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色情片边在沙发上把小妈插上高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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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冉醒来时,小妈就在他枕边,睡得一脸恬静。放松闭着的眼睛线条优美,嘴唇温柔地抿起,丰润的下唇给人一种稚气的娇憨感。 回忆起昨晚顾喜阮主动的样子,甜美得不可思议。明白他多半是想安慰自己才做到那种程度。虽然两人没做到最后,但光是插进顾喜阮的双腿间磨蹭花穴,就令祁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什么都比不上清冷的小妈主动张开腿勾住他的腰来得好。 祁冉侧着身,饶有兴趣地支起脑袋欣赏顾喜阮的睡颜。伸出指尖蹭蹭他的脸颊,又按按他软绵的唇珠,心里胀满了温暖的欣悦之情。这人好像还是跟从前一样,表面冷清,心思却特别柔软,很会照顾和包容他的情绪,相处间总是有不经意的温柔流露出来。 想到这,祁冉一笑,放轻动作翻身压到小妈身上,不忘用手肘撑着床减轻压在对方身上的重量。在顾喜阮面前,他总是得寸进尺,顾喜阮越是表现得没有底线,他越是无法无天。 单手拨开小妈的睡袍交襟,露出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脯在晨光下泛着润白,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祁冉低下头,轻柔地在裸露的皮肤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从耳根亲到脖颈,又从脖颈亲到白花花的胸脯。 顾喜阮皱了皱眉,大概是被祁冉的小动作骚扰到了,摆了摆头似乎要醒了。半梦半醒间他摸索到胸前的脑袋,轻轻推拒,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祁冉……别搞了……” 还好小妈一大早意识模糊间叫的不是他爹的名字。祁冉悄悄松了口气。 既然已经吵醒了,继子也不再收着,沉下身体整个压在了小妈身上。他一手探进顾喜阮的领口里,对着另一边光滑细腻的胸脯又搓又揉,同时落在顾喜阮身上的啄吻没停过,偶尔发出响亮的吸吮声。刚醒来时的磁性声音有些暗哑,祁冉的嘴唇贴着小妈粉色的乳头,模糊不清道:“我玩一会儿就起床,你睡你的。” 顾喜阮微侧过脸,面颊贴着枕头,眉间轻蹙。因为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又拿随心所欲的继子没办法,只好放弃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任他玩弄。纤白的手指先是穿插进继子的发丝间,之后双手下移,温顺地揽住了身上人肌肉紧实的肩背。他偶尔被继子的动作弄得轻吟一声,之后没什么力气地哼道:“你轻点……” 祁冉闷闷地笑,喜欢小妈一副软绵绵的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娇软可口,极大地满足了男人天生的控制欲。他扣住顾喜阮的双肩将人往下拉了点,偏过脸含舔顾喜阮白嫩的耳垂,轻笑道:“你乖我就轻点,不然操大你肚子。” 顾喜阮即将睡过去,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是娇软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无意识收紧了搂着继子的双臂。 *** 二十分钟后,祁冉在小妈白皙的脖颈、胸口和腰腹间留下了深深浅浅足够多的吻痕,姗姗起床。祁冉不是会赖床的那种年轻人,除非床上有能拖住他的人。 他起来后,小妈在睡梦中低叹一声。眉间舒展开来,放松了神色,像是终于送走了什么大麻烦似的。接着就见小妈侧翻了个身背对他的方向,被子外露出了赤裸的肩背。祁冉忘了给他拉上衣服,瘦削的蝴蝶骨形状美好而突出。 祁冉摇摇头笑了,室内有恒温空调,也就不怕顾喜阮冻着。他捡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单手往左手腕上戴时瞄到了一旁摆放的手机。 几年前的老款了,好像还是自己送给他的那部。不过顾喜阮中途换了个一模一样的也说不定,毕竟这家手机厂商每次发布的系列就几个款式,经典款是黑色或白色。 祁冉戴好手表后晃了晃手腕,捞起柜子上的手机。知道这部手机昨晚在洗衣机里泡了水,他摁了半天开机键,迟迟没反应,明白是不能用了。想了想,将手机放回原处。 早上在厨房里,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祁冉穿了一身浅蓝色修身西装,领口处系着的水蓝色短丝巾打了个精致的结。整个人清新俊逸,让人联想起希腊的蓝色系海洋。 他一边给自己倒咖啡一边歪着头对夹在耳边的手机道:“是的,要最新系列的定制款,什么时候能送到?” 在黑咖啡里加了个奶泡,不知听到了什么,祁冉握着细长搅拌勺的手顿了下,说:“明天?”思量片刻,将对方的提议打回,“明天太迟了,我要今天下班前。” 挂了电话,祁冉放下手机,端着咖啡一转身,就见顾喜阮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心中不免吓了一跳,杯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你是猫吗?”祁冉单手抽开椅子坐到桌边,道,“走路都不出声的。” 知道自己把人吓着了,顾喜阮低下头淡声道:“抱歉。” 早饭已经放在桌子一侧了,他走过去坐下。 顾喜阮吃饭时也几乎不出声,视线垂落在餐盘上,嘴唇慢慢动着,细嚼慢咽的样子很是好看。祁冉一手端着陶瓷杯,坐在桌子另一侧看着他,倒是忘了喝上一口杯中的咖啡。 祁冉忽然想到一件事,看着顾喜阮淡淡道:“临时董事会的邀请收到了吗?” 祁浩天的事故发生得过于意外,公司不得不在年底前临时加一场董事会会议。主要目的是为了说明近期公司的人事变动以及为年末那一场正式的董事大会做准备。 顾喜阮顿了一下,点点头,说:“上周五收到的。” 祁冉问:“你会出席的吧?” 顾喜阮抿抿唇,不自觉用叉子戳了戳盘中切成片的鳄梨,泄露了内心没什么底气的事实。他一直以来学的都是音乐,毕业后从事的也是音乐工作,对商界的事一窍不通,所以在祁氏的事务上没有发言权。他也不明白丈夫将自己安排进祁氏的意义所在。 顾喜阮想了想,清润低浅的声音不确定道:“作为董事会主席……难道不是一定要出席参加的吗?” “主席……”祁冉轻轻地嗤笑一声,抬高瓷杯搁在唇边,“行吧,那就烦请顾董事长当天去公司走一趟了。” 他想,父亲的做法无疑是荒唐的,将主席的位置给了顾喜阮,相当于给了顾喜阮最高权利,往后祁氏的决策权多半都聚集在了他的这位小妈手上,跟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没什么差别。他爹宠小妈宠得江山都不要了,这才是令祁冉真正心生芥蒂的地方—— 父亲从他身边抢走了顾喜阮,同时顾喜阮也从他身边抢走了父亲,他们互相拥有彼此。内心深处,他深深嫉妒着这两人。 顾喜阮被他嘲讽得脸红,头埋得更低了,有些艰难地开口,“嗯。大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听不懂什么……但参加会议前会做好功课的。” 祁冉看出小妈的窘迫,又见他如此老实地承认自己的短处,稍稍冷静下来。心里的那点不甘消散,倒是变得有些过意不去。他喝了口咖啡,抬起手腕看时间的同时舔掉唇上的奶泡,发现时间不早了。 祁冉放下杯子站起身,整了整浅蓝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又抬手翻了下领口。居高临下地看到顾喜阮的脸还红着,便弯下脊背用额头轻轻碰了下他的发顶,低声道:“你不需要做什么功课……” 想说一切交给我,又觉得怪异,话转了一圈,到嘴边却成了,“你只要安安静静当个花瓶就好。” 顾喜阮仍然低着头,咬咬下唇,没说话。 祁冉以为自己的话多少能让顾喜阮放宽心,不用因为自己专业知识不够而在会议上觉得局促不安。殊不知,顾喜阮一点没觉得安慰,反而觉得是一种讽刺。 被轻视了。 *** 祁冉走后,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只剩顾喜阮一人。桌上的咖啡杯袅袅升着热气。 顾喜阮朝浅绿色的瓷杯望了眼,最上面浮着一层柔软带弧度的白色奶泡,杯口的位置有个浅褐色的印记,混合着丝丝奶白色。是嘴唇蹭过时留下的咖啡渍。 他伸手将瓷杯拖过来放到自己面前,杯口转了个方向,有印记的位置转到了自己这边。然后慢慢地,捧起杯子放到唇边,贴着那个唇印小心翼翼喝了一口咖啡。 奶味很重,有点甜。顾喜阮微微鼓起脸颊含着咖啡,皱了皱鼻子。 祁冉喜欢甜食,以前祁冉吃蛋糕总会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一口,但自己其实不太喜欢那些,可每次到嘴边了躲都躲不开。 似乎是很喜欢看他嘴里塞着蛋糕皱着眉难以下咽的样子,少年时的祁冉会幸灾乐祸地凑上来,吻掉他嘴角多余的奶油,“阮阮才是最甜的。” 想到这,顾喜阮连忙打住思绪,兀自脸颊发烫。纤细的喉咙上下动了动,咽下口中的咖啡,之后不自觉对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埋怨似的小声嘀咕,“坏家伙……” 舔舔嘴唇。还是觉得太甜了。 祁冉离开的三年,他没再碰过甜食。今天是第一次尝到奶甜的味道。 *** 顾喜阮是在中午的时候才想起手机坏了这件事。因为平常不热衷于社交,也不习惯用各种应用打发时间,只会集中在一个时间段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工作上的事需要处理。所以手机这种东西在他这里的存在感十分薄弱,一整个上午都没发现手机坏了也不奇怪。 他坐在办公桌前检查了一遍课表,下午有三节课。只好等下班后拿去专营店里修理。 四点多下课,顾喜阮回到办公室,刚进门就被女同事马老师叫住:“哎,顾教授,下午有你的快递送来办公室,但怎么都打不通你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就帮你签收了。” 顾喜阮怔了一下,想不通是什么快递。他一边往办公桌前走,一边解释道:“不好意思,手机坏了,准备等会拿去修。麻烦你帮忙签收了。” 马老师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没事,那么客气。” 顾喜阮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纯黑色礼袋,没有像普通快递那样左一层右一层用塑料包裹。他打开礼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包装盒上的图案显示里面是一部手机。 拧了下眉,顾喜阮拿着分量称手的盒子查看,奇怪于自己什么时候订过一部手机。 正在想着,办公室里另一位姓方的女同事率先嚷开了,“顾教授,你买到最新款了?” 顾喜阮看向她,迷糊地眨了下眼,“什么?” 另外几个同事闻声都纷纷聚集过来。有个男老师是这个手机品牌的狂热粉,在征得顾喜阮同意后拿过包装盒检查,奇怪道:“可我记得发布会上说下个月才上市啊。” 顾喜阮坐在座位上,听得一知半解。 “这后面的图案……好像不在发布的新系列中吧?”方老师指指盒子上的参考图片道,“好看是好看,但官方根本没公布过。” 马老师看了眼顾喜阮,不放心道:“顾教授,你不会在网上买到山寨版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为顾喜阮抱不平。 “教授,以后可长点心。” “真不懂好歹也问问我们。” 大家多年同事,都知道顾喜阮对时下热门的电子产品不感冒,也从不去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是个很古典的人。若是手机坏了要换新的,在网上被人骗了买到山寨机也不奇怪。 但大家都没有嘲笑他的意思。顾喜阮人长得温润无害,如同犯了错般地有些无措地坐在那里时,散发出一种傻白甜的气息,又软又萌,让人心疼还来不及。 “……不是我买的。”顾喜阮道。 他甚至怀疑快递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等等。”那个男老师又看了眼盒子角落细小的英文字,回忆了一番,愣怔道,“这好像是定制款……全球限量发行十部,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这一部的编号是1。” “…………”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五六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顾喜阮,“顾教授?” 都等着他解释。 顾喜阮被盯得窘迫,脸有些红地低下头,道:“真不是我买的……” 他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心口微微发烫起来。 *** 坏掉的那部手机是祁冉送的。顾喜阮一直用了三年,若不是意外滚进了洗衣机里,还能继续用下去。 顾喜阮刚毕业那一年,祁冉嫌他的手机太旧,就擅自给他换了一部最新款的。起初顾喜阮有些生气,接收一个高中生的礼物,还那么贵重,让他有种犯罪感。其次性格敏感又自尊,他觉得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买,不需要他人的馈赠。 很快就察觉出了恋人的不高兴,还是少年的祁冉抱着顾喜阮撒娇,“因为阮阮的父母都不在了,我要三倍地对你好,你在这个世界上收获的爱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没必要跟我计较这些。万一哪天我成为孤儿了,相信阮阮也会毫无保留地对待我。” 顾喜阮反手拍了一下他的嘴,“不许胡说!” 祁冉被打了也不恼,只一个劲地笑,说出许多好听的话。 终于把恋人安抚好后,祁冉从身后搂着顾喜阮,给他讲解新手机的功能,“这个紧急联系人,有危险的时候按下这两个键就能直接拨出去。” 紧急联系人中第一个是祁冉的手机号,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个陌生号码。顾喜阮问:“下面这个是谁?” “我的守护神。”祁冉轻轻一笑,说,“全世界只有我和他知道的号码,现在分享给你。如果需要帮助时又恰好联系不到我,可以拨这个号码,他能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顾喜阮掠了一眼那个号码,没放在心上,他不认为自己会联系一个陌生人,直到…… “XXX站,到了,开右边门,下车请注意安全。” 地铁播报声打断回忆。顾喜阮抬头看了眼,到站了,敛了敛神色,提着黑色的礼品袋起身。 *** 今天,祁冉依旧比顾喜阮回来得早。看到他在家,顾喜阮心中其实一直存有疑问。记得从前祁浩天经常加班,三更半夜回来是家常便饭,难得早一点也需要到晚上八点之后,顾喜阮知道公司业务繁忙,加班在所难免。但祁冉接手公司近一个月,每天都能保证六点半不到就在家中出现,工作……不忙吗? 当然,他不会将这种问题问出口。 放下东西,洗干净手,顾喜阮去了饭厅。一桌子菜似乎刚做好,热气腾腾。他跟祁冉坐在饭桌的一头一尾,静默无言地吃饭。 顾喜阮吃饭时一手托着碗,坐姿端正。习惯性低垂着视线,眉眼精致如画,可惜总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是一个气质出挑的冰美人。 祁冉在对面瞄了小妈不知道多少回,见他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碗,略显刻意地咳了两声,道:“我跟女朋友分手了。” 顾喜阮执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很快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头也没抬地轻声应道:“哦。” “…………” 就这样? 祁冉细细眯了下眼,小妈的反应冷淡得让人心寒,客套话都省了。 就在祁冉暗自郁闷时,顾喜阮突然说:“谢谢你的手机。” 祁冉本来还想嘴硬,但心里却真实地因为顾喜阮接受了他送的礼物而感到雀跃。想了想,他再次端起碗吃饭,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哦。” “…………”顾喜阮掀眸看了对面一眼,没再说什么。 *** 吃过晚饭后,祁冉在客厅看电影。客厅里的灯都调暗了,因此液晶屏幕上的彩色画面在客厅的空间内投射下跃动的光影。 祁冉两条长腿收起踩在沙发上,向后倚靠沙发背,微微抬高脸。架在膝盖处的单手上拎着一个瘦长的易拉罐,可能是含酒精饮料之类的。整个人坐没坐相,但闲散的姿态只会让人觉得恰到好处。衬着周围昏暗的环境,有种贵气少爷才能散发出的慵懒感。 顾喜阮抱着洗衣篮经过时,两人恰好对上目光。顾喜阮看到继子手中拎着的易拉罐,抿了抿唇后渐渐停下脚步,没忍住问:“在看什么?” 祁冉抬起指尖朝液晶屏幕扬了扬,淡淡道:“韩国电影,新上映的。”想了想,补充一句,“初恋题材。”又想了想,最后问,“看吗?” 顾喜阮再次瞄了眼继子手中的易拉罐,联想起昨天半夜继子坐在床边背对自己,带着哭腔说要回房间的画面,很容易就得出他此刻心情悲伤的结论。想到这,放下洗衣篮,走到沙发上坐下。 就算静静陪伴一会儿可能也是好的。 殊不知,祁冉此刻跟悲伤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就是想看部爱情喜剧放空下思想,手中拿着的只是软性饮料,并不存在借酒消愁之类的说法。只是顾喜阮不知道而已。 祁冉没想到小妈真的坐过来了。不动声色地朝旁边瞥了一眼,就见顾喜阮向后靠着沙发,但腰背还是笔直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液晶屏幕,跃动的光影模糊了侧颜线条,令顾喜阮本就柔美的轮廓多了种透明质感。 小妈比电影好看。这是他此刻真实的想法。 接下来的十分钟,两人安静地并排坐着,客厅内只响着韩语台词以及唯美的背景乐。小妈和继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但从他们的表情来判断,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能保证看进去了多少。 只是谁都没想到,十分钟后,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电影里的男女主在一个雨夜天雷勾动地火地做起爱来。关键是这一段还拍得十分细致,撇开演员的高颜值和电影的高画质,跟三级片没什么区别。 于是,客厅里一时间充斥着各种色情的音效,女人呻吟得尤其大声。 祁冉和顾喜阮陷入了尴尬的处境。小妈和继子单独坐一起看情色画面,心里难免会感到放不开和窘迫。但都是成年人,不好表现出什么,他们表面装作淡定的样子,硬着头皮没移开视线,把一段十分钟之久的激情戏看完了。 祁冉悄悄松了口气。 但过了两分钟左右,早上起床的男女主又开始在床上翻滚打炮。 “…………” 听着放荡的呻吟和叫床声,顾喜阮撑不住地红了脸,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抓紧,移开视线结巴道:“你……你不是说初恋题材吗?怎么这么多……” 床戏…… “……简介上写的是初恋。”祁冉脸也有些红,掩饰般地灌了口饮料,道,“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 床戏…… 电影里的女主翻身坐到了男人身上,蛇一样的腰肢开始灵活地扭动。顾喜阮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你看吧,我先回房了。” 还没迈开步子,手腕就被捉住了。 顾喜阮有些窘迫地回头,就见祁冉微仰着脸看他,眉间轻拧,比一般人弧度稍长一点的眼尾透着丝丝不耐,“喂,都是成年人了,害羞什么?” 说完,手上用力再次把小妈扯了下来。 顾喜阮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时扑到了祁冉身上,祁冉顺势揽住了他的肩。 小妈脸红心跳,想撑起身,继子却揽着他不放,面上却若无其事地看着电影。没办法,他只好在有限的范围内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有些僵硬地靠着继子。 电影里的女人扭了半天腰,最后几下加快了速度,在一阵淫糜的水声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祁冉的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女人的背影早就幻化成了顾喜阮的纤细腰肢,坐在他身上不停晃动着…… 身体几乎是立马着了火,祁冉手臂一伸,将饮料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转而将顾喜阮推倒在沙发上。 顾喜阮茫然地眨了下眼,“祁冉……” 祁冉单膝跪在沙发上,俯下身亲他的脸侧,双手解他的衬衣扣子。低沉的声音变得沙哑,道:“被叫出火了,帮我一下。” 虽然明白自己可能一直充当泄火的作用,但顾喜阮内心深处有些抵抗这样的身份。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继子,不情愿地小声道:“不能每次都让我来……” “为什么不能?”祁冉不顾小妈的推拒,执着地解他的衣扣,解到一半实在烦了,剩下的直接一把撕开。水晶扣崩了一地。 祁冉一手托住顾喜阮的肩背将他微微抬起来,一手将敞开的衬衣从他肩上剥下来,无赖道:“女朋友都没了,你让我操谁去?” 顾喜阮拧眉,气得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又不是我让你分手的!” “就是你。”祁冉故意不讲理,脱完衬衣后将顾喜阮的休闲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扔到地上,接着有些心急地覆上了赤裸的漂亮身躯。 捧起顾喜阮的脸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祁冉淡淡一笑,道:“以后只能操你一个人了,是不是很开心?” “…………”顾喜阮抿唇,气得眼角微红,抬头一口咬在继子的耳朵上。 开心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