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上药play(淫水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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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扬起窗帘,浮尘在阳光下起舞。唐贺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数着日子估算什么时候能出院。 病房门被打开,护士推满药品的推车走进来。唐贺绕有兴趣地打量这个护士,长的一张小白兔似的清纯面容,喉间有一块小巧的凸起,身材却玲珑有致,被纯白的护士装包裹着。看起来味道不错啊……唐贺难耐地舔舔唇,眼神变得幽暗,仔细回想一下,之前在走廊见过他,似乎姓季? 现在的小护士撑在推车的扶手上,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挺翘的屁股撅起,齐腿根的短裙向上提起,粉红色的电线在左腿腿根缠了几圈,一直延伸到白色的蕾丝内裤里。嗡嗡声不断穿出,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块,护士的双腿还在打着颤。 “护士小姐,你在做什么啊?”唐贺起身扯了下那根粉红色的线,好奇地提问。 护士惊叫一声,差点趴倒在推车上,喘着气回答他:“别闹,快躺回去,我在给你配东西要涂的药。” 声线清澈,竟是男声。 唐贺点点头,乖巧地躺回去,一双鹰眸却牢牢锁定护士不时乱扭的屁股,对待会会发生的事愈发期待了。 护士终于处理好了,先是扒下唐贺裤子,看见那蛰伏在黑色丛林中,尚未勃起就已经不容小觑的肉棒,骚逼狠狠缩了缩。 克制住趴上去舔弄的冲动,护士爬上病床跨坐在唐贺胯部,一脸认真地跟他说:“唐先生的情况有点严重,医生给你开了三钟药,其中两种需要内服,一种既要内服又要外涂。” 说完,他解开唐贺上衣的扣子,把衣服向两边扒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腰腹和胸膛,他痴迷地抚摸沟壑分明的腹肌,下体不自觉起伏,模仿起性交的姿势。 “护士,你怎么自己玩起来了,不是应该先给病人上药吗?”唐贺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腰腹上起伏的小美人,他能感觉到嫩穴摩擦在自己坚硬肌肉上柔软的触觉,也能感受到穴肉里的震颤。 “唔嗯……是我不对,不该冷落病人。”护士解开衣服都扣子,将胸前两个雪团暴露出来,然后脱下内裤,随手扔到床下。 没了内裤束缚,护士胯下勃起的玉茎立刻停立,露出下面美好的风景——粉红色的电线伸进如艳红花朵般绽放的骚穴里,一滴滴露水从花瓣滴落,打在男人古铜色的肌肉上。 护士拎着电线,把里面的东西向外拉出。“啵——”的一声,一个红色的跳蛋被扯出,没有阻挡的大股淫水流出,淅淅沥沥地淋在男人的腹肌上,不少顺着男人肌肉的隆起流到床单上,染出几点深色的痕迹。 “啊……这么多药水……都浪费了……”小护士摸摸那块深色的湿痕,语带可惜。 “没事,我看你根本不缺药水啊。”唐贺扶住他的腰往下按,直到骚穴和腹肌完全贴合,“现在,就请护士给我上药吧。” 小护士“嗯”了一声,扭着屁股开始用男人腹肌磨逼,还不忘自己抠逼,手指沾满淫水,抹在男人的胸前。 唐贺躺在床上,半眯着眼享受美人的服务,坚硬肌肉被滑腻嫩肉摩擦着,甚至能感受花穴的形状,穴口像张小嘴在他腹肌上吸吮。温热的淫水涂抹在腹部,随着护士的移动带出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护士的浪叫在他耳里也成了美妙旋律。 “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唐贺故意挺腰,抬手拍拍护士胸前的一团白兔 。 护士自己玩得正得趣,乳房冷不丁挨了一掌,他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像一只被猎人欺负的兔子:“唔……是我不好,病人不要打了……”说完俯身凑进唐贺,把一边雪团的红尖送到他嘴边。 美味就在咫尺处,唐贺却不急着品尝,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轻轻搓弄,嘴上感叹:“治疗才进行不久,你就因为发骚犯了几次错了,是不是该罚?” “是……唔……要罚……”护士的乳尖被捏得舒服,但他这次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先生……我先给……给您治疗啊……治完了随便您处置……” 被捏得艳红的乳尖被男人含进嘴里,用力一吸,护士娇吟一声,感觉一股电流从乳尖直射脑海,到达高潮,香甜的奶水从奶孔射出,被他尽数吞下。 男人的手指并不安分,在护士潮吹的时候屈起两根插进去,刚好堵住喷出来的骚水。 “先生……请您不要……”听到美人哀求的声音,唐贺从善如流,把手指拔出,丝毫不管里边缠缠绕绕挽留他的媚肉。美人不由自主地向后耸动屁股,追逐能给他带来快感的手指。 “插进去说不要,不插了又追上来找操。护士,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啊?”男人吐出被咬了一圈牙印子的乳尖,声音带着痞气。 “唔……对不起……先生……药……药已经涂完了……第一份口服液……也……也已经够量了……”护士的一对娇乳印满了男人青紫的指痕,还带着牙印和被啜出来的红圈,通红的兔眼委屈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刚才因快感流下的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唐贺不免生了逗弄的心思,他故意顶顶胯,把身下早站直的肉棒蹭进护士两瓣肉臀的缝隙中磨蹭:“护士,你说你涂完药,那我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得涂?” 身后灼人的热度烫得护士微微颤抖,但本着“职业操守”,他还是转过身握住肉棒:“这里在医生诊断时,又大半都没显现出来,我要用仪器测量一下,才能决定要上多少药。啊……先生您先喝药吧……” 他俯身凑近尺寸壮观的肉棒,撅起屁股,将下体湿漉漉的两个骚穴暴露在男人眼前。唐贺近距离地观察那朵开得正艳的肉花——艳红的花瓣把纤长的手指扒开,遮挡不住其中小巧的花口,蜜口一张一和,挤出一股股骚水,像是在诱惑男人把玩。 唐贺这么想着,手上也照着做,右手食指和中指插入花穴,撑开缠绕上来的媚肉一寸寸深入。拇指按住花穴上方充血的阴蒂,缓缓转圈。另一只手握住护士勃起的玉茎,用长着老茧的指缝夹住玉茎摩擦:“护士,这是什么?是不是也是药啊?” 护士凑近肉棒,浓郁的麝香味蹿入鼻尖,他痴迷地嗅着,伸出艳红舌尖舔过龟头上的小孔,尝到男人特有的腥味。他觉得味道并不让人难受,于是将整个龟头含进口中,像含糖果一样舔弄。龟头顶部已经顶到喉口,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尽数流进他的喉咙。 手指入侵的感受太过明显,命根又被男人掌握在手,护士呜咽一声,泪眼朦胧地回头控述唐贺:“先生……请不要……这么玩弄药水容器……啊呃——”明明应该是义正言辞的,却被他的呻吟弄成了欲拒还迎。他缓口气,继续解释,“那根小肉棒是怕治疗的时候病人无聊,给病人玩的。” “抱歉啊护士,我看这容器实在是太漂亮了,忍不住想把玩。”男人抽出手指,将满手晶莹液体抹在护士白嫩的腿根,握住玉茎的那张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龟头下的沟壑,语气像个无赖,“你竟然这么贴心,还怕病人无聊。要不你把你名字告诉我,我出院之后好回来感谢你。” “不……不必了……先生还是……先喝药吧……” 被拒绝的唐贺也没生气,只是耸了耸肩,加快速度让玉茎达到高潮后倾身吻上骚穴。舌尖灵活地破开肉壁,席卷穴道,把其中储藏的药液勾舔出来,牙齿也不甘落后地碾住花蒂,坚硬的齿贝刮擦着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护士在被舔穴的那一刻重新含住肉棒,熟悉的味道充斥满口,他不由自主地想将肉棒含得更深,然而男根实在太过巨大,只进行到一半他就感觉不能再深入了。 他不舍得吐出肉棒,只得细心服侍被他含入那一截,剩下的他用柔滑的手包裹着,上下撸动,时不时按摩底下两个精囊。身后的男人像是把他的骚穴当成第二张小嘴,打算用高超的吻技将其征服,逗弄得骚穴水流不止,又被男人一口一口吸走。 护士不自主地向后挺臀,几乎坐在男人嘴上,想让男人的舌头进得更深。 唐贺喝够了骚护士的淫水,看着那水光潋滟的骚穴十分满意,下身肉棒还被人含在口中,虽然喉咙也很舒服,但在骚穴面前还是不够看的。他在护士的肉臀上拍一巴掌,将沉迷于肉棒的小美人惊醒:“护士,我这里该用多少药,你测出来了吗?” “唔……测……测出来了……这里是病源……要把里面的病菌吸……吸出来……先生就很快可以康复了……”小护士不情不愿地吐出肉棒,在马眼舔了好一会才肯开口。 “那还等什么?赶紧帮我吸出来吧。要用什么仪器?”男人催促道。 护士转过身,纤长手指插入骚穴撑开,展现里面饥渴蠕动的媚肉:“啊……好棒啊……要用这里……这里可以制造药水……又可以把病毒吸出来……是不是很厉害啊?”他的语气就像一个想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让男人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对,宝贝最厉害了,现在先把肉棒吞下去,把你最喜欢的东西吸出来。” 护士乖巧地点点头,握着肉棒在入口处轻蹭两下,腰部一沉,肉棒“噗嗤——”一下全部进入骚穴里。 “啊啊啊——好舒服……肉棒……又粗又大……”小护士兴奋地用骚穴套弄肉棒,提臀时缩紧肉道,肉棒就剩龟头还留在里面,被一圈艳红媚肉紧紧捆住。随后又放松身体,重重坐下去,肉棒一路破开肉襞,龟头抵在子宫口,被那张小嘴咬住吸吮。 就这么大开大合玩了一下,小护士就没了体力,腰肢酸软地趴在唐贺身上,央求他动下身体。 唐贺被一缩一缩的骚穴服侍得很是舒爽,看见护士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自己的颈侧,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护士,你这仪器是不是出了问题啊?为什么感觉有点松……呃——” 刚才还温顺地含弄肉棒的骚穴猛然紧缩,连抽动都变得困难,绞得唐贺差点丢盔弃甲。小护士抬起头,原本清纯的长相被情欲染上媚意,他急切地望着唐贺,声音颤抖:“那……现在呢?现在……还松吗?” 唐贺看他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闷,恨不得给那个一时嘴贱的自己两巴掌:“是我不好。宝贝儿一点都没松,宝贝好好趴着,老公让你爽,就当给刚才赔罪。好不好?” 护士狐疑地看了他一会,还是乖乖地趴了回去:“真的吗?” 话语被唇舌封住,香软的小舌被男人卷住共舞,龟头一点点凿开子宫口,被子宫内温热的淫水包裹着。 “小韵,宝贝儿,原谅我好不好?”男人松开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人,将他牢牢圈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 季韵早就忘了他们现在还在玩角色扮演,埋在男人颈侧闷闷地说:“老公要是把我干得喷不出水,就考虑原谅你。” 这句邀请瞬间点燃男人的暴虐因子,他眼神暗沉,沙哑着声音说:“好,到时宝贝可不要求饶啊。”说完他掐着季韵肥厚的肉臀,猛地从肉棒上拔出,在肉壁还没完全收缩时快速压下。 “啊啊啊——你怎么又大了……唔啊……老公好厉害呀……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季韵放声浪叫,像艘单薄的小舟,在唐贺这片风浪上颠簸起伏。丰满的两个雪团上漾起一片片肉浪,像两只小白兔一样活泼跳动。 肉棒飞速地这艳红的骚穴里穿行,穴口周围沾着被打出的白色泡沫,淫水随着肉棒的抽动飞溅出来,弄得唐贺大腿湿淋淋的。 “宝贝儿,你的逼这么爱发洪水,我要怎样才能把它操干呢?”虽是疑问的口气,可唐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捏着滑嫩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抽动,好像身下美人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季韵被操得昏了头,骚逼被肉棒侵入的快感愈发明显,他听到自己老公的问话,迷迷糊糊地凑上去亲男人嘴角:“给……老公决定……啊啊好棒……老公想……想怎么操……都……都可以……” 唐贺一听,当既抽出肉棒。季韵惊叫一声,赶紧收紧骚逼试图挽留肉棒,但还是被男人残忍地全部抽离。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男人掀过去摆出跪趴姿势,骚穴瞬间被肉棒没入。 “啊啊啊——操到子宫了——老公啊啊啊——”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触碰,季韵想挺起上半身,却被男人狠狠制住,只得和一只发情的雌兽一样,顺从地接受雄兽的播种。 龟头强有力地挺进子宫,剐蹭敏感的子宫壁,大股淫水浇灌在龟头上,又顺着柱身流到体外。季韵脸颊满是生理性泪水,可怜的肉棒什么都射不出,顺着男人动作一点点地摩擦床单:“老公……不行了……饶了我吧……呜啊……” “啧,不是说好了不求饶的吗?”男人语气透着调侃,身下却温柔很多。几十下深重撞击后,他低吼一声,在美人子宫内射出精液。 完事之后,他把被做昏的爱妻抱在怀里。前几天在地铁上胡来之后,两人一拍即合,把儿子送到父母家。随后几天,宝贝儿的骚穴里就没少过东西,当然含得最久的还是自己的肉棒。眼看儿子快被送回来了,唐贺脑洞一开,找人定做了套护士服,跟爱妻玩点不一样的。 回想宝贝不一样的美味,唐贺低头轻吻他的额头:“看来,今后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