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操逼捅肠,按摩棒直戳宫口淫叫。灌肚子哼哼叫,性瘾受榨汁基,自虐爆掐自己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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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糊弄完了老爸,陆雾宿把严郁嘉带回别墅。 他所住的别墅很大,总共三层。外面有着很漂亮的玻璃阳台和花园,整体内部却是冷感的极简设计,一共三十多间房间,根本想住都住不完。 可惜产权并不在陆雾宿名下。 陆昌济何等精明。不受宠的儿子只有好东西的使用权而没有拥有权。但陆雾宿其实还真挺喜欢这套房子的,很愿意有一天能彻底拥有它。 眼下,他也正在一步一步的,打算徐徐图之。 “刚才配合得不错。” 他牵着严郁嘉进门,然而严郁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更无心欣赏房中的陈设。 他刚才快下车时,被陆雾宿重新穿好了衣服,下面的小逼也重新被按摩棒堵住。按摩棒没有真实的肉棒舒服,却也随着他一步一步走路狠狠压迫着前列腺。 适才他很努力,才没有在老爷子面前泄出呻吟。此刻已经快要忍不住那每走两步就有一小股水淌出来,连绵得让人腿软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嗯……” 又一步,前穴和后穴的按摩棒双双戳在到他的前列腺、膀胱和花心上。他站不稳,恨不得能抱着肚子跪在地上。 陆雾宿见他走得慢,站住等他。 严郁嘉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抱住陆雾宿的手臂,把身体一小半的重量压在了陆雾宿身上。他扭着腰,小腹无意识地蹭着人家的胳膊,轻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逼里……撑不住了,走不动了……” 他每一步都虚浮腿软,陆雾宿直接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啊啊……” 突然体位变化,花里的按摩棒更直接深深戳进柔软的腹腔深处直抵宫口。严郁嘉被快感折磨得再度失神,一只手紧紧捂住酸疼发涨的小腹。 “呜啊……太刺激了。哈啊……” 他西装下面是乱七八糟的黏糊,裤子更在车上就湿了个透。 陆雾宿把他抱进浴室。 严郁嘉毕竟一米八,骨头也也挺重的。陆雾宿把腿软站不住的人放在靠墙的椅子上,转脸去浴缸放水。流出来的水才刚热起来,就听到背后“砰”的一声。 转头,就看到西装禁欲脸的帅贱货正张开着两条大长腿,以一种非常淫贱的姿势坐在地上,微微挺起小腹,鸡巴对着空气一下下地操,口里呻吟不停。 “呃嗯嗯……好撑……郁嘉下面……好难受,好涨啊。” “含不住了,难受,小逼里面的……出不来,出不来,求你,拿出来啊啊啊。” 他哑着嗓子,眼里含雾,浑浑噩噩地求陆雾宿。从紧裹的灰色西装裤里面,能分明看到逼和小穴塞的按摩棒凸出的形状。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几乎要扯破裤子的布料。 “难受,好难受……不舒服……不要了,里面好难受啊,拿出来,不要了……” 他发抖的指尖试图解开皮带。然而明明那么简单的动作,却因为手指抖得太厉害而做不到。 陆雾宿不得不把正在放的热水扔在那自己放,亲自过来替他解。 谁想他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解皮带,男人呻吟着,大长腿就难耐地勾住了他的腰。好容易裤子脱下来,浴室的强光白炽灯下,陆雾宿就看到男人深红泛着水光的花穴正一缩一缩正用力吃那些按摩棒。 “不要了。救……救救骚货吧,受不了……嗯啊啊!” 他动得太厉害,陆雾宿好几下才稳稳握住湿漉漉的按摩棒外柄,试着往外拽了拽。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雾宿:“你放松点!艹,你的小逼吞这些玩意正吞得快活呢,你这样我拿不出来!” 严郁嘉挣扎呻吟,眼眶发红难耐地扭着腰。明明逼里死咬着那硅胶玩意儿,口里依旧是重复着“难受啊”“拿出来”。 陆雾宿无奈,一边拔萝卜一样拔,一边逼问他:“看你小逼这么饿,拿出来你的小逼就没东西吃了,到时要怎么办?” 严郁嘉却只顾呻吟摇头:“拿出来,求求你,难受……啊啊啊……肚子难受,逼里难受,拔出去,涨死贱奴了,求求了……” 陆雾宿用了点劲,把逼里的狰狞大按摩棒给整个儿抽了出来。 “啊啊——!!!” 男人的小腹挺起,又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却只是马眼抽搐着什么也没有射出来。他之前在小隔间和车上一次次射成那样,也该到了射无可射的时候了。 陆雾宿抱起他,帮他揉了揉逼。 之前小隔间和车里里灯光昏暗,他只看到男人乳上、大腿内侧有几处伤痕,如今却看得清楚,他连肚脐和逼口也双双有撕裂的疤痕。鸡巴上他本来以为是青筋的地方也是伤疤。 ……男妓这种东西,在外面卖的。什么变态的客人都有,身上有伤不奇怪。 陆雾宿不介意,无论男人的曾经是什么,又或者是脏不脏。 他对东西尚且有点洁癖之处,对人却没有。他自己本来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定力也不怎么样,亲自把人操都操透了连子宫都摸了,轮不到他嫌弃人家。 他垂眸,又帮严郁嘉揉了一会儿花穴,细细抚慰他体内的情潮。用滚烫的掌心摩挲过鸡巴上面的嫩肉伤痕。 “嗯……” 结果,男人在他的抚摸下又情动了,颤抖着长开大腿:“进来,肏肏我,……” 陆雾宿瞬间好气又好笑,拍了一下他沾水的小逼:“不操了!你就那么能吃?还不够?见第一面第一晚,就非要把人榨到精尽人亡不可?” 严郁嘉摇头:“不是……就一次,就再肏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今天……最后一次了,肏肏贱奴。” 他已经没劲了,视线恍恍惚惚的,却着陆雾宿裤裆里的一大包不放。他让他抽掉按摩棒不是因为按摩棒塞得他逼难受,而就是因为他淫荡又饥渴。 人都是得陇望蜀的。这一晚他那么舒服,已经知道了眼前的人有着温柔灵巧的手指、有着滚热的肉棒。不管是鸡巴塞进子宫还是拳头塞进子宫都让他好舒服好飨足。 所以,谁还要用按摩棒? 此刻,他的穴里空虚的发慌,他只想要这个男人,看着就眼馋得不行几乎要流口水来,已经迫不及待他的大肉棒能往穴里面最深处塞,再度感受滚烫的大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戳刺、获得高潮和抚慰。 “主人,主人,拜托,再进来一次吧。” “进来吧,郁嘉下面好难受啊……主人进来捣一捣,随便一下好不好,就动一动。一下下就好。求求了,求求了。小逼会好好吃主人、好好吸着主人的……” “主人……呜……” 陆雾宿咬牙,明明觉得荒谬,可还是再度被撩得气血上涌鸡儿梆硬。不禁心里嗤笑,真是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也是没话可说了。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节操,清晰地今天一天又掉了下限!!! 这个人确实绝,真他妈浪到飞起!之前小隔间、车上拳交,无数次高潮还不够???他居然还想搞??? 罢了。陆雾宿怪自己也是精虫上脑,掉节操也就掉节操了,直接捉住那双大长腿就把肉棒捅进去。 因为才被拳交过,严郁嘉的逼此刻是比较松的,大鸡巴一下就吃下全部,宫口也已经彻底打开,陆雾宿直接一插到底。每一下都深深地往子宫口顶,瞬间酸麻的快感和泛滥的淫水一起喷涌,严郁嘉不住哭叫。 “啊啊啊啊——!!!” 一下就撞到子宫口。陆雾宿脑子里也一阵充血,埋在严郁嘉的身体里的性器前所未有的膨胀巨大,在严郁嘉感觉起来就仿佛是比之前的拳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硬实的龟头深深顶入。 “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主人好大~!操到了,操到了!”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好舒服,好深好硬,郁嘉被主人捅开了,到了到了,好爽好爽……” 他爽得扭腰淫叫,陆雾宿莫名觉得自己活像个工具人。这一晚不仅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问题了,还一路尽职尽责地履行了一个人形按摩棒的职责,各种吭哧吭哧出力任他爽得升天? 更别说陆雾宿本来还打算出钱,毕竟对方是卖的。 他觉得自己把人家子宫都摸了,出钱倒也不亏。但这男人绝对是赚了,一晚上那么爽的拳交爆肏,爽得翻白眼失神,最后还有钱拿。绝。 “呜……啊啊啊……主人在用力点,肏穿郁嘉的子宫,肏坏他。啊啊啊啊好爽啊,不行了,求求了,死了啊……郁嘉要爽死了啊……” “大鸡巴主人,再来,小逼好满,啊啊啊……” 很快,陆雾宿也被他淫叫得来不及想别的了,浴室里把严郁嘉翻来覆去操出几次巨大的高潮。最后严郁嘉爽得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爬,嘴里不断胡乱喊着主人好棒,主人好大,顶到花心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直到实在也累了,半睡半醒,瘫软着任凭摆弄。 但就算是恍惚间,他的逼里依旧敏感颤抖地咬着陆雾宿不放,陆雾宿每次捏他的双乳他都能发出甜腻的呻吟。 陆雾宿又在他里面发泄了一次,才终于把吃饱的男人扔进浴缸,洗狗一样好好洗了一顿。然后又给他洗了逼。 陆雾宿家也没有洗逼的专用起居,他是调小水量以后,把花洒头拆了下来塞进松软的逼里直接给他灌洗的。灌到严郁嘉小腹发涨、顶起一个怀孕的弧度,灌到他俊朗的脸庞难耐地皱眉、身躯扭动、歪着头小声呻吟。 陆雾宿又才给他揉肚子,把水揉出来。 然后再灌,再揉。水是温热的,严郁嘉舒服又痛苦地哼哼叫。 …… 陆雾宿把人从里到外又通透地搞了一顿,才终于把人擦干吹干,自己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男人终于干干爽爽、穿着他的白绒浴衣露着一点胸口,昏昏沉沉的样子很是性感养眼。 严郁嘉睡着时,又是禁欲精英脸了。 陆雾宿看了又看,很难把这样一张脸同那个淫叫满地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他其实还真挺喜欢这张脸的,陆雾宿兀自看了一会儿。一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 赶紧把人丢床上,自己也去洗了一下、顺带吹了一下头发。 他家里的床其实从来没有别人上过。更别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是卖的,又淫贱得要命,按说他无论如何不该把这种东西弄上自己睡的床。 但怎么说呢。 干干爽爽的严郁嘉,身上散发着他浴室沐浴乳的甜甜椰子香气。摸起来温暖,小动物一样地亲人可爱,加上睡衣又是毛巾绒的,弄得他实在很想抱一抱。 他从十一岁那年母亲死后,好像就也……再也没能抱着一个温暖的人入睡过。 实际上也有过寂寞,皮肤也屡次叫嚣着接触渴求,却被他刻意忽略了。 那既然今天机缘巧合有人在身边,偶尔一次也没关系的吧。 陆雾宿的床铺每天白天都会有佣人拿出去晾晒,被子总是松软而洁白。然而他从浴室吹干长发回来,看到的竟然不是严郁嘉安安静静睡在里面,而是男人又把他枕头窝着塞进胯下,正在半睁着眼睛难耐地扭腰磨逼。 都已经凌晨四点! 陆雾宿一时彻底震惊于他的体力和淫荡程度,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够……” 空气中弥散着堕落的气息。白色的松软枕头,已经染上了很明显水渍。严郁嘉却像是磨得还不够爽利一样,感觉要哭了。 “不够……小逼好坠、好涨……” 陆雾宿过去,毫不客气把枕头从他两腿之间拽出来。那一下的摩擦让严郁嘉轻轻呻吟一声,甚至渴求地迷离着眼睛挺着小腹去追那枕头。但是又追不到。 于是陆雾宿拿走一个枕头,他就又迷糊地从旁边抽了一个枕头,继续骑上去就昏天黑地地磨。睡衣散乱到乳头,乳房露出来也是挺硬的。他一边磨,一边揉自己的奶。 陆雾宿:“……………………” 他真的心服口服。 回想今夜,这个人本来是小逼里塞着东西来找他的,被他在小隔间翻来覆去操了他一遍又一遍被他操得透透透透的,车上拳交捣弄子宫,刚才浴室又干了个昏天黑地,普通人只怕都要被干死了吧,结果他还不够?他居然还不够?! 他那个骚逼是无底洞吗? 面前,眼见着没有了枕头,严郁嘉又转而染指他的被子。又卷着被子往逼底下塞,口水逼水全糊上去。陆雾宿牙尖尖都被他气得露出来了,一把又把被子抽走,现在床上终于什么都没了。 严郁嘉抓不到东西,就自己动手,一只手在自己胀疼的两只奶子上狠狠抓握揉搓,另一只手塞进自己的逼里自慰。曲着手指就一挖,一大股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 陆雾宿:“你流一床的水,还怎么睡?” “嗯……”严郁嘉这才终于一个激灵,浑噩地低头看到被他弄湿一摊的床。愣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迷茫和无措,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陆雾宿:“你是真的有性瘾吧,有病要早治。” 严郁嘉揉着自己的手忽然停了,他茫然望了望陆雾宿,又低头,目光却染上一丝灰暗。他笑笑:“不治了,治不好了的……一两年的还能治,我像这样太久了,早就治不了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啊……” “就这样了……一辈子吃不够,坏掉了……逼和子宫都坏掉了,好不了了……” 他垂眸,喉中呜咽。难以忍耐一般眼眶发红。 手从逼里面抽了出来,捧起自己挺硬的鸡巴。他咬了咬呀,突然狠狠一掐,整个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叫继而在地上辗转翻滚:“啊啊……啊啊……好疼,郁嘉好疼。郁嘉疼死了。” 陆雾宿都看呆了,他赶紧上前扒开男人紧紧捏着自己阴茎的手,只见上面赫然凶狠的手印清晰可见。严郁嘉疼得脸色苍白一头汗,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鸡巴不仅没有被这狠狠一捏给捏软,反而更加挺硬,尤其是龟头完全肿胀发亮起来,铃口更是张开一个陆雾宿不敢相信的大小,眼看着觉得筷子都能塞进去。 严郁嘉却不停,又要去掐。 “你干什么?” “我……我掐它,掐死它,疼疯了就不会再想要了……呜……啊啊……” 陆雾宿:“你别乱来!” “不是……不是乱来。试过的,很多次,很疼很疼的时候就不会再想要了。能撑一两天,也不会发骚,也不会到处都是水……啊啊啊!不,呃,好疼!主人,骚货疼,好疼啊!” 陆雾宿:“够了,够了!” 严郁嘉捧着鸡巴在床上翻滚挣扎,如同一条濒死的鱼,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武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陆雾宿直接抽了他睡衣的带子就给他手又绑了,防止他继续自虐。他真的是没话说了,一把抱住人,一把揉住他终于被掐得萎靡了一半的可怜东西。 “艹,”他忍不住骂他,“骚就骚一点,弄湿就弄湿了,老子买不起新床单吗?至于自虐吗?让你罚自己了吗?” “可是……” “可是个屁!你他妈脾气还挺倔啊,掐自己鸡巴赌气给谁看呢?傻逼。”陆雾宿直到把严郁嘉骂得眼里噙满了雾气,才又骂骂咧咧一把搂住腰,一只手给他揉着刚被残虐过的鸡巴,“好了,不疼,不疼了,揉揉。” 可怜的鸡巴萎靡着,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硬了。但依旧和之前不一样,半萎靡惨兮兮的。 严郁嘉轻轻呻吟,把脸别在他怀里颤抖着:“我没事了,不用的……” 陆雾宿:“是么?我看看?” 他掐着他的下巴。严郁嘉的脸上其实依旧有空虚难受、欲求不满的神色,此刻鸡巴和双乳都硬挺着,但是前面的小逼却已经肿了老高,而且已经没水了。 陆雾宿去揉弄了一会儿,揉了半天,严郁嘉舒服地发抖,却没有继续出水。 这其实说明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就是其实已经喂饱了,但因为性瘾还在,总是习惯性地想再多吃一点点。 陆雾宿按说本不该知道这么个古怪道理。但谁让家庭医生在给他的哥的那个姓叶的小男妓治瘾呢。家庭医生私底下是他的朋友,经常会跟他说起他哥和小男妓的种种情况。 “不夜”里染上的性瘾和普通的性瘾还不太一样。真的就是逼和乳都坏掉,随时随地的饥渴、随时随地的要插,很大程度甚至跟他身体的真实需求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而因为性瘾的身体这样,陆雾宿刚才把他放床上时,就应该用按摩棒把他两个口都插好、插满。 这样严郁嘉才能安睡。 是他大意了,因而此刻凌晨四点多,他又不得不重新好好安抚他一回。把他的奶子好好揉一揉、逼再操一回才行。 陆雾宿感觉自己要精尽人亡。 “但是,已经没水了,你摸摸。”不仅他要精尽人亡,严郁嘉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再进去肯定会痛,他刚才浴室里操他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的宫腔其实肿了,再性瘾也不能再操了,会疼。 听到陆雾宿说还愿意肏自己,严郁嘉愣了愣,他心里感激又羞赧。 他缓缓地耳朵红了,把头再度埋在人家的肩胛里,小声:“没事的,没有水……可以用润滑。” 陆雾宿家哪有润滑。 “可以去浴室,拿沐浴乳……” “沐浴乳里面有香精,对逼不好,你逼都肿了,”陆雾宿逗他,“不然还是不要做了,给你双穴按摩棒插回去,乖乖睡一觉好不好?” “不好,不好!”严郁嘉一下子急了,到嘴的肥肉飞了,他开始难耐地蹭陆雾宿的大腿。 陆雾宿于是又摸了摸他下面,他的后穴相对还湿润一些。他今晚一直用他的逼,后穴完全还没用过。 “那这次肏这里好不好?这里的小嘴一直没吃到,也饿坏了吧?” 严郁嘉没吭声,只埋着头乖乖长开双腿。任由陆雾宿的手指在后穴抠挖弄了一会儿,硕大的龟头头顶着后穴,缓缓进入。 “啊……” 严郁嘉前列腺的位置很浅,陆雾宿根本没进入三分之一就重重顶到了那肿胀的腺体。严郁嘉发出一声哀叫,身子一下栽了下去,陆雾宿用手够他的时候正好一把捞到他的胸口。 他就这样捏馒头一样捏着他的胸,对着后穴滚热的肠道摩擦顶入,因为之前按摩棒的拓宽他很容易就顶进很深的地方,继而狠狠的抽插起来。严郁嘉真不愧是会所名器,小穴干了可后穴里还有好多水,陆雾宿的睾丸一次又一次打在他的会阴,清脆的声音啪啪啪响彻房屋。 “呜——呜呜呜,啊……啊……到了,操到了。” “啊!啊啊啊啊……骚逼,肠子,都好舒服,好刺激,太刺激了。” 陆雾宿是真的在床上技巧很好。一边操他一边揉他的奶,另一手则高速套弄他的鸡巴。严郁嘉整个腰肢扭转个不停,显然是被干爽了,陆雾宿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同时指尖若有若无地戳着严郁嘉大开的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郁嘉的肠子里全都爽透了,呃啊……操我,操我啊,主人!主人真好,太深了,好喜欢主人!好喜欢主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眼见着身下人攀上巅峰,陆雾宿揉他的奶子的手用了狠劲,另一只手也是不管不顾疯狂撸他的鸡巴。湿软的肠穴痉挛绞紧,龟头一次比一次更深。严郁嘉的脸上又是前所未有的淫态,他啊啊大叫几次昏过去又几次醒过来,被操得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状态。 精液注入。 “啊啊啊……坏了,操坏了,彻底坏了。主人行行好,射……射给郁嘉吧。太爽了,郁嘉太爽了,要怀了,郁嘉要怀上主人的宝宝了。” “啊啊啊……主人射了!射给郁嘉!肚子射满了,好满……好烫!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子骤然倒下,痉挛个不停。前后穴都跳动吞噬着,鸡巴也不停地颤抖,然而因为他自己一晚上已经不知射了多少次,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精液可射了。只能在混乱的哭喊中自己摇着头,疯狂经历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干射精高潮。 浑浑噩噩之中,在高潮的余韵里,陆雾宿把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他的前后穴里,摁好。 严郁嘉心里疯狂感谢,却没有任何力气亦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但他终于彻底满了。这么多年来饥渴的身体,奶子、逼、鸡巴和前后穴,直到此刻终于彻底被肏了个透、彻底飨足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无比甜美的梦,他那么多年的瘾终是得以片刻缓解,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只还有一点清醒,他忍着小腹的疯狂收缩,“尿,想尿……” 床很大很干净,他已经弄湿了一片,绝不能再尿在床上。他眼前漆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最后的印象是陆雾宿把他的鸡巴抓着对着床边,他抖动着尿液。然后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 严郁嘉那一晚前后得至少射了二三十次,常人来说这就是要命。 严郁嘉性瘾体质特殊,却也精疲力竭、被塞着逼和后穴睡足了一整天。二十四小时+的那种。 陆雾宿也累得够呛。 他是第二天中午醒的。人生也是第一次纵欲过度到直接步履虚浮恍如隔世,抓了抓自己凌乱的长发。 也罢,人不纵欲枉少年。这样或许等到年老时他还能有谈资跟人说,他年轻时曾一夜七次狼,跟一个双性骚货大战八百回合。一夜玩遍厕所爆操、拳交摸宫、插爆骚逼、爆奸肠道种种py。 绝了。 吃了饭,陆雾宿下午百无聊赖。 他手底下厉害小弟多。打了几个电话。晚上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大哥那边境况的更新,更拿到了手下粗略调查的“郁嘉”的资料。 资料上是男人清峻的脸庞,工作经历也是绝了——果然是鸭。高中毕业直接做鸭开卖,啥也没干,卖了十年! 骚成那样浪成那样,不愧是专业人士。 严郁嘉睡得好沉一直没醒。他周日凌晨睡下的,再睁眼已经是周一天亮了。 陆雾宿:“终于醒了?醒了就吃饭,一天没吃饿坏了吧?” 陆雾宿家佣人住一楼,早餐是做好的。牛奶、小蛋糕、绿色蔬菜和少量肉食,一大托盘营养丰盛什么都有,且热气腾腾香气飘飘。 严郁嘉是饿坏了。 但他不太明白,拿起叉子,呆呆抬眼看陆雾宿。 陆雾宿的头发昨晚一直是扎起来,此刻却放了下来,浅茶色柔滑及肩膀。他本人是那种冷白皮的高挑俊朗,晨光中就显得更加好看。 严郁嘉只觉得美貌晃眼,耳朵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起叉子笨拙地吃饭。 很好吃,草莓蛋糕的滋味…… 他多久没有真正体会过食物的滋味了。 身体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的飨足。严郁嘉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以为坏掉的身体还是有可能因为满足而变得平静温暖。阳光从窗户洒下来,他周身暖意、血液平静,再也不是平常那样一醒来就沉溺在欲海之中饥渴难熬。 陆雾宿:“吃脸上了。” 他拿起餐巾给他擦,嫌弃他吃得慢,还拿起一旁的勺子帮忙喂:“快点吃。” 一桌好吃的很快没有了,陆雾宿莞尔:“吃饱没?” “上面下面都彻底彻底吃饱了对吧?吃饱就跟我上班去。” 严郁嘉:“上班……?” 陆雾宿:“嗯,上班。” “我从今天起‘包养’你一个月。你白天跟着我上班演我秘书,晚上回来给我操。一个月,给你包你满意的价钱。干不干?” 陆雾宿笑笑,其实他也没办法。毕竟他都跟他爹说了这人是他秘书,今天周一,小秘书不得麻溜的跟着陆二少爷上班去啊? “不夜倒闭了,你也失业了,据我说知你还有大笔钱款,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不会给钱都不要吧?” 严郁嘉一凛,他查了他。 “随便查查而已,”陆雾宿说,“对了,你既然以前在不夜上班,那是不是认得叶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