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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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溪说,徐文君是一个浑蛋。 这表现在那天他们做完后,徐文君说,多谢款待。然后提上裤子就走了。 苏青溪觉得徐文君可能也感觉到他自己是个烂人,这辈子需要回炉重造,赶着投胎,所以才走得那么干脆。 徐文君走时,苏青溪小小的房间已经沉进了黄昏,野地趴在猫窝里,慵懒地缓慢舔弄自己的小爪子,而苏青溪就平躺在地毯上,浑身赤裸,身上纵横着鲜红或青紫的斑斑点点——老男人们没这种情趣,徐文君可真够坏的。 他躺在那里,目光炯炯地盯着天花板,用敏感的皮肤感受身下地毯的柔软,当大风来袭,暴雨猝不及防地降临时,他才感到一丝冷意,于是支起了身子,野地立刻跑过来,在他怀里喵喵叫。 猫在跳跃时是很优雅的,而苏青溪具有与猫一脉相承的优雅,当他站起来,向沙发踱步时,这个动态的姿势让他具备了些暧昧的美感,就像猫一样。 当他站起来,体内就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顺着腿根静悄悄地往下蔓延,带来无法忽视的痒意,他耳朵红红的,这绝不是他第一次被内射,不过这次有所不同——毕竟他喜欢对门那个男的,或者说,单方面想要勾引他。 外面风雨交加,他捧着野地走进洗手间,坐在浴缸边上,静静地等它被热水填满。很快洗手间里便雾气氤氲,野地察觉到了危险,于是从他的怀里挣脱。 苏青溪被笼罩在了一团雾气里,不管向左向右还是向前向后,都没有出路,他将自己放进水里,奶白的皮肤立刻变得粉红,就像放入热水会渐变的杯子一样。 苏青溪想,徐文君会不会想起他,在这个安静的雨夜。当他搂起最后一捧水,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再也忍受不了蚀骨的疑惑,匆匆抓了毛巾把自己包起来,翻遍了整个家,才翻出一支圆珠笔。 他又从散落在地上的袋子里找了张小票,浑身打着颤——太冷了,趴在小茶几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希望你以后每次射精的时候,都会想起我。 他想了想,太露骨,撕掉,重新写到, 希望你下次想做爱的时候,能想起我。 他用笔杆轻轻戳弄自己柔软的脸颊,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最后匆匆写下, 希望你还能想起我。 他抓起那张皱巴巴的纸,打开了家门,赤脚踩上楼梯间的水泥地,将它塞进了对门的门缝里。 一瞬间他很想笑,因为想起了很久之前自己还没卖屁股时,发传单的经历。那时他也是这样,从毒辣的阳光逃窜进阴凉的楼道,然后将传单塞进一户户的门缝,这其中有与现在不同的地方,因为毕竟这次他是冲进楼道而不是逃进来。但也有很多相同之处,比如这事儿的性质其实都是在推销产品,再比如两者都不是为了事件本身的答案——前者是发传单,但东西推不推得出去无所谓,因为想要的只有那点酬劳,而后者是塞便签,回不回应无所谓,想要的只有当下的心理满足,苏青溪就是这样一个无所谓的人。 如果要徐文君用一个词形容自己,他会说,“混蛋”。 真是当之无愧的混蛋。因此他切断和家里的联系,但却没切断家里给的信用卡;因此当他抬头看到那个捧着小碗的漂亮男人,就不自觉的下腹一紧;因此他刚操完人,就去和在等着自己约会的女朋友提分手。他想的是,家里不让玩女人,不有更骚的男人吗,你看,这不是来了? 他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因为我是个混蛋,所以带着行李箱和那张纸条住进了男人的家——苏苏,他是叫这个吧,他可真骚啊,算了,也不怪他,谁让老子长得帅呢? 因为老子长得帅,所以可以吃婊子的软饭。可以假装自己是穷小子,坐在人家的小床上,低落地诉说自己悲惨的打工经历,说自己大学毕业后就没有穿过新衣服。把人说得眼里含水,当然,都是编的,不仅长得帅,脑子也好使。 苏苏被徐文君的“打工事迹”给说哭了,洒下了几滴同情的热泪。他伸手揉徐文君的头发,像猫儿在撩拨人心。 他想,徐文君的头发真软,又黑又茂密,不仅上边是,下边也是。徐文君的嘴真会说,像他,不过他可没忘了徐文君那双最新款的椰子。不会在外面做鸭吧,这姿色富婆还不抢着要。没关系,气质干净就好。年轻好啊,他就喜欢年轻的。在社会上被人毒打是吧,没事了,有哥哥呢。 他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说,“以后你不会再这么辛苦了,有我。” 谁让你又帅又猛,有我呢,只要你的肉体给我享用,我卖逼也养你。 徐文君闻言抬起脸,状似感激地勾了勾嘴角。 他手臂上泛起了一片疙瘩,还好被衣服挡着。 苏苏顺势钻进了徐文君的怀里,让自己的鼻息喷在男人的脖颈上,耳垂后。两个人越贴越近,苏苏将吻一路印到嘴角。 徐文君微微偏头,他不喜欢这种温情的吻,尤其跟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要是是个妞,就好了,又香又软,怎么办,怀念被柔软的奶子蹭来蹭去的感觉了。 这不妨碍他现在办正事,他嗅着苏苏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用下腹缓缓顶弄身上的男人,下身逐渐肿胀,隔着薄薄的布料。双方都感受得到对方的性器正在苏醒。 苏苏被躲了一下,也不懊恼。他睡过多少男人,其中不乏心里有愧疚,不让亲嘴的伪君子。只是他又想到,他们上一次做的时候,干柴烈火,搂着就亲,怎么没见他躲,神经。算了,来日方长。 他左手插进徐文君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轻声娇吟,像在哼一首调情的曲调。右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恋恋不舍地划过腹肌,一路摸进内裤。 先是去摸被子弹型内裤紧紧包裹的沉甸甸的肉团,他轻巧地捏着,揉着,直到它兴奋到发烫发硬。然后再扯下内裤,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到了苏苏的手臂上,他不禁摇摆着腰肢,用自己湿漉漉的两个穴来回去蹭坚硬的柱身,好像他们已经在性交一样。 徐文君吸了口气,翻身将苏苏压在身下,扯掉人家的所有下装。肉棒发胀,真没想到男人能骚成这样。他摸上身下人的屄,上次没细摸,这次仔细感受一下,比女人的还热,湿淋淋的,一张一合,还在往外面淌水,他问:“就这么欠操?” 苏苏期待地看着他,下身讨好似的往徐文君手里送,肉壁紧紧夹着他的两根手指,粉嫩的阴蒂充血,暴露在空气里。这些身体上的反应,从打开房门,看到带着行李的徐文君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徐文君被看得受不了,骂了句:“真他妈的是个骚货。”然后将骚货苏苏的双腿折到几乎贴近胸膛,右手狠狠一抡,登时苏苏白皙饱满的臀瓣上就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苏苏娇吟一声,婉转得要滴水。他提臀直插进去,被小穴吸得腰眼发麻。又忍不住抡了一巴掌。 苏苏的屄狠狠绞着肉棒,大声呻吟着,乳尖充血挺立,自己的小鸡巴也颤颤巍巍地硬了,他一只手自慰着小肉棒,一只手揉小豆豆,画面淫荡极了。 随着徐文君的撞击,他喊出些破碎的淫叫:“好弟弟,老公……操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点,啊啊啊,不行了,老公,哥哥,慢一点……” 他需要新鲜,坚硬的肉棒抚慰他,再将浓烈的精液赠予他。滋养他仍旧年轻鲜嫩却沾染了腐烂的中年气味的肉体。他需要快感,需要大脑发白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