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姐姐那迷人光滑的阴部,被我奸的阴唇和阴道都淤淤红红的。当我
我老婆的姐姐是个天生的大美人,身材很像Model,高高秀秀,真的很想干她,今次机会来了.她跟老公吵大架所以来了我家暂住一段时间…… 过了几天,我老婆要到大陆出差,我开始留意她姐姐每天作息时间。早上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回到家,用完晚餐,晚上八点洗澡,洗完澡后他总是喜欢泡一杯花茶,一边看电视,一边与朋友讲电话聊聊天。每天大概是十点左右就睡觉,她总说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而我总在姐姐洗完澡后才洗,为的是到浴室找到姐姐换下的内衣亵裤,闻一闻那留在胸罩上的乳香,这时我的肉棒通常很快的站起来,拿起内裤在我的肉棒上,不断的套弄,每天都要射一次才过瘾。 随着慾念的增加内衣裤已不能满足我了:我一定肉棒插入老婆姐姐的阴道内发泄才能满足我的肉慾,只要一次就好了,我的心中总是这样想。但是另一方面,我心里总是碍于道德观念,理性告诉我,我不可以对老婆姐姐做出这样的事。 随着日自一天一天过去,慾望的的火苗在我的心中,一点一滴的燃烧起来。而姐姐也因为夏天的关系,喜欢在家里穿着无袖T恤,超短热裤。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让我看到她那T恤下美丽丰满、尖挺如笋的乳房,热裤底下内裤的颜色。再在挑逗着我内心中,男性深处的慾望。 面对这样的冲击,我心中开始计划着,如何才能得到姐姐那美丽的胴体,终于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趁姐姐不注意将安眠药掺入花茶中,等药效发作,我便可以为所欲为的享受姐姐那婀娜多姿,美丽又白皙的胴体。于是,我找来了安眠药,磨成粉末,再将它融入水中,装入小瓶子中,伺机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我趁姐姐上厕所时,我将小瓶子中的安眠药,偷偷的倒入姐姐的茶中,等到姐姐回来时,我则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电视,这时客厅时钟指着八点五十分,姐姐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喝着我掺有安眠药的茶,这时我的心里紧张的砰砰跳。 我起身假装跟姐姐讲说我要回房看书,我回到房里将门打开一小缝,偷偷躲门后观察姐姐在客厅的一举一动。九点四十分时,姐姐这时哈欠连连,我望了一望桌上那杯花茶,里面早已空无一物,姐姐这时将电视关上,睡眼惺忪的走回房里睡觉。我想等姐姐睡熟了,再潜入姐姐房间,我回到床上躺着,按耐着心中高涨的性慾,想像着等一下便可得到,姐姐那充满女人韵味的丰满的胴体。 十一点左右, 我起身走下床,心想姐姐应该熟睡了吧!我先到衣柜拿了一条大毛巾,我轻声慢步的走出我的房间。当我走到姐姐的房门口,为求保险起见,我先敲了敲房门,过了二十秒后我见姐姐没有答声,便从我的短裤里,拿起我之前偷偷预先打好姊姊房间钥匙,对准钥匙孔插了进去。 逗!了一声,门锁应声打开。我轻轻的转动喇叭锁,从门缝中看到姐姐闭着双眼沉睡。我迅速侧身闪入房中,轻轻的将房门带上,蹑手蹑/脚的*近床边。窗外的月光如银粉般的透进来,房里只剩冷气机发出嗡嗡声响。 我轻轻的将姐姐的被子拉到旁边,姐姐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睡袍,这时我正站在姐姐床尾。我静静的爬上床,将姐姐的腿拉开三十度左右,沿着大腿将粉红色丝质睡袍拉至肚子,粉橘色的蕾丝内裤映入我的眼中,那内裤的底部包覆着姐姐饱满阴阜。 这时我跪在姐姐双腿中,我的双手隔着粉红色丝质睡袍,伸至她那丰满32B的柔软玉乳上,我上下左右来回不断的抚摸她那尖挺如笋的双乳,那种触感令我下面的弟弟,直挺挺的站起来,我见姐姐不会醒来,心里不由得大胆起来。 过了一会,我将姐姐的臀部抬高,将粉红色丝质睡袍掀至胸部的锁骨,这时她那完美胸型的玉乳呈现在我眼底。我俯身将我的脸*在她那迷人的双乳,用我的舌尖在她右边粉红如婴儿的乳头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吸允着。我的左手则轻抚她左边的乳房,右手则伸入她粉橘色的蕾丝内裤里的阴唇肉缝中,玩弄着她下面最私密的禁地。 我贪婪玩弄着姐姐美丽充满女人韵味的胴体,鼻子里充满姐姐那带着清香、乳香的的肌肤。这时我将身体撑起,将我的双手放在姐姐蕾丝内裤两旁,将她的内裤沿着大腿、小腿褪了下。这时我看到了她阴阜的上方有乌亮浓黑的阴毛,两片鲜红阴唇包裹着她那饱满阴穴,散发着女人韵味。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生育过的关系吧,她的小穴还是十分紧窄和充实性的,我把中指紧贴在她肉缝中来回拨弄,再用手指轻轻拨开姐姐的阴唇,然后用舌头不停的舔弄她的阴核! 嗯…哦…噢…啊! 此时姐姐的口中传出了低声的呻吟。 我把姐姐的屁股翘起来,然后将她的双腿呈M字型张开,并将大毛巾铺在姐姐屁股下面。让我的肉棒前端龟头抵着阴唇,慢慢的滑入她温暖的阴道中。 噢…太舒服了!我的肉棒正插在姐姐的阴道中,我忘情的叫出来。 我摆动臀部抽插着,龟头一下下地刺进着姐姐的子宫…大概抽插了五、六十下。 唔..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穴…啊..唔…爱你… 我的龟头一阵酸麻……咕嘟一声,我的精子射入姐姐阴道里最深处。我气喘嘘嘘的趴在姐姐身上,久久不能自己。 过了一会,我将我那软掉的肉棒滑了出来,当我看到自已浓黏白稠的精液慢慢地从姐姐阴道里慢慢流出来时,真是激动不已! 我清理完精液之后,望老婆姐姐那雪白的胴体,下面弟弟又不由自已的挺了起来,我将姐姐的双腿抬到我的肩膀上,这样一来她雪白肥美挺翘的臀部,整个地都裸露了出来,我将我的肉棒朝着姐姐阴穴用力的插下去。 啊!全身并震了一下,姐姐口中吐出一口气。 啊..啊…!渐渐的姐姐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叫了起来。胸部上的乳房,也随着我腰部的摆动,像画圈圈的上下摇动。 啊….好痒…..嗯……..啊!我将肉棒插入成熟美妇的肉穴,只见姐姐此时似已能享受到的交合的乐趣,我更加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开发这块宝地,小小的肉洞内充满了湿热的液体。 哼….好姐姐…..我爱死你小肉洞了….啊……啊!我一边享受姐姐阴道带给我的快乐。 啊…..不要….老公….姐姐竟以为是在和佢老公做爱,却永远不料到会是我吧? 拂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以及丰腴的双乳,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姐姐的身裁实在太好了!每一次插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我伏在她的身上,腰部又不停的在姐姐的下体磨擦着,啪….啪…..啪…的作响。爱液将我的肉棒弄得湿润了,我将肉棒插入姐姐阴道,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使得她全身几乎融化了………. 啊….啊…..不…..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回荡整间卧室里面。 「好美的骚穴啊!」我一边称赞着,一边奋力地冲刺。 啊….不……啊…..喔…..我被姐姐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干的快感当中。 阴道异常的收缩,姐姐的阴道夹的我好不舒服,子宫紧咬着我的**不放,使我抽不出来。姐姐身体一紧,好像抽筋一样。 啊!我要死了…. 姐姐的阴道内射出了滚热炙烫的阴精,我感到龟头一烫,脑筋一片空白,我身体一阵抽慉下,我把姐姐紧紧的抱住,我将我的肉棒尽量的挺入姐姐阴道里面的最深处,下体一股热精直射进入姐姐的子宫。我全身放松的趴在姐姐充满女人韵味的胴体上,气喘嘘嘘闭着眼睛休息。过了一会。等我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我居然奸了老婆姐姐两个小时。 啊!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当时我只想等精液流出后擦乾净,而姐姐那迷人光滑的阴部,被我奸的阴唇和阴道都淤淤红红的。当我看到自已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姐姐阴道里流出来时,真是激动不已!清理完精液之后,我把姐姐的衣服穿回去,替姐姐把被子盖好,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还回味着奸姐姐的阴穴的情形。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么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么?」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么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么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里,常有大鸡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 「还是没道理,什么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么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发什么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么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蹟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么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么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蹟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么?」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后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艳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于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么?」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么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么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么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么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么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么?」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么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么?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么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么的,我没有什么鬼自卑感或什么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么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么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么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