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下(心意相通后的甜肉/校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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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会主动打扰他们,但每个月都会有不菲的生活费打到他的银行卡上。 他在同母异父的弟弟出生时回了趟继父家。爸爸虚弱地躺在床上,看见程秋时眼里是止不住的惊喜,他的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皱巴巴的,浑身通红,怎么也不好看。 他给继父道了喜,陪爸爸说些体己话,看自己还没睁眼的弟弟严肃地抿着嘴,时不时吐个泡泡。他给学校请了假,一连三天晚上都宿在继父家。 继父经常把妻子和孩子圈在怀里,在温柔的妻子耳边说些夫妻之间的私密话,弄得妻子面红耳赤,碍于还抱着孩子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却在酡红面容的衬托下更像欲拒还迎。这是继父总会笑着道歉,弄得爸爸想发作都无法。 程秋看着他们温馨的画面,心中满是羡慕,说实在的继父对他不错,但他们之间总是弥漫着疏远和冷淡,仿佛和他们融不到一处。 他大学时的费用是继父出的,继父在物质方面从不吝啬,大概是想让他不那么见外。 至于那一段婚姻,只能说他识人不清,他和前夫大学时认识,四年恋爱后结婚。他和前夫相处得还算融洽,除了性生活不大和谐。他被亲生父母之间暴力的性事弄出心理阴影,丈夫搂上来时总会忍不住僵成一块铁板。 花穴也不像其他双性人那样容易出水,等阴道变得滑腻后男人变得兴致缺缺。 几次三番下来,他明显感到丈夫态度不复当初,程秋自知对不住丈夫,在网上查了资料后买了几条按摩棒内裤,每天换着穿,让花穴习惯被撑开的感觉。还悄悄买了双性用的高潮液,滴在阴道里,学着享受双性的乐趣。 男人出差一个月,他就在这段时间里把自己变成个一碰就出水的骚货。他还穿上定制的女仆装,羞涩地等待丈夫回来。男人进门时很明显怔住了,皱着眉看着他淫水横流的大腿。 “你用其他东西捅了这个逼?”程秋还记得男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 程秋被打得眼冒金星,血腥味涌上鼻腔,男人厌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装得多么冰清玉洁,愿意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捅都不愿我来。” 已婚的双性人几乎都用过道具,丈夫也知道妻子的需求,对这方面都是默许的态度。像丈夫这样的反应,程秋始料未及 。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完成作为妻子的义务,你和我在一起得不到满足……我……我想让你舒服……” 程秋手足无措地想跟丈夫解释。 男人踹开想凑上去的程秋:“还口口声声说为了我?我看你就是个想在大街上翘屁股,恨不得被操烂的婊子。” 程秋捂着闷痛的胸口,实在想不明白原本温柔的丈夫怎么变成这样。恰好继父打来电话,说给他安排了一些就业单位,让他看看,有意向的话就去考试。他想两个人都应该冷静一下,便答应了继父。 备考期间,程秋更是无暇顾及丈夫,可被改造成功的身体不容许程秋无视它。晚上就寝时,程秋都会摆出淫荡的姿势引诱丈夫,却次次被他推开,最后只能用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 有一次他回父母那住,本来打算住一星期,想起家里大堆事情没有完成,就业考试在即,还是回家比较安心,于是在第五天下午告别父母。他没有通知丈夫,轻轻推开家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想给自己的丈夫一个惊喜。 而卧室里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却想一道惊雷,给他当头一击!他放轻呼吸,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丈夫急促的声音和双性人舒爽到极致时发出的尖叫交融在一起,刺痛他的耳膜。 “怎么突然想起我,你那漂亮老婆呢?”双性人撒娇的声音响起。 “嘁!别提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璨荣集团大公子的份上我都懒得理他!一天到晚冷着那张脸用鼻孔看人,跟全世界都欠他一样。没想到他那么好骗,几招就弄上手。那逼里又干又涩,操进去屌还疼,我本来还想用这个理由离婚分点财产,结果他拿堆道具把自己捅骚了,我不理他能喷湿一床单。你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啧啧,下贱!”男人话锋一转,嘿嘿淫笑出声,“想来想去还是我的宝贝好,等我把他钱分了,马上来娶你……” “哎呀,讨厌~”双性人娇笑一声,又被喘息覆盖。程秋浑身发冷地站在门外,魂不守舍地离开这栋别墅,回了父母那。 这次他没有拒绝继父的帮助,让那男人净身出户,随便让他在市里出了个小名。若说这件事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程秋还是没能得到理想的单位,成绩刚好可以进入男子学院。 淫荡的身体不断提醒他曾经的愚蠢,但木已成舟,他只能想办法抑制这种感觉。原本想辞职的他在一次对犯错学生的惩罚中发现躁动的身体有了平复的感觉,他饮鸩止渴般疯狂地找寻发泄,在校园里为自己取得夜叉般的名声,止痒的效果却越来越差。 直到现在,他偷眼望向这些让他心起波澜的男生,挪动身体想从肉棒上下来。 “啊呜~”钟信用力一挺腰,程秋身体腾空,肉棒只剩个龟头还留着穴里,又因为体重狠狠落下。肉棒势如破竹,深入湿热的温柔乡,在那处轻点慢碾。 “都过去了。”江越辉眼眸敛入星光,认真地注视程秋。 “是啊……我知道……现在有你们……”他一手拉过身边的一人的手,他们手背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钟信把他搂住,唇舌紧贴他柔顺的黑发,江越辉将他艳红的唇吻住,张添与他十指相扣,舔吻他的手背。 四个人紧紧纠缠在一处,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渐渐凝成实质,在他们每个人心中烙下痕迹,以至于执手相伴。 “等、等一下……”程秋突然挣脱他们的束缚,撑着钟信的大腿从他的肉棒上下来。钟信皱着眉,但也没有阻拦他,青筋暴起的粗壮肉柱在脱离穴口时摇晃两下,仿佛在替主人述说不满。 被撑开太久的穴口无法快速复原,留一个小指大的圆孔让空气不断灌入,程秋打了个激灵,腿软得差点坐在地上,还好及时攀住钟信的大腿。他调转发现,与钟信面对面,握住肉棒脸蛋像熟透的苹果。 “这么大……我是怎么吞下去的啊……”程秋满心羞怯,难以置信,可下体纠缠滴水的骚穴又昭示他对付这样的肉棒不在话下。 程秋握着肉棒,一点点主动纳入,等吞没至底时满足地呻吟出声,趴在钟信强健的身躯上,掰开肥厚的臀瓣,把被淫水沾得晶莹的菊穴露出。 “这里……这里也想要……想被你们填得满满的……”张添与江越辉对视,确定他有将在位置让给自己的意思后,走到程秋身后握住他臀瓣。 “老师,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咯。自从进过你这两个穴,我可没往其他双性人身体里钻过了,鸡巴一硬满学校找老师,就是想把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老师身体里,让你能生宝宝……” “老张,你再说下去我就改变主意了。”江越辉挺着肉棒在程秋唇上涂抹一圈,龟头立刻被小舌卷住,马眼被舌尖戳弄,他闷哼一声,语气都变得阴沉。 “都、都别吵……子宫……就是给你们的……”程秋吐出肉棒,软乎乎地说了一句,又埋头苦干想榨出男人的精液。 张添“哼”了声,专心凿开程秋后穴,后穴要比花穴紧致,进入的时候肠肉下意识地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 “老师……放松啊……把你老公夹断了谁喂你精液?” “没事,老师有我们。一人一个穴,够了。”钟信难得开口,张嘴差点把张添气软。 程秋也“噗嗤”笑出声,然后才发现情况不大对,赶紧放松菊穴,让张添进入不那么困难。 专心啜龟头,不理这几个男人的暗潮汹涌。 张添满脸不高兴地挺腰,肠肉的褶皱让他在摩擦时舒爽加倍,不多时肠道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让肉棒进出和在花穴时别无二致。 口中的肉棒已抵达喉口,不管做几次都会有排斥的感觉。江越辉也发现喉咙的嫩肉蠕动挤压着先让他出去,他沉默一会,默默抽出肉棒。 “啊……为什么……”龟头与舌尖银丝相连,程秋无措地看着面前的肉棒。平心而论,三人中他最喜欢的就是江越辉,现在他不让自己给他含肉棒,这在程秋心里的打击甚大,两个肉穴里不断积累的快感都无法填补这种失落。 “老师好像很不喜欢这样,我用小嫩手就好了。” “我、我可以的!”为了证明自己,程秋急切地扒住江越辉,“嗷”的一下把肉棒吞致最深处。 江越辉倒吸一口凉气,层层叠叠的喉肉给他不下于操穴的快感,程秋认真美丽的面容更是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老师……你可真是个宝贝啊……”张添捂在他背上闷闷地说了声。加快速度保持着和钟信一样的频率。 钟信快要射精了,钳住程秋的细腰毫不留情地狂操猛干,要不是程秋的嘴被肉棒堵住,他现在绝对忍受不住地浪叫出声了。 他大概也要到极限,下身两个小穴不断痉挛收缩,裹紧身体里的肉棒,子宫也长开小口,准备承接精液的射入。 “宝贝,接好。”滚烫的精液冲击脆弱敏感的宫壁,程秋“呜呜呜”地哭叫着,却被嘴里的肉棒都得无法发声。 钟信出来后紧接着的是张添,他忍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接替钟信,趁穴口大张的时候入侵,把子宫彻底灌满。 江越辉在程秋嘴里射精,精液顺着食道滑下,让程秋产生了自己被精液贯通的错觉。 “老师是真的很想给我们生宝宝啊……”江越辉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抬起他一条腿检查,发现阴道里流出的只有透明的淫水,射进去的白浊全被牢牢锁在宫腔里。 锁精这种现象实在罕见,只有双性人对孩子的渴求达到一个极点时他的身体才会发现这样的反应。 江越辉与室友对视,不约而同地感慨程秋就算曾经受过伤害,在遇到其他自己喜爱的人后,依然会全身心地投入这段感情。 “这样的宝贝竟然有人厌弃。”三个人同时在心里把程秋那个没长眼的前夫凌迟无数遍。 “我想……让你插着睡……”程秋已经神志不清了,却蹭着江越辉腹肌撒娇。江越辉怎么能拒绝这样的要求,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挺立的肉棒被紧紧含住。程秋有了肉棒的填充,不一会就进入黑甜乡。只余寝室里的其他三人无声苦笑。 “还好我们明年就毕业了。”张添摸着程秋现在还软绵绵的小肚子,“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想一群猥琐的男人盯着你老婆看,怎么样都不爽。” 除了校长外,学院的特殊性规定它不聘用已婚的双性教师。程秋有意无意透露了自己要嫁给他们的想法,而他们也决定毕业稳定后就娶程秋。 “放心……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 ———————————————————————— “这学期是怎么了?”校长冯钰托腮看着面前的弟弟,“程秋不乱罚人就算了……你为毛要辞掉班主任的事务啊。” 冯镜略带慌乱地举起咖啡杯,想趁机遮掩自己脸上的红晕:“这个、就是……哎呀,你也知道我不是被班上一个男同学缠住了吗,这样不是方便摆脱他嘛~” “那我把你调去其他班做班主任也可以啊。”冯钰把自己弟弟每一个面部表情的变化收入眼底,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 “这……这不行……”冯镜猛地把咖啡杯放下,又觉得自己反应似乎大了点,默默把它拿起来。 冯钰冷笑一声:“有什么不行?还是说你喜欢他了?喜欢就答应人家,这么遮遮掩掩想干嘛?你还是不是我弟?” 当年哥哥就是主动出击追得哥夫,所以看他这一副叽叽歪歪不愿正视感情的样子非常不爽。这几天二人的相处他都看在眼里,自家这傻弟弟怕是早被俘获了。 “我……他年纪小,不懂事。我比他大,等以后他不喜欢我了,又该如何……” “你什么时候这么遇事犹豫放不开了,我都怀疑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身。我不信这些日子你还不了解那孩子的性格,他像是那种只会玩玩的人吗?” 他大笔一挥签好字,摆摆手让弟弟下去,临别前不忘提醒,“好好考虑,别做让自己遗憾的选项。” “唉,这群人啊……”冯镜闭眼按揉太阳穴,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径直探入冯钰衣襟,他都不用睁眼就知道那人是谁,忍不住对他抱怨起来,“老公,我现在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了。” “你弟也老大不小了,有自己的判断,你不必太过担心。” 冯钰撇撇嘴,把弟弟和同事的糟心事抛到脑后,牵着男人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老公,难得你工作时间来看我……我们……啊~我们造小人好不好……” 男人熟练地拨开手中肥嫩的肉花,在细腻的缝隙间滑动,指尖感受穴口的吸合,欣然答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