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明
夜色愈来愈浓郁。 罗淑冉静靠在墙壁上,她顾不得肮脏了,只觉得浑身一团火辣辣,被普罗米修斯的火种烧伤。 连血腥味都被掠夺走了,这恼人的Alpha的香气。 二十七年禁欲的生活。 罗淑冉痛苦地依偎在无法到来的明日之前的今日的夜晚。 这夜晚太过漫长。 仔细算来,抑制剂三四天才会失效,登上游轮的前夜她刚吞下药片。 在这间“地下室”呆了多久? 或许被关进来之前,她还曾去过别处。 脑内曲曲折折的想法。 停下幻想。 罗淑冉双眼发烫,几乎能听到透明的汁液顺着巢穴流淌出来。打湿裙摆。 Omega的气息总是诱人无比,罗淑冉向来厌恶自己浓郁不淡漠的气息,为此她服了如此多的抑制剂。只是今天,罗淑冉反而滋生了一个念头,为何黄洁瑛还未嗅到自己那发烫那愚蠢的香气? 罗淑冉几乎要蜷缩到墙根里了,她放下了洁癖礼仪,只剩下矜持。 矜持的神秘感是罗淑冉作为大众情人的秘密法则。 从登上电视节目的肥皂广告开始,罗淑冉那稀薄近似于无的精灵感就开始抓住每一个人的眼球。在一众青春靓丽甜美的笑容中,罗淑冉的内敛与谨慎偏偏显得更为迷人。岁月时光流转,罗淑冉仍然浅浅地站在那,她的笑仍然很轻很轻。像羽毛落入温水。羽毛没有沉没。 轻轻浮在水面。 黄洁瑛抓着头发,抽噎着,嘴中喃喃自语。 “洁瑛。” 长者对后辈亲切的叫法。 黄洁瑛抬起头,看到罗淑冉揪着她的锁骨肉,轻轻一揪着,像在揪动黄导的心。 “我……” 罗淑冉扭捏着身体,她是真的在扭动,双腿合并收拢交缠,她能感受到大腿湿漉漉的,为什么黄洁瑛就是没闻到呢? 为什么没被她身上想要被怜爱的气息勾住? 为什么黄洁瑛的眼神如此镇定? 罗淑冉宁愿死也不愿发泄自己想被操弄的欲望。 罗淑冉握紧拳,决心远离黄洁瑛,找个偏僻的角落咬舌自尽。 看着神情复杂仍然一言不发的罗淑冉。 黄洁瑛张了张嘴,擦擦脸上的泪痕,带着鼻音,“罗小姐,您不要靠近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的……” 沙漠里出现了绿洲。 罗淑冉弯下身,她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白丝穿插在发丝之间,映着月光。 “忍不住什么?” 她们彼此心知肚明忍不住什么。 “噢……”罗淑冉轻轻地摇摇头,唇角浮现那熟悉的轻飘飘的浅笑,她用一种成熟,带着安慰的语气半询问半劝导着仿佛仍是失足少女的黄导,“洁瑛,你以前怎么解决的?” “我,我自己弄。” 不是很连贯的结巴。 黄洁瑛难受地半仰在墙壁上,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原本一身合身的新制西装此刻变得皱皱巴巴,她呻吟着,忍不住将肿胀得无比粗长的阴蒂从衬裤中取了出来。 对罗淑冉而言太过激烈香艳的画面。 Alpha的阴蒂一弹出来,那炙热呛鼻的气息立刻插入进罗淑冉的肺胃,疯狂抽插。 阴蒂非蘑菇肉棒状,而是显得色气无比的瓣棒状,不等罗淑冉回应,黄洁瑛就半痛苦地撸动起自己的阴蒂,一抽带着一抽。 阴蒂的肉被手指撸上撸下,黄洁瑛瞥了一眼罗淑冉,她的脸潮红一片,犹如晚霞。 罗淑冉仍弯着身,她的鼻尖都要蹭到那根肉肉的棒上。 再近点。 一股莫名的愧疚感袭击了罗淑冉。 黄洁瑛外貌清秀又青涩,阴蒂看上去也是精致地保养过,无一丝肮脏的乱毛,细腻的肤引诱着罗淑冉。 “罗小姐,能帮帮我吗?” 黄洁瑛还在抽动着粗长的阴蒂,她注视着罗淑冉,满脸祈求。 不,是我求你才对。 罗淑冉颤抖着,嗓子发干,“如果你不后悔的话。” 罗淑冉情不自禁地,她从未如此疯狂过,竟然用舌头去舔那根阴蒂。 舌一点即止。 恶臭腥气。 混着血腥味。 像舞蹈老师指导学生舞步那般,黄洁瑛携着罗淑冉的手指,让她撑住有裂纹的墙壁,双手撑着,前倾,后臀翘起。 透明的裙,摸在手上是柔软的海。 黄洁瑛低下头吻了吻已被玷污的裙摆,海一样的腥气。 两条狗交配的姿势。 黄洁瑛穿过透明的裙,趴在罗淑冉光滑赤裸的背上,手抓住了罗淑冉的腹部,她哪里都是柔软的。 没有丝毫的前戏,她连用手指代替阴蒂都已做不到了。阴蒂插入。Alpha和Omega的肉体交媾在一起。 滑溜溜的阴蒂。 再往前拨动时间,拨到水乳交融水汁喷洒两人不约而同呻吟高潮的两分钟前。 她掏出阴蒂,急不可耐地掰开她的阴部,Omega的门口,她第一次有了门票。 淫乱的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往外下着,阴蒂顺着狭窄的壁口拥挤进去,蹭到边缘的那一瞬间就惹得罗淑冉浑身战悚,黏糊紧贴,什么香味?薄荷还是水果香都无所谓了,她吸着她的体香。摄取吸入。眷恋暴风雨。 色欲大过恐惧。 Alpha的小穴进入Omega的小穴里面,紧致的通道夹紧着粗长的阴蒂,插入时她也没想到会那么挤。做爱时总要有这么一段,这时候她要抓紧她的乳房贴着她的耳际,用调侃的声音说,你真紧。此刻的黄洁瑛什么也没说,她只是闷哼着,太窄了,温暖潮湿的池,全身都被吞没。她往里面走着,想要再接近她。负距离。在她身下起伏,阴蒂往前捅插入阴蒂,操开三千尺的气势,她使劲飞速地冲撞着她的体内,野蛮蛮横毫无电影美感。 打桩机。 黄洁瑛趴在她的后背上,阴蒂得到释放,鼓鼓囊囊地肆意横行。撞,撞,撞。撞得罗淑冉闷闷的呻吟,她咬着泛白的嘴唇,整个人都要虚脱。爽。 比起优美流利的背部曲线,她更想看到她的天鹅颈。她的腺体在耳尾。 “我想看着您,罗小姐。” 黄洁瑛轻轻地抚上罗淑冉的脸庞,她抱着她,还操着她。阴蒂无法忍受要喷卵的欲望,她忍住那股劲,用身体的一部分去摩擦罗淑冉的内壁,她在想罗淑冉的肉壁是不是也依然透明无比?显而易见艺术理念输给了人体生理的构造,罗淑冉的穴张张合合吞咽着她浓厚的阴蒂,毫无疑问穴口都已被操得红肿。 黄洁瑛轻轻叹了口气,那气喷在罗淑冉的耳尾,她咬破她的腺体,标记。 最后一次第一次标记。 她还在想着被说烂的文字游戏还在想着这个画面是不是符合电影的美感。 她吻完她的腺体后,就看到罗淑冉像被抽了帧,呼气吸气,浑身哆嗦着,一帧一帧侧身,转头,她的手摸上了她肥大的乳房,那是同样干瘪的她身上除了屁股肉穴外肥美的另一处。乳头圆润,她爱抚。 她半侧着头,天鹅颈一半露出。 光滑的光。 黄洁瑛突然想起个谐音梗,月光下罗淑冉的脖颈也可以被称为月颈——月经,每月一次的血红,她想象着在罗淑冉来月经时操弄她的屁股,用鲜血洗着她的阴蒂。 最好是一起月经。 于是罗淑冉能够看到黄洁瑛的笑。 她想那是她的错觉,她顺着感觉和乱糟糟的心情,混乱中索吻。 “亲我。” 黄洁瑛还以为罗淑冉会说出更浪漫的话,她有点失望。 被要求吻的确让她有几分喜悦,但若是罗淑冉再说出更电影的话,她想她会更开心。她想她会放过自己。她的欲望。 挺进的阴蒂放缓速度,她很敷衍地去吻罗淑冉,罗淑冉祈求地吻,她的发丝黏湿在额上,饥渴的沙漠坠机者。 培养一位高贵优雅远离量产型偶像的歌星是件难事。 黄洁瑛不知道她想靠近罗淑冉什么。操她这件事的喜悦已经过去了。 热情消退对她而言是件易事,爱一个人超过岁月是件难事,她以为她会不同。 她还爱她,只是不想操她了。 她突然懂了柏拉图。 黄洁瑛松开罗淑冉,泄了气,抽出阴蒂,流出白色浊液,斑斑点点洒在了罗淑冉的裙边。 罗淑冉靠在墙上,觉得穴口空痒难耐干涩。 零次和无数次。 她还想跟她继续做爱,在这摸不着出口的阴暗四方憋闷空间,在已成死尸的爱人身旁,鼻中充盈浓郁的惑味,掩住了血与恐惧。 罗淑冉放弃矜持,破了戒的愉悦在头顶盘旋。 透明裙,透明裙。 裙摆旋转,罗淑冉扭身,每一个舞步都无比敞亮。 她弯下腰,捧起她的脸吻。 黄洁瑛不习惯接吻。 熟女的情色气息。 血还在流淌,爱人的尸体在身边,罗淑冉不管不顾地吞着黄洁瑛口中的舌,舌卷曲缠绕,温暖地搅合,除了交缠还是交缠。迷乱的气息交叉在一起,她要把二十七年的欲望都灌注在黄洁瑛身上。她双腿跪在地上,泥泞的水泥地,肥圆的屁股垫在脚上,透明裙完全垂落,好脏。黄洁瑛的眼神往下压着。用力地往下。 罗淑冉抓起黄洁瑛的阴蒂往嘴里旁,单手抓着,另一只手捅入进自己空旷的小穴,汩汩水声响起,腥气肮脏的阴蒂被口舌包裹住,那不再是透明的了。她舔弄着阴蒂上的纹理,热气腾腾。永无止境。她数不过来她阴蒂上的细小颗粒。数着数着日光都要冒出头。天上挂着太阳和月亮。 前日的新闻报告里附赠了一则简短采访,导演黄洁瑛对遇难成员表示沉重悼念,并表示会不遗余力寻找失踪的歌星罗淑冉女士。 “我会找到她的。” 黄洁瑛导演如是说。 她的眼睛浸润着透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