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发热在夫君嘴里爆浆
好渴,好渴啊!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酸痛难当,乔厌扶着腰站起来,看见桌上放着一杯水,他不假思索就往喉咙里倒,乔厌咕咚咕咚地将水一饮而尽,嘴角有些许水顺着流了出来,淌过锁骨又没入薄薄的衣襟。 私处清爽并不黏腻,乔厌知道小叔子是怕事情败露被他丈夫发现,所以让侍从替他清理过身体,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让一个下人看过摸过,乔厌面色苍白生出一丝横死的念头。 夫人,您醒了?老爷让我传话,您若是醒了,就让膳房给您做些软和的吃食。 乔厌拢了拢外衫,有气无力道:放在门口吧。 门外的侍女退下了,乔厌松了口气开门把门外的甜汤点心拿进来。 他打开食盒一看,都是自己爱吃的点心,枣糕刚蒸出来松软香甜入口即化,甜汤色泽鲜亮,里面放了莲子木耳,浓稠香甜,几口下去真是甜进心底。乔厌一边吃一边笑,想起夫君对自己的疼爱,还有来自其他人的欺辱,更是悲从中来,泪水都落进了碗中。 夫君…… 乔厌觉得浑身发热,不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坚持几步回到床榻上。过了许久,又或者是几个时辰,婢女见他不出门大着胆子推门一看,却见夫人倒在床边,脸颊烧得通红,再一摸额头,额头也是滚烫的。 老爷,夫人病了! 邬十刚适应了新的视角,就发现自己在狂奔,身体主人急切地推开门,昏迷了一下午的乔厌悠悠醒来,他的嘴唇有些干裂,邬十分不清是自己心疼还是原主人的心情,他连忙让婢女拿新的茶水过来,吹温了才敢放在乔厌嘴边喂他。 乔厌主动靠进他怀里,有些依恋地蹭了蹭,邬十身体一僵,很快放松下来让乔厌靠得更舒服些。 夫君此次出门,去了许久……厌儿快忘记夫君的样子了。 万大公子温柔安慰他:这次回来,会在家中好好陪你! 乔厌目光盈盈,两人对视着不知不觉就吻到了一起,邬十心中嫉妒,暗暗争夺意识,乔厌似乎也没察觉到丈夫身体里还有其他人,他有些羞涩地伸出舌头,邬十立刻主动交缠上去,他的舌头粗壮有力,凌厉地搜刮乔厌的口腔内壁,乔厌被吻得身体发软,加上之前喝的不知什么东西,竟然想主动脱下衣衫,却笨手笨脚地将亵衣挂在椒乳上。 邬十低笑,上前温柔地裹含舔舐,乔厌便露出受不住的表情,他咿咿呀呀地叫着求饶,喊着夫君轻一些怜惜一些,邬十却感觉到自己已经涨大的勃起,已经是在兽性爆发的边缘了。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摘掉乔厌的亵衣,乔厌揽着他的脖子躺倒在床褥间,难耐地磨了磨双腿,邬十了然,从脸亲到脖子再顺着胸膛点过腿间,乔厌被吸住要害发出高昂的呻吟,他似哭似笑喊着放过他放过他,邬十却像是紧紧叼住猎物的老鹰,他大口大口地吞入乔厌嫩红的阴茎,似乎还嫌不够,粗糙大掌掐住乔厌细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拖。 乔厌的双腿被迫架在邬十脸颊两侧,重心也向他的头部偏移,邬十狠狠地啜吸乔厌的肉棒,像是吃奶一般专注用力,粗粝的指腹掐住柔软的臀肉肆意揉捏。 啊啊啊啊厌儿要去了、去了……嗯啊!厌儿尿出来了…… 乔厌之前被玩得太狠,吐出的精液稀薄如水,却不是尿,邬十舔干净乔厌的马眼,倒是有些失望,万大公子似乎也是这般想的,还在诱哄乔厌继续。邬十心中发怒,真是个禽兽!乔厌还在发烧呢! 但是乔厌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并没有阻止夫君的动作,反而温柔地笑了笑,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 厌儿太脏了……夫君抱我去清池,洗洗干净吧。 邬十以为真的只是洗澡,却发现自己太过单纯了,这具身体将乔厌抱起来,下身却脱的干干净净,弯起的龟头试探着戳着乔厌的臀缝,随着走路那勃起的阴茎一摇一晃,擦入乔厌细嫩的会阴,顶着乔厌软软的囊带,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乔厌被顶得狠了发出一声闷哼,眼波流转间瞪了夫君一眼,万大公子低笑,低头与乔厌唇舌交缠,邬十一直注视着乔厌,他白嫩的耳根一片嫣红,顺着染红了瘦长的脖子,邬十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看得到却吃不掉让他心痒难耐,幸好两人入了汤池,邬十又有了掌控权。 他将舌头从乔厌嘴中抽出,拉出长而淫霏的细丝,就着热水的润滑,他屁股一沉很顺利地将乔厌的炽热纳入谷道,邬十有意识地用肉壁去夹击乔厌的阴茎,甚至想把乔厌的两处精囊也纳进去。乔厌紧紧地抱住他,滚烫的脸颊紧贴着邬十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声,乔厌真是爱极了他的夫君,邬十感到又嫉恨又满足,嫉恨乔厌爱的是万大公子,又满足于此刻,和乔厌赤裸相交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