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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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慰过?” 男人轻笑声传到杨秋耳畔,使得他耳尖微动,自欺欺人的紧闭双目。 双腿绷得愈发笔直,阴茎高翘,睾丸下方的空白处被一朵小花所取代,小花泛着红光,门户大开,贺宜粟不是第一次见双性人的身体。 但触碰到实物却是首次,圆润的指肚有些好奇碰了碰泛着水光的阴唇,又掐住一点花瓣的尖尖,一本正经的问:“你会来月经吗?” “啊哈!好……好奇怪。”杨秋身体轻颤,贺老师居然…… 他捂紧嘴巴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偷偷吞换一口气,竭力集中心神,“……什么?” “每个月会流血嘛?”贺宜粟换了一种问法,杨秋母亲死的早,应该没人跟他讲过月经一说。 虽然贺宜粟也没经历过,但毕竟活得时间太长了,一路走下来就通晓了不少事,比如情爱。 “会的,每个月都来,贺老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每次流血堵都堵不住。”杨秋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可怜兮兮,自己吓自己吓得脸色惨白,手指粗细肉棒肉眼可见的有些疲软。 “不会,流血是自然现象,等到你这个月的月经到了过来找我,老师教你。”贺宜粟被他的小肉棒吸引了心神一时觉得可爱的紧,用手揉了揉,铃口的液体不少擦在贺宜粟手心,打湿了阴毛,肉棒再次勃起。 杨秋下意识抬起股部做抽插动作,溢出阵阵舒叹,一会仿佛意识到什么,身体猝然僵住,“呵呵,舒服吗?”贺宜粟握紧粉嫩的阴茎,有力的上下不停撸动,不时用指甲刮擦尿道口,杨秋的身体左右摆动,欲语还迎。 “啊哈……贺老师,嗯……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男人丰富的技巧引得为经人事的小处男情动不已,杨秋完全忘记贺宜粟的问题,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贺宜粟手上转换不停,又问了一遍。 “没,额啊……没流血。贺老师……贺老师。”格子的床单上长相姣好的少年,右手捂紧口鼻,左手不停扑腾,想抓住点什么东西,最后抵靠在墙上,手背青筋展露,修长的双腿不听踢踏,眉头紧蹙,闷哼声不时从指缝里溢出。 “唔,唔……啊!哈,出来了,出来了……好……厉害,。”少年圆瞳微瞪,到达高潮时右手下意识松开口鼻,攥紧贺宜粟的手臂,失声叫了出来。 片刻后泛黄的精液陆陆续续落在胸口和小腹。 贺宜粟松开手心道果然还是个雏,没有感受过真正的欲仙欲死,小小的射精就沦陷了。 一阵机器音突然从贺宜粟脑海深处传来,“宿宿,你还不如他呢,他18岁就破了处,你都……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你都三千多万岁了还没破处。” “闭嘴,”贺宜粟恼羞成怒,痛心疾首道:“三杠你居然偷看,你还是一个正经统吗?” 脑海中沉寂了片刻,传来哭腔。 “早就不是了,我现在是小黄统,呜呜呜。” 活该! 脑中的泣音不断,哭的贺宜粟头疼不已,咬牙切齿道:“……看见你就烦,赶紧给我屏蔽狗带,听见没。” 脑中瞬间一静,111委屈道:“宿宿你不爱我了,小黄统它自带马赛克,我没看的。” 贺宜粟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帐篷。嫌弃的111赶紧滚带。 杨秋满头大汗,瘫软在床上双眼无神,身上大了不少的破旧补满补丁的短袖皱在一起,露出白色的布条,作为一个阴阳人他很少去触碰自己的下体,没想到居然这么爽,贺老师居然摸了他,贺老师…… 从贺宜粟第一天进山杨秋的心里就住进了一个人,他好看又温柔的人,整个人就像是耀眼夺目的太阳,笑起来好看,讲课好看,做什么都好看。 从那天起杨秋做完家里的家务,总会三五不时跑来学校,打着接弟妹的谎子能和贺老师说一句话都让他高兴半天。 现在贺老师帮他,帮他……失神的功夫,杨秋感觉下方的花穴好像有东西进来了,唔,好满,他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往下方看去。唔,是,是贺老师的手指。 哪里怎么会这么敏感,别,别乱摸,贺老师太舒服了,要死了,要死了,杨秋蒙上眼睛,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贺宜粟两指相并沾着杨秋喷洒的精液,在小巧的花穴口轻轻揉弄,摸索着前进,时不时掐一把殷红的唇珠。 穴口紧致,两指插的满满当当,进入不到半指,贺宜粟就感觉到了一层肉膜,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微张小口,意乱情迷的少年道:“我摸到了你的处女膜。” 杨秋早已再次挺起的肉棒霎时泄的一塌糊涂,身体还不停的打起摆子。红唇被他强忍的呻吟咬的发白,顾不上心底的礼义廉耻,杨秋睁开泛着情欲的双眼,哆嗦的钻进贺宜粟的怀里,“贺老师,贺老师……” 贺宜粟单手把来人紧紧抱住,右手被两腿夹住进退维谷。 待杨秋缓过来贺宜粟才一边摆弄手指,抠磨他的敏感处,一边给他科普双性人的存在,少年满面潮红淫乱的脸上布满泪痕,等贺宜粟科普结束杨秋早已没了神志,小巧粉嫩的穴口有些困难的吞进三指。 花穴早不知喷了多少次水,贺宜粟的整只手都湿淋淋的,阴茎的根部被贺宜粟牢牢攥紧,杨秋快被想射射不出来的感觉逼疯了,口中不停哀求着,“贺老师小秋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吧,啊,哈,好难受,里面好痒,好想射。” 贺宜粟也被他这副骚乱模样弄的心头发痒,阴茎红肿,抵在杨秋股间言语诱惑道:“小秋你做贺老师的媳妇,老师让你更舒服怎么样。” 媳妇,贺老师的媳妇,杨秋感觉魂都要飞了,又一阵高潮袭来,杨秋既快乐又痛苦,他好想做贺老师的媳妇,射……射不出来,肉棒快要废……废了,混乱的点着头,“做,做贺老师的媳妇,贺老师让我射,让我射,秋秋要废了,好开心,又好痛苦……哈……哈啊。” 贺宜粟用嘴堵住了杨秋的淫叫,勾出他殷红的小舌,嗦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圈紧阴茎的手掌不停上下撸动涨的紫红的肉棒,偶尔还揉搓沉甸甸的睾丸。 好爽,杨秋哆嗦这手指放在口中,想尖叫,可是不能,贺老师怎么这么会揉,压抑已久的阴茎不停上下抖动,鼠蹊部蠢蠢欲动 湿漉漉的花穴将手指嘬的死紧,贺宜粟掐着他的阴蒂,手指灵活的左右勾擦,绕着处女膜不停的转着圈。 “呃啊!!出来了,出来了……”杨秋手脚哆嗦着搂紧贺宜粟的脖子,精液和淫水同时泄出。 贺宜粟抽出湿淋淋的手掌,花穴依依不舍的紧紧吸附着,身体下意识的跟着手指移动。 调侃的声音将杨秋从情欲的世界里拉了回来,“舒服成这样了吗?” 贺宜粟从系统背包里取出早已购买好的锁精环,一滴精十滴血,刚开苞的小处男还是悠着点好,只用手指都射成这样,一会不得射疯。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自动调节大小是必须的,听111的意思这个锁精环的作用不在外力,避免了身体的损伤。杨秋还是它的第一个服务对象,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套在微勃的阴茎上。 冰凉的触感让杨秋打了个冷颤,眼神迷茫,“贺老师,这,这是什么。” 贺宜粟一把脱掉杨秋不匹配的旧衣物,将人翻转过来,亲了一口少年漂亮水光的眼睛,脸上带着痞气,看的杨秋发怔。 “这可是个大宝贝,一会你就知道了。”贺宜粟松开他胸口缠着紧绷布条。 被禁锢的奶子猛地失了束缚,舒服得让人直打颤,杨秋摸着男人俊美的脸,股部夹着火热的肉根,心底火热,痴迷道:“贺老师,贺老师。” “叫老公。” “老,老公,老公,我好舒服。”杨秋知道这两个字在外面是夫妻间才能喊的,此刻他想一个小偷一般满心窃喜,痴汉般的目光被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小虎牙的牙尖轻轻啃噬着。 “呼……”贺宜粟仰起头,喉结滚动的愈发快,“我这真是……呼……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他一手拦起杨秋瓷白的小腰一手解开皮带,粗长的阴茎弹跳出来抽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长的浑身上下都小巧玲珑的。 抬腿甩掉了腿上的休闲裤,用手隆住杨秋小笼包,陷在里面的奶头,缓缓顶出,贺宜粟捻住其中一个乳尖揉搓,言语刺激不断,“小秋的奶头好敏感啊!” 指甲轻扣着乳孔,将人压到新晒洗的床上。 杨秋的双脚大开,紧紧盘在贺宜粟劲瘦的腰上。 贺宜粟今天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长袖衬衫,有力的双臂撑在少年肩头,粗长的大家伙正对着洇湿的花穴,“秋秋,我要进去了。” 杨秋呜咽着搂紧宽阔的后背,像攀附藤蔓,有些害羞道:“进,进去吧。” 因为是双性人杨秋的花穴又小又紧致,适才的扩张给了贺宜粟前进的空间,贺宜粟强忍着被挤压的快感,不能急,双性人的身子虽然敏感但也很脆弱。 “唔……呃……好满,好胀。”杨秋像小猫仔似的埋在男人的脖颈中,小声哼哼。 贺宜粟进山两月生活中干了不少重活,粗砺的手掌在杨秋娇嫩的皮肤上游走,开发着少年身上的敏感点。 下体抽动着摩擦着碰到了少年的处女膜,贺宜粟动作缓了片刻,粗重的喘息引得少年抬起布满情欲的眸子,糜乱的神情透着欲求不满,“贺……贺老师。” 少年美丽的身体不停扭动着,却又不知如何缓解从心底散发出的瘙痒,贺宜粟咬着少年敏感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沙哑火热,“秋秋,你可真可爱。” 嘴上说着甜言蜜语,下体却猛地往前一挺,顿时少年口中溢出哀鸣,殷红的血迹顺着交合处漫出。 “啊!好痛,”杨秋包在眼里的泪珠痛苦的甩了出来,秀气的小肉根软趴趴的搭在身上,身体紧绷,破处的疼痛感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寻找最信任的人,“贺老师……贺老师,秋秋……秋秋好疼啊。” 贺宜粟现在也不好受,阴茎刚冲进去四面八方的穴肉涌上来箍的他生疼,想射精的快感从脊椎骨蔓延至脑后,爽的他头皮发麻,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感觉,比吸毒还他妈爽。 他忍下抽动的想法,低头舔去了少年晶莹的泪珠,吻住少年蹩起的眉头,浅色的薄唇缓缓下移与艳丽的红唇交换了一个深喉,牵出细长银丝,路过小巧玲珑的喉结时将它含进嘴里。 吸的杨秋的魂都要飘了,奶头却被冷落的愈发麻痒。 微勃的阴茎被男人攥在手里,大拇指磨擦着探出的敏感龟头,睾丸被压榨的不停摆动。“呃……呃啊,”杨秋忍不住搂抱住男人的头,压在硬的如同小石子般的乳尖上,不时蹭着男人的薄唇,“好……好痒,碰碰……碰碰它。” 贺宜粟被他的淫糜之态勾的欲火焚身,如婴儿吸奶一般啄动乳尖,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开始寻摸杨秋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