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漏精,主动掰逼饥渴求操。小逼被插药棒,攻揉乳揉鸡强迫性瘾受歇逼。蛋是商讨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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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皱的衬衫被脱了下来。 严郁嘉隐忍了一早上,如今两只大奶子早已经胀鼓鼓湿漉漉的,在空气中奶孔挺立着微微张开,小嘴一样一收一收。小麦色的肌肤更是泛出淡淡的粉色,鸡巴淤青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摸摸。 小隔间的日照充裕,陆雾宿第一次在白天观察着双性人的身体。 世上有很多人认为双性是畸形和缺陷的,然而还是那句话,陆雾宿品位低俗。品位低俗的一大特点就是喜欢大杂烩什么都有,干人都喜欢干这种鸡巴小逼菊花奶子一应俱全的类型。 在陆雾宿看来,严郁嘉的身体简直就是矛盾美感的极致体。 明明是个长手长脚的帅气男人,宽肩窄腰,阴茎生挺硬雄伟也不比一般男人差。偏生那鸡巴下面却又长着湿漉漉的两瓣柔软,有趣极了。 严郁嘉逼的形状其实并不完美。唇花好像吐着的兰花,已经被揉虐得深红发肿再也塞不回去。里面的花穴更因为按摩棒成天地插着,早已撑开了一个不断收缩、糜烂滚圆的深色洞口。此刻滴落着精英的淫糜液体,异常诱人。 他的腹没有一丝赘肉,被顶起来的小小弧度,子宫跳动的欺负。下面的鸡巴半硬着,就连尿道都在不受控制地翕张。 就真的淫贱,也真的诱人。 陆雾宿眼神发暗,伸手去蹭那腹上薄薄的紧绷。男人一阵呻吟轻颤,男人薄薄的小腹几分钟前才被他清理过,可如今满是青紫色痕迹的鸡巴半软半硬贴在上面,肚脐周围又沾满了白色的痕迹。 严郁嘉又射了好多。 或者依旧不能说是射,而是可怜的龟头继续软趴趴地肆意漏着乳白色的精液。 陆雾宿目光越发炙热,修长的手紧捉住严郁嘉的鸡巴。身下的男人本就欲求不满得厉害又敏感得一塌糊涂,被他碰触立刻狠狠发抖,空虚的阴穴一收一缩,软趴趴的鸡巴歪着吐精吐得更厉害,他是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夹起腿来自慰。 “呃,啊……啊啊啊……不要碰。” 陆雾宿却不听他的,指尖蹭了蹭他的马眼,立刻引来严郁嘉一阵难耐的摇头扭动与小腹上顶。 “不要碰……不要碰……啊啊……好热,好涨……不要碰马眼……会尿、尿出来……” “这样吐精很舒服吗?”陆雾宿问他。 “不舒服,不舒服……”严郁嘉都难过死了,浑身抽搐,呜咽着疯狂摇头,“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爽,难受。这样漏精根本没办法高潮……啊啊……啊啊啊……别碰。受不了。” 他辗转躲避,却听到陆雾宿轻轻“嘘”了一声。“乖,别吵,我摸摸它。” “……” 或许是因为中午的太阳很耀眼,又或者男人声音太温柔。严郁嘉还真的安静了片刻,他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眼眶微红,迷迷糊糊地顺从。 他放松了身子。任由鸡巴青紫淤血的地方被指腹细心按揉照顾。 那感觉又疼又痒,难受又舒服,严郁嘉咬牙在沙发上暗暗扭着腰。那种感觉异常折磨人——这样轻轻的抚摸其实当然是不够的,他饥渴了整整一个早上,难受到爆炸,早从奶子到鸡巴都想男人想疯了。 甚至就连身上其他的洞……甚至就连嘴巴、就连乳孔和肚脐,都无比淫荡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好好捅一捅。他这糟糕的身体真就淫贱到这种地步,此刻脑子已经快要不转了,只顾着喘息,大腿颤抖脚趾狠狠蜷缩,无比想要马上被狠狠肏逼肏捅子宫,痛到他发疯升天。 只是摸摸是远远不够的。 可明明不够、明明饥渴难耐,为什么被温柔地揉搓鸡巴戳弄马眼,他又好享受好舒服……舒服得舌头都伸出来,涎水从唇角控制不住下流。 严郁嘉不明白。他这几天,常常高潮,又常常沉溺在这种距离高潮遥远、但甜腻又美得不行的抚慰享受中。 他觉得自己真是分裂又矛盾——明明想被狠狠对待,想被彻底不当人,活生生爆操成一个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眼里嘴里只有鸡巴的淫畜,想要被彻底被干坏掉干烂掉,被拖出子宫干成一团浆糊,被打鸡巴打桩碾成一团烂泥恶堕成雌畜,再也活不成。 可又恨不得能一辈子,都被这样轻轻抚摸。 在温暖的阳光下,做一个好端端的正常人,被抱在怀里珍惜以待。 …… 满是伤痕的鸡巴在陆雾宿的温柔照顾下终于不再充血疼痛。 严郁嘉也终于射了出来。 “嗯啊……啊……舒服……再摸摸,舒服。” 马眼一阵激烈的抖动,射出稀薄的精液。陆雾宿真的很会,在严郁嘉射出后的余韵里,指尖依旧周到地轻轻点拍安抚他的茎身和马眼,揉弄他的囊袋,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头皮发麻的刺激。 “嗯啊……啊……啊……去了……舒服,酸死了,麻死了……舒服,舒服啊……”严郁嘉筋疲力尽地蹬腿,最后瘫软在陆雾宿怀里大口大口喘息,嘴角溢出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这样摸摸好舒服。 严郁嘉微微翻着白眼,他没劲了,很困,想睡。一早上的憋渴难受,换来了这片刻被伺候得舒服,他觉得他值了。他喘息了片刻,又抱起自己的两条大长腿,颤巍巍地打开。 “主人……” 他这些年,因为大多时间都被按摩棒在两穴里插着,前后的血孔早已经彻底无法合拢。此刻哪怕鸡巴刚刚满足,花穴和后面也还一直在空嚼、在漏水,渴望被什么捅一捅。 就像一个千疮百孔的破布娃娃,那些穴早已不听自己的使唤。明明努力收缩尿口逼口,却无法控制自己在漏精、漏淫水。 他掰着自己这样难看的逼,又是心酸,又是渴望,他闭上眼睛抱着腿微微颤抖:“进来……主人,太舒服了,还想要,再捅捅小逼……” 大开着艳红外翻的逼口,他俊脸微微埋在沙发枕里,那样不要脸地张着糜软的穴,微微颤抖着邀请着陆雾宿捅进去。 他想陆雾宿是不可能看到的。不可能看到他闭上的双目,睫毛的阴翳下,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水光。 他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这样信任过一个人了。 好几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涩的男妓,很多次也是像这样苦涩地抱着双腿对客人展开身体。直到有次遇到个客人是个虐待狂,在他张开软肉求肏的时候,猝不及防一拳狠狠锤在他的花穴上。 男人的拳头那么重,指节狠狠碾磨着他毫无防备的柔嫩阴唇和骚蒂,把他给打傻了。直接疼得他当场失禁,抱着疼痛难忍的下体痛苦地满地打滚、嚎啕大哭。 那次好疼啊,真的好疼。逼整整肿了一个月,碰都不敢碰,上厕所都疼。他一下子掉了十几斤,也整整傻了快一个月。 从那以后,就不敢再像这样毫无防备地掰逼给人看了。 此刻也是微微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抖。他怕,又心怀一丝希望,既怕陆雾宿也弄疼他,又想陆雾宿摸摸他的逼。 想他温柔地揉揉他,再肏肏他。用大鸡巴把他肚子填得满满的很舒服,让他再也不会怕那些过去。 他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在向这个男人求治愈。他只是很难过,为什么他一直不碰他。 “嗯……揉……揉揉逼,再插插逼。求求了,小逼想吃……” “插一插吧……逼里面很热,很软,很好插的……” 呓语一般轻声渴求,一声又一声,终于,男人“嗯”了一声,手伸了过来。严郁嘉马上像是一只期待抚摸的小动物向上顶了顶逼,一心想要快点接触到掌心的温度。 可真正触到的,却是一阵微凉刺痛。 严郁嘉哆嗦了一下,满眼茫然,委屈得眼泪瞬间就再也止不住掉下来了。他如坠深渊一般,像是被最后的世界所抛弃,继而却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 陆雾宿正在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擦他的逼。 严郁嘉不懂,懵然摇头,又继续顶胯:“凉……摸摸,摸摸逼,疼疼郁嘉好不好。不要擦。好刺,又凉,不喜欢,郁嘉想被摸摸……” 陆雾宿:“还摸,你也不看看你逼都肿成什么样了。” 他伸手不轻不重戳了一下,严郁嘉当场疼得“啊——”了一声,冷汗都掉下来:“啊……疼,不要碰,不要碰,阴蒂疼啊,疼死了……” “看吧!碰你一下就这样,还肏呢?不要疼死你?这逼今天不能肏了,要歇逼!” 严郁嘉闻言却懵然摇头:“能操……能操的。不疼的……能操。” “能操个屁,再操你要彻底坏了!” 严郁嘉本来饥渴了一早上,整个人都有点晕乎魔怔心智下线,根本没有足够的智商反应出来陆雾宿话里的意思。只听得到陆雾宿吼他,语气不大好,瞬间更加委屈难受得眼泪止不住。 他连声音都哽咽:“嗯啊……呜,不是的,主人,能操的,不会坏,肏……肏肏郁嘉吧,郁嘉很、很淫贱,很欠干……干死也没关系,呜……” 他说着,手伸下去更加大大掰开了自己松软湿肿的血。疯了一样一边揉搓自己早已肿得生疼的阴蒂和阴唇,一边一下下向上抬着腰:“难受啊,郁嘉好难受啊……逼好疼啊,肏进来啊……想要吃……” “求求主人,干干郁嘉吧。大鸡巴插穿郁嘉的阴道好痒,干烂里面的骚子宫……” 他的手腕被抓住,继而逼口被撑开。一阵凉空气的刺激,阴蒂和花穴口都疼得要命。严郁嘉迷茫了片刻,含着泪害怕了:“啊……啊啊……主人,求求主人别扯郁嘉的逼,小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啊!” 什么又冷又硬、异常粗糙的东西抵着逼口,继而狠狠往里一顶,那东西的触感完全陌生,且一下子直直戳到子宫口刮在阴道里一片冰凉!严郁嘉浑身炸了一般,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心脏停了片刻。 良久,才苏醒过来,冷汗淋漓。 他再也受不了了,终于忍不住埋头哭得不像样。十年之间谁都可以狠狠弄疼他,能把他不当人地玩坏,可是他唯独不想被这个人当做垃圾破烂对待。 不是还有一个月的好日子呢吗,多骗他几天也好啊…… 他哭得发晕,男人无奈地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发顶。又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复过来,才又他感觉男人正在揉他的逼。 温柔的手指轻轻揉着他淫软松垮的淫洞,帮他把一些外翻脱垂的逼肉给他往穴里送。同时开始感觉到整个阴道里都凉森森的,他终于开始真正感受被塞进去的那东西……很凉,他的逼就像是吃进去了一只艾条大小的薄荷棒。 陆雾宿:“乖,是药棒。这东西又不粗,我也没想到你会怕成这样。没事吧,疼不疼?” 药棒…… 严郁嘉继续恍惚。他掉线的脑子依旧慢的很,甚至反应不过来什么叫药棒。 “是我家家庭医生给配的药,专门让小弟同城去拿的!专门养逼、养你淫荡小子宫的中药棒!” “你好好含着,至少含满三天,等里面伤好了以后才能继续好好肏,不然回头子宫和阴道要发炎,要疼死你。” 严郁嘉终于彻底恢复了一丝神智,却又不敢相信。 药棒……帮他治伤的,可是真的有那么好吗。他早就习惯了肚子被客人玩得很疼很疼,从来没有人在乎他疼不疼,从来没有人给他上过药。 俊美的男人揉了揉严郁嘉的后脑,安抚了他几下。 严郁嘉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完了。 他本来只是想抢叶如青的男人,纵然这男人器大活好又温柔,可他清楚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然而此刻心里,依旧知道他们不可能,却止不住疯狂想要霸占他。 把他抢过来,据为己有。让他一辈子疼自己,温柔地对自己笑。 可那怎么可能呢?他怎么配? 陆雾宿都无奈了:“怎么又哭了啊。” 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虽然知道严郁嘉一早上忍得辛苦,但是之前几天他们可是连拳头操子宫那么大的都玩过了,那时也没见他哭啊?而且就在一小时前,严郁嘉还倔强地咬着牙硬撑到十二点,挺猛的不说,怎么突然就哭成这样? 严郁嘉没有解释,努力忍住抽噎,颤抖着:“受不了的。主人,歇逼三天,我肯定受不了……三个小时都受不了了,三天会死。” 他缩了缩糜红色的小嘴。尽管肿了、尽管疼,但他知道他不磨逼会死。真不让他磨、不让他发泄他的性瘾,他这三天肯定发疯找个地方撞死了。 他那么难受,陆雾宿却好像笑了。 “傻不傻,逼和子宫玩不了又不是不能玩别的。” 别的? 陆雾宿:“嗯,你又不是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洞。之前是谁勾引我的时候,跟我说双性人身子淫荡,后穴肚脐尿空乳孔统统都能插来着?” “放心,玩你其他的动,肯定让你满足。”他说着低头,在他一张一合的马眼吹了口气,严郁嘉瞬间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呜——!” “我看你这尿孔,多空虚,还在漏精。正好下午待会还要继续上班,肯定要趁机要把尿眼堵上。” “啊……啊啊啊……别戳……别戳那里,马眼里面不行,别挖,好酸好刺激……” “乳孔也要堵,妈的你还真是淫荡,乳孔这还能流出来水呢?可惜是透明的,哎,话说你会产奶不?” “啊啊啊……啊啊啊……不会。别揉……奶子好硬好疼,别揉……” 陆雾宿:“正好在我办公室里还能就地取材,好好玩你的乳孔尿眼。” 就地取材? 严郁嘉脑子昏昏的,顺着陆雾宿的目光往桌子上看去。一桌子的文具。文件夹、文件钉、细长的铅笔……他愣住,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他从未用文具玩过,但、但好像,是可以玩。 他还不及细想,突然之间就被抱了起来。 陆雾宿坏得很,是直接一手抓着他的乳,一手握着他的鸡巴,就这么把他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乳尖和鸡巴处传来,他的身子本就敏感,一时爽的身下一湿夹紧双腿。换来的是陆雾宿动作变本加厉,一只手握住挺硬的乳肉揉面一样揉捏成各种形状,一只手抠弄着湿漉漉的马眼,一时间刺激得严郁嘉两穴又忍不住喷出一股股热液。 “啊啊啊啊——!揉……揉死郁嘉了。乳头和鸡巴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鸡巴要化了……” “呃啊,不行了,好酸,好舒服,再揉揉,不行了,不行了好爽……要飞了……” 陆雾宿:“想不想被桌上的那些东西玩?被好好戳进尿道、乳孔里?” “呃啊……想!想!啊啊啊……舒服啊……揉死了,要被揉死了啊啊啊要喷了啊……” 陆雾宿咬着他的耳朵:“真想的话,就自己发明一下玩法?桌上那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被哪一个插进你奶子和鸡巴里啊,现在想想,然后告诉我,你想被怎么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