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
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美芳的紧小肉洞里。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邦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邦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邦道:「亲妹妹!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文邦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下你就会嚐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文邦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邦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邦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文邦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搂紧对方的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美芳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体和文邦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做爱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爱你!」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你!等我大学毕业后,娶你做太太!好妈?」 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文邦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妹妹!你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你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邦的大鸡巴摇一摇。 文邦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自己去奸淫她的妈妈不成?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妈妈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呢?那不是乱伦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嚐嚐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邦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邦,她的意思叫文邦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文邦看美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你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嚐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文邦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么把乳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妈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文邦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文邦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奶头被文邦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文邦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文邦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经验告诉文邦,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文邦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鸡巴挺着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嚐嚐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着。 文邦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 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文邦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文邦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文邦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慾火高张,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慾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文邦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鸡巴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文邦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他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文邦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文邦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荡的像徵。 文邦先用手捏揉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宝贝……妈妈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文邦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文邦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止痒……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文邦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陈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文邦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陈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文邦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文邦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陈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陈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文邦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陈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文邦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文邦道:「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文邦道:「妈,你说的什么太大了?」 陈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文邦说道:「妈,叫我一声……大鸡巴丈夫好吗?」 陈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陈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鸡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文邦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陈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陈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嚐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 陈太太被文邦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文邦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自己用力干…… 于是文邦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文邦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文邦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文邦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慾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文邦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陈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文邦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文邦的肩肉上,痛的文邦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文邦计划开始游说她了。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陈太太不听,急忙把文邦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文邦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嗯……」 「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你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你,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你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呀!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纸包不住火,要是给美芳知道了,对你丈夫一讲,你想,后果是如何?」 陈太太被文邦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文邦的身上,猛亲吻文邦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文邦的胸前揉磨着,小穴也在文邦的鸡巴上揉擦着,淫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妈妈,你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俩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先陪你几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妈妈你随时须要,我就随时来侍候你,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给你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你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你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放热水。」 不一会儿,陈太太来卧房,对文邦说道:「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来嘛,来嚐嚐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相对着。 「来,妈,我来为你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 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你洗洗小肥穴,好吗?」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也不是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嘛,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你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啊,脸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文邦盛了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拨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看得文邦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紫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你一共才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蔡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你啦,四十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厉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年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得她老吗?」 「妈妈,那你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个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个四十九岁的蔡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我真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蔡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嚐,你真是个标准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你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只爱着你们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嚐嚐鲜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的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于是文邦替她把阴阜里的淫水和精液都冲洗乾净,两人互相冲洗着对方的身体,擦乾水渍,文邦把她抱回卧房,慾火又燃烧起来了。 文邦仰靠着坐在床头,把陈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陈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文邦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陈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你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 于是陈太太的手握着文邦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才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她感到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穴,用力的套动起来。 「啊!亲丈夫……美极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妈妈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文邦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大乳房,张口含着另一粒大奶头吸着、吮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哎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你妈妈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妈妈……要……要泄给乖……乖儿了……哎呀……」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文邦的大龟头,吻着文邦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哎呀……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哦……哦……」 陈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文邦望着她那媚荡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润滑,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文邦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战呢!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仆滋!仆滋!」的淫水声,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大鸡巴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泄了……啊……小乖乖……妈妈……要……要死了……」 陈太太又泄了,全身无力的压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套弄的无比舒畅,她这突然停止,使文邦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鸡巴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陈太太已连泄数次了,口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实在受不了儿的……大鸡巴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妈妈……快挺动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陈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小穴一夹。 「啊……亲妈……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泄了……」 陈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来:「哎呦!乖儿……你射得我好舒服……好畅美……啊……妈妈……好痛快啊……」 银牙紧紧咬住文邦的肩头,咬得文邦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陈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转醒过来。 陈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文邦一阵,猛的搂紧了文邦之后,娇声嗲气的说道:「小心肝……妈妈无法不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里,妈妈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 陈太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嘛?」 「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你吓了一大跳,妈妈,这是你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妈妈,其实你不老,这样还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么会嫌你呢?要不要发誓给你听呢?」 她听文邦要发誓,急忙用手捂着文邦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妈妈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妈妈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是不会独占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你赐给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更爱你,更疼你的。」 「小宝贝,有了你这一句话,妈妈就是为你死也甘心了。」 文邦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只要能够满足她的性慾,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原因就是喜欢男人要有一条粗长硕大、经久耐用、技术精良的大鸡巴而已。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没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问你,小乖乖,我比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觉得是那一个好?你最喜欢那一个?不许骗我要说老实话。」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不过凭良心讲,她们三个都没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的吧!」 「是真的,因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