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朋友喂饱饥渴的老婆,解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
姐之间早已经退化成亲情。我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交锋在所难免。为了保护姐姐,我一直给芳菲讲述我姐姐小时候如何保护我的故事,只是有很多无法开口的东西我隐瞒了。 我告诉她,姐姐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为我付出最多的人,就算姐姐当众骂我,甚至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作为我的女朋友,必须尊重,忍让,甚至纵容我的姐姐。而芳菲是我最爱的人,除了和我一起体谅我的姐姐,其余的我可以全听她的。 我知道,将来,姐姐对她的敌意不可避免。我认为我的决定是对的,我并不是因为距离而不爱姐姐了,或许距离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根本的是----我不能再作乱伦的事情,是我的长大,我的懂事让我不能再爱姐姐了。我希望姐姐能够理解我。 终于,在大三那年我把芳菲带回了家。 虽然穷困让我有些自卑,不过家的整洁乾净却让我心情明快。姐姐的双手就像天使一样,即便是烂泥经过她的手都会有生命力,漂亮起来,精彩起来。 在芳菲来我家之前,我不敢跟姐姐明说,但我暗示过。那些姐姐未必听懂了的暗示是我的救命稻草和盾牌,它不至于让我的良心过于不安。 在我向姐姐介绍完芳菲的身份之后,姐姐的脸色马上就白了,她摔下手上的东西就出去了,留下我和芳菲尴尬的楞在原地。 犹豫了半天我追出去喊她,她头也不回的说要割点肉,我赶忙说我帮你割,她还是不回头。 晚上吃饭,姐姐把做好的红烧肉一块一块夹给我,我连忙也夹起一块放到她碗里,然后再夹一块给芳菲。 姐姐见状,手拿筷子停在半空,用眼白狠狠的瞪着我,突然,她一把放下筷子,向后一踢凳子就走出厨房。 桌上的碗碟颤抖了半天。我和芳菲面面相觑。 我支吾了半天想解释一下,芳菲粉嘴一嘟说:「我就不信了!我连你姐姐这关都过不了!你别以为我从小娇生惯养,我干活也是不含糊的,不得到你姐姐的认可,我就不回家了!」第二天,姐姐做饭,芳菲要帮手。姐姐拦住她说:「你起来,让我作,你不知道我弟弟的口味。」说这些话的时候姐姐始终盯着锅碗瓢盆,没看芳菲一眼,也没看我一眼。 芳菲四下看看,又抓起笤帚扫地,姐姐过去一把夺下她的笤帚说:「你和我弟弟出去走走吧!现在扫地,灰尘全掉菜里了。」吃饭的时候,芳菲假装要上厕所,其实她溜到厨房刷锅去了。 吃过饭之后,姐姐端着铝锅走到我们面前:「谁刷的锅?!怎么一点都不乾净!」芳菲说:「我。」姐姐冷冷的说:「你和我弟弟一样,手比较拙,不适合干活。」芳菲尴尬了老半天。晚上向我抱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这么多气!」我只好找我姐姐谈一谈,希望她对芳菲的态度可以改观。可是她劈头盖脸的先问了我一句:「你有什么事吗?我很忙,有事快说。」我嘴唇动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话咽到肚子里。 芳菲把目标又瞄向我爸爸,自告奋勇喂爸爸吃饭。可是姐姐来了一句:「我爸爸身体很差,万一出事你担着?」听到这话我狠狠的挥了一下手表示了不满,姐姐接着说:「怎么?我说的不对?」晚上谈天,姐姐总给芳菲说我小时候如何听她的话,我很紧张,怕她把我作的一些错事也抖出来。 终于有一天晚上,芳菲对我发火了,她说她要回家。我劝了劝她,然后打算明天去买车票。 深夜,我听见姐姐在呼唤「弟弟,弟弟……」 我张开眼睛,芳菲也醒了。 「你姐姐声音不对劲。」她说。 「我也听出来了。」我赶忙披了衣服胡乱踢上鞋子跑进姐姐房间拉开灯。 姐姐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我差点就晕厥过去,因为白天她还是好好的。 她一声一声呼唤着我,眼里全是泪水,哭声卡在嗓子眼里。芳菲也跟了进来,她也愣住了。 「姐,你怎么了姐?」我急切的唤她,芳菲也在唤她。 「姐,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我哭着说。 「别,别……不用了…」姐姐咳嗽两声,「把,我的荷包拿过来……」我赶紧照她的吩咐作。 姐姐摸索半天,从里面取出一块枕巾,上面绣了一对鸳鸯。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总算还有时间,弄完。」姐姐用青紫的嘴唇艰难的说话。 「姐,姐,咱们去医院,听话,姐……」我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了。 「菲,菲……」 「我在,姐姐。」芳菲坐床上握住姐姐的手。 「我弟弟,就交给你了……他是我,带大的。他什么都是我教的。 你放心吧,他是好人。就是,就是脾气不好,有时强出头,你帮我,管她……」「我知道了,姐,我知道了,姐……」芳菲左手摀住嘴唇,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他是我带大的,他是我带大的,他是我带大的……」姐姐喃喃的说,「他是我带大的……」我背着姐姐向医院的方向没命的跑,姐姐的腮很凉,贴在我的耳朵上,我听见她呼唤我的名字,还含混不清的喊妈妈,我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跑,跑过童年我放学经过的街道,跑过那早已经被翻新的小桥,我感觉姐姐的唇好像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接着她的头就垂了下去,随着我的步伐上下颠簸……我的姐姐去了。 我的姐姐去了。 我少年时代的老婆去了。 去得那么突然,那么安静。 多年之后,我和芳菲分手了,爸爸也离开了我。我独自一人流浪在新的城市。 多少人,多少事,被埋葬在记忆中,对的,错的,美的,丑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时时刻刻都围绕在我身旁,走到哪里我都不会感到寂寞。 有些事情,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然而,我们不得不实践一次,直到头破血流,亲身鉴证世间有些路,是走不通的。 前天我梦见姐姐了,她说她要投胎了,好像是作一个商人的女儿。我伸手去抓她,没抓到,就醒了。我想起我和她一起走过的路,一起睡过的房间。那些地方,只能活在我的记忆里,在现实中,一切都变了样子了。 今年23岁,是一名应届毕业生。我成长于一个贫苦的单亲家庭,母亲十九岁生下了我,父亲是个街头小混混。我四岁时,他因聚赌而被判了刑,之后十几年过去,我一直和母亲过,再也没见过自己父亲。 自幼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我,性格坚毅,学习勤奋刻苦,一直都是学校里的尖子生。 不过,在学校期间,我虽然很受老师们的青睐,但我在同学中人缘却一直很差。除了一个有渊源的初中同学外,我没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为自己性格孤僻,而是我从不和其他同龄人出去玩。 原因很简单:我没钱。 说到这,必须介绍一下我妈妈。 年轻时,妈妈曾在供销社做过一年会计,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领导交给的任务,她从来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妈妈天生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儿。再加上,妈妈长相姣好,一张瓜子小脸,生得极其标志,大眼睛,长睫毛,薄嘴唇;妈妈的身材更不必说,翘挺的屁股,肉滚滚的双乳,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因为这样的性格与外貌,妈妈只在供销社做了一年的会计,便再也干不下去了。 (看到这段,看官们必定心生疑惑。关于文中「妈妈」辞职的原因,以后笔者会详述)现在,不瞒诸位说,我的母亲是一名职业妓女,准确来说,她是一个暗娼。 洗头发,夜总会,桑拿中心……甚至连街边的公共厕所,都曾经是我妈妈「工作」过的地方。 母亲的工作十分辛苦,夜里从来睡不到觉,白天的时候也常常出去「挣外快」。 面对巨大的生活压力,母亲不得不经常这样透支、折磨自己的身体。 虽然日子过得非常艰苦,但幸运的是,小小年纪的我,却得到了一样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一个完美的性伴侣。而这个让我早早就品尝到性爱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妈妈。 我和母亲的第一次乱伦,发生在我十九岁生日的时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我妈妈提前从洗头房里回了家,可她并没有像其他妈妈那样,给自己的儿子买个小礼物,或是订个蛋糕什么的。她只是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 当时我心里有点小失望,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后来,当我坐在那吃面条的时候,母亲却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当时很是惊讶,不知该如何是好。接着我妈妈什么话都没多说,只是伸手帮我脱下短裤,然后摸了摸我的大阴茎。 爱抚了一会儿,阳具稍微变大了点,我妈妈就一口含进了嘴里,然后跪在那给我口交起来。 估计是习惯了给客人口交的缘故,一上来,我妈妈就动作幅度很大,频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性行为,心里紧张极了,满脑子的空白,下体也几乎没什么快感。毕竟,我之前连手淫都还没学会。 吹了没多久,母亲也觉得嘴里我的阳具并不是很硬,于是就从口中吐出了阴茎,改为用手给我打飞机。 果然还是手淫见效比较快,我妈妈只用手给我套弄了十几下,我的阳具便已经完全勃起了。 临射前,我妈妈又用舌尖飞快地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并还不断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挠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点把桌上的面条给一把打翻。 最后,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亲嘴里,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刚上高 三,我妈妈三十八 岁。 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缘故,时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让我妈妈帮我口交。而我妈妈也从来都不拒绝,每次只要我提了出来,她就会随即放下碗筷,走过来跪着帮我口交。吹完后,母亲连嘴都不擦,就继续回去接着吃饭。 口交、手淫,母亲都给我做过后,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们母子俩便上了床。 母亲的身材十分丰满,尤其是她那对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据母亲自己说,她至少也得戴34D 的文胸,而且即使母亲已经年近四十了,却也丝毫不见下垂。 第一次和我妈妈做爱前,我兴奋地用手在她的双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几分钟,仍然觉得兴致十足。 至于我妈妈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种大小不一、长短不同的阳具肏进肏出的缘故,此时已经有点顔色发暗。但虽然如此,母亲的阴道内部,却还是一直保持着年轻女子般的紧凑感。 常常做功课做累了,我就会掀开母亲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再用手指拨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近距离的观察我妈妈深褐色的肉洞。有时候,我还会调皮地用大门牙轻磕她的阴蒂,刺激我妈的小穴口流出水来。 母亲一向是反对我用嘴亲近她的阴户的,因为她觉得自己那里很脏。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还反问母亲为什么她那里会很脏,母亲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还能记得——「因为有很多叔叔都喜欢在那里小便呀。」现在,我长大了,却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幽默了……这么些年来,母亲一直藏在心中的愿望,就是存够一笔钱,然后带我远走高飞,去他乡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因此,母亲平日里工作格外认真卖力,又因为她是个妓女,渐渐得,母亲便靠嫖客们口口相传,在附近艳名远播了。 住在我家这一带的好色之徒们,几乎个个都与我母亲熟识。 下午,去菜场买完菜后,母亲骑着自行车回家,可刚一入小区门口,她就被传达室的老赵给叫住了:「哎,小冯,你过来一下!」此时,正值我快放学的时间点,母亲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赵为什么叫住自己,母亲当下不禁有些不情愿。 但没办法,老赵虽然只是个看大门的,但他这个人可一点不好惹。母亲思虑了一番,还是乖乖过去了。她把自行车停在传达室门口,然后低着头走进了传达室。 刚进门,老赵便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妈妈,一边用嘴亲吻她的耳根和脸颊,一边用双手搓揉起我妈妈的两只大奶子。 妈妈皱起眉头,娇嗔着说:「今天就算了吧,老赵,儿子还在家里等我烧饭呢……」「急什么,十分钟就好。」 说完,老赵便开始解起妈妈胸前的纽扣。 脱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衬衣,妈妈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硕大浑圆的乳房外面。老赵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妈妈的乳罩,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妈妈一边的奶头,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卟吱卟吱」,老赵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嘬着我妈妈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满是口水。 此时,妈妈一脸紧张神情,她不时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过——母亲倒不是怕被瞧见丢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门。 老赵嘬我妈妈的奶子嘬的十分尽兴,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来来回回地吃着我妈妈雪白的乳肉。深褐色的两个大乳头,被他轮番含在嘴里,一会儿用力吮吸,一会儿又轻轻撕咬。 足足吃了十几分钟的「波饼」,老赵还不愿意松嘴。 半晌,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五点半。 这下我妈妈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开老赵,有点不高兴地说:「说好了就十分钟的,现在我必须得走了!」老赵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便从嘴里吐出我妈妈的奶头,改换用手握住她的两只大乳房,母亲勃起的奶头正顶在老赵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老赵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一边还不忘把玩着我妈妈的双乳。 「什么要求?」 随后,老赵又故作神秘地凑近我妈妈耳边,与她耳语了一番,脸上满是淫荡的表情。末了,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票子,在我妈妈眼前晃了晃。 母亲听完他的话,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涩中还带着些许憎恶的脸色。不过,虽然很不情愿,可看着自己眼前诱人的钞票,没有丝毫犹豫,母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 傍晚,我总算放学,回到家中后,手脚勤快的母亲已经烧好了晚饭,正在屋子里收拾衣服。 我喊妈妈一起来吃饭,妈妈摆摆手,头也不擡地继续整理衣服。 我问妈妈:「怎么了,妈,是不是有事儿?」 妈妈听了,叹了口气说:「唉……赶紧去吃饭吧,吃完就写作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见妈妈有些心烦,我便不敢多问了,立刻乖乖去盛饭盛菜。 一个小时后,妈妈已经出门有段时间了。而我一向学习认真,自觉性很强,早早地就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写着写着,一道十分刁钻的数学题难倒了我,正当我擡起头,望向窗外,苦思着解题方法时。我惊讶地看见,窗外不远处,有一个面孔熟悉,但打扮却十分怪异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妈妈么?! 明晃晃的路灯下,我妈妈穿着开档的肉色丝袜,脚踩一双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广衆之下,我妈妈既没穿裙子也没穿裤子,她下身几乎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风衣。不经意之间,我突然注意到,母亲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个红色的皮项圈——哦,这下我明白了,妈妈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弯呢!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瞧见一个老头走过来,他往我妈妈的项圈上套了一根绳子,开始牵着我妈在小区里「遛狗玩」。我妈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艰难爬行,但过程中,我妈妈始终一言不发,只紧跟在老头屁股后面,亦步亦趋。 眯起眼睛,我仔细一瞧,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传达室里吃我妈妈奶子的门卫老赵。 老赵用狗绳牵着我妈妈,在小区后面僻静的小草坪上,漫无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见几个叔叔伯伯,老赵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绳交付他们,让他们也溜溜我那可怜的母亲。 这些叔叔伯伯们没一个好东西,平时他们就没少玩弄我母亲,几乎个个都是我妈妈的熟客,有时他们还会来我家里奸淫……哦不,嫖宿我母亲。 后来,这几个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着老赵一块儿遛我妈妈玩,小草坪上一片其乐融融。当然,我妈妈可丝毫不觉得有趣,她耸搭着脑袋,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只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链将自己牵过来、扯过去。 …… 对了,在此必须介绍一下:我和妈妈住的这个小区,几乎可以算是我们县里最老旧的小区了……建筑十分破败,没有任何装潢,楼道更是脏乱不堪,不过房租之类的费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从外地来的农民工,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穷人。 这些人经济状况很差,自然也都讨不到老婆,因此,平日里他们手头一有闲钱,除了各种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来除了房租低之外,母亲当年选择入住这个小区,也是因为这些充足的客源吧! 当然,不是所有人爱好吃喝嫖赌,这些住户里,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来的农民工。 比方说,住在我们家四楼的一个小伙子,姓王,他去年从乡下来县城打工,是个十分勤恳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日日早出晚归,辛苦劳累。 有一次,我妈妈正在天台上卖屄……(那段时间里,小区里几个二流子,赌博赢了一大笔钱,便让我母亲每天中午上天台给他们服务,连着服务了七天,而且天天几个人都是一起轮上,把我母亲累得要死要活。)那天中午,我妈妈吃完午饭,换了一套性感的吊带衫,穿上黑色丝袜、尖头高跟鞋,便按时去楼顶天台卖屄。当时,那个姓王的小伙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晒衣服。 后来,他瞧见我妈妈跪在地上,袒胸露乳着,用嘴同时含住四五根鸡巴又舔又吸,最后我妈又脱去丝袜,张开双腿,给那些人一个个肏穴,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猛肏,一边我妈还嗷嗷嗷地大声骚叫……姓王的小伙子,毕竟还是年轻人,见此情景怎能不热血沸腾? 那几个二流子发现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却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便讪笑地喊道:「哎,别傻不拉几的,过来一起玩玩呗!快!」姓王的小伙子听见,既害怕又难为情,立刻便扭头想离开,没想到,那帮二流子最近着实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话:「别走!老子们有钱,来来来,今天老子们请你吃鸡,免费的!!」难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可姓王的小伙子就算鸡巴再硬,却丝毫不为所动,随即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彼时彼刻,我妈妈虽然正被鸡巴们肏的七荤八素,可不经意间,她还是记住了这个邻居小伙的稚嫩面孔。 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为了奖励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妈妈正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一时间淫虫上脑,过来找她寻欢作乐,便让我在卧室里稍候,她去把人打发走了,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 可没想到,开门后,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伙子第一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伙子不仅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忙? 小伙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明白:原来,小伙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说到这,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递给了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微笑着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打那天晚上之后,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期间,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龟头含在嘴里,花样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淩虐我妈妈的下体。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掉下来。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 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着拐杖都踉踉跄跄。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最后一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在客厅里裸身走来走去。 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内射,性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子他老爹真是艳福不浅。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鸡巴暴肏我妈妈的嫩屄,用各种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体;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卖力干活;一边让我母亲挺着两只肉坨坨的肥奶子,为自己端茶递水,敲背捏脚,好像任其使唤的女奴一般。 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母亲虽然内心满满全是委屈,但还是强忍下来,微笑着答应了他。 …… 文章开头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龄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里解救,高 三那年,原本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华子,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下面这屄还这么紧?!」「行了小强,你赶紧弄弄就完事儿吧!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咱俩都得完蛋……」「没事,你放心吧,这迷药药性特强,怎么着也得让你妈睡上好几个钟头!」说这话的人,叫张强,他是我初 中同学,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们俩年纪相仿,家又住的近,关系嘛,更是一直很铁,犹如亲兄弟一般。 平日里,他都叫我华子。 此时,在我家卧室的大床上,张强一边整个人压在我妈妈身上,狠狠肏着她的肉穴,一边还神情故作惊讶状,与我说了刚刚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