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酷搞py,手指拉扯子宫,私处垫护垫,水流不止
还是熟悉的房间,同样书房的小门关闭着,沙发上林莫白两只小腿空悬在空气里,他的脚踝至后腰背脊至一截纤细白腻的脖颈都一丝不挂,腰窝上撑着一只五指纤长的手,将他牢牢按在青年的胯上。 林莫白胯部紧挨着周煜的下体,腰部下沉,几乎要把耻骨都嵌进青年身体里。 他此刻正含着青年硕大肉棒,两瓣臀肉直通到两颗巨大卵蛋上,屁股像是要被戳穿了,痛得他直打战。 原以为本来就有肉体关系,至多让他出了气跟没之前什么区别。原来只是肉棒和穴口的碰触,因为心境体会不一样,也有这么大的区别。 两瓣臀肉早就被揉捏得通红,颤巍巍地挂在雪白柔腻的腰椎下,臀部中间一个窄小乖巧的穴口,这会儿被滚烫灼热的肉棒完全熨平了,褶皱被撑得扁平,肛口一圈红肉被烫得渗出汁水,软软得啜着巨人样的紫红色肉刃。 林莫白被烫得直哆嗦,他穴口浅处还算能“吃”得下青年的肉棒,毕竟他们也交合了那么多次,可是深处肠道却鲜少被侵犯。从前周煜插进来总有部分留在外面,龟头不轻不重地刮挠浅处肠肉,快感化作电流顺着幽深窄紧的道路,轻轻地击打在他深处紧合的殷红内壁——稍许的快感足以。然而此时此刻,青年肉棒宛若无情的铁棍,冷酷而滚烫得刺穿了他整个幼嫩的甬道。 林莫白额头流着汗,皱着眉头强忍不适,扭动胯部试图把下体带离骇人的“刑具”。 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填充了肠道每一寸角落,穴口距离几厘米的地方,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正被肉棒上盘虬的肿胀青筋卡着,轻轻磨砺间软肉颤动战栗,被生生得,又磨得肿大了一些。 林莫白穴口痉挛了几下,像水里的小鱼一样噗嗤噗嗤张口吸吮。青年的面色依旧冷酷如霜,但仔细看的话,他额间流了一串热汗,顺着他的西装衬衫流入胸膛。 他仿佛感受到了男人微弱的反抗,贴在林莫白后腰的手掌微微张开,五指抓着他腰部柔软的肉,在摁着他的腰往下压时用力挺起腹部—— 啪啪啪啪啪!!! 过快的速度让林莫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肠肉被撑开到极限,肉棒离开时还在庆幸的红肉下一刻就遭受无情的摧残,整个甬道避无可避,在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痉挛着颤动。 “呜,等……等……”林莫白头发阵阵发麻,被刺激地发出呜咽尖叫,他的腰拔不起来,只能挺着屁股一次次接受青年残忍地穿刺。今日前还如同处子的柔嫩肠肉一遍遍被巨大坚硬的龟头撞开,殷红内壁被撞出淤红色彩,在痛苦和酸楚中龟头快速抽出,下一秒又重重撞入! “不要全部进去,鸡巴太大了!” 下一秒却是卵蛋打在臀肉发出的张扬“啪”声,周煜恨不得把卵蛋都捅进他身体里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肉棒和甬道摩擦像着了火,青年还伸出一根手指,硬生生捅进男人肛口空隙里。 林莫白仰头发出一声悲鸣。 “不行,真的进不去了!!” 进去一小节的指腹抠挖着内壁,柔软肠肉几乎被坚硬的指甲挖出淤痕。林莫白痛得直打战,挺直的性器触不及防地喷出一小口淫液,脑袋微微下垂。然而青年的手指却强迫它再次站起。 林莫白反拧着腰腰眼阵阵发酸,青年的手法远比他自己娴熟,白玉一样的性器再次站了起来,在临近喷发时却被大拇指甲重重地掐了下龟头。 肉棍迅速软倒,露出毫无生机的色泽。紧接着,那恶魔一样的手指再次温柔地抚慰起男人的肉棍。 林莫白的性器被他反复玩弄,一会硬起一会被掐得软下,痛不欲生,可是青年远远还没有玩腻的模样,手中把玩着娇小玩意,撞入深处的肉棒在痉挛战栗的甬道里头细细碾磨了一会,再轻轻抽出,迅猛撞入!林莫白被这一撞刺激得倒吸了口气,肉棒痛得喷水,马眼却被青年指腹堵住,欲望无法发泄的苦楚让林莫白直痛得眼前一花。 “你要什么?放手放手!”林莫白下意识呵斥,嗓音带着浓浓的肉欲:“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啊。” “林总。”周煜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好像搞错了立场,现在是你要求我。” 他的声音冰冰冷冷,在这种浴火几乎焚烧肉体灵魂的时候最是刺激,林莫白耳朵一动,下体毫无征兆地涌上一股热流,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背部脊椎一下子打在大脑神经元上。林莫白像是被谁打了一鞭子,身体刺激得簌簌发抖。 周煜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只知道僵硬吸吮着肉棒的肠道忽然活跃了起来,纠缠着肉棍的肠肉纷纷搅紧,黏膜热情诚恳,拖曳着肉柱往里走,每一步,都像有无数张小口吸啜着肉棒。 “不行,要射,我想射!!” 林莫白舒爽得头发发麻,马眼大大张开濒临射精边缘,然而那几根要命的手指堵着马眼孔,手指扣进冠沟轻轻一掐——林莫白痛得要跳起来,可是他不仅没跳起来,屁股给紧紧贴在紫红的肉蛋上,给肉棒捅开了身体。 这一下,把林莫白捅出了眼泪。连同周煜都受不住地埋首在他胸口,尖锐的牙齿咬着他的乳头,几下就嚼出了牙齿印。 林莫白被肏得晕晕乎乎的,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着火的甬道还有感觉,被过度玩弄的阴茎已经不能完全站起来了,半垂着脑袋,从马眼溢出几滴汁液。他眼前被一片迷蒙水雾迷住了眼睛,模糊中,忽然两片奶头被手指重重掐住,那手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掐走了,林莫白痛得挺起奶子,下方一记热烈抽插,他猛地弹跳起来,周煜顺着他下落的姿势挺腰撞入他的体内。 !!! 林莫白身体痉挛,然后不待他适应,肠道最深处隐秘的部位就被灌入一股热液。液体浓稠而腥臭,在他的身体深处,就像是某种动物标记自己的地盘,或许不合时宜,但林莫白脑中却倏忽闪过这个念头。 紧接着,他就犹如被公犬标记的母狗一样,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 ...... 张助理觉得自己老板最近有点怪,主要指他在林氏出了这么大事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当然了,这是好事,说明老板胸有成竹,能顺利渡过这次事件。 “林总。”她一如既往地报告:“周先生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周煜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头也没抬,过了好一会他才忽然想到他似地抬头。 “抱歉,刚刚工作太入神了。” “你为了工作能牺牲什么我都知道了。”青年一改进门时的温柔模样,冷淡道。 林莫白这些天已经习惯了他双面人的样子,又道了歉,停顿了一下,道:“要脱裤子么?” 他的样子既不卑微也不羞耻,周煜冷冷地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模样,低声笑了笑:“当然。” 林莫白这才走出两步,走到周煜能看到的地方,解开西裤皮带,哐当一声,裤子掉到了地上,林莫白赤裸着大腿走到沙发上,坐下把脚踩在沙发边上,下体呈m形。他穿着一条紧窄的子弹内裤,被揉捏的打胀的臀部线条格外清晰。 不过,这似乎不是最终目的,他双手并用拽下黑色内裤,随着阴部浅短黑色毛发露出,一块不应该在他的身上发现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是一块女性护垫。 小巧护垫吸饱了水,因此显得沉甸甸的。林莫白听着那声音,身体也不由自主抵颤了颤,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羞耻得神态。 “今天也流了这么多水。”青年陈述一般地说,目光从护垫上移开,落到男人因垫了半天护垫而格外膨胀水润的阴部。 林莫白当初刚被开苞时,下体一条肉缝细嫩得如同幼女,也就不到十年的时间,这会儿肉逼熟得都阖不成一条缝了,阴唇往外打开着,露出里头鲜红的湿肉,肉壁上还淌着晶莹的水滴,湿漉漉得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味儿,甚至只是走动间就能闻到腿间摩擦的味。 青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继续”,林莫白低下头,手指在滑溜溜的阴唇上动了几下,好不容易抓着小孩指甲盖大小圆孔里头的东西,手腕微一用力,顺着湿透的肉逼内壁,把它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形状如真人性器的假阳具,阳具大小粗细都是略超出寻常人的那种,顶端龟头还镶嵌着水晶颗粒,能顶着一块私密红肉,碾磨得它酸软欲死。 林莫白一边抽一边竭力控制自己不打战,略浅于真性器的阳具壁上一片湿腻水色,水光滑亮包裹着阳具皮像一层薄纱,纱边微微颤动滴落露珠,仿佛能沿着这层透明粉纱把殷红雌穴里收缩蠕动的粉肉黏膜都撕扯下来…… 林莫白轻轻哼了一声,完全抽出的阳具头牵着一串湿答答的黏线,断断续续地从他阴道口流下去,堵不上的甬道里头又涌出热液,一下子弄脏了他刚换了垫子的沙发。 青年的声音带着讥讽:“又流水了,这么爽?” 林莫白难得地红了红脸,一声不吭,凑上前去抓住周煜的裤子,熟练地得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边握住一边张嘴含了进去。 他对这一套可算是很熟了,舌头配合口腔灵活地吞吐青年肉棒,下面手指还摸着自己的私处。这模样,被人看到了绝对会以为他是什么当了很多年的婊子,而不是一个集团老总。 周煜被他热乎乎的嘴巴伺候得舒服,闭了闭眼睛感受自己的卵蛋也被捧在了手心玩耍,低声道:“把衣服扯开,我要玩你的奶子。” 林莫白踩着地面的脚微微颤抖,他快速解开自己衬衫,扔在一边挺起胸脯。周煜低头玩着他的奶子,把那粒殷红肥肿的奶头揉搓得更加酥痒。 林莫白身体敏感点很多,只要周煜的手经过,他都会发抖。他还怕疼,一点都不受力,周煜昨晚掐他身上的肉留下的痕迹还很明显,这会儿又添加了新的淤痕。 乳头被掐得很疼,林莫白倒吸了口气,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左边的睾丸,低声道:“轻一点,求你……” 向周煜求饶有两个结果:他放过你;他不放过你。两个结果按他心情,无法预测。这会儿的周煜是不放过并且变本加厉,他两根指头指腹挤压着奶头,将它重重地拉了出来。 “疼!” 明明很疼,身体却舒爽地直流水,屁股一阵阵发麻,好似也想被这么对待。林莫白感到有些耻辱地闭上眼,抬头含住青年的肉棒吞到深处。 青年的鸡巴在他喉咙里越来越大,龟头卡着喉管十分难受,这或许就是周煜想要羞辱他的地方。青年握着巨大的肉棒,沉甸甸的热物在男人脸上拍了拍,仿佛无心地说:“手继续给自己手淫,不要停下来。” 林莫白半蹲在地板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自己的身体,他只想要哄周煜出了精然后快点走人,对自己的欲望不是很重视。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其实小动作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触不及防的,青年一把拉起他的手臂,将他甩在沙发上。 “周——” 青年神色阴郁冷酷:“你不做?很好,我来帮你。” ...... ...... 青年的动作远比他自己来的残酷暴力,他的四根手指没入林莫白的雌穴,被撑到看到入口一圈红色阴肉的穴口艰难地吸啜着指根,从缝隙空漏里流出灼热的汁液。 周煜的指尖几乎碰触到林莫白的子宫,那个地方一整天都被假阳具顶着,此刻已经敏感得不行,手指才顶着那处挖开一条缝隙,林莫白就闷哼着弹起了腰部,紧接着酸软的腰重重落进了沙发里。 周煜淡淡道:“这样就不行,怎么学会伺候我的肉棒。” 和英俊高贵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动作,恶意顶着子宫口的手掌粗野地动作起来,拍打在阴道肉壁时都能听到水渍被拍飞的水声。殷红肉穴套在他手掌上,不管是肿得直夹住肉的肉逼还是红肿逼缝喷溅出的水,这一个水艳艳的肉穴都像极了水袋子。 袋囊或许有足够弹性,热乎乎的穴却没有经受外力立刻恢复如初的能力。林莫白只觉得自己的穴肉在一阵狂风暴雨的凌虐中被拍击成了泥,泥水湿答答地搅和在一起,在青年手下烂糊糊的往下滴,带着钻心的痛和痒,些许的酥痒才刚刚上来,就被指尖撩起的痛感挤开。 “好疼,好痛……不要这样,我的逼……” “这样都痛,我要是这么弄呢?” 林莫白蓦地睁大眼睛,修长稳健的手指缓缓伸展,指尖在某个闭合肉孔上轻轻刮了一圈,在男人痛呼声中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孔洞中。 “你的子宫很浅,一插就能进去……”青年忽然笑了一声,但那一声里头没有笑意。 “这么好插的子宫,这么多年我却没几次插过。” 声音没有热度,指尖却仿佛烧着火。青年的手指攀升进宫腔里,热乎乎的宫囊裹着湿漉漉的手指尖,像是某种奇异的按摩。宫腔远比阴道更加紧窒,因此手指的存在感来的更加深刻。这个作为人体最深层秘密,本只该用于孕育婴孩这个伟大圣洁使命的部位,此刻却成了供给青年性快感的工具,巨大的凌辱感笼罩着林莫白,终于让他感受到了“为人脔宠”的羞耻和无助。 “轻一点,阿……周总,以后都可以——啊啊!!” 过激的抽打,汁水喷溅在空中,林莫白抱着肚子发出哭噎。他平坦雪白的肚子此刻圆鼓鼓的,屁股悬空挂在沙发上方,抱着腿曲着膝,只有一口肉逼红艳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空气里满是他腥臊的味道,再怎么样也掩盖不住。 如果他还是刚开苞时清纯的模样,这副场景说不定还能说是残酷老总强迫凌辱处子,可是他的肉体已经被喂熟了,熟妇逼风骚糜艳,刚看颜色和入口抖动哆嗦的逼肉就不像被强迫,就连握着周煜手臂向他求饶的样子,都像是合奸求欢。 “好疼,真的好疼……” 连续长时间的侵犯让他的子宫开始微微发麻,然而过度敏感的子宫腔永远也学不会习惯。指头重重地捅开子宫口顶在宫壁上时,总会让林莫白小去一回。林莫白抱着他的手呜咽抽泣,忽然间,伸入子宫的手指勾住宫口肉环重重往下一扯……林莫白睁大瞳孔,抓着青年的手指发白,而逼口锁人一般死死夹紧了他的手掌…… 周煜的手出来时林莫白的逼就像是被揉搓坏了的皮囊,两瓣肥硕阴唇失去弹性地向下垂着,穴口嘟起一个宽松的洞,滴滴答答地淌着汁水,甚至连尿道口上的肉都被挤得肥嘟嘟了起来。 周煜收回手,指尖在手帕上轻轻擦着,目光冷漠地说:“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