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敏感,揉胸摸J就淫叫,发骚勾引仇人男友,很舒服。蛋是激H骚话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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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韵天阶作为繁城最大的会所,连洗手间都是特别设计的。 每一个隔间都像是一个独立的化妆室。 每个隔间都有着明暗得宜的灯光,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明显兼顾了“干坏事”的功能性。当严郁嘉被陆雾宿押着抵在那台子上时,他微微皱眉闭了闭双眼,然后再咬牙睁开,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尚算俊朗。尤其有种被常年糟蹋完了、无可救药的颓废气质。 严郁嘉努力按捺住颤抖的双肩。 反正,这也已不是第一次正视镜子里自己的丑态。 都十年了,他作为一个被玩坏的男妓。在“不夜”里早就经历过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蹂躏。曾经一天被强制不停地高潮,小逼被玩得肿胀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被玩得子宫疼痛好几天下不来床……什么没经历过。 像这般被迫对着镜子发骚,更不是一次两次。 他习惯了。 不必难堪。都十年了,一个早就被人玩坏的鸭,自尊算什么。 他来之前都想好了。他来勾陆公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赚——他本来就淫贱、需要男人摸,“不夜”关门了,他的小逼正不停地饥渴着吃到男人的大鸡巴,陆公子就可以给他当一晚的按摩棒工具人。 而且,他无论如何也一定要绿叶如青。 那种假清纯白莲花害人精凭什么被人当做宝贝心疼、得到完整的爱,他无论如何也要破坏。他听外面的人说,陆家大少爷是个规矩、绯闻很少的好男人,但再好的男人,面对没玩过的、主动送上门的双性大骚货,也不可能不想玩玩看吧? 那就看个人道德感,忍不忍得得住诱惑了。 而此刻,叶如青的陆公子正跟他一起身处夜店的小隔间里。 可见传言里所谓的“规矩”、“绯闻少”、“真心疼爱那个姓叶的小男妓”……呵,也未必全然不可动摇。扛诱惑的定力也并不怎么样。 那就行。 …… 陆雾宿倒是不急。他玩味地看着自己刚刚捉进隔间、送上门的帅气骚货。 既然是主动送上门给他玩的,那他肯定要从里到外、慢慢好好玩透了这个人。于是乎,修长的手指拽开严郁嘉的领带,都是慢条斯理。 这个双性帅骚货非常适合白衬衫。 从喉结到锁骨都完美,陆雾宿就喜欢这种棱角分明“像男人”的男人。他像强迫症剥蛋壳一样,小心翼翼地剥他。 严郁嘉的胸型极为好看,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典型又硬又修长的男子特征,长手长脚骨架又宽。 偏偏这胸前一对奶子,却生得像两只馒头,其他地方都瘦,只有这里,有一种胀鼓鼓特殊的软腻。 如今这对奶子挺立在空气中。奶头经过衬衫的摩擦椒般挺立着。在空气中都颤抖,像是在邀请人去摸。 可陆雾宿偏偏却不急着摸它们。 他只看,灼热的视线从解开的衬衣扣子从上到下打量过去,从胸部到小腹,再往下…… 只是视线而已,却看得严郁嘉如坐针毡。在他的感觉中,那视线莫名是有温度的、甚至是灼热的,就真的是“视奸”。 视线扫过他的身体,就好像是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肌肤一般。他的逼里面开始收缩有反应,开始不自觉地吞吃着还塞在里面的按摩棒。他开始抑制不住微弱的喘气,身上泛起不正常的粉色。 从下体一阵热流,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情潮涌动。 他本来就有性瘾,这几天又发作期得厉害。被这么一撩拨,鸡巴瞬间膨胀了起来,本来在出门时贴着小腹用绳子绑缚住时就发胀、发疼。此刻只膨得更大,一下子勒得更疼—— “呃……” 一声呻吟,男人烫人的视线马上被他勾去,看到空气里暴着青筋挺立着的可怜东西。 严郁嘉因为长手长脚,东西在普通男人里算不小的,就因为不小,被绳子这样残忍地绑缚着勒出淤痕,挺立在空气中轻轻一弹一弹的,才更显得可怜。 “求你,别……” 他欲哭无泪,因为他发现,男人其实并不曾动手。 男人很坏,只是作势要来摸,却在隔着那龟头一两厘米的地方悬停。淡淡的温度却隔空传来,严郁嘉声音不由自主发起抖来:“求你,不要,别摸……” 别摸。因为那里真的好硬、好疼,无比渴望爱抚。 可又怕真的摸了,会过于刺激,会一下子受不了。可严郁嘉还来不及继续求饶,下一秒,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那小小的龟头上点了一下。 “啊啊——!!”就那一下而已,对性瘾的饥渴男妓来说,却是一下冲到天灵盖的刺激,他嘶哑的尖叫了一声,腰身一软双腿大开,差点从台子上栽下去。 陆雾宿稳稳环住他的腰。 镜子里,陆雾宿垂眸的样子很是优雅。他微微笑,略微粗糙的指腹开始大肆重重摩挲着那圆润的龟头。只一瞬而已,严郁嘉剧烈颤抖,口里泄出一声崩溃的哀叫。 “啊啊……” “不,不要……求求你,太刺激了,放过我,受不了。”被摸一下而已,他竟反应如此之大,不仅语无伦次,口水都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不要,不要别碰……别摸。求你……” 他受不了,真的太刺激。 虽然只是被摸了一下,可谁让他身体如此敏感淫贱。好舒服,好难受,一下子就不行了。 明明人在台子上跪不稳,却几乎是下意识爬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潜质。精瘦的腰身难耐扭动着,陆雾宿一把摁住他。 他目光暗沉。整个手掌直接握住了被绑缚的阴茎。 “呃啊啊啊——!!!” 严郁嘉瞬间辗转腰腹扭得要命,小腹贴着陆雾宿钳制的手臂剧烈弹跳,口流涎水脸上露出了凄惨失神的表情。陆雾宿也从来没见谁只是摸几下而已反应就那么大,却是觉得反应有趣。 于是更加用力,摩挲着男人被绑缚的揉茎,像揉面团一样,食指那收缩的龟头小口不断轻轻地戳了又戳。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难受、难受,好疼,勒死了。求求你,要死了……” “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爸。太刺激了,难受、难受……啊啊啊……” 陆雾宿:“只是疼?就不爽?” “呜啊啊啊——”回应他的是泣不成声的调调,和男人挺腹射出来的白灼。他的鸡巴明明那么凄惨,被勒得都是痕迹,甚至还有新的血痂和旧的伤疤,可他还能高潮得那么快、那么厉害。 这个男人,高潮时的样子很好看。 陆雾宿的眼神越发晦暗。他不顾怀中人还在不应期的颤抖和余韵中,一边捧着软下去的肉棒,一边探手指王下摸。 男人又“啊”地淫叫了一声,想要并腿然而做不到,只能徒劳颤抖呻吟。陆雾宿终于摸到了双性人含着按摩棒的小逼外面,瞬间一手滑腻的触感,湿漉漉的。 他的小逼和阴茎一样敏感,只轻轻碰了一下一下而已,逼口的小肉瓣就充血挺立了起来,那是他的阴蒂——陆雾宿心道双性人就他妈棒,真什么他妈的都有。 修长的手指不管按摩棒,只抵在瑟瑟发抖的阴蒂上,陆雾宿再度用了点力揉搓了两下,发现充血的东西还能变大,不仅能变大,他往外拽了一下,严郁嘉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仅能变大,还能变长。真好拽。 他一把捏住了它,往外揪。 只那一瞬间,严郁嘉的眼眶就红透了。他并没有哭叫,而是那种寂静无声的生无可恋。 陆雾宿心里想着,真他妈绝了—— 这明明是一个小逼和后穴塞满了按摩棒,主动送上门找他问他“想不想玩双性人”的极致淫荡贱货烂货,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过。 按说他本来不该要的,可谁让这人虽然贱地要死,却他妈的离奇地长了一张俊帅贞洁烈夫的禁欲脸。 此刻,比他那天生禁欲脸还离谱的。可能就是这人明明每个洞都堵蛮、鸡巴上面的绳子还勒得死紧,那么会玩那么下贱,被他摸一下下面流水流得都爽坏了。可一边这么贱,一边脸上又露出了凄惨得想死的神色。 就真的绝,太有趣。 陆雾宿是个俗人,他有恶趣味,他喜欢这样的。就喜欢这种既纯又欲,明明淫荡又骨子里带着一股羞耻坚贞劲儿的模样,让他很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当然,他心里清楚,对方这下贱劲儿绝不可能是什么“良”,但好歹人家愿意演一手欲拒还迎来对他的胃口,这就够了。 陆雾宿拿过刚刚扯下的严郁嘉的领带,从背后绑住他双手。 他把人从台子上抱下来,上半身摁上去,屁股推着他的姿势。然后抓住他小逼里的按摩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把给拽了出来,严郁嘉崩溃地哭叫起来。下一秒,两根修长手指就捅进了大开的洞里去。 “呜……呜啊……” 里面很湿润,一股热流。软肉也立刻包裹了上来,像是疯狂吞吃一样。严郁嘉难耐地晃了晃腰,刚才那一瞬间按摩棒被抽出的剧烈摩擦,一时间逼空了的难耐,以及马上又有东西重新填进来给他吃……能吃到手指,真的太舒服了。 严郁嘉咬着牙,扭着腰,感觉到手指继续往自己里面捅。陆雾宿也在体会着肉穴里的感觉。沿着蠕动的肉壁不断深入,感觉到了滚热和颤动,他不由得恶意地勾勾手指。 “啊……啊啊啊……” “摸、摸到了,不要磨那里,啊啊啊……不要,难受。”严郁嘉的腿瞬间就软了。 其实,明明,不够的。他流着口水,浑浑噩噩地欲求不满。旁边台子还扔着刚从他逼里拿出来的满是淫水的按摩棒,他很清楚,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满足他,两只手指肯定不够。 肯定不够,可是,为什么。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不够,可是舒服,真的好舒服。明明他性瘾发作时只有暴力地插他捅他他才能尽兴的,但今天这种滋味……却为什么,那么舒服? 严郁嘉不明白。 他不知道,他人生第一次做爱就是被轮奸,后来又一直在“不夜”做男娼。嫖客谁会搞前戏,总是很粗暴直奔主题。以至于他十年来从来不知道,被插入之前被人爱抚逗弄一番,能有那么的舒服。 虽然陆雾宿其实是图新鲜戏弄他,也不是故意搞前戏,但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 真的很舒服……为什么跟一个陌生人会这么舒服,严郁嘉不明白,默默眼眶有些发涩泛疼。突然之间胸部又一酸,是陆雾宿握住了两颗奶球。 陆雾宿:“这里能不能出奶啊?” 他其实也很少这样突发奇想,如同拿到奇异新玩具的傻小子半这儿也行戳,那儿也想揉。揉搓了两下,突然又一把将人抱回了台子上,让他的两只腿大开着B正对着镜子,自己两只手一只捉住他胸口两只大馒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逼。 “呜啊……不要。” 暗黄色的灯光下,陆雾宿一手疯狂揉他胸,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疯狂蹭揉压着他的肉逼。那个逼是里面的深红色,阴唇已经成蝴蝶状,泛着水光格外淫糜。被这么上下一起揉,严郁嘉一瞬间疯了,他眼睛大睁,脚趾都蜷缩绷紧。 “啊啊——求求你,呜,别揉,别揉,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你肏我,肏我好不好。别揉,啊啊啊,真的受不了……” 他真的恨不得能爬走,陆雾宿就没见人能可怜得抖成这样。可是和这种可怜劲儿相悖的是,他的奶子其实挺得要命,随着他揉的动作其实主动往他手心里蹭。而蝴蝶肉唇紧紧裹挟的肉洞更是在揉搓中拼命张口意欲吞食,里面淌出晶莹的水,一丝丝如透明花蜜。 陆雾宿眸色暗如夜色,把人揉得猛地后仰,两眼翻白。 ……怎么会,那么舒服。 一颗生理泪水顺着严郁嘉眼眶滑落。这个男人甚至都还没有插入他,可是怎么会那么舒服。舒服得让他咬着薄唇疯狂想喊不要停,想被他一直这么好好揉下去。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似乎离高潮还很远,但是又舒服地飨足。 够,又不够。想要更多,又觉得一直这样也不错。好矛盾。 严郁嘉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揉过胸、揉过逼,可是从来没有谁能让他融化在怀抱里。太舒服了,他感觉到男人的滚热抵在他的逼口,可他一点也不害怕。 “进,进来……” 其实,虽然已经十年了,可是每次接客人的时候。他还是怕的。他操开了以后是个遭人嫌弃的大松货,可每次刚插进去的时候,都会疼。十年了,还是疼。每次都很怕,每次都伴随着撕裂的痛。 他从来没有真心这样,想邀请过谁进来。 男人是一点一点进入他身体的。一只手继续揉着他的胸,另一只手则抚弄揉搓着他再度挺硬起来、依旧被绑缚着的鸡巴。一点也不疼,严郁嘉舒服得如坠云里雾里,小腹深深地颤抖着。人生第一次体验小逼里那么舒服。 大!真的好大!!! 严郁嘉当娼十年,接待过很大的客人但是都没有这么大。而且大一点的初次插入,往往都伴随着撕裂的痛。 可这次却没有。这人真的很大、弄得他里面很胀,有一点点难受可更多的是舒服。很舒服。严郁嘉喘着粗气,好满,好深,快要顶到宫口了,可为什么他还是不怕。他不明白。 男人开始动。 男人插入很温柔,但真的动起来可没有多温柔,也是粗暴得很。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好舒服。逼肉里面,被摩擦得一阵酥软。严郁嘉几乎是人生第一次,发出了可以说是甜腻的哼叫。 流水了…… 虽然他一直水很多,但好像人生中第一次小逼淌水不是因为疼痛自我防护的润滑,而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爱液”。他扭着腰,呻吟着迎合,痒,想让他多操一操,热,想要他多磨一磨。 他好像很少迎合。在“不夜”,他是被玩烂的那一个。没有人疼爱他,他的逼被双龙过甚至被三龙过,恶趣味的客人玩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玩得他的子宫如烂肉一团从逼里掉出来,被蹂躏被挤压他哭到崩溃。 要不然,就是各种道具。他从来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像这样“正常”地操他。 难受,舒服。快要融化了一样,好美。 严郁嘉情不自禁伸出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继而他发现自己竟然是想要索吻。那种想要亲吻的冲动很强烈,却真的很荒谬。 很荒谬,太荒谬了。 严郁嘉一团浆糊一般地舒服,心态却突然之间崩掉了——这个人,其实长得真的很帅、整个人从袖扣到发丝都无比精致,手指修剪得整齐,塞进逼里也不会戳疼他,身上还有一丝淡淡的墨水香。 是个好男人。 这么好的男人,揉得他操得他这么舒服的男人,却偏偏是叶如青的男人。 他跟他一夜春宵以后,依旧要去保护叶如青,要带叶如青去治性瘾…… 凭什么。 严郁嘉胸口发涩,他更不平衡、更恨叶如青了。他好想吧这个人抢过来啊,让叶如青好事落空!让叶如青一无所有! 他可以的,他够淫荡。他知道的,他的本性不是个骚货贱货,清醒的时候很多话说不出来,但他被肏疯的时候,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他咬咬牙,突然狠狠紧了紧夹着鸡巴的肉道。他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前胸紧紧地贴着陆雾宿:“好吃,陆少的大鸡巴真好吃。再进来一点,操深一点,好不好……?” “操进子宫里好不好?陆少还没试过干进子宫吧,我给你干。” “我里面,是不是很热?我发骚,你喜不喜欢?” “我以后给陆少做免费的鸡巴套子,给你做地下小逼,给你玩,让你快乐,随叫随到,你说好不好?我这双性的身子,以后只给你糟蹋,只给你玩。奶子和小逼都给你玩,我给你做专属的婊子,好不好?” 严郁嘉彻底不要脸了,极力推销自己。 他要留下这个人。不是一次,他非要霸着他让叶如青难受。他下贱、他被玩烂了,他松,但他毕竟是双性他有卖点。而且再怎么说,他至少比死鱼叶如青有卖点。 “你要是喜欢……” “要是喜欢,我还能……给陆少生孩子。我有逼,我还能给你生孩子。”他一边说,一边绞紧小逼狠狠吸着男人不放。他简直恨不得此刻就能怀上,当场大着肚子给这个男人生个孩子。 真生了孩子,他就赢了。爱情碎一地,叶如青肯定该气死了吧。 毕竟叶如青又不能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