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少女(水下口交,前戏)
“你是不是讨厌我?” 这个突兀的问题让阿涅斯的目光停滞了一瞬间,但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看完了自己正在看的那项条款,然后他抬起视线看向小方桌对面的人,用和谈判无二的口吻回答:“当然不。为什么这么问?”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娇小精致的姑娘,按照西联邦的法律来说她依然称得上是少女。但如果我们将视线略微往下一些,就又会觉得她其实并不那么像个少女。她穿着一件在同龄人的衣柜里不太常见的淡粉色小礼服,腰身以上是缀有珍珠和水晶的刺绣,腰身以下则是轻软如云的层叠薄纱,它们没有盖过少女的膝盖,修长纤细的小腿从裙摆下伸出来,小巧得好像能被一只手就握住的双足踩在一双银白色的细跟凉鞋里。 之所以说不常见,是因为这种儿童商店公主裙似的小礼服总是能轻易地抓住穿着者身上从内到外的每个缺点。从皮肤上细小的瑕疵和四肢的上多余的脂肪到不够充足的自信与骄傲,任何原本并不致命的小问题都会被它找到,放大无数倍,然后毫不留情地暴露在每一双眼睛前。 但阿涅斯眼前的少女不需要担心这件裙子可能会带来的任何问题——在她那头浓密而又蓬松的棕色长发上只有一枚样式简单的发饰,白银的底座上放着的是一枚榄尖形的粉钻,精巧的切工让它的两个尖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彩光,可即便如此,人们也不会在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它。 毕竟,当两颗宝石被放在一起,就算是毫无鉴赏能力的蠢货也会先看更大更耀眼的那一颗。 少女眨了眨浅榛子色的眼睛,当她专注地看着某个人的时候,她的那双眼睛几乎是有魔力的,迄今为止它们为她攫取了无数的爱慕、利益与机会。 迄今为止。 “算上这一次,我们已经见过四次了。”她说:“刚刚是你第一次好好地看着我。” 阿涅斯没有说话,他的妹妹和眼前的少女差不多年轻、自信并骄傲至极,他知道她还没把话说完,也不会乐意在中途被打断。 少女支着下巴,微微歪头,她的长发滑向另一边,露出了天鹅般的脖颈线条,“而我知道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也知道男人们看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你不喜欢我。”她肯定地说。 “而这是一件坏事吗?”阿涅斯沉静地问。 少女撅起亮晶晶的嘴唇,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放在她面前的文件。 “这甚至谈不上是一次考试,你也很清楚这点,不是吗?” 说完,她站起来,纤细又饱满的身体轻盈地滑出了座位。阿涅斯略微皱眉,不过少女并没有走向他。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花园餐厅,今天它不对外开放,所以这里只有他们,和他们带来的保镖与助理们。 在少女的背后,是一整面有三层楼那么高的玻璃墙。她迎着穿过纱幔投进室内的阳光走了两步,然后优雅地抬起手臂,大大方方地像一个芭蕾舞者般转了一圈。她纤瘦的腰、雪白的后背与修长的四肢都和她的脸庞一样美得无可挑剔,而她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这个场景越发美好得像是一个甜梦。 “我对你一见钟情。” 少女放下手臂,冲阿涅斯露出一个狡狯的笑容,“在你回去之后,你的父亲会问你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就像我的爸爸也会这么问我。而这,就将是我的回答。” 阿涅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但他的神情却一下子变得比先前的谈判时更加冷酷与严肃。 “爸爸爱我,”少女继续说道:“我不是一个儿子,但他爱我,所以他会确保我嫁给一个合格的丈夫,一个肯定对他的生意,或者对我哥哥的生意来说很重要的丈夫,并且也肯定是一个非常爱我的丈夫。可是我觉得那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会为我神魂颠倒的男人也会在几年后,也许只是几天后就同样地为别人神魂颠倒——我们身边从来不缺漂亮脸蛋儿,不是吗?” 她凝视着阿涅斯雕像般俊美而冷硬的面孔,“所以我喜欢你,还有关于你刚刚的问题:不,这不是一件坏事。” 在阿涅斯沉默的视线下,她眨了眨眼,慢慢地走回到了桌前。 “哦对啦,还有一件事你得知道。”她坐回原位,拿起了面前那杯淡红色的起泡酒。草莓、荔枝、玫瑰与蜂蜜的香气飘上鼻尖,让她露出了一个愉快的微笑。 “在你们学习如何接替父亲的时候,我们学习如何观察你们。所以下次你和一个姑娘见面的时候,你最好给她一点注意力。因为只有两种男人会对我们没有任何反应,要么他是个同性恋,要么他已经有心上人了。或者更糟的,”少女耸了耸肩,“他两者皆是。” “把这当做是我的诚意吧。”她举起了手中的水晶杯,“所以,你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阿涅斯的面前同样放着一只高脚杯,里面装着深红色的酒液。他端起了那只杯子,但没有立刻和少女碰杯。 “我觉得,”阿涅斯用那种慢吞吞的、好整以暇的语气说:“你的父亲大概从没告诉过你,他是如何教导儿子去应对女人的。” 迎着少女挑起眉毛的笑脸,他柔声说:“在你们的母亲教导你们如何观察男人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告诉我们:漠视是让女人自己剖出心脏来的最好方法。” 笑容从少女脸上消失了。 “开玩笑的。”阿涅斯平静地抬起手臂,让高脚杯沿彼此相碰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把这当做是我的诚意吧——关于这场谈判的。” 阿莱西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你又想干什么?”他睁开眼睛看着浴室的天花板,面无表情地问,然后那个刚刚回来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杵在浴室门口没动的小混蛋立刻开口道:“我能进去吗?” 你房间里也有一个浴缸,阿莱西亚在心里说。但就算不看阿涅斯的脸,他也能认出阿涅斯声音里那种独特而微妙的紧绷感。真有趣,他想,这对父子在不高兴并且想要操他的时候听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阿莱西亚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去——幸好没有破皮——所以他本想让阿涅斯滚蛋。但面前波动的涟漪让他想起了曾在一些视频里见过的东西,于是他改变了主意,“你能在水里憋多长时间的气?” 虽然不明白阿莱西亚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阿涅斯还是回答他了:“静止不动的话,五分钟左右。” “要是你嘴里有一根鸡巴呢?” 阿涅斯的表情僵滞了一下,“……我不知道。” “来试试吧,”阿莱西亚转头看向他,甜蜜蜜地说:“如果你能坚持上一分钟,我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随你想干什么。不过你要是再咬我一次,我就让你少两颗牙齿。” 他等着阿涅斯转头走掉,但后者没有犹豫太久就拉开了领带。 另一具火热而坚实的男性躯体很快踏入了浴缸里,足够让三个人一起享用的大型浴缸绰绰有余地容下了两个成年男性。阿莱西亚对上阿涅斯的眼睛,十足傲慢又兴致勃勃地朝水面点了点下巴。 阿涅斯抿紧嘴唇,板着脸靠近阿莱西亚。他看着自己的倒影在那双蓝眼睛里放大,放大,直到他自己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亲吻异母兄长的嘴唇。 他没有被狠狠咬上一口,但阿莱西亚只吝啬地舔了他两下就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压去。在沉进水里之前,阿涅斯只来得及仓促地吸了口气。 阿莱西亚垂下眼睛,看着教父的继承人在水中握住他的阴茎,然后缓慢地放入了口中。为了不呛到水,那两片薄唇裹得很紧。高热的口腔生涩地颤动与吮吸着阴茎的前半部分,牙齿不时擦过他的龟头与茎身。他得到过更好的口交,那可是不打一点儿折扣的深喉,所以说实话阿涅斯的服务并没有带来多少生理快感。但正在舔他阴茎的人是阿涅斯,光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满意的了。 阿莱西亚想象着他把这件事告诉杰拉尔德,伊莎贝尔或者帕斯卡尔时他们会露出的表情,然后愉快地摸了摸阿涅斯沉在水中的脑袋。后者似乎把这当成了某种催促与要求,于是他尽可能地把嘴里的性器又吞得更深了一点。狭窄的喉咙口不适地震动着,像是另一张正在不断吮吻龟头的嘴。最敏感的顶端被不断挤压的快慰让阿莱西亚觉得就这么射在阿涅斯嘴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他总不能让这小混蛋真的憋死在这儿。所以他忍下按住阿涅斯脑袋的冲动,收回了手。 不熟练的舔舐和吸吮又持续了一会儿,阿莱西亚没有计算准确的时间,但在阿涅斯终于不得不吐出他的阴茎并从水里冒出来大口喘气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介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好孩子,”阿莱西亚敷衍地夸奖道:“你得到了一个小时。” “我坚持了两分钟。”阿涅斯说。 阿莱西亚讶异地挑起了眉毛:“你在那下面还在计数?” 阿涅斯板着脸,如果忽略他赤裸的身体和勃发的阴茎,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足够让人误以为他正坐在谈判桌前,并且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最终合约利于自己。 “好吧,那就给你两个小时。”阿莱西亚将双腿分得更开,痛快地放弃了这场谈判,“你想从哪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