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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肏过度,轮椅作家哀求老公给精液,被抗着腿肏尿

    阴茎和手指的粗细完全不能比,周辰刚刚打开一点的窄热甬道像是被一把利刃活生生剖开,灼热肉茎仿佛活物脉动,像一个冰冷铁棍,又像涌动的巨蛇一样一寸寸插入他体内。

    周辰头疼欲裂,甚至觉得自己会流血,然而他上方笑嘻嘻醉了酒的“男友”只是叹慰着,抓住他的腰,臀部使劲,随着胯部向上一抬,一口气插进了他身体里。

    硕大湿润的龟头抵着他体内深处柔软脆弱的部位,在干涩的甬道还未习惯就毫无怜惜地肏动了起来。

    汪家其这时候已经放开了周辰的手,他知道周辰不能动,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婊子一样水蛇一般的细嫩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所以他格外用力地捏着周辰的腰胯部位,迫使他的腹股沟紧紧贴住自己。他坚硬的下体时而会重重地撞上周辰的会阴,茂盛微卷的阴毛压着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湿部位。

    而他粗大的呈现红黑色的阴茎则时而浮现在美丽端庄青年肉红色的后穴口,有时候是插进,有时候是抽出。但从来没有一次完全抽出来过,至多在深肉红色的穴口边缘看到一点狰狞龟头,随后整条粗实精悍的肉茎都会快速肏进青年体内,深入到底,直至根部。

    汪家其是喝了酒的,哪怕他平时还有一分怜惜,这会儿也没有了。他满脸通红,眼睛都带着不正常的血丝,鼻子使劲喘粗气像头牛一般,只把牛仔裤脱到大腿上,跪在床上仰着头。用阴茎肏“情人”的屁眼。他的情人是个下面不能动的,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屁股,他冰凉枯瘦的大腿,他柔软脆弱的下体,还有颤抖的胸膛……

    周辰被“摸”得身体发抖,牙齿痛得几乎打战。慌乱间他捶打了几下汪家其的胸膛,可能还打到了他的脸,但汪家其沉迷于性爱,对他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毫无反应,反而趁势拉起他的手臂,在他上身抬起落下时重重插入!

    这一下直把周辰插得灵魂都撞散了,他体内肠肉不住痉挛,裹卷着肉茎竭力阻止它深插到里。可是这只是让他的整个甬道都遭受了一次摧残和蹂躏。周辰昏昏沉沉起来,觉得灵魂和肉体都要被撕裂了,身体却软绵绵地趴伏在汪家其怀里,无声无息,只在每一次肉茎抽出重重插入时轻声发抖。安静的房间只有肉体撞击时剧烈的“啪啪”声,还有年轻男人含糊的喘息。

    “呜,呜……轻,轻一点……”

    有时候汪家其的腹部会撞到他的下体,几次暧昧不清份抽插里,周辰也会因为某个敏感的点被摩擦到而轻微勃起,但是还不等他完全勃起,男人坚硬的腹肌就会强硬地撞散他的快感。回来几次,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垂落了下来,柔软的一根,包皮乖巧包裹着,头部稍稍有点湿润,随着其主人被捏着腰摆动时轻轻晃动。

    周辰只剩下被迫接受欲望,汪家其却还觉得不够。

    “母狗,肏,骚货!!”汪家其大着舌头辱骂他,脸连着脖子通红。似乎是觉得跪着肏得姿势还不够爽,他干脆扯下整条裤子扔在边上,一条腿跨过周辰的身体踩在床上,另一条腿跪在周辰身体另一侧,从上往下,强硬地抽插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他略有些疲劳的肌肉再次活跃伸展了起来,他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紧绷,阴茎硬得屌皮都看不到褶皱了,赤铜色的腰肌用力,赤红的龟头湿淋淋的,马眼对准周辰颤动的穴口,凶悍地一寸一寸侵入。

    周辰上半身倒在被子上,只有腰臀被握得脱离床面,胯部牢牢贴合男人的下体,肉红色的穴口缓慢地吞进男人的肉物。

    这个姿势不知道怎么得,很容易让汪家其碰到周辰那个要命的点。纵然周辰还是觉得疼痛难耐,被连续刺激那里,他还是获得了些许反应。

    粗犷暴虐的阴茎还是让他很疼,但有时那种过度撑开的肿胀感却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龟头撞过那点时甬道发麻,丝丝电流顺着尾椎骨向上漫延。他想逃,却逃不了。甚至想象正常人一样脚踹着被子来分散过度快感也做不到。疼痛和快感层层累积,他胸口剧烈皮肤,眼角泌出几滴透明液体,终于受不住地伸出手,搂住汪家其的脖子。

    “老骚货,叫你管老子叫你管老子,把逼夹紧了!”

    “妈的,老骚货,还想管我……”

    ……

    “阿其……”周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搂住汪家其的脖子,胸膛贴着他的胸膛。他哀声求道:

    “给我,阿其,给我。”

    汪家其简直要被这个骚货叫射了,他的阴茎在周辰甬道内脉动,微微弯曲的龟头勾着密道深处的嫩肉,轻轻磨砺:

    “给你?给你什么?老骚逼话都不会说了。要不要我打开视频请人教你啊?”

    周辰被他的话刺激得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地摇了摇头,身体却实诚地打了两个冷战:

    “想要你,的精液,给我你的精液。”

    “想吃老子的种啊?老子肯定给你啊。”

    “现在老子就给你打种!”

    汪家其本来是单膝跪着的,这会儿干脆都跪了下来,把周辰没用的两条腿举起缠在他脖子上,手臂扛着他的腿和腰,打桩一样快速又猛浪地肏干起来。一时间,房间又只有肉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了。

    周辰张着嘴,津液都来不及吞进去,透明瀍液从他痛呼的唇舌间淌下。他这会儿又受不住了,手揪着汪家其的上衣,指尖在他皮肤上刮出痕迹:

    “慢一点,慢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周辰的后穴被捅干成深肉红色,屁股也红了,甚至连稍微有点感觉的近股沟部大腿也在痉挛。他的肉茎在汪家其手中,这个没真正用到过地方的部位极其纯真,就算是被汪家其这样既没有技巧力道又不加控制的人摸了几下,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马眼在男人指尖的抠弄下垂下长长一串淫液,周辰颤抖着,咬着牙,泛着薄红的眼角带着情欲和茫然之色。

    他这个身体,容忍力和耐力都是比不了常人的,更别说汪家其了。汪家其挺着臀部往周辰屁股里灌精液的时候,周辰已经去了两次了。第三次他几乎喷不出什么精液,剧烈的震颤中他拽着床单的手指发白,会阴被男人重重撞击,他身体顿了一下,口中发出呜咽不清的喘息,然后他的内壁收紧挛动,感受烧红的火棍一样的阴茎在他体内颤动,喷薄出一长串浓稠的液体……

    ……

    ……

    周辰浓长的睫毛疲倦地颤了颤,才从被无套内射的刺激中清醒过来。他现在体内都是男人的精液,而汪家其喝醉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记得给他清洗。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稍许才动了动手指抓住倒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

    不过,汪家其的东西比他快多了,他虽然喝醉了神志不清,但本能反而呈现得愈发清晰。

    他们两个刚才都没有脱上衣,这会儿汪家其才把身上湿淋淋的T恤脱了,顺便把周辰棉质睡衣也扯了下来。他脸上神色还很迷离,一看就还没清醒,胀红的脸加上一米九多的体形有点可怕。他往下两只手握住周辰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等到他大腿大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了,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周辰刚刚被剧烈使用过的部位……

    周辰如遭雷击,那个部位虽然几乎每日都有被“使用”,却鲜少有被嘴巴碰触,周辰愣了很久才确信现在在他下体穴口舔舐的正是汪家其的舌头。

    那根柔软濡湿且肥厚的舌头不止在他穴口外缘打转,甚至舌尖挤进了穴口之内,濡软的舌尖舔舐肠壁的滋味让周辰发狂,他很想用脚踢他,但他能做的只有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努力地抗拒:

    “阿其你停下停下……太脏了太脏了……”

    周辰摇着头一遍遍说“太脏了”,但喝醉了酒的人怎么听得见,汪家其打了个酒嗝,低下头干脆嘴巴来回快速扫荡周辰的后穴位置,动作快得跟吹口琴似的。他舌头一次次扫过周辰的穴口,时而舌尖陷入,周辰几乎发狂,眼睛因羞耻而泛上水雾,抓着汪家其衣服的手指失去了力道。

    汪家其不止用舌头,还伸出手指头插进鲜红的穴内抠挖,配合着手指他吸舔得更加灵活了。舌尖几乎舔过每一道穴口褶皱,不多久,穴口就蓄积了一滩白色泡沫。随着手指陷入他的舌头也顺着缝隙捅进,精液从肉缝边缘漏出来,带着腥味和苦味。

    汪家其的确是喝醉了酒,他不顾那些腥味和苦味,舌头不依不饶地缠弄着周辰的屁股穴,手指快速地摩擦穴内壁,将通红的内壁摩擦得更加火热,指尖碾磨着饱受摧残的某一点,固执地用指腹摩挲。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手工劳作的茧子,又厚又硬,周辰浑身发抖,令人战栗的熟悉快感迅速涌来,周辰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晃荡的水声,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声音是精液带起的,还是他身体再次涌出的。他只知道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就像浮到了云中,昏昏沉沉无法自控。快感让他的精液和肠液流出像失禁一样,他的穴口不断吐出淫水,几次抽插中他的穴又像高潮一样痉挛了。

    “妈的,这骚逼!”

    周辰被骂得浑身发软,他眼角都红了,还苦苦摇头,坚持说:“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不是骚逼是什么啊?”

    汪家其抬起脸,重重地在周辰屁股上拍了一下,已经胀大许多的性器快速摩擦他的下体。周辰能感觉到他的肉茎迅速膨胀了起来,肉茎火热,只为了能完全硬起来后再次肏他。

    “你说,不是骚逼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是屁眼,是老婆的屁眼......”

    汪家其的虚荣心得到莫大满足,男人滚烫硬挺的性器火辣辣的,抵住周辰的穴口,一点点没入。

    这一次,周辰一点抗拒都没有,他的穴肉甚至是欢迎的,热情地卷着男人的肉棍往里托,还没完全挤出去的精液再次附着再男人的肉茎上,随着他的抽插涌出肉穴。

    汪家其是压着周辰的双腿肏得,他腿没知觉这会儿到成了好事,汪家其又觉得这姿势亲不到周辰的嘴,就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腿上从下往上顶。周辰这会儿倒是不嫌弃汪家其的嘴脏了,他的嘴巴里有混合着酒味和腥臊味的奇异味道,说不上好闻,却异常刺激大脑。周辰被吮着舌尖,下身顶得高高抬起,落下时利刃破开身体。周辰觉得很疼,却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趴伏在黑色的毛发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红肿的马眼间或流出一小串淫液。

    “骚货,屁眼爽不爽?”汪家其狞着,眉头忽然皱了皱,从床上爬下去,维持着怀抱周辰的姿势往卫生间走去。

    周辰这时才有了反应:

    “阿其你要做什么?”他有些慌张,抓着汪家其的肩膀。

    “想尿尿。”汪家其皱着眉,十几步里阴茎还在周辰体内,到了马桶边上,他依旧抱着周辰,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来,总算还知道不能就此尿在别人身体里。疾风骤雨的一泡尿让周辰红了脸,两个人再亲密,有些事也是很私密的,他竭力不让自己去想眼前的事,没料到汪家其一撒完尿擦都没擦就直接插回了他的体内。

    周辰再怎么说也是文化人,对卫生很是注重,正要说话,汪家其摸着他的鸟,将鸟头对准了马桶。

    “乖,你也尿。”

    周辰几欲晕厥。

    他的教养是决不允许他做这种事的,他再次挣扎起来,这大概惹怒了汪家其,他愤怒地扛着他的大腿,胯部用力,大力地肏干起这个“不听话”的骚货。汪家其刚才没有冲水,空气里一股尿骚味,周辰被肏得急促喘息,呼吸间都是这个味道。他何曾受到过这种侮辱,眼眶发红,呼吸紊乱喘息。但是精神上的受辱还是败给了肉体的屈辱,凶悍的抽插中周辰竟然真的升起了一股尿意,尽管他竭力克制,但鼠蹊部还是泛上一股酸楚寒意,凶猛得难以压制。

    身后撞击愈发快速,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周辰的性器在晃动间啪嗒一声撞到腹部,没有觉得疼,甚至微微硬了起来。

    “老子非把你肏尿不可,装什么正经人。”

    “逼都这么湿了,还假正经,下次还管不管老子几点回来了……”

    周辰呻吟间能听到几声压抑的哭声,他剧烈喘息着,努力摇头,却无法抵挡小腹汹涌的欲望。终于,他双手慌乱地抓着汪家其的手臂,无声地仰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痛苦的神情,硬挺的性器对着马桶,随着身后汪家其一个重重地顶入,一串淡黄色液体射入马桶中……

    ……

    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高大壮实的男人压着一个苍白清瘦的青年,将呈黑色的巨大阴茎深深地插入青年体内。

    周辰的背压在洗手台上,只能用力搂着汪家其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来。他狭窄的甬道被摩擦到几乎灼烧,黏膜像是被火烛浇淋,敏感得一碰就抽搐。在经历过无法想象的羞辱后,他倒是放开了自己:

    “阿其,我要坏掉了坏掉了……你快射进来吧射进来!!”

    “阿其,啊,哈阿其……”

    听了他的求饶,汪家其的意地笑了:

    “怎么?服了?服你老公了?”

    “让你下次再管老子,让你再管老子!不教训不知道谁是你男人了是吧?”

    “妈的,放松点逼别夹这么紧……”汪家其迫不及待地去亲他的嘴巴,周辰红肿的唇口微微打开,一边亲一边哀求:

    “我知道了知道了……阿其,射进来,射进来,老公……”

    “老公”的称呼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他得意洋洋地捏着“老婆”的后颈亲嘴,任由阴茎在他穴里放松……

    “就是要教训才知道谁是你男人,以后不敢乱管了吧。”

    “妈的,骚货,逼又夹这么紧……第一次见面就穿丝质裤子,就是存心想勾引老子吧……”

    “妈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叫你这么骚!”

    周辰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在滚烫的浓精再次射入他体内时,他才像完成了一件事一样长长舒了口气,紧接着,他就堕入了无边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