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继母子肏逼热火朝天,沙发上儿媳被玩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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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之后段自秋无力地靠在穆施朗臂弯,他的骚逼还没吃到鸡巴呢,就被玩弄到双腿颤抖,酸软得直不起身子。 可怕的是即使迎接高潮,段自秋的阴道还是空虚着,喷过水的子宫没能迎接等量的精液,不满地收缩蠕动起来。 “施……施朗,求求你……骚屄……不……不止……骚子宫也好痒……它们都……唔……想要精液……”段自秋发觉了那股可怕的渴望,他攀住穆施朗,把他的鸡巴夹在两腿之间,龟头直抵逼口,只要青年往上一顶,就能进入湿滑紧热的腔道。 嘬着龟头的肉嘴能吸会含,只插入半个龟头便能体验到无上的快乐,穆施朗当然知道继母的体内究竟是怎样的人间极乐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中流连忘返。 穆施朗捏着美人肥臀,把巨物缓缓送入花穴,背叛了坐在客厅里的妻子。段自秋靠着穆施朗,胸前骚奶被挤到一起,他勾住青年的腰,调整姿势让鸡巴进得更顺畅,阴道放松又收紧,每一寸媚肉都能贴着青筋凸出的巨物,汲取那些让他兴奋又安宁的气息。 性器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入阴道,穆施朗感到龟头触到一个比穴口更为紧致的小嘴——因为渴求生育而下降的宫口。 穆施朗没做停留,甚至没给段自秋喘息的机会,腰部使劲一挺直接将宫口顶回原位,并挑开宫颈,深深埋入丰沃的子宫中。 “呃……啊啊啊——子宫……子宫里面好酸啊——”肚子里被兴风作浪的巨龙乱搅一通,仿佛脏器要移了位,段自秋脚趾蜷缩,骚逼夹紧柱身,黏腻的淫水尽数浇在龟头上,这是淫媚的器官迎接来客的最好礼物。 段自秋偏头亲吻穆施朗,他正好够得着青年的脸颊,他整个人已经挂在穆施朗身上,性器相连处是唯一的支撑他的地方,这样的姿势能让鸡巴进到最深,侵犯他身体里所有隐秘的位置,不留一分一毫。 细密的亲吻犹如微雨落在穆施朗脸侧,痒痒的,倒也不讨厌。青年捧着段自秋的屁股把他抬高,只留龟头在里面,他示意段自秋抱紧自己,双手改成掐着细腰,把段自秋狠力按在鸡巴上! 阴阜撞在腹肌上,肥厚的阴唇红了一片,肉嘟嘟地贴着肌肉。青年手臂绷起,握着段自秋的腰飞快地上下抽插。鸡巴以令人恐惧的速度摩擦肉道,若不是段自秋水够多,恐怕骚逼都要被磨破。穆施朗注重健身,在性事上也多有益处,如今抱着个丰乳细腰的美人抛上抛下不费劲。 大美人被当成飞机杯,弹滑的小穴在强有力的抽插下逐渐变得松软,直到完全成为穆施朗鸡巴的形状。青年还不满意,将段自秋放在橱柜上,掰开他的大腿肏得更加用力。 两团肥奶乳波汹涌,甩上甩下,穆施朗顺势扇了记奶光,力度不大,也没什么声音,段自秋酥酥麻麻地软吟一声,连带骚逼抽搐,更加乖顺得含紧鸡巴。 穆施朗让他贴紧自己,用龟头小幅度地顶弄宫壁,他更换了性交方式,肏得段自秋习惯粗暴性爱后故意变作水磨豆腐般的温柔细致。美人疑惑地抬眼看他,甚至自己动起身子,扭腰希望穆施朗能快一些,猛烈一些。 青年看出继母的祈愿,反而慢慢退出他的身体。龟头啵的一声抽离逼口,堵在阴道里的淫水从肥隆谷壑间汩汩涌出,流满木质橱柜往外溢出,瀑布一样沾湿柜门,滴在地上。段自秋快被肏傻了,茶褐色的眸子无意识地盯着继子,平坦的小腹弯出褶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母亲。”穆施朗把美人被浸湿的黑发撩到耳后,拭去从他微张的檀口中流出的津液,“还想要吗?骚子宫不够努力啊,这么久了也没榨出精液,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成功就说明你还没资格含精,为我和父亲育子。” 段自秋的眼中很明显出现慌乱,他挣扎着趴在冰冷的橱柜上,两只手试图像勾引穆施朗时那样掰开臀瓣。可是太湿了,白腻的肥臀上满是骚水,阴唇更不必说,犹如一只刚从水里捞出,被撬开壳的肉蚌,美人一要用力,软肉就会狡猾地从指缝间滑落。 他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是把淫液抹得更开,攥不住屁股也捏不牢花唇,还是穆施朗等得不耐烦,龟头在绵软的臀缝间摩擦两下,顺畅地顶入阴道。 段自秋浑身柔腻滑润,上半身是汗水,下半身是淫水,穆施朗就着这些液体摩挲继母羊脂玉般白净细腻的美背,把汗水推到丰满胸乳,顺手按揉一把后再回到肥臀,掐着软嫩的大屁股凶狠肏干骚逼。 子宫努力了一整天还没有含到精液,肥厚软肉包裹着划戳宫壁的龟头,淫腔痉挛收缩,将巨物吮吸厮磨,被通成一般大小的两张骚嘴箍着肉棒蠕动。段自秋五指曲张,无助的用娇嫩的指头摩擦瓷板,穆施朗低下眼,张开手掌与美人相扣。 “施朗……施朗……”段自秋吐不出其他字句了,依照本能呼喊穆施朗的名字,被唤到的男人轻轻嗯了声就当回答,倾身吻住美人汗湿的颈勃。 微咸带涩的汗珠消失在他口中,穆施朗发现继母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散发出雪松的幽香。这不是段自秋自带的,青年以前也在他身上嗅到过香味,但那是甜醺的,裹挟着成熟双性特有的骚媚,穆施朗记得清楚。不过这个味道青年并不陌生,从记事起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父亲对古龙水倒是长情。 “争宠成功了?”穆施朗抓着美人的手移动到他胸前,一起揉捏他绵软的肥奶,“你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快洗不掉了。” 气味就像标记,时刻盘桓在这具淫艳的骚躯上,威慑所有企图占有这副身体的人,但穆施朗不在乎,他早在段自秋沾染上香气之前就享用过美人的妙处,他只是故梦重温罢了。 客厅里,柳绍独自面对穆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向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飞跑。他从没想过还会有和穆梁重逢的一天,还是以他儿媳的身份。 “你过得好吗?”打破沉默的是穆梁,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柳绍身边,与他肩碰着肩,腿挨着腿。 柳绍在身边热源靠近时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他生生忍住了。他和穆梁已经没有肉体关系了,何况他嫁进穆家,今后面对穆梁的日子还多得很,如若现在怯了场,不就说明他依旧对那段过往耿耿于怀吗? 他强迫自己不要动,相信穆梁不至于对儿媳下手:“嗯……阿朗对我很好。” 想起丈夫,他心中又升起底气,主动说:“非常感谢穆先生曾经对我的资助,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穆梁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声震得他耳廓酥麻:“倒把我说老了,我还没那么不中用。” 柳绍抬眼飞快扫过穆梁,刚好撞见他宽广的胸膛,于是他又垂下头,默默红了耳朵——他是熟悉穆梁身体的,毕竟他们赤裸相对整整四年。穆梁包养柳绍时不到四十,又因为多加锻炼,保持一副强的体魄,柳绍还记得第一次躺在穆梁身下,满眼都是结实肌肉时脸颊的滚烫。 不能再想当年的事了,这是对丈夫的背叛!柳绍告诫自己,他绞尽脑汁,总算想出可以缓解气氛的话题。 他拿出自己和穆施朗一起挑了很久的名贵红酒递给穆梁:“我听施朗说您爱酒,这是我和施朗为您选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穆梁接过酒,只略微看一眼便放回茶几:“你真是从穆施朗那知道我爱酒的?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就摸清我的喜好了呢?” 柳绍紧张地绞紧衣角,不敢直视穆梁。男人说得没错,这是他早已记得的事,他还能想起有一年拜访穆梁的人送了他一瓶玛歌正牌,当晚便被用在柳绍身上。那天他一丝不挂,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后背弯出柔软的弧度,展现出腰间玲珑小窝,而穆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玻璃瓶微斜,深色酒液斜溢而出,逐渐占满瓷白容器。香草与紫罗兰的香气从美人躯体散发,柳绍一动不动,尽职地充当酒器,生怕腰窝盛放的红酒洒出。穆梁好整以暇地观赏面前如白玉细琢的艳躯,忽然抬脚,用鞋尖刮擦柳绍娇嫩的肉蚌。 “唔……”阴户突如其来的麻痒让柳绍颤抖着呜咽,腰窝处液体的涤荡让他立马想起如今的自己只是个容器,他不该发出声音,更不该动。柳绍的乖巧取悦穆梁,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想做得更过分些。 男人踩住骚蒂,往上一碾,肥厚阴唇向两边撇开,被护着的小口暴露在空气中,穆梁保持力度向上摩擦,直到皮鞋遮住柳绍下体,把整只馒头逼当成脚凳。柳绍跪趴在地上爽痛难当,骚穴噗呲喷着水,被物化的羞耻和难以抵抗的快感一同占据他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手指在地板上收紧。 要让先生开心。这个念头支撑他忍下去,但腰窝里酒液荡出的涟漪还是暴露柳绍的难耐。快要不行了……柳绍心想,他好像要完不成先生的“任务”了。小美人委屈地眨眨眼,只觉眸前雾蒙蒙的一片。 好在穆梁没让他等太久,男人半跪在他身后,边揉捏柳绍手感极好的臀肉边细品佳酿,然后把小美人背对自己抱在怀里,让他双脚分开踩着沙发,用湿润的手帕擦拭被蹂躏的雌穴。 “很难受吗?以后不会这样了。”男人呼出的热气扑在耳侧,被柔软布料包裹的大掌将骚逼揉得淫水涟涟。 柳绍摇摇头又点点头,偏头把脸埋在穆梁颈侧:“只要是先生……先生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之后一场温柔的性爱是少不了的,柳绍在男人身下,化成一滩粘稠香甜的蜂蜜。 柳绍将自己从回忆的泥淖中拉起,他不明白穆梁为什么要引导他想起这些早该遗忘的事,那些过往应该被埋葬,而不是被一次次提起。穆梁快要贴在他身上,柳绍被挤到沙发边角避无可避,他无措地望向厨房,希望丈夫快些出来拯救自己。 他的希望终将落空,穆梁宛如优雅的捕猎者,将自己盯住的小动物轻松抓住,男人的手臂缠住柳绍腰肢,顺势将他压在身下。穆梁熟练地解开柳绍衣物,探进内裤圈住美人阴茎。柳绍像被吓傻的小仓鼠那样一动不动,穆梁舔过他的耳廓,手指缩紧柱身上下撸动,在肉根慢慢挺立时按住马眼:“别出声,你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柳绍的阴茎就算完全勃起也是秀气的,男人拢住根部飞速套弄起来,马眼渗出的黏滑液体全部蹭在穆梁手上。小美人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他脚趾蜷缩着扭动身体想逃离穆梁魔掌,但另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让他不得不僵在原地——他湿了。 这张小嘴前一天还吞吐过丈夫的鸡巴,今天便在其他男人的抚慰下愉悦地出水。穆梁挑开他的卵蛋,挤开两瓣厚实的阴唇按在泥泞屄口。柳绍和段自秋都有一只肥逼,这大概是他们父子两共同的偏好。 男人指头用力侵入嫩穴,在软滑的甬道里抠挖,挂满粘液的肉壁抽搐着缠上手指,又被不容抗拒地分开,他故意把阴道撑开,让空气得以灌入,还特地转了个方向,让柳绍大开的屄洞正对穆施朗所在的位置。 柳绍奋力推拒穆梁,他叫着父亲,后来喊回先生,可这些称呼只是让穆梁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抽插得更猛烈。四年的包养让穆梁对小美人的敏感点无比熟悉,他震颤手腕在里面搅动肏干,透明的液体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四散开来。 最后柳绍握着穆梁手腕,哭着说:“不……不要了,快潮吹了——沙发……会把沙发弄脏的,施朗会知道……” 穆梁贴心地拿过一条毯子垫在他屁股下面:“乖乖喷出来。” 这句话触到柳绍的临界点,他睁大眼,看着双腿间溅出的淫液尽数淋在毛毯上,洇出大片深色痕迹,而激烈的高潮还未结束,化作细流的骚水从股间汩汩涌出,直到小美人屁股下面湿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