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被狗官凌辱
你去见了你哥?万北躺在床榻上,冲乔厌招了招手,乔厌朝他走近了些,停在一米远的地方,万北眼中多了丝戾气,他把乔厌扯上榻,压着他冷哼:做都做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妇! 乔厌抿唇扭过头,万北亲着他耳根,右手熟稔地伸进他裙摆里,暧昧地呵气:湿了没?不穿褒裤见你大哥,是不是特别刺激? 乔厌的脸闻言有些红,万北得了乐趣更是用他大哥激他:我派人查过你的事,你那哥哥,快三十了还不娶媳妇,还整天乔乔、乔乔地叫你…… 手顺着大腿往前,摸到软嫩的奶子,万北寻到奶头慢条斯理地揉捏:他肯定也这样摸你的奶子,天天摸,有时候还吸上一吸……要不然你的奶头怎么这样大这样淫荡? 乔厌深吸一口气忍耐道:够了,不要侮辱我大哥!万北转了转眼睛放开他:真没劲。乔厌看他似乎没了兴致,起身就想走,万北却拦住他。 今天我要招待一个友人,你跟我一起过去。 你招待人,为什么要我去? 你是主菜呀,不把你呈上去,友人可是要怪我招待不周的…… 乔厌被万北打晕,倒在他怀里,万北端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从微张的红唇看到他禁闭的双眼,笑了:你这个小家伙,哪里值得那么多人惦记……分明青涩的很…… 人来了吗? 章丘搓了搓手,他长相不错此时却显得有些猥琐,万北对他不喜,只是淡淡道:人在厢房呢。 两人聊着场中局势,章丘显出几分急切来:久闻万家有个艳娘,姿色过人,勾引人的功夫是一等的,我这次路过琥州,就是想着百闻不如一见……这不是……嘿嘿嘿就来了 万北挑眉:是谁跟章大人提起艳娘此人? 不可说不可说,这等腌渍事情,你知我知就好! 万北的脸冷下去,他领章丘进了厢房,房中摆着一张白玉床,烟雾缭绕。 呵,这是……?章丘不解,万北促狭一笑:还请大人遮住眼睛再品尝艳娘—— 邬十一个激灵,意识到又进了其他人的身体,这个人似乎很弱,他毫不费力就获得了身体大部分的控制权。 大人,可以开始品尝了。 品尝?品尝什么?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万北那个禽兽,邬十眼前只有模糊的亮光视线被布遮住了,他伸手去摸,却发现眼睛被缠得很紧,不能轻易解开,他往前摸索,摸到光滑温热的玉石,再往前,就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嗯…… 这个声音,好像是乔厌。 邬十顿住了,半响才又伸手去碰他,乔厌似乎是半昏迷的状态,邬十的手覆盖上他的身体,乔厌发出轻微的闷哼,却并没有阻止。 大人可以好好摸索,如果摸不出来,可以伸舌头尝一尝。 邬十被突然出声的万北吓了一跳,这个人一直没走在这盯着他,这让邬十浑身紧张不敢暴露。 咳……本官、本官知道了。 邬十红着脸开始摸乔厌,摸到他柔软的发丝,顺着找到脸颊,从额头、眉毛一路往下。 他的眼睫毛真长……邬十忍不住低头,用嘴唇摩挲乔厌的鼻梁,又顺着一路往下,吻住动人的嘴唇。 有一股淡淡的茶香,邬十一边亲一边想,他细致地舔乔厌的舌根,齿间也不放过,乔厌难受地呜咽一声,他才浅浅退出来,唇舌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邬十又往下咬住乔厌小巧的喉结,他安慰似的亲了亲突起的部分,手指滑下胸膛摸到一片滑腻。这是什么?邬十趴下轻嗅,试探的舔了一口,这个味道,有点像牛奶,他小猫饮水般舔舐,很快找到了泉眼。 凸起的果肉芬芳诱人,邬十不知不觉就沉迷进去,他把乳首上的果酱吞掉,连奶孔里的都不放过,乔厌被刺激的低低呻吟起来,他的叫声像梦呓,咿咿呀呀含混不清。 邬十嗅着乔厌的体香,脸颊擦过腹部细软的毛发,他用鼻子亲昵地顶了顶乔厌的阴茎,顶端的蜂蜜就颤巍巍流了下来,他张嘴一概接住,又把口鼻埋进乔厌的私处,呼吸那轻微的腥臊气味。 乔厌还是没有醒,邬十彻底放松下来,他放肆地亲吻乔厌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伴随着重重的吮吸,乔厌的肉棒轻颤,没有完全勃起,却溢出了些许清液,混着蜂蜜的甜味,尽数让邬十吃了。 他贪婪地品尝乔厌的身体,将羞涩并拢的双腿打开,一寸寸闻乔厌的气味,到足部,也是细致地用舌头呵护。 不好……太刺激要撑爆了! 他哆哆嗦嗦的释放出阴茎,旁观的万北立刻给了建议:大人,不妨用您的雄根在艳娘身上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