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舔舐花穴性冷淡小妈出水并逐渐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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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喜阮不爱哭的。 他天生性格冷,喜爱安静,表情总是淡淡的,往常静默不语地坐在角落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是那种低调且不动声色的人。美人。可因为从不外泄情绪,所以那种美是一种珍藏品的美,只能欣赏,难以接近。 可现在顾喜阮哭了,鼻尖都红了。祁冉看到他的眼泪,瞬间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这样就不行了吗?嗯?”祁冉忽视心中的异样,倾身靠近顾喜阮,架在肩上的长腿跟着下压,顾喜阮的身体几乎对折。 顾喜阮转过头,脸颊贴在冰凉的会议桌上,拒绝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清润的嗓音有些哑,“你……拿出去。” “啧,你可真没用。”祁冉语气嫌弃,说是这么说,底下的手却一点点从顾喜阮紧致的后穴里抽出来。 他瞄到顾喜阮的阴茎,软塌塌地向一侧垂着,有些可怜,下面的雌穴有些瑟缩,看起来还是干燥的状态。 祁冉慢慢抽出指节后,指尖顺势往上,刮过小妈粉嫩的花穴,惹得对方一阵轻颤,吐出略显痛苦的轻吟。 他忍不住怀疑道:“性冷淡还没好?” 顾喜阮是性冷淡,起码祁冉刚认识他的时候是这样。那年,十八岁的祁冉正值青春期,荷尔蒙过剩,对顾喜阮漂亮的身体充满了探索欲,即便顾喜阮在性事上多有不愿意,祁冉还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宠溺,半哄半骗地将人带上床,手口并用地弄他。谁知道,弄了几次后就出水了,当时的祁冉很得意,还说:“老师,我把你的性冷淡治好了,要怎么感谢我?” 当时的顾喜阮是怎么回答的? 祁冉陷入回忆,缓缓直起身,手指贴着雌穴上上下下地滑动,没用力,只是贴着感受那处的柔软和温热。 顾喜阮轻扭身体,躺在桌子上慢慢后挪远离祁冉的手,皱着眉,声音低浅地要求道:“祁冉,你别弄了,我们好好谈谈。” 祁冉撩起视线看向他,尘封的记忆渐渐浮现。 想起来了—— 当时的顾喜阮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去,羞涩地贴在他耳边喘息,“那我以后只给冉冉一个人操好不好?因为只能对你有感觉。” 思及此,祁冉用手指又磨了两下穴口,还是干燥的状态,似乎再也不会为他出水了。 “是因为没感觉了吗?”祁冉恍然大悟,捉着肩上的腿放下来,同时慢慢在办公桌前单膝跪下,高度正对着顾喜阮稀有罕见的双性下体。 顾喜阮感到喷洒在雌穴上的温热气息,敏感地颤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透过大开的双腿看向祁冉,拧着眉问:“你干什么?” 祁冉掠他一眼,双手握住面前圆润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拖拽,理所当然道:“小妈,你太干涩了,我的手伸不进去,伸不进去还怎么检查?” “祁冉?”顾喜阮有了不好的预感,动了动腿,奈何身材高大精悍的青年根本不把他的挣扎放眼里。 祁冉拨了拨他的阴蒂,问:“小妈,你现在是不是只对父亲有感觉?只愿意对他敞开身体吗?” “你不要太过分,看清楚现在的场合。”顾喜阮气红了一张脸,冷静下来后只觉得发生的一切都荒唐至极。 一脚踩在祁冉肩上忍着没踹他,顾喜阮清润的嗓音冷然道:“如果还知道我是你的小妈,现在就放开我,滚出去。” 祁冉挑了下眉,盯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看了半晌,突然一笑,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我不。” 他收回视线,看向近在咫尺的小妈的雌穴,道:“我要舔湿你的嫩逼。” 话音刚落,祁冉微微偏过头,照着顾喜阮的雌穴印上嘴唇。 顾喜阮难耐地呻吟出声,支着的两条腿抽搐两下,头顶上方绑着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祁冉,你个疯子……” 祁冉不为所动,在顾喜阮打开的双腿间动着脑袋,不避讳地发出响亮的亲吻声。 他将小小的穴口舔了一遍,探出舌尖浅浅地刺进去,反复多次,又含住粉嫩的阴唇,变换着角度去吸吮,动作缱绻地如同吻着久违的恋人。 顾喜阮咬住下唇,不断轻哼,猜不透是难受还是舒服。他蹬在祁冉肩上的脚一下又一下地踩着,似乎是耐不住某种情绪。 会议室内一时尽是吸食声和低浅的娇喘,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五分钟后,顾喜阮觉得自己受不了了,体内感到了久违的潮意和温暖,玉茎一伸一缩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祁冉……” 踩在继子肩上的脚用力蹬着,他的脸高高仰起,脖子和下颌绷成一条直线,“嗯……停下来……” 祁冉抬起视线看顾喜阮,同样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明白他是来感觉了。 祁冉眼神暗了暗,非但没有如他所言那般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吻着小妈的雌穴,舌尖也愈发得寸进尺的探进去。 顾喜阮躺在会议桌上,闭上眼开始呻吟。 气氛逐渐微妙,两人都忘了是如何开始的,怎么会进行到这一步,只想沉溺在此刻。 恰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发出不容忽视的响动。 顾喜阮浑身颤了一下,迷茫地睁开眼。 祁冉同样有些受惊,还未来得及抽身,身后传来震怒的声音,“你们两个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