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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情事(玩弄舌头,口交,内射,一点点狗血剧情。)

    “元琉。”褚时渊把他的名字放在口中反复品味,似乎很是中意的样子,原本看不出情绪的面容终于带了点微不可闻的笑意。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还趴在褚时渊面前,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完全被情欲控制的身体正眼神迷离地蹭着褚时渊的裤脚。似乎这样还远远不够,元琉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急切上下撸动自己小巧可爱的阴茎。

    他的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同时边用上身的奶头摩擦褚时渊粗糙的裤子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任何人在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自己面前自渎都会不可避免的兴奋。褚时渊作为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的裤裆鼓起,却没有急色的立刻把欲求不满的元琉按倒,反而招了招手让立在门口装雕像的管家过来。

    “路易斯,他怎么回事。”褚时渊问道,显然比起立刻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更倾向于弄明白元琉的状态。

    刚才场上元琉的身体展示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自然明白没能得到完全高潮的双性人会一直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一开始他以为元琉不过是没得到满足,但是现在看他都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很明显已经超出了那个范畴。

    “大少,那边的人说为了让您更好的享用,在给他清洗的时候喂了春药,这是一种特质的药,配合双性人被改造过的身体能一次性产出更多的奶水,同时也能提高受孕的几率,如果您想要他怀孕,在药效的作用下基本是百分百的。”

    “是吗。”得到了答案,褚时渊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元琉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拍卖会的自作主张,但是很明显这只不过是为了巴结他而动的一点小手段,根本不不值得他去计较。

    更何况褚时渊这个人恶劣的很,虽然他更喜欢能和买下的美人在清醒状态下交合,但是在看到眼角泛红已经欲望爆炸到顶端却一直无法疏解的元琉那张被汗水与眼泪打湿过后更加艳丽诱人的脸颊后,那本就从不掩盖的恶趣味便立刻涌现了出来。

    他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褚时渊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

    被调教的很好的元琉,很忠于自己的欲望,他的双腿不停地摩擦好像这样就能疏解花穴的瘙痒,而被他自己玩弄的阴茎早就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喷出一股白浊,好巧不巧喷到了褚时渊的裤子上。

    射精过后的元琉没比之前好到哪里去,好像是被点燃的欲望更多了,双性人淫荡的身体让他渴望着两个地方同时高潮,泥泞不堪的花穴泛出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的腿逐渐流到了地上,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元琉的状况褚时渊尽收眼底,他伸手摸了一把被精液污染的裤子,虽然只是一点却还是让他皱起了眉。

    “过来,舔干净。”褚时渊的话毫不客气,显然他的意思便是是谁弄脏的自然就要谁处理干净。

    元琉有些迷茫的听到了指令,被调教的很好的身体有着极高的服从性,哪怕是在这样被欲望控制几乎无法思考的情况下他也顺从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开始一点点舔掉自己射在褚时渊裤子上的精液。

    他的舌头在清理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用口水打湿了褚时渊的裤子,从一开始的温热到冰凉的湿意之间转换的很快,再配合着他的呼吸全都打在了褚时渊的大腿上。

    无疑漂亮的男人因为他的命令便伏在他的身下舔着他的裤子这样的画面足以刺激到任何一个对他有企图的雄性。

    褚时渊终于不再只是看着他发情而无动于衷了。褚时渊把沾着元琉精液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口中,男人红润的嘴唇被迫分开,褚时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上下玩弄着,似乎感觉到了难受,元琉用鼻音求饶一般低声的哼唧了两下,声音轻柔的就像正在撒娇的奶猫。他有点想要躲闪,却因为脆弱的舌头被控制着反而一点都没办法移动,但是口腔里的津液不受控制的从他嘴角滑落,有一部分甚至顺着他的下颌角一直滴在了他的锁骨上,这样的场景更显得欲火中烧的男人更加可怜又诱人。

    褚时渊看似好心的放开了钳制着元琉舌头的手指,但是食指却绕着他的舌头打转,时不时还模拟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丝毫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在口中仅仅只有一根手指之后元琉想要合上嘴巴,却因为有异物的原因不能完全合上,他两片湿润的唇瓣包裹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随着男人漫不经心的逗弄就好像他的口腔正在被褚时渊的手侵犯一样。

    就算意识再涣散,元琉却还是能明白褚时渊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好像除了嘴巴褚时渊到现在为止似乎哪里都没有碰过他,但是被褚时渊玩弄的口腔却热的不可思议,他动情的配合着褚时渊的动作让单方面的攻陷变成了双向的互动。

    “喜欢吗,你精液的味道?”褚时渊被元琉主动的配合取悦了,他调笑一般随口问了一句这样的话,似乎也没打算等着元琉回答便不再忍耐,拉开自己的西装裤子,黑色的紧身内裤下已经抬头的阴茎便一下打在了元琉的脸上。

    “给我口。”褚时渊说道。

    元琉颤颤巍巍的伸手剥开了褚时渊的内裤,男人粗长的阴茎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是震惊于眼前阴茎的大小。

    褚时渊没太温柔,他所处的地位注定了他从不用设身处地的替别人思考,比起体谅,他更习惯一切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英俊的男人弯腰用手钳着元琉的下巴,把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整个塞进了他嘴里。

    “呜……”

    口腔猝不及防被整个肉棒填满,元琉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舌头怯生生的舔了一下褚时渊的肉棒顶端却一下没敢有什么大动作。

    “元琉,调教你的人有教过你该怎么用嘴巴取悦男人吧。”褚时渊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如同优雅的大提琴弹奏出旋律。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却用手按在元琉的头上微微用力,肉棒一次性便顶到了元琉口腔的深处。

    深喉带来的压迫感让元琉的喉咙条件反射的想要将异物逼出去,他的头被褚时渊控制着没办法后退只能用喉咙挤压入侵的肉棒。但深喉带来的刺激却让褚时渊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看元琉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褚时渊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放开了扣着他脑袋的手任由元琉自行发挥。

    重获自由的元琉没有把褚时渊的阴茎吐出来,反而用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卖力的服侍着褚时渊,先是粗壮的柱身,再是上面伞状的龟头,他用舌头照顾到了褚时渊肉棒的每个部分,再然后便是含着他上下快速动着,完全把自己的嘴巴当做了褚时渊鸡巴套子一样。

    “乖孩子,想要点奖励吗?”褚时渊问道,像是对元琉讨好一般的口交还算满意,他用手掌温柔的抚摸他的发顶如同抚摸一只正在等着主人给予食物时殷切围着人打转的狗狗。

    “唔……请……给我,主人……”元琉的欲望累积的太久以至于现在都不能快速而完整的说出一整句话来。他终于找到机会从下至上抬头看清褚时渊的面容,那个英俊到有些过分的男人拥有一双如同寒星一般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眸。元琉凭着自己的本能,伸手搂住了褚时渊的脖子,男人身上有着很淡的古龙水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情欲的鼓动还是暧昧氛围下的一见倾心,元琉突然很想要一个激烈的吻。

    元琉尽力的探着身子,想要亲吻褚时渊的嘴唇,但是褚时渊却侧过脸避开了,他只在元琉有些失落的目光中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背过去。”可能是索吻的动作又惹了褚时渊不快,原本还残存的几分温情一下化作了冷淡,褚时渊下达了下一步的指令,却还不等元琉动作,便仗着力气大搂着元琉的腰一把把他抱到了沙发上。

    元琉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正好方便了他们做爱,只见他丰满而白皙的屁股分开,中间除了粉嫩的后穴之外,因为动情而泥泞不堪的花穴更是一张一合迫切的期待着什么来填满。

    褚时渊的阴茎顶在了元琉花穴的穴口上,他先是用手把着阴茎就着分泌出的爱液上下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阴唇和穴口,只蹭的元琉饥渴难耐哼哼唧唧的求饶。

    或许是被欺负的狠了,明明能满足自己的肉棒就在花穴口,但是偏偏只在穴口摩擦,无论自己怎么摆动却都不能让唯一能缓解自己空虚的肉棒插进来。被逼急了的元琉带着哭腔,半天憋出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啊,呜……”

    褚时渊被突如其来的挑衅弄得一怔,他明知这不过是最基础的激将法而已,但是任谁在床上被床伴质疑能力,再成熟的男人都会幼稚的证明自己。

    褚时渊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勃起的粗大阴茎毫不留情的分开柔嫩的花穴整个捅了进去。窄小的阴道被毫无预兆的骤然填满,早被欲望烧灼到基本失去理智的元琉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喘息。

    “啊……好大,主人……”

    元琉的花穴分泌很多的水,足以让褚时渊在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前提下一插到底。

    听到元琉的称呼,褚时渊正在奋力进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从后面抓着元琉的腰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从未经历过人事的花穴第一次交合便被顶到了子宫口。

    “叫我的名字,叫我阿渊。”

    “阿渊,慢一点慢一点啊……太激烈了……”元琉从善如流的换了称呼,浪叫的声音更大了。

    但褚时渊没放慢速度,反而每一次都插的又深又快,元琉的花穴随着褚时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翻出殷红的媚肉,很快在这样剧烈的攻势下元琉浑身痉挛,他的小穴用力的收缩,同时从他的阴道更加湿润好像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元琉像个女人一样用阴道潮吹了,而他的阴茎,甚至不用刺激便直接被插射了,这一次他射的很多,把面前的沙发射的一塌糊涂。

    元琉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褚时渊没放过这个机会,更加卖力的操干起来,他弯下腰凑到元琉的耳边,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温热的气息打在他敏感的耳框,同时双手放在他的胸前玩弄着两个漂亮的奶头。

    果不其然两个奶子上也是湿的,黏黏糊糊的乳汁也没法控制的处喷射,褚时渊只是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他的奶头揉搓了两下,元琉刚射过的阴茎便又再一次勃起了。

    褚时渊狠狠地玩弄着他的奶子,先是乳头再是整个奶子,就像手中抓了两团面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然后配合着腰部的快速抽插,成功又让元琉迎来了第二次阴道的高潮。

    就这样又按着元琉操了十多分钟,褚时渊也快到了极限,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换了个地方,没射在元琉的阴道内,反而捅进了元琉只经过草草开发过的后穴里,顶弄了几下便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路易斯,把他收拾一下抱到车上。”疏解了欲望的褚时渊站起身,在管家过来半跪在地上用手帕清理干净他的阴茎后,指了指一旁的元琉。

    情爱过后,用阴茎射过三次的元琉似乎有些力竭,他趴在柔软的沙发上侧脸贴着沙发的坐垫,屁股撅起,维持着不久前性爱的姿势,那被使用过度暂时合不上的花穴和被射满精液的后穴都淫靡异常,他雪白的腰身上是男人用力握过的手掌印,而两颗本就不小的奶头更是被玩开一样整个肿起,甚至在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汁。

    “是,大少。”路易斯扫了元琉一眼,好像习惯了自家少爷这样的命令,他从一旁拿出一条毯子正准备伸手抱着元琉,却看到褚时渊临时改了主意自己接过毯子包裹好元琉然后亲手把他抱到了车上。

    路易斯从后视镜看到褚时渊抱着元琉坐在了后座,有些疲惫的元琉已经睡着了,他斜靠在褚时渊的怀中,全身除了脑袋都被盖的严严实实,他把褚时渊的怀抱当做最舒服的靠枕睡得正香,而褚时渊也正低着头看向元琉。

    黑色的碎发挡住了褚时渊的眼睛一时路易斯也很难分辨出他的神情,在光与影之间,他只能看到褚时渊锋锐的下颌角和那向下紧抿着的浅色薄唇。

    “大少,我们回哪里?”路易斯看似公式化的问道,却忍不住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褚时渊身上。

    “回家吧,给他安排一个房间。”褚时渊回答。

    路易斯有些震惊于褚时渊的答案,比褚时渊年长了五岁的成熟男人是很了解自己主人的,褚时渊向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风流成性的褚大少如果在外面留情过后,后续基本都是交给自己来处理,像这样亲力亲为甚至还亲自照顾情人的事情已经很少有了,更何况褚时渊还要带元琉回家。

    自从老爷和夫人死后,褚时渊便很少会回空荡荡褚家大宅了,而他所认定的家便是少年时代买下的坐落于湖边的庄园。

    对于有着极强领地意识的褚时渊而言,获准能住到这里的人从前只有褚时渊包养了快十年的当红影帝祁晏,现在可能要加上元琉这个名字了。至于那些倾慕着褚时渊与他短暂度过一夜的情人们,则永远不可能踏入他的庄园一步。

    作为最忠实的管家,路易斯向来不会反驳褚时渊的命令,他开着车往褚时渊的家里驶去,只是心头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他害怕褚时渊又因为元琉的出现再次回到曾经那种患得患失的癫狂,也害怕褚时渊好不容易被时光冲刷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裂。

    作为一个见证了褚时渊从年少到青年所有岁月的人,路易斯早该明白,为什么元琉能得到褚时渊的另眼相待。

    无论是对这个名字的满意,又或者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射在他子宫内,这些路易斯通通都明白。

    褚时渊害怕有人会再怀上他的孩子,却无法控制的迷恋着双性人的身体,哪怕是用不同的声音喊着他阿渊,但是从背影看,情动时,恍惚间也该有几分相像。

    路易斯不愿看到褚时渊沉溺于虚假的感情中,所以忍不住说出了身为管家本不应说出的很明显逾矩的话,“大少,他已经死了。”

    褚时渊没吭声,他看向窗外,外面的建筑和树木都在飞速倒退,掠过他的眼睛不过一瞬,他伸出手贴在窗上,冰凉的触感立刻席卷了他整个掌心。他朝着天上的明月虚空一握,好像什么都能抓住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在,他本该什么都有了,但是在路灯的照射与玻璃的反射中却能在车窗上印出几分他的寂寞。那是一种让人无数人都忍不住想要去安抚和填补的寂寞。

    褚时渊低头亲吻了还在熟睡的元琉,他在他的额头再次落下一个吻,这是一个不包含情欲的吻,好像只是简单的想要吸取一点温暖,这是他少有的温情,如同夜色中被点燃的火花,小小的,轻飘飘的好像只要被风吹两下便会熄灭,化作尘埃后一转眼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褚时渊怎么会不明白,他爱的人,他的楚源流,还有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从生到死都永远的被困在了那个十八岁的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