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还有娘柔软光滑的阴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
当唐灵儿在正厅里从灵兽袋中唤出那只二级攻击灵兽金丝灵兔时果然娘亲罗羚很是兴奋,她蹲下身子抚摸着金丝灵兔那柔柔的金丝兔毛爱不释手,娘亲是个精于算计之人,所以摸着这二级攻击灵兽她也开始算计着怎么跟灵儿一起去猎杀低阶妖兽赚取灵石了。 虽然唐灵儿现在的心思已经全放在怎么抓住那个隐身人上了,可当看到娘亲玉手抚摸着金丝灵兔时眼睛里发出灵石般光芒的时候,唐灵儿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娘亲。 「什么?灵儿你打算去接你们宗门的猎杀妖兽任务?不行。 」罗羚惊讶道。 「怎么了娘亲?接宗门任务宗门会奖励贡献点,然后就可以兑换修炼用的聚灵丹了啊。 」唐灵儿不解娘亲为何会反对自己的提议。 「宗门任务猎杀的妖兽是不是都要上交给宗门?」罗羚问。 「是啊,那又怎样?奖励贡献点不就行了?」「你这丫头,只知道修炼也不动动脑筋?宗门给你的那点贡献点连妖兽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你们这些宗门弟子还一个个傻乎乎主动地去上交。 」罗羚不屑道。 「那您说怎么办?」「娘在坊市卖符纸好多年了,据我所知坊市西边有一块区域是专门供各个小门派、散修发布任务的,还有一些散修会举着牌子拉人组队去猎杀妖兽,如果咱们跟散修组队猎杀的妖兽那是肯定归咱们自己所有的。 那样一来咱们的收入就会翻倍的增加,兽皮还可以给我炼制中阶符纸,我炼制符纸的材料也就有了……」「哦,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也好。 那我先去坊市看看,寻到合适的任务就用传讯玉符通知娘亲。 」「你自己去可不成,你还小又少在世间历练,还不知修真界中其实也是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你去了万一被人家骗了怎么办?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毕竟我也在坊市这么多年了,是不是骗局我一眼就能看得出。 」罗羚道。 「不就是凑在一起猎杀个妖兽而已吗?难道还有什么骗局?」唐灵儿不解。 「嗯,听闻有些散修专门做这种合伙组队引个别散修加入后再将其引入绝地劫财、劫色的勾当。 」罗羚煞有介事道。 「劫财、劫色?这么危险?那我这两天就先不去了,正好宗门内还有好多琐事要做,等空闲了再叫上娘亲一起去吧。 」唐灵儿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猎杀什么妖兽?她现下最想做的是查到那名隐身人。 「也好,不过灵儿啊,你来之前一定要先用传讯玉符通知娘亲啊。 」罗羚叮嘱道。 ……唐灵儿在家吃完午饭后就匆匆离去,她并没有回道神宗,而是去了坊市找爹爹,她要先从爹哪里寻找线索,毕竟爹天天跟娘亲在一起,娘亲跟谁有往来他一定会知道的。 唐灵儿来到坊市散修摆摊区,远远地就看到爹爹正坐在摊位上无聊地四处张望着过往的修士。 再想起娘亲上午与他人共处一室有可能……唐灵儿心里无比难过。 「一定要抓到那个家伙,问问清楚,娘亲肯定是清白的。 」唐灵儿一直在心里这么鼓励着自己。 唐灵儿缓缓向爹的摊位走去,很快就被唐忠发现了她,他站起身来,笑得见眉不见眼,招呼道:「灵儿,你怎么又跑来看爹爹了?也不抓紧时间修炼。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这儿挺好的。 」唐灵儿望着爹爹看到自己时那开心的笑容一阵心酸,心里默默地想:「娘亲你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爹的事,不然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 」父女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后,唐灵儿就切入正题了:「爹,你知道娘亲在这坊市里跟那个修士关系最好吗?」「奇怪,灵儿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唐忠显然觉得灵儿的这问题有些突兀。 「哦,我是觉得娘亲在坊市卖了这么多年的符纸,肯定有老客户吧?突然换成爹爹你来这里卖会不会影响生意啊?」「影响生意?你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真想起一个人来,前几天有个修士找来,看是我而不是你娘亲,于是他就问我跟你娘亲是什么关系,我就如实相告了。 他说他每个月都来买一大批符纸的,但是只跟你娘亲交易,要是我的话他就不买了。 他还让我稍话给你娘亲,说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让你娘亲亲自送货给他……」「哦?那人叫什么?」唐灵儿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于是急忙问。 「他说他叫:兰斯。 蜃楼岛国奇玩店的,还说什么只要一提他的名字你娘亲就知道。 」「那您后来告诉娘亲了吗?」「没有,我看那人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个好人,不想让你娘亲跟这种人打交道,这种人的灵石不赚也罢,于是就没有告诉你娘亲。 」唐忠如实说。 「没告诉娘亲的话,那就应该不是他了。 」唐灵儿默默在心里想着。 按照石娃的说法那个隐身人应该是经常跟娘亲在一起的,这个叫兰斯的显然根本就找不到娘亲,肯定不是他了。 「爹,您再好好想想除了这个叫兰斯的,还有没有别的修仙者跟娘亲交往最多的?」唐灵儿又问。 「修仙者?交往最多的?那就只有寿儿了吧?你娘亲的符纸多半卖给他,他再炼制成符籙交给我售卖,利润对半分。 要说交往最深的修仙者也就只有寿儿这孩子了。 」「寿儿?就是上次你非要介绍给我的那个独眼龙散修吗?」「是,就是他。 上次跟你说,你还看不上人家。 其实寿儿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踏实肯干。 你看他炼制的中阶符籙现在已经渐渐在坊市里有了名气,现在他炼制的中阶符籙特别的抢手,好多人都抢着来买呢。 我说灵儿啊,像寿儿这种有一门手艺傍身的修士,将来肯定是不缺灵石的,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哎呀,爹,你烦死了。 他一个小散修,考虑什么考虑啊?你可别忘了我可是道神宗符籙阁的,我也会炼制符籙的,他那点手艺放到我们符籙阁根本什么都不是。 」唐灵儿不满道。 「不对吧?我可是听你说你们外门弟子现在只能炼制符纸,到了内门之后才有资格炼制符籙的吧。 」「我迟早都要进内门的。 爹,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那个叫寿儿的独眼儿散修了。 」唐灵儿噘着嘴气鼓鼓道。 「你这孩子,是你非要问我‘那个修仙者跟你娘亲交往最多的’嘛。 现在又不让提了。 」唐忠无奈摇头道。 「爹,这个寿儿跟我岁数差不多大?」唐灵儿这才想起她问这个问题的重点来。 「是,我听说好像还比你小一岁。 」「那应该不是他吧?娘亲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半大的小伙子呢?据我所知娘亲可是心比天高的,除非是筑基境的成功大修士否则她是看不上眼的。 而且那个寿儿还是个独眼龙,这就更不可能了……」唐灵儿在心里琢磨着。 ……从坊市回宗门的路上唐灵儿闷闷不乐,从爹爹哪里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想来也是:娘亲跟那个隐身人的事肯定是瞒着爹爹的,爹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必须想个什么办法抓到那个隐身人,就算是抓不到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行啊。 」唐灵儿冥思苦想着。 「为今之计只有去娘亲屋外堵他了。 」「可是他一出娘亲的屋子就隐身了,看都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啊。 除非我事先躲在娘亲屋里……」「可是事先躲在娘亲屋里会被他们发现的啊,除非……」「对了,我也可以在身上拍张隐身符啊,这样躲在衣柜旁边的阴暗角落里只要对方不是筑基修士肯定发现不了我的。 」唐灵儿一拍小脑袋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要想不被对方神识发现最好是用那种中阶隐身符,坊市里卖的很贵的,不如去我们符籙阁用贡献点换一张。 」唐灵儿回到了主峰符籙阁用十个宗门贡献点换取了一张中阶隐身符,跟执事师姐一了解才知道:原来宗门符籙阁制作的中阶隐身符要比坊市里卖的隐身效果更好,而且这种特殊用途的符籙是不对外兑换的,只有符籙阁内部的弟子才可以用贡献点兑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二日不到卯时,天将亮未亮之时唐灵儿就出发往聚唐村赶去了,她知道爹用不了多久就该从家里出发去坊市了,她要赶在爹出发前赶到,以便趁机躲进东厢房卧室里。 到村口时唐灵儿就往身上拍上了那张中阶隐身符,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渐渐露头的晨光之中。 等唐灵儿飞驰到半山坡自家院前,一跃跳过自家墙头蹑手蹑脚摸到东厢房时发现房门正好打开,娘亲正好送爹爹出门。 「忠郎,路上一定要小心点儿啊,干粮、做好的菜都给你用小盆装好,再用油纸包好了,中午一定要热一热再吃……」娘亲一边叮嘱着爹爹一边送他出了大院门。 这还不算,眼看着爹都骑着毛驴走出去好远了,娘亲还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 看着娘亲对爹爹依依不舍的样子,唐灵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怎么看娘亲都不像是背叛爹爹的样子啊?可是……等娘亲回到东厢房后的一些奇怪举动又开始让唐灵儿看不懂了:娘亲回到东屋里后居然坐在梳妆台镜子前开始认真地梳理发髻,描眉画眼,擦胭脂,还在唇上涂了石榴红的口脂。 「娘亲这是……」唐灵儿虽然没有谈过情说过爱,可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娘亲这是在等男人啊。 唐灵儿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盯着梳妆台前兀自不知的娘亲在心中大声嘶喊着:「娘亲,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爹的事啊,不然……不然我真的会恨你的。 」娘亲化好妆后走到后窗拉开窗帘看看天色,然后又回到床榻前竟开始脱去已经穿好的衣裙,仅仅裹了个小肚兜和小亵裤遮住羞处就又钻进了被窝里。 「难道是我猜错了?娘亲只是要补觉而已?可补个觉用的着梳妆打扮吗?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娘亲了……」唐灵儿隐身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盯着娘亲奇怪的举动疑惑不解。 娘亲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睡不着似的,在床上寝食难安了的好一会儿后就见她又抬头看看后窗的天色,然后皱眉娇嗔道:「该死的小牛犊子怎么还不来?」「小牛犊子?」唐灵儿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脑袋「嗡」一下子就像是被雷电噼了似的,头发都要惊炸起来了。 「娘亲……娘亲真的是在等男人?而且听得出那男人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唐灵儿真想现在就冲过去好好问问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仅凭娘亲嘟囔一句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再者说她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是抓那个淫贼来的,现在就露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唐灵儿又强忍着冲动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等了足足一刻时间,忽的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轻响。 唐灵儿浑身一紧,她知道那个隐身人来了。 她匆忙往门口看去,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看来这次那人还是用了隐身符。 不过她还是看到房门又莫名其妙地自行关好,并被门栓插上了。 这时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 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忽的床头附近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唐灵儿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她暗暗从储物袋中取出锺师兄送给她的中品法器秘银飞锥,打算一会儿趁其不备先刺伤这个淫贼再说,不然的话她担心自己斗不过这家伙。 在出手之前唐灵儿还是不敢相信娘亲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坚持等到最终的事实真相再动手不迟,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个淫贼强迫娘亲,是不是这家伙手里有什么娘亲的把柄,他以此逼迫娘亲才……那个人开始转过身来脱自己身上的蓝色长儒衫,天已经亮了,这次唐灵儿把那人面貌看了个清楚:这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年纪应该跟自己相若,就见他面如冠玉,明眸秀眉、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仪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样子。 「奇怪,这人看上去还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根本不像是个淫邪之徒啊?」唐灵儿看来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知怎么唐灵儿看到他的相貌,感受着他的气息时竟莫名地产生了不该有亲切感,就感觉他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这种突然的感觉怪怪的,她本来紧握着秘银飞锥的右手竟不知不觉间放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在父母的卧室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他把脱掉的儒衫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脱得只剩下一条小亵裤了,接着他一弯腰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块遮羞布,露出一根白玉般白净的粗长玉茎来,鲜红鲜红的蘑菰头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仔细一看才发现茎身上居然还有着银色神秘玄奥的图纹,好一根妖异的肉棍!在后窗东升阳光照射下这杆银色玉枪油光光的身上泛着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龟头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诡异莫名。 「吖!这人下身的那根东西怎么长的这么一副怪样子?」唐灵儿这位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还是第一次直面成年男人的性器,她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脏「嘭嘭嘭」真如鹿跳,脸颊早已火烫通红。 她此时羞赧、好奇、紧张,凡此种种心情复杂不可言表。 本应该无比憎恨这个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紧握着秘银飞锥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丝气力。 唐灵儿羞得不敢再看,用双手紧紧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显稚嫩的声音却紧接着就钻进她的耳朵里来:「嘿嘿,羚姐,想我没?」「呀,你这个小淫贼快出去。 啊!你想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指从我下面抽出来。 」娘亲娇滴滴的嗔骂声音。 「嘿嘿,还能干什么?先检查检查昨晚姐夫肏你没?」「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凭什么天天只许你一个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听到这里唐灵儿「嗡」一下子脑袋一阵轰鸣,脑壳都要被气炸了,事已至此她什么都明白了。 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不羞?一下子就举起了右手上的秘银飞锥,准备刺杀那个男人。 现在她已经很确定了:娘亲真的跟这个畜生上过床了,而且不止一次跟这个畜生在床上交欢过了。 「娘亲你怎么能这样呢?娘亲你太让我伤心了。 爹爹每天起早贪黑地为你辛苦,而你却……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娘亲的,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破坏我们美满家庭的王八蛋!」说着唐灵儿举起秘银飞锥向着床榻上赤条条压在娘亲身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刺去。 苇丛娘俩涉欲河 儿奸娘初试云雨情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一二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奶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色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的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福林!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鸡巴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龟头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娘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我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过一番肉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娘的大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扑上了母体,娘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福林……你……你作什么……娘挣扎着说。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搂紧了娘的腰,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这小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挣扎着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听我说……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压住让她不能动弹。她的双乳因呼吸而急剧的起伏着,柔软的顶着我的胸膛。我柔声的说:娘,你听我说,我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娘,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不会有人知道的……我尝试着放开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眼里涌出两行泪珠。此刻,我已顾不得许多,我急切的说:娘,娘,我,我快硬死了……我亲了她的脸,她唔了一声,只见她满脸桃红,几绺头发飘在前额,丰润的嘴唇半闭着。我早已坚硬如钢钎似的鸡巴猛的顶进娘的两腿间。我是第一次接触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鸡巴粗鲁的一阵乱顶乱撞,粗大的龟头不是顶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滑向下边,还有一下刺溜溜擦着娘的肚皮窜上来。我每顶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阵战抖。我用兴奋得发抖的右手伸到下边,撑开娘两条白晰丰满的大腿,抓住我的鸡巴在娘的肉穴上摩擦,鸡巴的龟头敏锐的触到了娘光滑如丝的阴毛,蹭得我奇痒无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听我娘一声尖叫,她的双腿一阵乱踢乱蹬。我突然感觉到鸡巴的龟头进入了又紧又暖的肉缝里,足有鸡蛋那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子被娘的阴唇卡住了。 那时侯,我对性爱一无所知,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里知道还需要挑逗、爱抚,要等到肉穴润滑以后再插入的道理呀。况且娘已经是五十岁的老妇人了,分泌液已经不多了,又是在那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怎么会有那种性欲的冲动呢。娘的阴唇因恐惧而收缩,肉穴因紧张而干涩,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那么粗大的鸡巴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着阴唇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够忍受呢?但我却不懂得这些,只感觉到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强烈的激发了我的性欲。我松开了鸡巴,紧紧抱住娘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我紧贴一起,我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纵,鸡巴象一根粗硬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呀……娘失声尖叫起来,她的手挣脱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抠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肌肉里。娘伸直了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着。随着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来,两条腿嗦嗦发抖。我不等娘叫出声来,我就双脚猛的蹬地,腰臀下纵,接着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涨大的鸡巴唧……的一声,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