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六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围绕在我 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
天亮以後,我们清理乾净身体相互拥坐在被子里,开始了决定我们一生命运 的谈话,经过一晚上的激战,云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显得更加迷人。当我 再一次要求她嫁给我时,云板起了面孔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你想过没有,即便你能接受我的过去,你的朋友、同事会怎麽看你,他们 能接纳我吗?」 「没关系,现代人的观念都已经放得很开,再说我的朋友、同事中谁也不会 看不起妓女、谁也离不开妓女,你们付出劳动来争取生存,和所有的工作一样是 利用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来挣钱养活自己,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又怎麽会低人一 等?只不过这个器官特殊了一点,但比起那些贪官污吏、社会蛆虫,你们妓女是 正大光明的产业劳动者,是伟大的!」 听到我的一番宏论,云惊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出她的眼睛里燃烧 的希望之光,可随即这光就暗淡了下来: 「你说得有道理,可你想想你的朋友、同事中有很多都是操过我的,比如亮 和平,不止一次的操过我,还有你们单位的一些同事也是我的常客,你以後怎样 和他们见面?」 一提起这些话题,我的小弟弟又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看来我和青的口味一模 一样,不然我怎会非要娶他的女人? 「我不在乎!其实你把这些事情看开了就无所谓了,就好比你是商场里卖肉 的,他们一直在你这里买肉,你为他们提供服务,会不好意思吗?不同的是你卖 的是自己的肉,地点是在妓院而已—!」 「去你的——讨厌!」云嗲笑着打了我一下,手碰到了我怒张的阴茎,吃惊 的看了看我立即又调皮的笑了起来: 「好啊——我知道了!又一个变态——哈哈!想让自己老婆被别人干自己边 看边打手枪,快乐无比!是不是?哈哈!」 被她说中的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什麽了,别脸红呀!其实不止你和青是这样的,你们男人都一样变态! 哼!好多嫖客上我的时候,嘴里都不断的喊着:呕……呕……老婆,好爽…… 老婆……你是个婊子……呕呕……哈哈!!」 看着她维妙维肖的模仿,我不禁也大笑起来: 「那你不也一样变态,青说这些的时候你下面不也湿了吗?——哈哈!」 我的手不客气的伸进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当我的阴茎又一次在云的阴道里萎缩时,云突然紧紧的抱着我,眼里流着泪 花哽咽这对我说: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我口交的男人,我的下身被那麽多 人操过了,你就一点不嫌弃?」 我轻轻的吻着她: 「不嫌弃,我为你自豪,你用自己的身体让那麽多的男人快乐,我的妻子拥 有如此迷人的屁股的骄傲的胸部,哪个男人的妻子能同时拥有这麽多令人销魂的 特点和本钱?」 「呸!就你会说!结婚後我做什麽工作?要知道我已经习惯了躺着挣钱了, 其他的我什麽也不会呀!」 她忧伤的问我,但我从她的眼睛里读到的还有无尽的渴望。 「到底是婊子,只会卖身!」 我在心里迅速的解读着她的想法,并狠狠的说着,可同这个想法同时产生的 是心脏奇妙的收缩了一下,充满了快感,而小弟弟又不可救药的胀了起来。 「这不挺好的吗,你继续卖,我喜欢。」 我的呼吸已经开始加快。 「那能行吗?你愿意?」 云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但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的光。 「我愿意!我不是说了吗?像你这样的女人让我一个人独享岂不是对社会的 犯罪?!」 「你太好了!老—公—!」云趴在我身上狂吻着我。 而我的鸡巴却再也立不起来了! (七) 「你没有病吧!?——」 亮和平听完我的诉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看着我,当看到 我言行自如而且表情坚定的时候,他们终於明白了我的决定--和云结婚! 「你要想好了,以你的条件,娶个什麽样的女人不行,为什麽非要娶一个万 人操的婊子?」 平十分的不理解。 「她是个婊子,但她在我眼里首先是个女人,再说她用她的身体给无数的男 人--包括你们,带来了多少欢乐多少快感,丢人吗?」 我转头问亮,亮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没错,可你想想别人的唾沫会淹死 人的,再说我们哥们以後怎样面对这个被我们干过多次的未来的嫂子?」 「你们怎麽了?难道她不是让你们神魂颠倒的那个云姐了吗?我把她娶回家 咱们不就成了一家人吗?」 平和亮互相看了一下,平无可奈何的说:「也对,既然你的主意一定,那我 们全力帮助。」 我笑。 「不过咱哥们以後可再也玩不成有这麽漂亮屁股的女人了!」 平无限回味的对亮说。 「就是—!」 亮也不无遗憾的回答。 「云姐和咱们的约定也就到此结束了——唉!」 我的心中一热,多好的兄弟! 「你们放心,咱们的约定依旧有效!我会跟云讲的,你俩什麽时候想操她了 什麽时候来,带出去也行,在我家操她也行!」 「啊——?不会吧!!」 他们俩的嘴巴合不上了,而一想到亮和平将趴在我妻子的身上,将黑乎乎的 鸡吧塞进她的下身,我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说来也怪,亮和平没少玩过云,有 时我去找云也见过她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吻吻,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放心,兄弟永远是兄弟!」 平和亮看到我不是开玩笑高兴得大叫:「太好了!」 说完平拉着亮扭头就跑。 我急忙问:「干什麽去我也去!」 平扭头边说,边出了门:「你不用去了,我俩找云快活去,你以後有的是时 间……」 我们决定结婚後,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首先是要搭筑我们的爱巢,云拿出 了她卖身的所有,由我选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楼盘,终於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安 了家。 这期间历经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云一如既往的在妓院里接客,用 她的话说是要给所有捧她场的客人,以及妈咪、还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一个交代, 这一点我完全理解,毕竟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婚後的人们无论是在情感还是 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有所不同。 这一段时期对云和我来说都是最忙的,云每天接客的数量比平时翻了一番。 许多老雇主听说她要结婚了,都比平时来得勤了,云不得不延长了工作时间,他 们都一个劲的打听我的情况,对此,云总笑着说:「无可奉告,但我老公答应我 结婚後还可以继续陪您快活。」 嫖客们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那段时期云的下身由於性交过度总是红肿的, 没办法我每天晚上都要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之後边听她讲述白天被嫖客奸淫的过 程边打飞机,好辛苦! 云充满歉意的说:「委屈你了亲爱的,等我打发完这些客人好好的让你玩个 够!」 「哼—!你的心里还有我?」 我一边用热毛巾轻轻的揉着云的外阴,一边假装生气的说。 「我的心里只有你。别生气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我打电话叫两个 姐妹来让你玩玩吧。」 看着云挑逗的眼神,我有点动心了:「那你愿意?」 「你对我那麽宽容,我还会不愿意?」 云不无真诚的说。不知怎地,我立刻想到了原来和云同住的岩,下身又立刻 有了反应,云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扑到我怀里调侃道: 「哎,你看岩合你胃口吗?她的屁股不比我的小,两个奶子可比我的大,而 且呀,比我多了一个洞可以玩!」 「多了一个洞?」 「哈哈!可以让你肛交呀——笨蛋!」 云暧昧的用手指揉着我肿胀的阴茎,一双眼睛斜斜的盯着我,充满了诱惑。 「还告诉你,操她的时候可以不带套,但有一样,你不许给她口交,否则我 不饶你!」 「你放心,一定照办!」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手中不小心加了一把劲,云忍不住痛喊了出声。 那一夜,云睡到了我临时宿舍的沙发上。岩一点也没有云的那种羞涩,进门 後简简单单的和我「嗨」了一声,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後毫不在乎的在我们面前 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进了浴室…… 我的身体在岩的摩擦下,一回回的到达了高潮,岩的乳房柔软丰满,令我陶 醉,而她紧紧的肛门,又使我尝试到了在云的阴道力尝试不到的快感,唯一遗憾 的是和岩肛交时必须要带套,岩告诉我这是云的交代。 云真的累了,一晚上无论我和岩怎麽折腾,云始终熟睡着。 (八) *********************************** 转眼写到了婚礼,许多朋友建议我在婚礼上多浪费点笔墨,最好再加上一些 云被来宾奸淫的场景,但我已经说过,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不少於90%,事实上 我们的婚礼是和绝大多数的婚礼一样平淡无奇的,同样普通婚礼上也不可能出现 新娘被淫乱的场面,当然闹洞房时被吃豆腐是免不了,但我思考良久,还是决定 不在婚礼上做太多夸张、费太多笔墨,还是把精力用在描写我们婚後的生活上, 那样会更加刺激,也更加真实。 *********************************** 云接客一直到我们婚礼的前十天,而我在平和亮的帮助下,也将新房布置一 新:整个单元房内,被我装饰的素雅简单,极为舒适,尤其是我们俩的主卧室, 淡淡的蓝色像海洋一样另人忘却一切慾念。 而另一间副卧室的风格却截然不同:大红色的基调充满了暧昧的渴望,类似 女人柔美的弧线勾勒出某种暗示,门侧镶嵌着大面积的镜子使屋内的一举一动都 显得惊心动魄,屋内正中间一张别致的圆床成为了主体令人浮想联翩。 墙上悬挂的云的几幅大型裸体写真以及上排高悬的一派红灯笼,将整个屋子 里淫乱的气氛推到了极致,而那几幅大型裸体写真当中的三幅,是云略微发黑的 阴部特写,因为刮去阴毛而显得更加迷人,云告诉我,为了拍这一组写真,她被 摄影师以及两个助手好好的玩了两天,才将照片拍得如此诱人,血脉贲张! 当我执意将这几张照片挂在墙上时,云羞红了脸斜着眼睛一边掐我一边嗲声 骂道: 「你个流氓、嫖客……」 圆床的旁边放着一只别致小巧的床头柜,抽屉里整齐的码放着进口的各种颜 色、气味的保险套,什麽带刺的、带螺旋的、带吸盘的应有尽有;下层的柜子里 则预备了大量的卫生纸,最後一层,赫然放着几只电动阴茎、从最大号的黑色一 直到细长的双头的,都是云原来置办的「工具」,大家也许猜出来了: 这间卧室就是我妻子未来的工作室——云将在这里接客! 这也是我大胆的设计,同时也充分表达了我对云的感情。当平和亮帮我把这 几幅大型写真挂在墙上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裤子上都支起了帐篷,看着兄弟俩为 我的事情忙得头晕眼花甚至蓬头垢面,我的内心一热,主动提出就在这间刚装修 好的屋子里让云帮他们解解乏,谁知他们却坚决否决了我的好意: 「再有几天云姐就要做新娘子了,这几天她应该好好休息。」 「就是,云前几天一直不歇气的接客,早都累坏了,何况前段时间我们没少 上她,这几天就算了吧。」两人满脸严肃的说。 这两小子就是够意思,但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云时一点也不留情面,什麽「接 客了」「操她」「上她」「婊子、妓女」了,虽然我愿意妻子继续卖身,但听着 有人当面用这些词形容自己的妻子,心里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可转念又一想,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不用这些词又能用什麽词形容呢?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虚荣啊,再说,这些词确实带给我不小的刺激,每每听到别人 嘴里将妻子与「婊子、妓女、操……」的联系在一起,阴茎总是不自然的挺立起 来。 婚礼的那一天场面壮观。 我的一般朋友除少数几个知道云的身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而云的一群姐 妹更是鼎力相助,那麽多身材丰满、双目含春,风骚迷人的小姐将一群男士搞得 目瞪口呆,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即肾上腺分泌过渡,都拿出看家本领,大 献殷勤,一时之间婚礼上莺歌燕舞欢歌笑语热闹非凡,将久已缺乏真心关爱的云 兴奋的满面桃红。 当然婚礼上也出现了一点不和谐音:当我为妻子逐个的介绍我的朋友和同事 时,单位和我坐斜对面的朱永和李江看到云後立即一镇,而云也愣在了那里,一 直跟在我们身後的平见此情景,马上过来打了一个圆场,将我和云拽到了一边, 云小声的告诉我们: 「坏了,这两个是我的老顾客,半个月前才来包过我的。」 「是一起去的吗?」 「嗯,是3P。」 云的脸红得像布,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麽办呀——?」 平一扭头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别急,我去磨了他们!」 这小子当年的莽劲又上来了,我连忙拦住他,同时一个刺激的想法产生了, 我安慰了一下云便拉着她大摇大摆的向朱永、李江走去, 「这是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朱永。」 「这是我妻子云,你们见过面的,应该挺熟悉的。」我面带微笑,沉着的替 他们作介绍,心里却出现了他们趴在妻子身上3P的场景,偷偷的瞄着他俩的反 应,因为缺乏心理准备,朱永和李江明显带着一丝慌乱与尴尬,但当他们与云握 手时下面支起了帐篷,而我的阴茎在强大的心理刺激下也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 是的,妻子的每一寸肌肤与那个迷人的臀部都是他们熟悉的……! 晚上的闹洞房并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混乱场面,当然宾客中趁机吃云豆腐的 人还是有的,各种大家熟知的带有某种暗示的游戏一个个按顺戏上演,以云的经 历应付这些节目还是绰绰有余的,闹到最高潮时不知谁起哄,非要我搂着新娘子 表演熄灯後的节目,正当我找借口时,不知谁顺手关了灯,漆黑的新房里顿时熙 熙攘攘开了锅,有人将云从我的身边拉走了,紧接着听到云大声的喊道: 「行了,求求你们……哦……哦……别…别动……哦……不行!——不…… 别脱了……谁的手?!……不……!」 随着「啪—」的一声,不知谁打开了灯,灯光下云满脸通红被摁在沙发上, 身上只剩了内衣,而胸罩的一只带子已经开了,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显露在众目 睽睽之下,小小的白色内裤原本就罩不住她那滚圆的屁股,此时不知被谁将一边 裤腰拽到了胯上,前面若隐若现的裤档处,却不见应有的一堆黑色杂草——她把 阴毛刮了,但中间一明显的水渍说明云裸在大家面前已经勾起了淫慾: 「讨厌—!」 云红着脸娇嗲着站了起来,在大家的一片起哄声中钻进了卧室(当然是主卧 室,副卧室早在婚礼前两天就被我上了锁,我可不想在婚礼上闹出什麽插曲), 那一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 云後来告诉我,无数的手隔着衣服摸了她的乳房和臀部,她连躲都懒的躲, 但她被压在沙发上剥光衣服时,几双手拨开内裤伸进了她的阴道,其中两个人喘 气的声音她非常熟悉:是朱永和李江!当时云的第一想法是将内裤脱下来,黑灯 的时间长一点,一刹那思绪又将云带回了青的年代--: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青的叫声又回荡在了她的耳边,极度的羞辱带给她同样极度的快感——妻子 的下身湿了!但理智又促使她站了起来,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用按摩器好好抚慰自 己空闲了十天的下体,十天没有性交,这在云的近代史中是没有过的! (九)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 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里,呼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 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 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泛滥,然後她边讲我边 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麽姿势我就用什麽姿势,嫖客射在哪里我就射在哪里, 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里。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呐—!」 我在心里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为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 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 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为熟客後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 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哪怕射在嘴里或肛门里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泛起 了醋味,酸溜溜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 共享,而精神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溜溜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 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後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 他说出了实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 为了尽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於松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 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 秀,这可让他为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 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慾,最後他想起了云…… 「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 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麽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 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逸、 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後面的细 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里可以看出, 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像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 以坚持下来的。 「後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 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後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 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 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 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 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後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後转身就走,任凭 他在身後叫我,後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於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 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後,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 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於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 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 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於纵慾过度的我都无济於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慾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 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 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 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慾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 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慾望,何 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慾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 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 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午後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 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 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 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慾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 法完全勃起…… 淫慾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 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後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 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後第 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 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 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 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 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後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 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後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 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 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 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 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 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後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麽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 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後,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 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我出生在一个条件还算差不多的农民家庭。我比其他女孩 子懂事,念书一直都很用功,十五岁就上了高中。 高中开始是在镇上的中学,後来到了高二会考完毕我爸觉得我的成绩还不错 就把我送到了县城中学,为的是能抓紧时间提高效率考个好的大学,也就是这次 我才明白我已经长大了。 当时我十七岁了,还是一个很内向、很害羞的农家女孩。短短的几年我的身 高一下子长了好多到了一米六八,体重一百零二斤,三围9、62、92,都 超过其他女生了。 胸脯已经高高隆起,臀部也很肥硕了,就是腰还是那麽纤细,我先前穿过的 衣服都有几分窄小和紧了,可是这些衣服我很喜欢穿的,舍不得扔掉就继续带来 了。 来到了城里,这里的世界真美丽,城里学校的女孩子都清一色地穿着纯白色 的短袖和天蓝色的短裙,这样打扮真的很漂亮。可是在我们镇上的中学,学生就 根本不允许穿短裙,思想开放的程度也无法和城里相比,真让我吃惊不小。 刚开始我还有些接受不了,慢慢地我也和她们融为一片了。我在学校总务科 也领来了短袖和裙子,因为学校规定学生在学校必须穿校服。 这套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稍微窄小的样式,胸前的扣子刚好能扣上,长短也合 适,裙子的腰围尺寸也和我的腰吻合,我就不用裤腰带了,拉上拉链再扣上挂扣 就OK了。 可能是衣服做的得体,也可能是我身材的缘故,校服穿在我身上非常合适, 把我的曲线淋漓尽致地勾勒了出来,也就更加显得我的身材妖娆和模样的标致。 我的胸脯很挺很高,有时走路快了都觉得有上下颤动的感觉,尤其是下楼梯 的时候,我的胸乳像两只小兔在我胸衣里蹦跳(为了减轻幅度我一般都把书本抱 在胸前轻轻托住它)。 当我穿上这套校服出现在校园的时候,好多同学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尤其 是男生们都在啧啧不已,我觉得我的脸好像已经红了,只顾低着头用一头长发遮 住脸往教室里走。 坐到座位上我听到好多同学都在议论我,我只当什麽都没听见。 我的知名度慢慢地高了,开始有男生追我了,我的抽屉、书本里经常都有情 书,居然有大胆一点的直接在我面前请求,我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起先的信我看过几封,都是些酸溜溜的词句,不知从哪挪凑的,错别字一大 片,到後来我根本不管就直接撕碎扔了,学习很紧张我根本顾不上,也没打算再 看。 那时的我直觉的很讨厌那些玩意,没想过要谈男朋友,只想安安心心地学习 (其实当时我还没有碰到我喜欢的男生)。 班里的女生都很羡慕我,男生们却以为我很高傲而慢慢地冷漠我,我才不管 呢,爱怎麽想怎麽想去。 除了每天三大节的正式课和晚上的自习,还有三餐外,剩下的时间也不太多 了,我也偶尔去操场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那天,我看班上的男生打篮球,那个叫王兴华的男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 长相一般,个头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吧,穿着运动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高高地鼓 起,无论是运球、过人还是投篮动作都很自然、敏捷、轻巧,我被他吸引了,以 後去操场的次数也多了。 有一次,我和几个女生挤在不多不少的人群里看他们打篮球,篮球被他抢丢 了,向我这边飞来。 他就冲过来捡,由於惯性太大我被他撞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胸口被他的胳 膊肘碰疼了,随着飘过来一股很浓的汗味,他急忙扔掉了篮球拉起了我,问我要 紧不,我双手交叉抱着胳膊低头说没事,他才又重新打球去了。 我哪里还站的住,就直接奔向宿舍,我的胸口还在隐隐做疼,我解开短袖的 扣子,将里面的背心往下拽了拽,发现我的双乳间靠上一点的地方已经起了个红 斑,差点流出血来,我在两个女同学的陪护下去了附近的卫生所涂擦了一番。 晚上下课後他把我叫到了操场,珍重地向我道歉,仔细询问我的伤,碰在胸 口我怎麽好向他说,我像无事般很自然地说一点也不要紧,责怪他太多虑了,他 的心好像才算放了下来。 我离他很近,藉着朦胧的月光,我仔细端详了他一番,他的眼睛很有神,说 不出的让人信任的感觉,眉毛很粗很密,鼻孔高扬,鼻梁上尽然出汗了,嘴唇很 厚,他却不敢正视我,可能有些不好意思。 我记牢了他的面容,回到宿舍在床上回忆着操场的一幕,他伸出手来拉我, 我自然地将我的手伸过去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很热很大……我静静地进入了 梦乡。 以後,他每晚下课都要来问我的胸口怎麽样了,好些了吗,他的声音很小, 我离他很近才听的见,接下来他就沉没了,我们可能是有了感觉,他在篮球场上 那麽奋勇顽强,欢呼雀跃,和我在一起却很抑制,而我却不时的问这问那,慢慢 地我们的话题多了,我也知道了他家里的一些情况。 他是独生,父母都在县政府工作,当然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家的条件,他对 人很有礼貌,很热情,先前的话很少,但每一句话却都刚好到位,从不邋遢,他 说这是他爸遗传给他的。 我每晚下课後都怀抱着几本书自然而然地向操场走去,就像我每天回宿舍那 样习惯了,而他或晚地也在那里,我们熟悉了,无所不谈,谈学习,谈生活,谈 将来…… 我发现我们的好多观点都是一致的,我很庆幸地认识了这样一位男朋友(当 时的情况已经算是了吧)。 时间飞快,我们一直坚持到了高三的下学期,我们彼此的学习丝毫没有受影 响,也没有什麽破格的事情发生,最多就是单纯的拥抱。 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有点怕,不是怕考不好,而是怕我们将要分开,由於他 父母对他的期望,他只能报考北京的任一所大学,而且必须走,因为他们全家将 要搬到北京去定居,而我当然也想和他在一起了。 已经到了五月份了,天气热了起来,由於到了即将毕业的阶段,学校对我们 管的很送,我没有在穿校服,而是穿上了以前喜欢的T恤和牛仔裤,找出了那双 依然崭新的露跟透气旅游鞋,再加白色的短丝袜,这就是我最平常最普通的打扮 了。 我们抓紧最後的一段时间,每晚依然在操场相见。那天下午我们垫着本子坐 在草地上,我自然地将脚从鞋里抽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我背靠着他,双手放在我 的肩头,过了一会儿他说:「你的脚好美啊!」 我惊讶地问:「臭脚丫有什麽美不美的?」 「才不是的,你的脚今天一在我的眼前出现我就觉的你的脚很好看的。」 「是这样吗?」 「当然是啦,我很喜欢看你的脚。」 听到这话,我转过身来,而他乘势把我的脚抱在了他的怀里欣赏起来,我感 到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任由他欣赏了。 我看着他的目光,像收藏家找到了什麽古董似的那样入神,慢慢地居然用手 抚摸起来。 「你喜欢穿丝袜吗?」他问。 「说不上喜欢,只是没办法啊,天气太热,总不能穿棉袜吧。」 「天热,你可以不穿袜子啊。」 「我不喜欢光着脚穿鞋。」 「那你穿凉鞋时穿丝袜吗?」 「当然穿啦,凉鞋一般都磨脚,穿上袜子就不要紧了。」 「你喜欢穿什麽颜色的丝袜啊?」 「白色或肉色的,总之是浅色的都喜欢了。」 「你的脚摸着好舒服啊,真光滑!」他边摸边说。 我对他的举动很纳闷,也很庆幸,第一次有人夸我的脚。 「你喜欢女孩子穿什麽颜色的丝袜啊?」我顺着他的话题问。 「我最喜欢肉色超薄透明的丝袜。」 「哇塞~~怎麽和我喜欢的一样?」我很吃惊,继续问,「为什麽喜欢这样 的?」 「我喜欢那种朦胧的感觉,若即若离,有点距离的美。肉色是大众年轻人都 喜欢的颜色,很纯洁。越薄我越喜欢,很性感。」 很快地,我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恣意地、放肆地侵占了。 嘴里说话,他手上可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按到了我的足心的「涌泉穴」 上。 我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地热气漾开,然後沿着小腿、大腿上的 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的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可又不 知道为什麽,我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 命的是,我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摸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 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这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我有些春心荡漾时,他却偏偏停住了手。我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他 的手背,眨着眼睛,巧笑嫣然,甜甜地说:「你的目的我不清楚。」 他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卷高我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 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我的全身都沉沦在忘情的舒适里去了。 我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怎麽,你 还没有摸够麽?」 「你喜欢穿裙子吗?」 「当然是啊!」 「那喜欢短裙吗?」 「也是啊。」 「那你穿短裙的时候穿裤袜吗?」 「当然毫不例外。」 「真无法想像你穿上短裙和裤袜是怎麽样的美!」 「你喜欢我穿短裙和裤袜?」 「十万分的喜欢!」 「改天我一定穿。」 转眼高考结束了,我们的成绩都感觉不错,这下可以好好的放松放松。我没 有急着回家,那天我们约着出去走走,我提前洗了澡,换上了白色透气镂花的小 内裤,拿出浅肉色超薄透明的裤袜裹在腿上,再套上天蓝色的短丝裙,还有绿色 的高跟细带凉鞋,上身穿着白色的小吊带背心,外套则是那白色轻薄半透明的短 袖。 当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很是惊喜,「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我喜欢的 女孩打扮成我喜欢的模样别提我是多麽的欢喜了!」他的表情真是惊讶,我都为 我的打扮感到意外。 当我们正要散步的时候可恶的天空却下起了雷阵雨,他牵着我的手,「去我 们家吧,很近的,爸妈都上班去了。」我紧随着他朝他家跑去。 一阵的飞跑再加一口气爬上四楼我快有些喘不过气了。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紧 贴在身上。 「我有些冷。」我向他说。 他转过身来说:「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能不冷吗!」 「哇塞,你好性感啊!」他盯着我起伏的胸脯说。 突然他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我感觉都有些 窒息了,还没等我喊出声他的嘴就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手在我背上到处抚摸着,我感觉我的毛孔最大限度地张开了,从没有过 的舒适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感到有些眩晕,十分渴望他的抚摸,他的手移动着, 移向腋窝,又慢慢按在了我的胸乳上,我的胸脯立刻感到温暖,在他厚大的手掌 下都有些融化了,真让我陶醉。 「你身上像海绵一样软和,抱着你真舒服,你的胸好饱满好有弹性啊!」我 的大脑有些模糊了,只感觉好像漂浮在了半空中。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床上,脱掉了我的凉鞋,抚摸亲吻我的脚、我的腿, 他把我的脚按在他的那里磨蹭着,好硬好粗的东西顶在我的脚掌心。他拉开了拉 链脱掉了长裤露出了窄小的内裤,早已搭起了帐篷。 他的嘴顺着我的腿向上探索,撩起了我的短裙,「你的小裤裤好可爱啊!」 直接吻到了我的三角区,凡是有丝袜裹着的地方都被他吻了个底朝天。 他的那个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死死地顶在我的下面,我感觉下面好痒好 痒,他的手按在我的胸脯上不住地揉摸,慢慢地解开我的衬衣上的扣子,胸前一 丝清凉的感觉飘过。 「蕾,没想到你真是个尤物,我的福分不浅啊!」他说着立刻亲吻起我的胸 来,他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了我的小背心里纂住了我一颗乳房,我像触电般地有些 抽搐。 我的小背心被他撩了起来,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的皮肤好嫩好白啊,又细腻又光滑!就是我现在死了也心甘情愿。」 他舔着我的乳头,我闭上眼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一片舒爽中……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 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 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 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 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 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 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後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後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 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 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 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 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