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被操成贱淫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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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袅袅泛崇光, 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 故烧高烛照红妆。” 东风吹来诗词几句,伴着海棠花香融在飘渺的雾中,绕过几曲回廊,吹开朱门。 红帐下,是一具健壮的麦色躯体,上面遍布的情事痕迹宛如一朵朵海棠,绽放其上。 拓跋浚执笔,疯魔般的将这一切写入画中,画中的男子,身上的伤痕真的转为了一朵朵带刺的海棠,绮丽而绝美。 萧正浩跪伏着,双手撑地,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黑丝同蜜色的肥臀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姿势骚的让人眼中喷火,恨不得马上操死这只骚母狗。 金色的细链连接着华丽的耳坠,向下延伸,又连着乳环,而后连着刚打的脐钉;劲瘦的腰肢被三条细链松松束着,胯间也围着几条金链;再向下,便是穿着黑丝,又束着金链,健硕有力的大腿。 他赤裸的强壮身躯,充斥着一种被缚束的美。 “萧正浩……萧正浩……” 拓跋浚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曾在口中重重咀嚼,而后缱绻不舍的咬出来般的。 “正浩,屁股撅高点,对……” 拓跋浚手掌抚上肉厚的蜜臀,“啪”的一声,肥臀上的肉颤了颤,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如此想着,拓跋浚也便如此做了,他凑近肥臀,一口咬在屁股蛋上,吸允着。 拓跋浚咬了一口,肥厚的肉别有一番口感,夹杂着萧正浩薄薄的汗味。 拓跋浚在心里评判着,手开始在肥臀上又掐又摸,弄的萧正浩满脸春色,耳尖都可爱的泛着红,却不得不高高撅着屁股,像个买屁股的婊子一样,任恩客蹂躏。 “正浩,若是孤王以后不要你了,你就在紫禁城最热闹繁华的地方,搭个棚子,口交五文钱,操奶子十文钱,摸屁股十五文,操屁股灌精子一钱。” 拓跋浚好看的薄唇说出的淫词浪语,让萧正浩脸色愈发红,拓跋浚勾勒出的场景在萧正浩脑中成形,他可怜的小穴随着拓跋浚的话,一缩一缩,仿佛已在接客。 “大王,别说了……”萧正浩低泣。 然而,拓跋浚恶趣味的仍在念叨着,眸子里的恶意似要将萧正浩吞吃入腹。 “等你屁股松了,没人花钱上你了,就搬去破庙,当个“蚌女”,没日没夜的免费接客,松屁眼常年通红肿胀,合都合不上,像河蚌一样,到时候你就成为坐便器,肚子里装满客人的屎尿……” “大王……求你……”萧正浩抬头,向来刚毅的眼神如今蒙了一层水汽。 拓跋浚住了口,不知是软了心,还是觉着没了意思。 鹤驾祥云的香炉雾气缭绕,和一室暧昧的气味缠绕一起。 室内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只剩下亲吻的水渍声,分外淫靡。 拓跋浚头埋在萧正浩双股之间,表情痴迷的品尝着那一朵雏菊。 拓跋浚皱了皱眉,手指用力的将雏菊向两边拉扯,舌头在小口外跃跃欲试,试图深入尝尝菊花里的味道。 “哈啊……” 萧正浩的气息是低沉且沙哑的,夹杂着隐忍,让人心中的恶念肆意生长。 “啧啧”水渍声在萧正浩的屁眼,和拓跋浚的唇舌交缠间传出。 “咕叽”一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菊穴,恶趣味的在里面肆意搅拌。 “啊……哈啊……”萧正浩闭着眸,扇子般的睫毛一颤一颤。 “啊……真美好……” 拓跋浚舒服的一声渭叹,手指被肠壁包裹着,他甚至可以深刻的感受到肠壁周围厚重的肉。 光是手指就如此舒服啊…… 拓跋浚舌头舔了舔薄唇,眼里的光有些骇人。 “正浩啊,告诉孤王,你的骚屁股里是什么感受?” 萧正浩支支吾吾的,最终随着拓跋浚不断加重的搅拌喘息出声。 “臣哈啊……母狗……母狗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拓跋浚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软棉的肠壁里翻涌。 “母狗……的直肠被大王的手指顶到了,感觉……感觉肚子好涨,好疼……” 快结束吧……萧正浩如此想着。 “除了不舒服之外呢?”拓跋浚猛然贴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仿若惑人心神的恶鬼。 然而,他不是,他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守护神明。 除了肚子胀痛之外,有别的感觉吗?有的。 但萧正浩不想说,不想说手指滑过那个凸起的时候,自己尿急一般的感觉,不想说屁眼被开拓的满足的感觉。 他不说,拓跋浚也不问了,他没那个耐性。 “啪!” 猛地,拓跋浚拔出手指操干了进去,彭彭的撞击着,粗大的龙根每一次都撞击在直肠上面。 萧正浩紧紧抓烂了海棠花,红色的汁液染了满身,“咚咚”的回响在自己体内响起,激起奇妙的快感。 肠道被捣的软绵烂红,大鸡巴操入的时候,萧正浩不自觉的缩紧屁眼,软绵的肉紧咬着拓跋浚的鸡巴,随着大鸡巴的抽出,萧正浩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拉出来,像是排泄一样的快感叫他无所适从。 “嘭嘭嘭”拓跋浚拖着肥屁股,像个打桩机一般狠命的操着,宛如对待银坨子(古代飞机杯)般用力蹂躏,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真是个绝顶的好屁股,萧正浩,朕告诉你,以后这个地方就不是用来拉屎的,是用来操的,当男人精桶的,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骚母狗正浩知道了,骚母狗好爽啊……” 萧正浩眼睛上翻,吐着舌头,屁眼里灭顶的快感让他溺在里面,他高高撅着屁股,配合拓跋浚摇晃,像个千人上万人骑的婊子。 拓跋浚望着萧正浩的痴态,手狠狠捏着肥屁股,眼里布满红血丝,看着萧正浩的目光像是野兽。 窗外,乌云遮月,风吹荷塘,池水荡漾,似是要踊跃而出。 水天一色,没有一丝的微小灰尘,风雨欲来,细密的水珠砸在圆叶上。 风冷如霜,一朵海棠被雨水砸在花蕊,刹时,残红满地。 紫宫中,帘幕低垂,掩不住满室春色,拦不了淫靡之音。 萧正浩喘息着,低吟着,他已记不得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操干几回。 只记得自己刚躺下,那人便像饿极了的狼一样,掰开腿操着,狠命的虐待着菊蕾。 拓跋浚盯着萧正浩意乱情迷的脸,拾起自己的腰带,缠绕在萧正浩的脖子上。 拓跋浚操干着,然后死死勒紧玉带。 充血窒息的感觉,袭上萧正浩的头顶,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下暴力的顶弄还在继续,且更加清晰。 拓跋浚一边操干,一边勒紧玉带,他望着萧正浩窒息参杂情欲的模样,诱人至极。 “哦……骚屁股……”拓跋浚高昂着脖子,猛烈的冲刺起来,玩命的捣弄着屁眼,最终,在萧正浩的肚子里泄了出来。 拓跋浚在包裹里翻翻找找,最终找出一个带着狐狸尾巴的巨大鸡巴肛塞,这才满足的拔出来,然后快速的将假鸡巴肛塞捅入红肿的,引人入魔的骚穴。 拓跋浚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健壮的青年瘫倒在海棠花海里,身上布满了精液和红痕,尤其是下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青年长的很壮,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奶子因为锻炼的原故,比女人还大,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布满情事后的餍足。 最令人忍不了的是,青年健硕的双腿夹着一条狐狸尾巴,活生生像一只魅惑君主,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狐狸肚子鼓鼓的,想也能想得出,里面究竟装了多少淫精。 欣赏完后,拓跋浚起身,叫来婢女服侍自己穿衣。 “大王……正浩以后便好好侍奉大王,再无二心了。” 萧正浩从床上起身,脚脚刚一落地,便跌倒在地。 站不起,萧正浩便爬,肥屁股夹着狐狸尾巴,一扭一扭的,狐狸尾巴也随之摇晃。 他爬到拓跋浚脚边,抱住拓跋浚的大腿,眸中尽是放荡形骸“大王,以后正浩都听你的,可不可以日日操干正浩?正浩的屁股已经离不开鸡巴了。” 萧正浩刚毅的面孔上布满浪荡,很难想象,在几个时辰前,他还在擦着利剑,回忆过往斩敌的瞬间。 拓跋浚修长的身形披上黑底金纹龙袍,截然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龙袍掩住他的肌肉,如今外人只感觉到他的劲瘦,看不见内里强大的爆发力。 拓跋浚垂眸,掩住星辰般眼睛里的神色,道上一句,“当然要日日操干你了,不过下次就不是孤王来了,而是将你们送予街边万千乞丐。” 言毕,浩荡而去。 大殿刹时空荡荡,仍保留着暧昧的暖意,可萧正浩却觉得刺骨的冰寒。 “滴答” 一滴眼泪落在海棠残红上,萧正浩的手死死的握着海棠纤弱的花茎,就如拓跋浚兴致高涨时握紧他的脖子一样。 逃不出,躲不掉,除了堕落,别无选择。 窗外,雨砸落满地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