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精液被公公发现,被带到祠堂惩罚(木板打穴到高潮,骚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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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并不好走,随着步伐的变化,体内含着的回春草也一下一下地往宫口凿。蒋岑怕回春草滑出,用力绞紧媚肉,结果柱身在穴径里摩擦的感觉更甚。等他哆嗦着走进家门口,男人射出的精液和新喷出的骚水已经沾湿了外裤内侧。 “小岑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公公关心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蒋岑吓了一跳,浓烈的愧疚涌上心头。 “没……没什么,就是看风景入了迷,一时忘了时间……”他嗫嚅道,收紧抓着门框的手。 “嘿嘿嘿,没事就好,我答应宝儿要好好照顾你的。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宝儿可是会怨我的。” “爹,阿通不会怪你的。”蒋岑吸吸鼻子,把眼泪忍住,“我乏了,先休息。 ” “哎!吃过晚饭了吗!哎呀,怎么把门关上了……”李伯面对紧闭的木门无奈叹气,拍拍大腿走进厨房。 蒋岑失魂落魄地靠着墙壁,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今日这出,让他以后如何面对待他这般好的公公以及深爱他的丈夫? 他脱下裤子,支起条腿踩在床沿,抓住草药狠心一扯——回春草整根抽出,被堵住的精液淫水争先恐后地流下来。类似排尿的感觉让蒋岑羞耻心大盛,可其中又升出剧烈的另类快感。蒋岑害怕呻吟招来李伯,用衣摆堵住嘴,摆出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曲起两指进入松软的骚逼,扣完遗留在深处的精液。 “小岑,不吃东西怎么行?来来来,这里有两个鸡蛋,你先填填肚子,爹去热……”蒋岑来不及阻止,房门就被“碰”的一声推开。 李伯看着儿媳妇白嫩肥厚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两根纤长的手指没入红肿淫靡的逼口,整个阴阜布满精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爹……你听我解释……啊~”蒋岑赶紧坐正,手指抽出太快,猛地摩擦内壁,一丝呻吟从他的红唇中逸出。 李伯盯着儿媳妇白嫩的胴体,脸色十分难看。蒋岑低下头,不敢再和公公对视。公公向来对他宠爱有加,从来没一句重话,何况是这么可怕的眼神。然而蒋岑转念一想:看见儿媳妇和别的男人偷情,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就不去请村长延后你挨操的时间了。”李伯上前,一把扛起蒋岑,“啪——”的一巴掌打在艳红的骚逼上,顺势揉起骚逼。李伯虽然年过半百,但身体依旧强健,扛起蒋岑这么一个成年男子丝毫不费力。 李伯宽大的手掌把嫩逼整个拢起来,虎口处的粗茧刮在逼口,骨节宽大的手指扒开阴唇,用两指间的老茧摩擦娇嫩的骚蒂。没一会就弄得满手滑腻,把蒋岑玩得淫水横流。 “爹……你不要……这样……不要……”蒋岑眼泪流了满脸,两条白腿不断挣扎,却因为力气不够,膝盖顶到男人腹肌倒像是调情。 李伯被撩拨得受不了,对着嫩逼又是一巴掌:“骚什么骚,待会到祠堂有得你叫的!”说着两指插入逼口,就这么出了门。 夜晚在外边游荡的村里人也不少,大家都看这李伯肩上扛着个白花花的躯体,一边抠肩上人是逼一边往祠堂走去。肩上那人身躯不断颤抖,腿间一片水痕。有些人凑近一看,吓了一跳——这不就是李伯那个宝贝城里媳妇吗?! 几个村人对看一眼,瞬间明白一件事——看来,他们又要有福享了。 祠堂是这个村子里唯一气派些的建筑,一切大事都会在这里举行。李伯这一路引来不少人,他把蒋岑放在一张木头椅里,双手绑在椅背,分开他的双腿绑在扶手上,将他摆出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丈夫去了刚一年,这淫夫就忍不住寂寞去偷汉子。看看这骚逼,得被几个人操过才肿成这样?”李伯扒开蒋岑两瓣花唇,将这个嫩逼展示给祠堂里的大家。以前摆出多淫荡的姿势,都是在自己丈夫面前。现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一群饿狼用冒绿光的眼睛盯着,羞愤用上心头,蒋岑难堪地把头撇向一边,村民们毫不掩饰的交谈声还是尽数钻进他耳朵。 “啧啧啧,看看这逼口,一吸一缩的,想吞精了吧?” “早知道是这么个骚货,我几个月前就翻墙进他们院子操他,还用等到现在?” “以为从城里来的会有多矜持,还不是离不开鸡巴的母狗一只。” “不是……不是这样的……”周遭粗汉猥亵的话语包裹着蒋岑,他泪眼朦胧,口中喃喃否决,敞开的骚逼却不断流出淫水。 “你们看!刚刚凳子上还没这么多水的,现在一大片,全是我们说话时流的!”男人们大笑起来,好几个已经拉下裤头,露出勃起的大肉棒撸动。 “村长在哪啊,快点打完我们好操啊!我都撸出来一管了。”男人满手浓稠的精液,不满地对站在椅子边的李伯叫嚷。 “哐——哐——哐——”三声木杖敲地的声音想起,众人自觉地让出条路,从中走出个精瘦黝黑的汉子。 这就是李家村的村长了,他并没有理会男人刚刚的叫喊,自顾自地取出一根二十厘米长,两指宽的薄木板。他将木板展示在众人面前,说:“大家对这应该不陌生吧?这叫春板,专门用来惩罚淫娃的。这么多年来,不知浸淫过多少淫娃的骚水。” 他转身面对蒋岑,将木板横在他眼前:“听以往的村长说,不少淫娃最后被打得潮吹,还有一位直接爽得喷了尿。你觉得你可以到哪一步?” 蒋岑拼命摇头,可惜无法阻止村长把他男根绑住的动作。绑住男根后,木板对准骚逼,用力一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感和麻痒一起涌进穴径,直达子宫!蒋岑绷紧脚趾,往后一仰头,逼口哆哆嗦嗦喷出一小股骚水。 村长的手被骚水淋个正着,他也没在意,继续操控木板“啪啪啪——”地打逼。木板角度刁钻,骚阴蒂、大小阴唇、逼口都没有遗漏,整个骚逼都被很好得“照顾”到了。其中逼口和骚阴蒂的被重点关照的,木板打在骚阴蒂上的力道比其他地方多得多,把淫蒂打得肿大,连小阴唇都包裹不住;打在逼口,木板的棱角就会陷进穴径,在敏感神经密布的逼口挑逗剐蹭。再看蒋岑,最初的疼痛过后,以往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席卷而来。木板离开的时候,他甚至挺着下半身去追逐那个能给他快感的工具。 看着的男人们哈哈大笑:“又是一个被打逼打上瘾的,到时操他的时候又有多打几巴掌。” 打逼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落下都能从逼口带起一股水花。最后一次,村长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在骚逼上。此刻蒋岑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翻着白眼从穴径喷出一大股骚水,直接喷到了离他最近的男人露出的鸡巴上。 被骚水淋了鸡巴的男人浑身一颤,射了出来,完了还不忘感叹:“要是刚才谁操进逼里被这股骚水淋到,那才叫爽啊!” 村长尽职尽责得完成惩罚的最后一步,他扒开蒋岑被打得充血的穴口,对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们宣布:“惩罚完成,这只小母狗可以被播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