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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穴塞着按摩棒被装进箱子里送到家

    D城的天气时好时坏,明明上一秒还万里无云,转眼间层层叠叠的乌云就压在城市上头,厚厚一片,看着让人喘不过气。任珏估摸着待会有一场不小的风雨,把晾在外头的衣服收进来,推紧两边窗户,拉上窗帘。

    不知是否是天气的原因,他老觉得胸口发闷,不详的预感始终挥之不去。他在客厅走了两圈还是放心不下,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撩起一角窗帘向外望去。任珏担心的是他唯一的孩子,与他同是双儿的明蔚。明蔚今年十七岁,正好是雌性器官成熟,能够进一步修学的年纪。非政府抚养的孩子是可以通过考试选择普通高校的,自明蔚以优异成绩考入D大,他们家就冷清了下来。

    爱闹的孩子不在了,丈夫常年出差在外,一个月都没有几个电话,如果他主动打过去,得到的也是敷衍的几个单音。他黯然地放下手机,没再打扰对方。任珏性格怯懦,在床上也放不开,生下明蔚后,对性事更加冷淡。丈夫明卓早先还愿意在床上撩拨他,想把他的兴致提高一点,结果任珏在床上更加冷淡,衬得明卓完全就是一头热。明卓自然没再自讨无趣,把过量的热情全部投入到工作当中,渐渐连家也不回了。

    小蔚……小蔚怎么还不回来?学校离家不过二十多分钟车程,所以明蔚周末都会回家住。他的孩子乖巧得很,从来不会让父母担心,平素最多也就耽误个几分钟,断不会从放学开始快一个小时都没到家。也许是在躲雨呢……也许是因为学校有事、同学有约耽误了时间,或是这周末不回来住了……任珏把手机紧紧攥在手中,似乎它能给他一些安慰,只要能等来一条明蔚说明情况的短信,他就不担心了……

    “叮咚——”门铃被敲响,在客厅中犹如雕像的任珏身体一动,飞快地跑到门边。明蔚带着家里的钥匙,用不着敲门,但也可能……是他忘了带呢?任珏犹豫着,贴近猫眼。也许是等不到住户开门,门外的人先出声了。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来人穿着快递员的衣服,看着不过二十来岁,一笑露出虎牙,很是青春阳光的长相,“麻烦开门签收一下。”

    任珏失望地收回目光,他想起自己答应明蔚给他买把大提琴作为升学礼物,算算时间,应该到了。搬家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任珏手头拮据许多,丈夫打回来的生活费莫名减少,这份本来明蔚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就应拿到的大提琴足足迟了三个月。明蔚性格随他,也没有催促自己的礼物,现在大提琴终于到了,明蔚却还没回来。

    “可以开箱验验货吗?这么大的物件,我怕有什么损伤。”

    青年闻言,笑意更深:“当然可以啊。”他蹲下身,把外面的快递箱拆开,露出里面的木箱,“包装您是可以放心的,我们绝不会让货物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深色的木箱静悄悄地躺在那,任珏却觉得不详的预感即将突破胸腔,他猛然有些难以呼吸。但面前的青年没有给他喘过气的机会,一把掀开箱盖!

    “啊!”任珏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箱子里装着的“货物”——他的孩子,浑身赤裸的被绑在里面,嘴里咬着口塞,狭小的空间使明蔚只能双腿曲起,门户大开。裸露的双穴各塞了不停震动着的粗大按摩棒,垫在他身下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即便如此,被填满的花穴依旧时不时流出骚水。他的眼睛没被遮住,泪水打湿他的鬓发。明蔚看见爸爸,瞪大双眸,浑身战栗之后,大股骚水从穴口与按摩棒的间隙中喷出,他竟是在爸爸的注视下潮吹了!

    任珏在极大的冲击下费了好大功夫才缓过神,但他意识到已经大喊着引人注意时已经来不及了。假扮成快递员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他背后,一阵天旋地转后,任珏陷入黑暗……

    任珏是被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波浪冲醒的,他的衣服被剥干净了,粗糙的绳索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饱满的乳房被绳子圈住,在腹部的绳索被绑成了龟甲的形状并一直往下延伸,直到深入他下身,分开在阴户两侧。任珏尝试着活动身子,那缚甲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收紧,吓得他不再敢轻举妄动。更令他恐惧的是埋在身体里的两个按摩棒,布满颗粒的柱身仿佛又了生命,不停地向他子宫钻去,那些凸起则占据了阴道里的褶皱,在被隐藏的嫩肉间快速震动着。

    任珏惊恐地瞪大眼睛,泪水流满脸颊,他的口中塞着口球,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忽然,后背裸露的肌肤感到细微的颤抖,他神智已经恍惚,之前竟没有感觉到身后靠了个人!任珏快要成为一团浆糊的大脑回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淫靡又惊异的场景……他的孩子,比他还先一步落到这群人手上……

    他努力向前张望,但身上的绳索决定他无法转头,他只能看清屋子里有两个人——脱下了快递员服装的青年和另一个冷着脸的男人。

    看见他醒了,青年和男人一同走上来。男人走到他们之间,一手握住一根按摩棒,同时拔到穴口,又用力地捅进去。

    “呜呜呜——”任珏和明蔚同时颤抖,骚水从他们各自的穴口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不愧是生过孩子的身体,比破处不久的雏儿更明白骚逼被操的快感。看这水喷的,是想淹了整个地下室,威胁我们把你们放了吗?”把他绑来的青年带着和之前无二的笑容,嘴里却是不干不净,说着极为猥亵的话语。

    任珏恐惧地缩缩身子,他不明白,自己一家向来与人为善,从没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你一定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把你绑过来吧。”青年笑嘻嘻的说,“你男人呢,在外地染了一些不怎么好的小习惯,把能调出的钱都用光了。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瘾,怎么办呢,只能借啊,他在东家借一点,还不上了就去西家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我算算……现在也就欠了,好几百万吧!”

    他勾起任珏的下巴,对着任珏通红的眼眶说:“我们是最后一家,同行都不愿再给他借钱了,我们只好上门要啊,结果他跪着哭着让我们放过他,他家里有两个双儿……”

    话已至此,剩下的什么都不必说了,任珏怎么也想不到,丈夫竟然会把他们父子卖了。

    “真可伶。”青年摩挲了一把任珏被眼泪润得湿滑的脸颊,“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父子的,看你家存款少得可怜,我们也不忍心让美人们露宿街头,就让你们用这身皮肉抵抵债,等钱还了我们就放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