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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一)被透明的不明物体干到高潮

    “不……不要……”陶其琛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嫩红的花穴大张着,偏偏看不到任何东西插入他,仿佛他一个人在扭腰摆臀地发骚。

    可陶其琛知道,一个透明的物什撑开他的阴道,蠕动的媚肉展露无遗,能看到物体抽出时阴道深处的合拢,不等它完全闭合,无情的凶器狠狠插入,再次把花径撑到极致。可以想象如果这性器能够显现,将会是怎样的粗大狰狞。

    “求……求您……放……放过……我吧……”陶其琛呜呜地哭叫,猛烈的撞击把他的求饶弄得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通红的眼眶昭示他的难耐。

    淫水不断从大张的穴口飞溅而出,身后暴戾的鬼魂似乎很喜欢观赏这样的景致,被堵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也在他的手下留情里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鬼魂没有实体,像一团气流包裹着体型纤长的陶其琛,冰凉的空气拂过陶其琛的耳垂,像是冷硬的铁块擦肩而过,陶其琛想抱住自己的胳膊取得温暖,又被两股气流把手臂拉开,只能无力承受鬼魂所给予的所有。

    陶其琛被折磨了一整晚,从开始的跪趴试,到后来的正常体位,最后鬼魂直接把他腾空卷起,让他漂浮在半空,大张双腿对着地面,淅淅沥沥的淫水打湿床单,与之前深色的痕迹融为一体,甚至把范围持续扩大。

    一直到天蒙蒙亮,缠绕着他的那股神秘力量才彻底消失,陶其琛就像个饱经蹂躏的娃娃那样,四肢大张,两眼无神地躺在被淫水湿透的床单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翻了个身,把自己卷成一团,捂着眼睛,眼泪终于克制不住,顺着手臂流了出来。

    事情要从两年之前说起,考古专业的陶其琛毕业,如愿以偿进入当地文物局工作。没过多久,局里接到通电话,城郊一处建筑工地,操纵挖掘机的工人挖开一层泥土块,没想到里面是空的,还有陶器人甬铜钱散落在地。工头当机立断联系文物局,而前往这座古墓的考古人员里,陶其琛赫然在列。

    通过几个月的努力,通往主墓室的通道被打开。石门轰然敞开时,停滞的时光像汪平静的池水被他们搅动,两个不同的时代就此对接。

    主墓室保存完好,并没有被盗墓贼打扰,无数包括钱币、玉器、铁器在内的文物堆砌在棺椁四周,棺床由整块大理石构成,外椁被雕刻成屋形,花纹丝丝分明,技艺巧夺天工,墙壁上鲜艳的壁画在空气中慢慢斑驳,队长回过神来,大吼一声:“还不快保护壁画!”

    众人立刻有条不紊地进行抢救性保护,陶其琛望了眼墓室正中的巨椁,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悸涌现。

    发掘工作很顺利,棺椁被运往文物局,准备在那开馆,队长留了部分人在墓里进行收尾工作。陶其琛随队长回文物局,负责开棺后的文物整理。

    “我查阅了多方资料,结合出土文物,大致确定下墓主人的身份了。”局长难掩喜色,连带底下人都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昔年阮家郎,惊才绝艳,武艺超群,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弱冠之年官拜云麾将军。后与怀帝两情相悦,传说在一次平定叛乱后的回京途中,看道路两旁红梅怒放,与雪相映成趣。当即兴致大发,折梅一枝,使用轻功向皇宫掠去,听说到皇帝寝宫时,那红梅上覆着的白雪尚未融化。”

    “阮明庭?!”这个名字脱口而出,文物局众人目瞪口呆。

    局长点点头,用右手背把左手掌拍得啪啪作响,语气中充满惋惜:“只可惜,阮明庭受封镇国大将军后不久,就被传出其勾结敌国,蓄意谋乱。以怀帝之父——丞相郭凌恒为首的百官奏请怀帝处死阮明庭。彼时怀帝腹中已有二人骨肉,自然万般不信,可御林军在镇国将军府搜出的通敌密信以及征收士兵,买办兵器等证据又将矛头直指阮明庭。多方施压下,怀帝终于用一杯毒酒把自己的爱人送上了黄泉路。”

    说起怀帝,也是个可怜人物,明明身为九五之尊,终其一生却活在其父郭凌恒的阴影下。就连郭相倒台,都是在他驾崩五年之后。唯一做出的顺应本心的事,大概就是爱上阮明庭,并和他育有一子。

    陶其琛双目微阖,食指摩挲古代史书脊上那片磨砂,心底是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前方局长还在口若悬河:“或许是因为他俩之间的感情,怀帝以亲王礼将他厚葬,并赐了许多陪葬品,根据史料记载,正是葬在那块地。寝圆又出土了一枚刻有明庭二字的印章,是镇国大将军阮明庭没错了!”

    他话锋一转:“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来历史学家们一直没找到他叛乱的理由,对他是否真的叛乱也存在疑问。这次阮将军墓的发掘,说不定就能从中得到答案,解开这一千古谜团!”

    同事们在局长的鼓舞下个个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前途一片光明。唯有陶其琛,单手撑着额头,默默忍受那从心底蔓延到头颅的刺痛。

    “你还好吗?头发都湿了。”与他关系不错的同事担忧地看着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大概是因为刚从墓里回来,有些后遗症吧。”陶其琛笑着摇摇头,“休息段时间就好了,什么时候开棺?”

    “局长定在后天。”同事依旧不放心,拍着陶其琛的肩说,“要是不舒服就请假,身体是最重要的。”

    陶其琛感激地点头,他能感受同事对他的关怀,就像一股暖流,流进心里,让那些疼痛都能减轻。

    开棺当日,考古学家们小心翼翼地移开重达千斤的椁盖,露出里面用料名贵,做工精巧的棺材。棺盖被打开的一瞬间,所以人屏住呼吸,不忍惊扰沉睡千年的亡魂。鸠毒见血封喉,阮明庭的遗骨在剧烈的毒性下被侵蚀发黑,身着一层层名贵的丝绸,棺材里放的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稀世珍宝。而当年叱咤沙场的一代名将,现如今不过枯骨一副。

    陶其琛调整好情绪,从尸骨周围的随葬品开始清理,放在阮明庭右手边的,是一把装饰古朴的宝剑。史料记载,阮明庭手持青霜利剑,于上万乱军中取敌将领首级。那是阮明庭成名的一战,而那场战役中帮助他立下战功的宝剑,也成了他最喜爱趁手的武器。

    他虔诚地把剑平放在自己手中,历经千年洗礼,它依然寒光凛凛,望之令人心底发慌。陶其琛摆动宝剑,想仔细观察锻造这把剑,刺目的光让他忍不住眯起眼。忽然,一直虫爬似的感觉席卷后背,陶其琛惊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剑面赫然出现一双眼睛!

    一双在散乱黑发后,充满怨毒和戾气的眼睛……

    陶其琛瞳孔放大,猛地回头,身后只有一直工作的同事。他甩甩脑袋,再次举起刚才跌回原处的宝剑,剑面上双倒映出工作室用来研究的仪器,刚才那双眼睛,仿佛只是错觉。

    不!不是!陶其琛心里有这么个声音呐喊着,拼命想验证那瞬间的真实性。他回想和那双眼对视的感受,如此真实,不容忘却……

    “阿琛,真的不用休息下吗?看你盯了这把剑老久了。不要太勉强自己,市里非常看重这次研究,万一出岔子造成的损失不容小觑。”刚才关心过陶其琛的同事转过来,让他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建议。

    “的确……自从打开主墓室,我就感觉怪怪的,状态不大好……回去冷静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陶其琛接受同事说提议,和局长说明情况请了假,打算第二天去医院里看看。

    陶其琛从小热爱历史考古类,填报志愿时更是义无反顾选择考古学,大学时不是没下过墓室实习,但从未有像现在这样,从一个墓室里出来一直心神不宁,甚至看见那样的超自然现象。

    “只是累了……一定是这样……”他喃喃自语,想说服自己,捞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团成一团强迫自己入睡。

    梦里,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一人身前,那里的一切都被蒙着一层纱,只有那个人黑色袖口处一圈圈用金线绣出的缠枝莲纹还算清晰。他被那人抱进怀中,

    结了老茧的手指刮擦过他柔嫩的肌肤,入侵到他之前二十多年除清洗外没过多接触的蜜穴。

    “唔……啊~”他发出愉悦的声音,难以抵抗的快感从私处顺脊背爬遍全身,男人对他的身体很熟悉,能准确按压住他敏感点。

    男人抬起他的身体,咬住他的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梅印。手指抽出,粗长的硬物不容抗拒地挤进他的身体,男人把他搂地更紧,狠狠将他压在性器上。

    陶其琛被肏得迷迷糊糊,底下蜜穴欢快地吐出骚水,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媚肉包裹着狰狞可怖的性器,柔顺地吞吐,仿佛就是为它而生。

    他没有谈过恋爱,欲望上来也只会用手揉一揉,可和这个男人却像天生一对,二人交合如鱼水相欢。被插入时也没破处的痛苦,反而被一捅到底,整个过程只有快感。

    他不想去理会这些不寻常的地方,只想容纳这个男人,与他合为一体。他攀着男人的肩,把自己的乳头送到男人嘴里,仰起脖颈,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男人越肏越猛,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溅出,陶其琛被干得腰肢酸软,低头想向男人讨一个吻。

    他又看见了那双眼,就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充满血丝,阴狠地盯着他。

    他瞬间清醒不少,惊呼一声想推开男人逃走。没想到箍在腰间的两条胳膊仿佛化作铁臂,任他万般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男人脸上的皮肤渐渐龟裂,大块皮肉从他脸上掉落,变成和棺材里阮明庭别无二致的黑色枯骨。

    骷髅的嘴开开合合,没有皮肉的颈骨无法支持他发声。

    阴道没有闭合,空气代替阳物将他撑开,甚至想往他子宫里钻去。

    “不不不——放开我!”陶其琛尖叫哭泣,全部快感化为恐惧,他只想赶紧从这副枯骨身边逃开,却被一次次化开挣扎。

    模仿性器的空气停在宫口没再深入,陶其琛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哭嗝,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怀抱着的枯骨。

    枯骨黑洞洞的眼眶凝视陶其琛,他竟在这一片虚无中窥得一丝悲哀。

    “这是什么意思?”陶其琛迷迷糊糊地想,缠住他,竟然还觉得自己委屈?

    空气组成的性器在阴道里抖动两下,化作强劲的气流冲入宫腔,陶其琛猝不及防,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随后便失去意识。

    待他醒来,天已经透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给被褥镀上一条影影绰绰的金线,一切看起来这么真实,充满活力。

    “昨天只是梦?”陶其琛试着挪动下体,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屁股底下一片湿漉漉,不用想就知道昨晚上他究竟有多爽。他忍着羞涩,把手伸进下体,慢慢推进,直到触碰一层障碍才退出去。

    “那个还在……”他依然是处子之身,但在那个梦中,他毫不费劲地吞下男人整根阳物,还熟练地自己动起来,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他咬牙,换好衣物,打开电脑,准备查询有关阮明庭的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