In spite of you and me and the whole silly woing to pieces around us,I……”

    哪怕是世界末日,我……依然爱你。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在质感柔软的深色地毯上,陆廷湛将工作资料叠放进公文包的身影与他背后的落日余晖融合成一幕和谐的都市电影画面。

    “很少见你这么早就下班了。”我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幕静默的“电影画面”。

    “你昏睡了快两天,应该没什么体力在外面乱晃。”

    “亏你还记得你们给我下了迷药。”

    “呵,怪我?”

    “不敢。”我别过头,背向了他。

    和陆廷湛回到家,季晨寰出现在了客厅里。我放下手提包,餐桌前飘来阵阵饭菜香。

    饿了。我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三个碗,三双筷子。桌上的每道菜我都夹了点,每道菜都是我喜欢的。

    看着平日里挑食的我吃得不亦乐乎,季晨寰停下筷子问道:“还有什么想吃的,我再让谓河风送过来。”

    “哈根达斯。”

    “你已经吃了五个了。”

    “唔……”

    “你宫寒,这周之内不许吃了。”陆廷湛也制止了我,我只好放弃继续品尝冰淇淋的念头。

    晚上十一点,两位总裁大人仍旧赖在我家,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他们分别坐在客厅沙发的两端,身前放着台笔记本电脑,目不斜视地专注办公。

    我泡了壶大红袍,茶杯放到他们手边时,他们才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

    陆廷湛看了一眼左腕上的Piaget腕表,“这么晚了,你不回去吗?”他问坐在他对面的季晨寰。

    “你不回去吗?”季晨寰反问他。

    “……”我好像并不适合待在客厅里。我蹑手蹑脚地躲回卧室,刚想松一口气,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我惊讶地回过头,只见陆廷湛和季晨寰走了进来。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陆廷湛给我放了一天带薪假。

    又过了一天,是周六。午后,曹祾序来到我家,还给我带了只小伙伴——拥有一双琥珀色眼瞳的波斯猫。我想他这是给我赔不是来了。

    我抱着波斯猫,五指陷入它纯白的毛发里,由上到下缓缓替它梳理柔顺的软毛。“我知道给我下药的人是你,别以为带只猫来,我就会原谅你。”

    “药是我挑的,主意……是大家定的。”曹祾序淡然地抬唇说道。他似泛不起波澜的涟漪,处之泰然。“而且我挑的那药没有什么副作用,只会让你睡得更香而已。”

    “比安眠药还厉害,那你下次给我多带点。”

    “是药三分毒。”

    “哼,双标。”我愤愤地哼声,怀中安然享受的波斯猫忽地竖起了双耳,琥珀般漂亮的眼瞳睁得滚圆,警惕地观察起四周,最终那双琥珀宝石映出了坐在对面,穿着黑白休闲小西装的曹祾序。

    “你说我是你的小白鼠?”我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曹祾序说的话。

    “那是小浅说的,我只承认你是我的研究对象……或者可以说是让我很感兴趣的女人。”

    “我拒绝被你研究。”我抱开波斯猫,把它留在沙发上,往卧室方向走了。

    还未走出客厅,曹祾序将我困在了墙边。被他突然逼近,我不得不将后背贴上白墙。

    “还是不肯消气吗?”

    他左眼角下那颗漂亮的泪痣倒映在我眼底,鼻尖相触的距离,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往后退了一步,垂下困住我的双臂,“唉……我以为让你撸撸猫,你就会原谅我。”

    他明知故问的语气真的让我很无可奈何。“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会因为外界的人事物而产生过长的情绪波动。”

    如果有人问我这七个男人里面谁最了解我,我会毫不迟疑地回答“曹祾序”。也许正因为他是学心理学的,才比任何人更能看清我的内心深处,以及我的人性。

    所以,他一定也清楚我并没有在生他的气,更无从谈原谅。

    晚上,曹祾序把我哄骗上床,做到一半时卧室的门打开了,程墨走了进来。我抓过手边几近透明的蕾丝睡裙往胸前遮。我之所以会这么害羞是因为我的裸体还没有被程墨看过。

    “祾序说怕你晚上饿了想吃宵夜,让我加完班顺路带点吃的过来。”程墨拎着手里的外卖朝我示意了一下,浅浅的笑容浮上唇角,让我觉得此刻他眼中的我仿佛与平时穿戴整齐的我并无二样,他对待我的态度始终如一,直到他放下外卖走向我。

    当两个男人的手轻抚过我的身体时,我才细细算了一下,距曹祾序和程墨离开那夜才过了不过三日。昏暗的影院荧屏上播放着陆迟浅挑选的欧美影片,电影播到男女主的床戏时,坐在我右边的陆迟浅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我庆幸这个私密区域是公寓自带的家庭影院,而观影者只有我、陆迟浅和明亓云。

    我忍着娇嗔,拨开陆迟浅从我腰间逐渐上移的手。可是他就像是一个玩不腻的小孩,越想推开就越黏上来。正当我想用声音制止他时,我的右肩被明亓云搂了过去,身体侧倒在了他肩上,他摸上我的左乳,温暖的薄唇咬上了我的左耳。

    “唔姆……”我将脱口而出的娇嗔梗在喉中。

    陆迟浅的手趁机伸入我的裙底,隔着薄纱内裤摩挲起我的敏感处,淫水渗了出来,润湿了他的手指。

    我宽松的V领被扒拉成了一字肩,明亓云伸出粉润的舌尖,顺着我的肩头、脖颈,舔上耳廓。衣领又被他拉下了一点,卡着肋骨的位置托起双乳,显得乳房愈加丰盈了。

    修长的双指探入了湿润的小穴里,我不禁弓了弓腰,搭在座椅上的双腿张得更大了。陆迟浅那双伸入穴洞里的指头微微勾起,蹭着逐渐起凸点的内壁。淫水越泛越多,沾湿了座椅布垫。

    “呜……”

    乳房凸起的花蕊被明亓云含在口中,粉色的花蕊在他的舌尖下含苞待放。我左手扶住他的后脑勺,柔顺的发丝陷入我的指间,柠檬和柑橘碾碎绿叶的混合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他配合着陆迟浅,将手伸向我的小豆豆。阴蒂被突然刺激,我感到宫内一阵收缩。

    “啊……不要……”我“呜呜”呻吟,随之而来的是如泉涌般的释放感。

    蜜液喷湿了前方的座椅后背,剩下的啪嗒啪嗒地滴落到了地面上,我坐着的座椅已是一片潮湿了。

    “音霜,起来。”

    陆迟浅托起我的腰,让我站了起来。我半跪在他的座椅上,电影屏幕的光返照着水光润亮的屁股。早已硬挺的阳具磨蹭着我的臀线,轻轻蹭了两下就顺滑进了小穴里。

    “啊哈……啊哈……”身后“啪、啪”的声响盖过了我的轻声娇喘。

    许是见我的手闲着,明亓云牵过我的手,随后我的小手掌包裹住了一根发烫的硬物。在黑暗中,我顺着硬物上凸显的青筋摩挲,拇指蹭过龟头拉起一丝晶亮粘湿的液体。我继续用拇指在龟头上转圈圈,将液体摊开在龟头上,再次握着撸了两下后,我侧头含住了那根硬挺的肉棒。

    “唔姆……唔……”肉棒填满了我的口腔。

    温暖的掌心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在夸奖我做得好。

    在影院激战了数回,他们放过了精疲力尽的我,陆迟浅把我抱回了卧室。在迷糊中我,我好像看见了为了赶通告而离开的他们,还有穿着警服走进来的左霄。

    日上三竿,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左霄裸着上半身睡在我的身边。随着我微微的动作,他也睁开了睡眼。

    “几点了……?”

    睡醒觉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我不禁有点脱线。

    “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睡在我床上吗?”

    “哦。昨晚刚处理完一个重案,很累。你家比较近,就过来了。”

    “……”我可是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个理由。

    沉默地享受了一下睡醒后的宁静,我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想必左霄也是。

    “昨晚我看到小浅和亓云了,他们好像挺折腾你的。”

    “是啊……”一想到昨晚在影院里被两个年轻气盛的当红男星变换各种姿势操,我的腰又是一阵酸痛。

    “不如请左警官用你那敏锐的侦察能力猜猜,我身上这些吻痕分别是谁留下的?”我闭着双眼,睡意未散地说道。

    一阵凉风掠起,我身上的被子被左霄掀开了。他看着我的裸体,视线最先落在暖光倾泻的白皙乳房上。我猛然惊醒,用双手遮住胸部。他握住我的手腕,支开我的双手,让我的手落在了枕边。

    “晨哥的占有欲最强,心口上的吻痕一定是他的。”

    “……”

    带着温度的指尖抚过我的后颈,“别看廷哥看上去不在意,他的控制欲,深不可测。”

    微凉薄唇咬上我后脖颈的触感被左霄的指尖唤醒,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长期训练握枪的手顺抚过我的腰间,被起茧的骨节蹭着,我一下弓起了腰想躲。“痒……”

    “你很怕痒,这一点我想他们都知道。小浅喜欢恶作剧,左腰这个吻痕是他的。”

    我明明说“不要”,可陆迟浅偏与我对着干,吮吻着我的腰间,我的小穴还承受着明亓云那根阴茎的激烈抽插,弄得我眼泪都飚出来了。

    “右腰这个吻痕是亓云的。”

    我睁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左霄。

    他笑了笑,解释道:“小浅看你反应敏感激烈,觉得好玩,一定会让亓云也这么跟着他干。他们从小就是这个模式,小浅出坏主意,亓云从来不会质疑他。”

    “可是你怎么分得清左右是谁的吻痕?”

    “小浅是右撇子。”

    所以他俯身亲吻,一定会先吻上我的左腰。

    “继续。”我竟对这个猜谜来了兴致。

    左霄握住我的小腿,将我的双腿撑开成“M”字。

    “你干嘛!”我不禁面露惊慌,只见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大腿根上。

    他伸出指尖轻抚了一下花穴旁的小红印,“程墨的口技怎么样?”

    “你……!”

    “哈哈。”

    他露出了恶作剧般的坏笑。

    他再次欺身压在我身上,将我的双手扣在我的头顶,左臂内侧的小草莓暴露在他眼底。

    “隐蔽的标记被我找到了。”他勾起唇角,“你和祾序很像呢,刻意隐藏起来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

    “……”

    “好了,现在该你来猜猜我的唇印会印在哪儿?”

    “我……经不起折腾了……”

    我故意露出柔弱的样子,左霄笑而不语,低头咬上我的咽喉,仿佛一匹逮住猎物的狼。

    我被他擒得死死的,心想:小白兔又怎么能逃得过大灰狼的獠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