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狼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乳房,慢慢转身走出导师室。
有妻巫氏,姿容绝世,素性贞淑,两口儿如鱼似水,你敬我爱,并无半句言语。 那秀才在大人家处馆赞书,长是半年不回来,巫娘子只在家里做生活,与一个侍儿叫做春花过日。 那娘子一手好针线绣作,曾绣一幅观音大士,绣得俨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着,见者无不赞叹。 只因一念敬奉观音,那条街上有一个观音庵,庵中有一个赵尼姑,时常到他家来走走,秀才不在家时,便留他在家做伴两日。 赵尼姑也有时请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闲也不肯出门,一年也到不庵里一两遭。 一日春间,因秀才不在,赵尼姑来看他,闲话了一会,起身送他去。 赵尼姑道﹕“好天气,大娘便同到外边望望。” 也是合当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门首,探头门外一看,只见一个人谎子打扮的,在街上摆来,被他劈面撞见。 巫娘子运忙躲了进来,掩在门边,赵尼姑却立定着。 原来那人认得赵尼姑的,说道﹕“赵师父,我那处寻你不到,你却在此。我有话和你商量则个。” 尼姑道﹕“我别了这家大娘来和你说。” 便走进与巫娘子作别了,这边巫娘子关着门,自进来了。 且说那叫赵尼姑这个谎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里一个极淫荡不长进的。 看见人家有些颜色的妇人,便思勾搭上场,不上手不休。 所以这些尼姑,多是与他往来的,有时做他牵头,有时趁着绰趣,这赵尼姑有个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余岁,尽有姿容,那里是出家﹖只当老尼养着一个粉头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钱财,却只是拣着人做,这个卜良就是赵尼姑一个主顾。 当日赵尼姑别了巫娘子赶上了他,问道﹕“卜官人,有甚说话﹖” 卜良道﹕“你方才这家,可正是贾秀才家﹖” 赵尼姑道﹕“正是。” 卜良道﹕“久闲他家娘子生得标致,适才同你出来掩在门里的,想正是那位了。” 赵尼姑道﹕“亏你聪明,他家也再无第二个。不要说他家,就是这条街上,也没再有似他标致的。” 卜良道﹕“果然标致,名不虚传,几时再得见见,看个仔细便好。” 赵尼姑道﹕“这有何难,二月十九目观音菩萨生辰,街上迎会,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对门。他独自在家里,等我去约他出来,门首看会,必定站立得久。那时任凭你窗眼子张着,可不看一个饱﹖” 卜良道﹕“妙,妙﹗” 到了这日,卜良依计到对门楼上住了,一眼望着贾家门里。 只见赵尼姑果然走进去,约了出来。 那巫娘子一来无心,二来是自己门首,只怕街上有人猎见,怎提防对门楼上暗地里张做﹖卜良从头至尾,看见仔仔细细,直待进去了,方才走下楼来。 恰好赵尼姑也在贾家出来了,两个遇着,赵尼姑笑道﹕“看得仔细吗﹖”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细了,空想无用,越看越动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赵尼姑道﹕“阴沟洞里思量天鹅肉吃,他是个秀才娘子,等闲也不出来。你又非亲非族,一面不相干,打从那里交关起﹖只好看看罢了﹗” 一头说,一头走到了庵里。 卜良进了庵,便把赵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动,是必在你身上想一个计策,勾他则个。 赵尼姑摇头道﹕“难,难,难﹗” 卜良道﹕“但得尝尝滋味,死也甘心。” 赵尼姑道﹕“这娘子不比别人,说话也难轻说的。若要引动他春心与你往来,一万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尝尝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紧,却是性急不得。” 卜良道﹕“难道强奸他不成了﹖” 赵尼姑道﹕“强是不强,不由得做不肯。” 卜良道﹕“妙计安在﹖我当筑坛拜将。” 赵尼姑道﹕“从古道‘慢橹摇船捉醉鱼’,除非弄醉了,恁你施为,你道好吗﹖”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计弄做了﹖” 赵尼姑道﹕“这娘子点酒不问的,他执性不吃,也难十分强他。若是苦苦相劝,他疑心起来,或是喧怒起来,毕竟不吃,就没奈他何。纵然饮得一杯两盏,易得醉,易得醒,也脱哄他不得。” 卜良道﹕“而今却是怎么﹖” 赵尼姑道﹕“有个法儿算计他,你不要急。” 卜良毕竟要说明,赵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卜良跌脚大笑道﹕“妙计,妙计﹗从百至今,无有此法。” 赵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来认真起来,必是怪我,不与我往来了,却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还要认甚么贞﹖得转面孔,凭着一味甜言媚语哄他,从此做了长相交也不见得。倘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谢罢了。敢怕替我滚热了,我还要替你讨分上哩。” 赵尼姑道﹕“看你嘴脸﹗” 两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 自此,卜良日日来庵中问讯,赵尼姑日日算计要弄这巫娘子。 隔了几日,赵尼姑办了两盒茶食来贾家探望巫娘子,藉颂经与她约定日期到庵中。 赵尼姑自去,早把这个消息通与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两日素,到第三目起个五更,打扮了,带了丫头春花,趁早上人稀,步过观音庵来。 看官听着,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儿女不该轻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节,就是赵尼姑也保命全躯。 却说那赵尼姑接着巫娘子,千欲万喜,请了进来坐着,奉茶过了,引他参拜了白衣观音菩萨。 通诚已毕,赵尼姑敲动木鱼,先拜佛名号多时,然后念经,一气念了二十来遍。 说这赵尼姑奸狡,晓得巫娘子来得早,况且前日有了斋供,家里定是不吃早饭的,特地故意忘怀,也不拿东西出来,也不问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这一早饿对付她。 那巫娘子是个矫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时,又觉劳倦,又觉饥饿,不好说得,只叫丫环春花,与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厨下有些热汤水,斟一碗来﹗” 赵尼姑看见,故意问道﹕“只管念经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饭未﹖” 巫娘子道﹕“来得早了,实是未曾。” 赵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办得早饭。办不及了,怎么处﹖” 巫娘子道﹕“不瞒师父说,肚里实是饿了。随便甚么点心,先吃些也好。” 赵尼姑故意谦逊了一番,走到房里一会,又走到灶下一会,然后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盘东西、一壶茶来。 巫娘子已此饿得肚转肠鸣了,摆上一盘好些时新果品,多救不得饿,只有热滕滕的一大盘好糕。 巫娘子取一块来吃,又软又甜,况是饥饿头上,不觉一运吃了几块。 小师父把热茶冲上,吃了两口,又吃了几块糕,再冲茶来吃。 吃不到两三个,只见巫氏脸儿通红,天旋地转,打个呵欠,一堆软倒在绮子里面。 赵尼姑假意吃惊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头晕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罢。” 就同小师父本空连椅连人扛到床边,抱到床上放倒了头,眠好了。 你道这糕为何这等利害﹖原来赵尼姑晓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对付下这个糕,乃是将糯米磨成细粉,把酒浆和匀,烘得极干,再研细了,又下酒浆,如此两三度,搅入一两样不按君臣的药末,蒸起成糕。 一见了热水,药力酒力俱发作起来,就是做酒的酵头一般。别人且当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况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饿头上,又吃得多了,热茶下去,发作起来,如何当得﹖ 正是﹕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脚水。 赵尼姑用此计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头见家主婆睡着,偷得浮生半目闲,小师父引着他自去吃东西顽耍去了,那里还来照管﹖ 赵尼姑在暗处叫出卜良来道﹕“雌儿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样谢我﹖” 那卜良关上房门,揭开帐来一看,只见酒气喷人,巫娘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 卜良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 卜良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拨开,把阳物插入玉户中,乱抽起来。 自夸道﹕“惭愧,也有这一日也﹗” 巫娘子软得身躯动弹不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知道有一条硬物在她玉户中抽插撬动,还错认作家里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个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 到得与头上,巫娘醉梦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紧紧搂定。 卜良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 须臾一泄如注,行事已毕,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头脸贴着脸。 睡下多时,巫娘子药力已散,有些醒来。 见是一个面生的人一同睡着,吃了一惊,惊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来,那时把酒意都惊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张,连忙跪下讨饶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无礼则个。” 巫娘子见裤儿脱下,晓得着了道儿,口不答应,提起裤儿穿了,一头喊叫春花,一头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见,不敢随来,兀在房里躲着。 巫娘子开了门,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为起得早了,在小师父房里打盹,听得家主婆叫,呵欠连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骂道﹕“好奴才﹗我在房里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没处出气,狠狠要打,赵尼姑是来相劝。巫娘子见了赵尼姑,一发恼恨,将春花打了两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还要念经。”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谁要你管﹗” 气得面皮紫涨,也不理赵尼姑,也不说破,一径出庵,一口气同春花走到家里,开门进去,随手关了门,闷闷坐着。 定性了一回,问春花道﹕“我记得饿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着﹖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两口茶,便自倒在绮子上。是赵师父与小师父同扶上床去的。” 巫娘子道﹕“你却在何处﹖”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里也饿,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后到小师父房里吃茶。有些困倦,打了一个盹,听得大娘叫,就来了。” 巫娘子道﹕“你看见有甚么人走进房来﹖” 春花道﹕“不见甚么人,无非只是师父们。” 巫娘子默默无言,自想睡梦中光景,有些恍憾记得,又将手摸摸自己阴处,见是粘粘涎诞的有些汁液流出来。 叹口气道﹕“罢了,罢了,谣想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洁净身躯与这个甚么天杀的点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着泪眼,暗暗恼恨,欲要自尽,还想要见官人一面,割舍不下。 只去对着自绣的菩萨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萨灵感报应则个。” 告罢,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场,没情没绪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个头脑。 且不说这边巫娘子烦恼,那边赵尼姑见巫娘子带着怒色,不别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进房来,见卜良还眠在床上,把指头咬在口里,呆呆地想着光景。 赵尼姑见此行径,惹起老骚,连忙脱裤骑在卜良身上道﹕“还不谢媒人﹗” 说着将那老骚穴凑着磨将起来,见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阳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过,不能再举。 老尼淫极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却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尽,夜间才陪你罢,况且还要你替我商量个后计。” 赵尼姑道﹕“你说只要一尝滋味,又有甚么后计﹖ 卜良道﹕“既得陇,复望蜀,人之常信。既尝着滋味,如何还好罢得﹖方才是勉强的,毕竟做得欢欢喜喜,自信自顾往来,方为有趣。” 赵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强做了她,她一天怒气,别也不别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会﹖直等再看个机会,她与我顾不断往来,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机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与他纵其淫乐,不在话下。 却说贾秀才在书馆中,是夜得其一梦,梦见身在家馆中,一个白衣妇人走入门来,正要上前问他,见他竟进房里。 秀才大踏步赶来时,却走在壁间挂的绣像观音轴上去了,秀才抬头看时,上面有几 行字,仔细看了,从头念去,上写道﹕口里来的口里去,报仇雪耻在徒弟。 念罢,转身来,见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惊觉。 自想道﹕“此梦难释,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观音显灵相示﹖” 次日就别了主人家,离了馆门,一路上来,详译梦语不出,心下忧凝。 到得家中叫门,春花出来开了,贾秀才便问﹕“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来,还眠在床上。” 秀才道﹕“这么晚如何不起来﹖”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着官人啼哭哩﹗” 秀才见说,慌忙走进房来,只见巫娘子望见宫人来了,一杀哭将起来。 秀才看时,但见蓬头垢面,两眼通红,走起来,一头哭,一头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惊道﹕“如何作此模样﹖” 一手扶起来,巫娘子道﹕“官人与奴做主则个。” 秀才道﹕“是谁人欺负你﹖” 巫娘子打发丫头灶下冲茶做饭去了,便哭诉道﹕“奴与官人匹配以来,并无半句口面,半点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来,论个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论这等不祥的话﹖” 巫娘子便把赵尼姑如何骗她到庵念经,如何哄他吃糕软醉奸,说了,哭倒在地。 秀才听罢,毛发倒竖起来,喊道﹕“有这等异事﹗” 便问道﹕“你晓得那个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晓得﹖” 秀才把床头剑拔出来,在桌上一攀道﹕“不杀尽此辈,何以为人﹗但只是既不晓得其人,若不精细,必有漏脱。还要想出计较来。” 娘子道﹕“奴告诉官人已过。奴事已毕,借官人手中剑来,即此就死更无别话。” 秀才道﹕“不要短见,此非娘子自肯失身。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轻身一死,有许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顾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与外人都要问缘故。若说了出来,你落得死了,丑名难免,抑且我前程罢了。若不说出来,你家里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仇何时而报﹖”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贼多死得在我眼里,还可忍耻偷生。” 秀才想了一会道﹕“你当时被骗之后见了赵尼,如何说了﹖” 娘子道﹕“奴着了气,一径回来了,不与他开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报。若明报了,须动官司口舌,毕竟难掩事实,众口喧传,把清名点污。我今心思一计,要报得无些痕迹,一个也走不脱方妙。” 低头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计正合着观世音梦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计将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报你冤仇,须一一从我。若不肯依我,仇也报不 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 ﹕“官人主见,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当便好。” 秀才道﹕“赵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说破,不曾相争,他只道你一时含羞来了,妇人水性,未必不动心。你今反要去赚得赵尼姑来,便有妙计。”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此乃万全胜算。” 巫娘子道﹕“计较虽好,只是羞人。今要报仇,说不得了。” 夫妻计议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后门静处,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请赵尼姑来说话。 赵尼姑见了春花,又见说请他,便暗道﹕“这雌儿想是尝着甜头,熬不过,转了风也。” 摇摇摆摆,同春花飞也似来了。赵尼姑见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简慢了,你要见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开了,捏着赵尼姑的手轻问道﹕“前日那个是甚么人﹖” 赵尼姑见有些意思,就低低说道﹕“是此间极风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见了,无有不喜欢,他慕大娘标致得紧,日夜来拜求我。我怜他一点诚心,难打发他,又见大娘孤单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时节便相处着个把,也不虚度了青春,故做成这事。那家猫儿不吃荤﹖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大娘不要认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个人菩萨也似敬你,宝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该与我商量,不该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说了。” 赵尼姑道﹕“你又不曾认得做,若明说,你怎么肯﹖今已是一番过了,落得图个长往来好。” 巫娘子道﹕“枉出丑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样如何﹖个性如何﹖既然爱我,你叫他到我家再会会看。果然人物好,便许他暗地往来也使得。” 赵尼姑暗道中了机谋,不胜之喜,并无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来便了。这个人物盏着看,是好的。” 巫娘子道﹕“点上灯时,我就自在门内等他,咳嗽为号,绩他进房。” 赵尼姑千欢万喜,回到庵中,把这消息通与卜良。 那卜良听得头颠尾颠,恨不得金马早坠,玉兔飞升。 到得傍晚,已在贾家门首探头探脑,恨不得就将那话儿拿下来,望门内撩了进去。 看看天晚,只见扑的把门关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捣鬼,却放心未下。正在踌躇,那 门里咳嗽一声,卜良外边也接应咳嗽一声,轻轻的一扇门开了。 卜良咳嗽一声,里头也咳嗽一声,卜良将身闪入门内。 门内数步,就是天井。星月光来,朦胧看见巫娘子身躯。 卜良上前当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 巫娘子怀着一天愤气,故意不行推拒,也将两手紧紧捆着,只当是拘住他。 卜良急将口来亲着,将舌头伸过巫娘子口中乱瞪,巫娘子两手越捆得紧了,咂吮他舌头不住。 卜良兴高了,阳物翘然,舌头越伸过来。 巫娘子性起,狠狠一口,咬住不放。卜良痛极,放手急挣,已被巫娘子咬下五七分一段舌头来。 卜良慌了,望外急走。 巫娘子吐出舌尖在手,急关了门。 走到后门寻着了秀才道﹕“仇人舌头咬在此了。” 秀才大喜。取了舌头,把汗巾包了。 带了剑,趁着星月微明,竟到观音庵来。那赵尼姑料道卜良必定成事,宿在买家,已自关门睡了。 只见有人敲门,那小尼是年纪小的,倒头便睡,任人擂破了门,也不会醒。 老尼心上有事,想着卜良与巫娘子,欲心正炽,那里就睡得去了听得敲门,心凝卜良了事回来,忙呼小尼,不见答应,便自家爬起来开门。 才开得门,被贾秀才拦头一刀,劈将下来。 老尼望后便倒,鲜血直冒,呜呼哀哉了。 贾秀才将门关了,提了剑,走将进来寻人。 心里还想道﹕“倘得那卜良也在庵里,同结果他。” 见佛前长明灯有火点着,四下里一照,不见一个外人。只见小尼睡在房里,也是一刀,气使绝了。 运忙把灯梳亮,即就灯下驿开手中,取出那舌头来,将刀撬开小尼口,将舌放在里面。 打灭了灯火,拨上了门,竟自归家。对妻子道﹕“师徒皆杀,仇已报矣。” 巫娘子道﹕“这贼只损得舌头,不曾杀得。” 秀才道﹕“不妨,不妨﹗自有人杀他。而今已后,只做不知,再不消提起了。 却说那观音庵左右邻,看见目高三丈,庵中尚自关门,不见人动静,凝心起来。 走去推门,门却不栓,一推就开了。 见门内杀死老尼,吃了一惊。又寻进去,见房内又杀死小尼。 一个是劈开头的,一个是砍断喉咙的。慌忙叫了地方坊长、保正人等,多来相视看验,好报官府。 地方齐来检看时,只见小尼牙关紧闭,嚼着一件物事,取出来,却是人的舌头。地方人道﹕“不消说是奸信事了。只不知凶身是何人,且报了县里再处。” 于是写下报单,正值知县升堂,当堂逊了。 知县说﹕“这要挨查凶身不难,但看城内城外有断舌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乡各围,五家十家保甲,一搜查就见明白。” 出令不多时,果然地方送出一个人来。 原来卜良被咬断舌头,情知中计,心慌意乱,一时狂走,不知一个东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着,拣条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门檐下,蹲了一夜。 天亮了,认路归家。 也是天理合该败,只在这条巷内东认西认,是来走去,急切里认不得大路,又不好开口问得人。 街上人看见这个人踪迹可凝,已自瞧料了几分。 须臾之间,喧传尼庵事馋,县官告示,便有个把好事的人盘问他起来。 口里含糊,满牙关多是血迹。 地方人一时哄动,走上了一堆人,围住他道﹕“杀人的不是他是谁﹖” 不由分办,一索子綑住了,拉到县里来。 县前有好些人认得做的,道﹕“这个人原是个不学好的人,眼见得做出事来。” 县官升堂,众人把卜良带到。县官问他,只是口里鸣哩鸣喇,一字也听不出,县官叫掌嘴数下,要做伸出舌头来看,已自没有尖头了,血迹尚新。 县官问地方人道﹕“这狗才姓甚名谁﹖” 众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目所为奸盗诈伪事,是长是短,一一告诉出来。 县官道﹕“不消说了,这狗才必是谋奸小尼。老尼开门时,先劈倒了。然后去强奸小尼,小尼恨他,咬断舌尖。这狗才一时怒起,就杀了小尼。有甚么得讲﹖” 卜良听得,揩手划脚,要办时那里有半个字清楚﹖县官大怒道﹕“如此奸人,累甚么只笔﹖况且口不成语,凶器未获,难以成招。选大样板子一顿打死罢﹗” 喝教﹕“打一百﹗” 那卜良是个游花插趣的人,那里熬得刑惯﹖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绝了气了。县官着落地方,责令尸亲领尸。尼姑尸首,叫地方盛贮烧埋,不在话下。 那贾秀才与巫娘子见街上人纷纷传说此事,丢妻两个暗暗称快。那前日被骗及今日下手之事,到底并无一个人晓得。 此是贾秀才识见高强,也是观世音见他虔诚,显此灵通,揩破机关,既得报了仇恨亦且全了声名。 那巫娘子见贾秀才干事决断,贾秀才见巫娘子立志坚贞,越相敬重。 后人评论此事,虽则报仇雪耻,不露风声,算得十分好了,只是巫娘子清自身躯,毕竟被污,外人随然不知,自心到底难过。 只为轻与尼姑往来,以致有此。有志女人,不可不以此为鉴。原以为我只是一般人,自懂事以来也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直到那一天….. 「忠一班饶盈芳饶老师,会客室有您访客…..忠一班饶盈芳老师,请至会客室…」 「搞什么,中午时间会是谁….讨厌….」 为了准备学期测验的试卷,连中午休息时间都得边吃午饭边找资料,这下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我没好气的盖上便当盒,嘴里不禁嘀咕。 「该不会又是那个神精病家长会长…..」 步出导师室,脚上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好像是姓周来着…?不…不对,好像姓张…」 在楼梯上阶下阶的地方,摆着一张整肃仪容的镜子,我驻首望着自己。今年二十九了,自从来到这个高职学校算算也迈入第五个年头,每天周旋学生与校方之间,当初的一股热忱早已消失殆尽,除了上课下课还是上课下课。 「唉…连交个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我算是个美女,虽然胭脂为施,五官仍显得相当娟秀,以七三比例的身段来说我应该去当模特儿的,当初若不是爸爸服务于公职,碍于书香世家的包袱….. 我仔细的打量自己,全身上下腿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可惜我是个授业解惑的老师,如果穿上迷你裙,浑圆充满弹性的臀部加上苗条的玉腿,相信能迷倒不少男人,加上白皙的皮肤….为何这样的女人会没有男朋友呢……. 我不只一次为这件事生气,要怪就怪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工作,规定女老师穿着要朴素,化妆不得过度,什么叫做过度?连擦个口红都被指指点点,如果不是………………啊……糟了! 「唉呀!会客室……!」 我急忙停止自怨自艾,加快脚步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约莫40出头,西装毕挺。 「很抱歉,我来晚了。」 这男人微微领首。我选择位于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请问你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绑着马尾,发色泛黄,对于中年男人这样的装扮,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从事跟艺术相关的工作。 艺术工作….听起来挺浪漫的。 「你是饶老师?」 「是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时间,我是金耀明的父亲。」 他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会长的头衔。 金照辉….父子的名字都有些许铜臭味。 「原来是金先生,今天来拜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金耀明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一般会造访学校的家长都是因为学生犯了不小的错,至于这个班上的模范生….印象中却没什么偏差行为,这使我有些不明所以。 「您别误会,犬子在学业成绩上一直都教我放心,只是近来….呃….这件事说来真难为情」 「金先生您请直说无妨。」 「好…好吧!我就直说好了…..事实上前几天我在他抽屉找到这个东西。」 他稍迟疑,缓缓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牛皮纸袋。 「这是…..」 「饶老师你打开来看没关系。」 这里头会是什么?会不会是小孩子恶作剧用的假蜥蜴、假蟑螂之类的东西……想起来有些毛毛的,但在这男人面前我可不愿被看成胆小鬼。 「啊……这是…….」 那是我找了很久的项链,心状琥珀上雕砌花纹,细工别致外还镶数颗碎钻。 「原来我也觉得除了别致外,这项链并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直到前几天我经过耀明的房间,看他对这东西念念有词…..所以…..」 「念念有词?」 「是的。」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呃….这….」 「金先生我很好奇,请你务必告诉我。」 他犹豫一会儿,自手中拿走项链,思量片刻,头低得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好吧!饶老师你不介意我就照实说,他就像这样做….」 金先生抬起右手臂拎着项链晃动起来,琥珀色的心形项链左右摇摆着,他的姿态优雅从容,我对他这举动感到狐疑,不禁注视他的动作。 「饶老师….你看清楚这项链…..」 「呃….好….好的…………..」 「这坠子很美……美得让你忘记压力…….忘记束缚…….」 「………………」 「天慢慢黑了起来…..你很快就会感到疲累….」 「………………」 「你将进入你的潜意识里…忘记现在的你……」 「………………」 「你现在很想睡了,等你睡着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 「………………」 「………………」 「啪!」 良久,我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泡在浴缸里,水都冷了,刚才不禁想起中午的事怎么脑袋却一片空白?隐约记得他拿起项链…..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客厅的电话再度响起,我得赶快离开浴缸,现在可不是生病的时候。 「喂。」 「………………」 「喂,找哪位?」 「是我。」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神…神经病!无聊!」 啪的一声,我狠狠地挂上电话。 「神经病!这么晚还有这么无聊的人。」 我没好气的打开冰箱,想喝瓶啤酒消消火。 「铃…….铃…….铃…….铃…….」 「这下又是谁?」 「喂。」 「………….」 「找谁?」 「你这不乖的女孩,竟敢挂主人的电话。」 「你……你是谁?」 「………….」 在这幽静的夜晚,这通电话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 「喂!你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啪!」 「………….」「嘿嘿…..饶老师,现在你穿着什么!」 「是…是浴袍。」 「很好,我要你慢慢解开腰带…..」 我的手不听使唤的丧失自主,腰带落下,里头白皙的胴体若隐若现。 「现在,告诉我你的奶子好看吗?」 「是…很美。」 「混帐,要用形容的方式说出来!」 「我的胸部很丰满很有弹性,乳晕是淡红色的,皮肤白嫩…..」 「不行!我要你充满淫荡性感的口吻说出来!」 「是…是的….我的奶子坚挺的很,乳头慢慢硬了起来….啊….好软…」 我的右手托起左乳,指甲深深地陷入乳房。 「很好,把浴袍脱了。」 「好……脱下了……」 「饶老师,你的毛黑吗?」 「我的穴毛又浓又密,黑黑的很浓密。」 「把手伸到阴户吧!」 我有点热起来,左手很熟悉的摸向花蕊。 「啊…..已经湿了。」 「嘿嘿….果然没看错人,饶老师你果真骚在骨子里啊!」 彷佛坠身五里雾中,心中泛起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下体渐渐起了异样的变化。 「告诉我,你会用手指挖弄那里吧!」 「是…..我很愿意…..嗯….喔…..」 手指很适切的触及阴户敏感突起的部位,那里燃起了一团火。 「你湿了吗?」 「喔….是…是的…很湿了…..」 我说了令人难为情的事。 「可以了,停止吧!我们还有明天呢!」 话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眼前景象突然一片清晰,我望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无法解释为何手指会插进下体,还有床单上湿漉的痕迹,犹如做了一场梦….. 没错,一定是这样,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眼前种种奇怪的现象。 「真讨厌,我一定做了那种梦……」 下午昏昏沈沈的上完三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啊…..好累…..」 打个哈欠不顾一切的往床上倒去。正想好好的睡个觉电话铃声响起。 「喂,盈芳吗?」 「喔,郁姿是你呀。」 「我们明天晚上在家里聚会,你来不来?」 「明天期中考,晚上还要上辅导课,我抽不出身。」 「来嘛!我老公特地找了几个男的,都蛮帅的哦!」 「这….我再看看好了,明天给你电话。」 「好吧!好好考虑一下喔!」 天啊!明天周末人家都逍遥去了,我还得上辅导课,马上就要期末考现在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玩。再说我那班学生进度落后一截,好学生没几个,现在的孩子都爱玩的很….. 卸下衣服我需要洗个舒服的热水澡,一张白色纸笺自口袋落下。弯腰拾起,斗大的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字样映入眼帘。那个金先生看起来挺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来一点也不像会是从事这行业的人……. 翌日,期中考的日子,我捧着一堆试卷走进教室,学生们纷纷就位板起严肃的脸孔。 「班长,把考卷发下去。」 座位间隐约传来一阵偷笑的声音。 「笑什么?这次考试平均分数不及格的人,每周六留下上辅导课!」 教室里又是一阵模糊而刻意忍住笑的声音。我想起昨晚那不可解释的情景,深怕是自己的幻觉,这使我不安。学生都低着头奋笔中,诺大的教室彷佛掉下一根针都可清晰听见般的安静。 我在座位间走道巡视,一边小心高跟鞋的声响,不知觉来到最后一排。那个斯文似曾相识的面孔吸引住我…..是金耀明。 这学生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个交卷,但是他现在的模样让我担心。 「金同学,你怎么不快点答题?」 我俯身轻声的问他,被中断发呆的他抬起头来。 「老师,我都不会。」 「都…都不会?」 「是啊!这些试题课本上都没有。」 不会吧!模范生都答不出来的问题…..我得瞧瞧…. 「这…..这是….三年级的考卷…….!!」 瞬间,我发现所有的同学都望着我。这真是令人尴尬的想要死掉,一定是急忙中把考卷拿错了。 「呃….老…老师拿错考卷了….对…对不起….班长把考卷收回来,我去拿正确的。」 我一定涨红到脖子了。心里既懊恼既生气,我怎么会这样心不在焉的。不行,我得振作起来。 班长把收齐的试卷交回来,眼神透着一抹捉狭的眼神。 我不敢再多留一秒钟,挺起勇气走向门口….. 「啪!」 「……………」 我好像被定住了,脚底黏在地板上,那种坠入五里雾的飘渺感又再度侵袭我。 「啊….老师不动了….」 「真的耶!真的不动了!!」 「好厉害,好神奇喔!」 「我还以为不可能的…..哇….老师好像睡着了….」 「哪有睡着?她眼睛还睁开的呀!」 我彷佛听到学生在鼓噪。 「各位同学不要吵,你们想不想看魔术表演啊?」 背后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暖很熟悉。 「好,你们想不想看老师像A片里的女人那样呀?」 「骗人!老师才不会哩!」 「好哇!快点啊!」 「真的吗?」 四周的气氛很热,我不怎么明白原因,感觉有人靠近我。 「老师,请你坐到讲桌上。」 讲桌……我好想坐在那上面。对了….就是这里。 「嘻嘻….你们看老师不是都听我的吗?」 「哇塞………..」 「真的耶…….」 「老师张开腿,大家等着看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双腿宛如受到牵引,短裙被撑开,不仅内裤的颜色清晰可见,连蕾丝样式都一览无遗。 「喔….原来老师喜欢这种浅绿色的内裤。」 「中间还有点黑黑的。」 「半透明的哩!」 「大家围过来看老师露出的那里。」 无数对充满好奇、贪婪、饥渴的眼神全都投射在私处,我觉得被融化。 「老师把衣服脱下来吧!」 「不..不对,要慢慢的。」 「就是这样,先解开钮扣吧!」 我把一个一个的钮扣逐一解开,对于即将裸露的胸部莫名的想马上被看见。 乳峰自衬衫里蹦出,浅绿色的胸罩裹着雪白的乳房。 「老师你很喜欢这里被看吧?」 「是的,我喜欢把奶子呈现在别人眼前。」 「太好了,今天你会跟我们每个人性交吧!」 「嗯…我想要你们粗暴的进入老师的身体……」 我想不起来一直跟我说话的学生到底叫什么名字….. 身体好像更柔软起来,我可以感觉罩杯里的乳头开始变硬。 「现在可以把胸罩解开了。」 我极端的渴望暴露,即使一丝不挂也会让我更高兴。 「终…终于看到老师的胸部了….」 「好…好漂亮的奶子耶…..」 「真不敢相信…..」 这些话似乎是最好的赞美。 「老师你真美,阿顺帮她把内裤也脱下吧!」 叫阿顺的学生有一张娃娃脸,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他不熟练的褪下我的内裤,动作的同时眼睛不时看着双乳,我想他应该很想吸允粉红色的乳头也许他对母亲的乳房也这么遐想吧!我注视他的动作,艳丽黑绒般的耻毛已经毫无遮拦的赤裸。 学生再度一阵喧譁,有几个大胆的蹲在双腿之间直直地盯着那里,这使我羞愧难当。 「平时威严的老师,没想到这里也茂盛异常,你们看都湿了。」 「哇….老师梦寐以求的阴唇,现在看得一清二楚的。」 「嗯….好香,老师连这里都是香的。」 这些小鬼灼热的眼神,让我觉得淫乱,花蕊深处像抉堤的河流,透明黏稠的蜜汁不断从那里涌出。 「啊…我受不了了…」 其中一个学生解开拉链,对着我雪白鲜嫩的胴体自渎起来。其他的人也纷纷亮出自己的宝贝,周遭有浓烈的尿酸味道蔓延,靠近身旁的还把龟头放在大腿磨擦着。 「太棒了,这节课我们就让平日严格的美丽老师,好好的变成玩物吧!」 熟悉的声音带些轻蔑口吻说着。像是一道命令般,学生们开始触摸我,瞬间全身上下有许多手掌覆盖,原本凌乱的上衣和裙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扯下,无法分辨是谁的手玩弄我的乳房,或是粗鲁的把阴茎顶入我的口腔。 顿时,教室里女老师赤裸的身体,成了所有学生玩弄的目标,我完全不想抵抗,潜意识中希望被欺凌强奸的快感,侵蚀全身的官能。 我眯起眼睛,眼前有数张脸晃动,双唇被紧紧的贴住,稚嫩的呼吸佛过脸庞,来自双乳轻微的疼痛激起乳腺的酥麻感。 「老师,让我第一个跟你性交吧!」 我似乎听见有人这么说,接着阴道内的肉壁感到被撑开。 「喔…好舒服…老师我终于进入你这里了…」 「真…真紧…老师虽然不是处女……」 我很想大叫:〈快动啊!狠狠的抽送,我会感激你的…〉无奈有支腥骚的阳具塞住嘴巴,发不出半点声。 「阿茂!要动屁股啊!」 「阿茂,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了!我排第二个哦!」 「好,阿国我排你后面。」 「你们看老师好像很舒服!」 〈好极了,穴内的东西动起来了。〉 〈喔…有点痛..太..太粗鲁了…慢…慢一点〉 〈啊..就是这样…很..很硬啊…..〉 「老..老师…里面好暖啊….喔….」 「啊….太舒服了…啊啊……….」 〈讨..讨厌,有热烫的东西射进来了。〉 「阿茂你真没用,走开换我来。」 逐渐萎缩的阴茎拔了出去,另一支澎涨的硬物冲进生殖器里。 「唔..唔…喔….嗯..哼….」 「看!老师叫出声了。」 「这…这个婊子…平日凶巴巴的…现在肏烂你…」 胸部上正在吸允乳头的脸庞挡住他的脸,他的手扶起我的屁股,插得很深。 〈喔…哼…很..很会玩哪…喔…真..真要命….我会发疯啊….〉 〈啊啊…顶到..子宫..了…..〉 「阿国你快点!后面还有很多人耶。」 「别..别鬼叫…就…就快了….啊啊….」 〈不..不要…不要那么快射….喔….〉 「我射..射了…」 〈过…过份….我还….唔唔…〉 口腔里同时也注入一股浓烈的液体,多的我无法喝下去,有部份从嘴角渗出。 更有人握住我的左手,让我摸着充血的海绵体,热烫粗大的程度使我的手显得瘦小。 〈快..快进来吧….求求你们….〉 〈喔…对了…用力点…啊…..〉 「老师的那里好湿啊!」 「大胖你别太猛,讲桌会垮呀!」 我觉得天旋地转,双腿被用力的张开,这支肥大的物体使我有些吃不消。 〈啊…塞满满的….我快死了….喔….〉 〈这家伙…啊….喔….不..不行了….〉 当…当….当….当……蒙胧中下课的钟声响起….. 我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刹那觉得刺眼,这…这里是那里? 「咦!我怎么在教室里睡着了?」 学生有的不在位子上,对..对了,今天是期中考,是学期测验的日子。 「真糟糕,我居然睡着了。」 昨晚睡得不安稳,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睡着,刚才训导主任不知道有没有看到…. 「老师!」 「什..什么事?」 「考卷可以交了吗?」 「呃…可…可以,写完的同学交到老师这来。」 学生们把考卷一一的交上,一会儿功夫教室只剩我一人。 「该死,我这几天怎么搞的,还有好几堂测验,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收拾好考卷,我急忙奔回导师室。 「饶老师。」 糟了,是训导主任。 「呃..是..有什么事吗?」 这全校有名的老色狼左顾右盼一会儿,靠近耳旁低声的说: 「饶老师,你的…你的衬衫没扣好…」 「啊!」 我低头一看,前排两个扣子扣错孔,里头的春光乍现,乳沟看得一清二楚,顿时使我羞愧的满脸通红。 「对..对不起!」 「呵…呵…蛮丰满的嘛!」 让他一说,我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下体隐隐地也有些酸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