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推倒双性小妈检查逼里是否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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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甜美初恋成了小妈(双性) 咬耳朵 / 文 “下面有请家属致辞。” 祁冉到达会场的时候仪式已经进行了一半,双扇雕花木门里传出闹哄哄的掌声。 祁冉撩开两条长腿向前赶路,拖着的箱子在身后咕噜噜地滚。他刚从机场来,一身西装未经打理,褶皱边角有些拧巴,但经由高大的身材一撑,还算能蒙混过关,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模样。一路上走来,多少女人看着他都移不开目光。 “少爷,您可算到了。”助理姓刘,身材肥胖,看到他走来忙不迭地迎上去。 祁冉一边走路一边从口袋抽出一条领带,朝下一甩抖开来,歪过头,单手略显困难地将领带套到脖子上,“抱歉。飞机晚点。” 老子的葬礼都迟到,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刘助理利索地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调转个身形在前方为祁冉引路。他走到雕花门前微微推开一条缝隙,朝身后小声催促,“快进去吧,祁二爷都不知道问过多少遍了。” 祁二爷就是祁冉的亲叔叔。 祁冉在门口整理西装,扯正领带,扶着黄铜把手推开门。刚推开一小半,追悼会现场的掌声停了,接着,从里面透过扩音器传来一道声音,清润低浅,如同一盏上好的龙井—— “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我丈夫的葬礼。” 祁冉手上的动作停了,表情空白地站在门外。于他而言,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刹那间仿佛失聪,唯独那道低浅的男音在耳边经久不散。 “少爷?”刘助理见他发怔,连忙提醒一句,“祁太太要致辞了,进去吧。” 祁太太? 祁冉偏头看刘助理一眼,有一瞬间的困惑,不过立即反应过来,明白助理指的是他老子的“遗孀”,那个年轻“寡妇”,他名义上的小妈。 “我的丈夫祁浩天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会场内,清润低浅的男音不徐不缓地发表着致辞,经由扩音器的传递,听上去有些沙哑的质感。 祁冉站在门口缓了会儿,深吸气,掩饰好情绪,推门走了进去。 …… 祁冉动作安静,没引起多少人注意。就连此刻站在台上面向门口而站的顾喜阮也因为低垂着眼睑,因而没看到中途进来的高大身影。 顾喜阮一身黑色西装,左边衣袖上绑着一圈白布,面色有些苍白,正垂落着视线看手中的纸质稿,表情淡淡的,可能会有些悲伤。“对于浩天的突然离世,我感到很难过。” 祁冉没有去第一排特定给他预留的位置,而是就近在门口找了个座位坐下,全程目光没有移开过台上那个好看得近乎漂亮的男子。 见过顾喜阮的人,心里可能都会夸一句绝色。 坐在祁冉身旁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贵妇人,看到祁冉坐下,有些意外地上下打量他,不过看到他跟祁浩天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回过神这个英俊年轻人的身份,朝他点了下头。 祁冉无声地点头回敬,拢了下西装外套前襟,继续望向前方。目光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迫切和贪婪。 他看到顾喜阮身材清瘦,颀长玉立,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一段恰到好处的腰线。顾喜阮可能打算全程对着稿读,一直没抬起过视线,不过从这个角度看去,低眉顺眼,愈发看着恬淡和娴静。 白似雪的脸庞有着优美的轮廓线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或许有些柔软,但那种柔软又不显得女气,讲话时微微开合的唇是裸粉色,下唇瓣微厚,像樱桃一样丰满,因此看起来有种软嘟嘟的无辜和娇憨。祁冉的视线在小妈的唇上逗留了片刻,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顾喜阮上台发言不到两分钟,礼仪周到地九十度鞠躬,全场两百多位亲朋贵宾开始鼓掌。祁冉坐在人群中,跟着拍手。 掌声还未停息,祁冉见顾喜阮走下台,这时,余光里一道肥胖的身躯倾过来。 “少爷。”刘助理弯着看不见的腰,一手拢嘴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律师到了,在二楼会议室等您和太太。” 太太…… 祁冉想了想,讽刺一笑,单手扣上一颗西装纽扣,站起了身。 …… 二楼会议室光线敞亮,祁冉在长桌旁,一手端着一次性纸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一手翻阅他爹留下的遗嘱。 翻着翻着,他唇间溢出一声嗤笑,向后靠在椅背上,坐姿闲散慵懒,“律师,我要是没看错,祁老板的意思是一分钱都不留给我?” 祁冉从十六岁开始就称呼自己老子祁老板,可见父子二人关系之随意,随意到他爹后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他给绿了。 “是的,少爷。”中年律师咳了两声清清嗓,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老爷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太太。” 祁冉瞄了眼遗嘱上的名字,“顾喜阮”三个字尤其刺目。他将遗嘱随意地扔在桌上,对着杯口吹了吹热气,低声讽刺道:“看来我小妈有点手段,比我想象的要婊。” 律师可能是嗓子不好,低下头又咳了两声。 这时,祁冉听到身后传来清润低浅的声音,“张律师,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祁冉的身形顿了一下,纸杯中的热水跟着一震荡。 “没有没有。”中年律师微笑着站起身,态度客气而尊敬,朝着祁冉身后的人说,“确认遗嘱是必须的流程,我的分内事。” 顾喜阮绕过会议桌前方,到了祁冉对面落座,一抬头,四目相接。 一个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悲喜,看了眼对面后就垂落了视线;一个肆无忌惮地打量对方,唇角挑着一抹笑,但因为笑意不达眼底,看着不算友好。 分手三年的初恋,终于在共同家属的葬礼上首次见面了。 但他们都没有互相寒暄的打算,可能是过去的经历不太愉快,又可能是气场不合,两人连最基本的礼仪都省了。 “那么,现在我宣读一下祁浩天先生的遗嘱。”中年律师挺直腰板,拿起桌上的文件。 律师花了五分多钟宣读。期间,顾喜阮一直看着桌面,两只纤长白皙的手松松地交握着。祁冉靠在椅子里,百看不厌地在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转着目光。端着的纸杯里,热水渐渐失了温度。 “请问还有疑问吗?”中年律师左右移动视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额上渗出汗,紧张之情一览无余。划分遗产时的撕逼现场他见多了,已经预备好将要经历一场战争。 “你出去。”祁冉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看着对面,将手中的纸杯放下。 顾喜阮连为什么都没问,低垂眉眼,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律师愕然,“少爷,这……” “没说你。”祁冉对顾喜阮道,这才缓缓地将视线转到律师身上,“张律师,麻烦出去一下,带上门,我有几句话想跟我……”斟酌片刻,歪了下头,说,“跟我继母聊聊。” “好的,明白。”律师擦擦汗,松了口气,收拾文件连忙往外跑。 顾喜阮看祁冉一眼,没说话。 大门在身后关上,祁冉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他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闲散地绕过会议桌,对顾喜阮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父亲真的什么都没留给我?” 祁冉在外人面前懂得分寸,谁见了都会说他是斯文俊逸的好青年,但在顾喜阮面前他学不会收敛气场,此时目光里正闪烁着狼狗一样的精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人拆骨入腹,混合着那种贵气的痞帅感,很少有人能抵挡他的凌厉气势,危险而迷人。 “遗嘱上都写了。”顾喜阮没有正面回答,意思是叫他去看遗嘱。 “可我觉得……”祁冉走近顾喜阮,因为个子高,顾喜阮又总喜欢低头,想要看清他的脸,祁冉只好微微弯下脊背,凑到他眼前压着嗓子道,“父亲可能留下了什么,只是没写在遗嘱里,我想我要仔细搜查一遍。” 不习惯突如其来的靠近,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了脸上,顾喜阮蹙了下眉,后退一步撞到了桌子边缘,才意识到现在退无可退。他勉强地微微后仰,说:“你随意,想要搜查什么不需要告知。” “真的?”祁冉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伸手握住顾喜阮的双肩,轻松将他推倒在办公桌上。 顾喜阮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就躺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他表情茫然地看祁冉,经过刚刚一番动静,柔软的乌发有些凌乱。 祁冉趁机挤进顾喜阮修长的双腿间,一手利落地去抽他的皮带,弯下腰,贴在他耳边轻声地笑,“小妈,让我检查一下,父亲有没有在你的骚逼里留种?” 最磁性动听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 顾喜阮侧过头闭了闭眼,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冷声说:“让开。” “刺啦”,裤子拉链滑下。随着衣料窸窣声,裤子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落在地。 祁冉低着头,看到在日光里白得发光的莹润大腿,眼神暗了下来。 他抚上顾喜阮的大腿,揉按了两下后骤然收紧五指,说:“你觉得,是先检查后穴,还是雌穴?” 顾喜阮挣动了两下腿,没挣开,有些生气地看向祁冉,“让开!” “那还是先后穴吧。”祁冉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决定,双手拉住了顾喜阮的内裤边缘,道,“如果手指不够长,达不到的地方,我可能要用其他东西检查。” 祁冉不管顾喜阮如何推他,身形不动,慢条斯理地拉下他的内裤,接着看向顾喜阮有些慌乱的眼睛,歪了下头,眯眼笑,“没意见吧?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