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受怠慢生气,床上不停折腾美人骚话不断,留下过夜(美人与奸夫共同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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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之夫顾南山,跟单亲爸爸祁浩天,两人就这么正式勾搭上了。 顾南山在道德上做过挣扎,但他一想到录像带还在祁浩天手上,那种挣扎就淡了,再说他也知道祁浩天对自己的兴趣只是暂时的,能维持到哪天还不一定,很多事,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眼。 起初,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 两个男人该工作工作,该约炮的时候去酒店,除了做爱,绝不参与彼此的生活,也跟双方的亲朋好友保持绝对严谨的距离,不会让周围人看出端倪。 毕竟两人各方面再合拍,也是婚外情,总有层禁忌束缚着他们。 只是顾南山很少再能体会到从前那种无人陪伴的孤独感了。 他的时间变得区域分明,一方面要工作赚钱,一方面要陪伴儿子顾喜阮,剩下的,则属于祁浩天。 可在实际生活中,也不完全是互相隔离的,比如他工作和带孩子的时候,有时还得回复祁浩天的信息,以至于他总觉得无时无刻不在跟这个男人保持着某种联系。因此,渐渐的,祁浩天就渗透进来了。 相处久了,顾南山发现祁浩天这男人,挺……颠覆想象的。 可能大多数人,包括从前的顾南山,都以为他是高冷霸道总裁那一卦的,但跟祁浩天处久了才知道,他就是个傲娇怪,偶尔也会表现出独属于他那个年龄段男人的幼稚和少年心气。 反正,高冷都是装的。 他们正式厮混在一起八个月后,阮秋回来过一次,为了补签证手续。那次过于突然,两人约好的时间也不得不取消。 顾南山打电话过去通知时,祁浩天在电话那头静默了许久。无论顾南山怎么解释、怎么道歉,甚至是提出了补偿措施,祁浩天都不开口。 但也不挂电话。 顾南山叹气,觉得祁浩天真的难搞。 “祁浩天,你想怎么样?直说行吗?你又不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顾南山真心道。 祁浩天终于开口了,不过声音里都是无所谓:“我本来明天就要出差,就算你老婆不回来,我也没空去找你。” 顾南山:“……哦,你不早说。” 害他忐忑半天。 祁浩天那次确实出差去了,不过是自己临时找项目去出的差。 主要是某人不想跟情夫他老婆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的天空下。 阮秋在家住了一晚就走了。 祁浩天那边却再没来过消息。 顾南山也是在三天后才意识到这件事的。 那天他上完课后,在办公室拿着手机,正纠结要不要给祁浩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毕竟两人最后一次通话中,祁浩天感觉挺不高兴的。 再顺便透露妻子离开的消息。 可一想到现在还是上班时间,祁浩天出差在外可能在忙,他又把手机放下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又摸到了手机打开,检查有没有遗漏的通话或信件。 如此反复多次,手机突然来电了。 看到是祁浩天,顾南山很浅地笑了一下,接起电话。 “喂?” “我要上飞机了,两小时后到T2航站楼,车子不在机场,你开车来接我。” “……” 祁浩天上来就是直白的要求,顾南山都懵了。 顾南山看了眼办公室墙上的钟,目露难色,说:“去机场接你吗?我……” 听出了他的不情愿,祁浩天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你之前不是一直来这儿接你老婆吗?怎么?不认识路了?” “……” 从祁浩天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顾南山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头,嗡声道:“好的,我现在去请假……” 顾南山不常开车,即便家里有一辆三十多万的SUV,原因是他停车技术不行,尤其是倒车入库,简直要命,所以他处理些日常事务时,不常开车出去。 但去机场接人没办法。 不过好在今天机场停车场比较空,停车时没用多少时间。 顾南山赶到楼上平台接人的时候,祁浩天坐的那列航班正好到站。 顾南山等了没五分钟,就见丰神俊朗的男人拖着箱子走出来了。 顾南山朝他招了一下手,心里高兴,同时心底还埋着种不太好意思承认的名为“想念”的情绪。 祁浩天朝顾南山走来,箱子摆到一边,不客气地示意他帮忙拿着。 顾南山好性格地笑了笑,从他手中接过箱子。 祁浩天的心情似乎没比离开前好多少,只顾自己朝前走。 顾南山跟在后面,问:“晚上你回去吃吗?还是等我做好带给你?” 祁浩天:“随便吧。” 顾南山:“……” 这叫他怎么随便。 “那……先回我家一趟。”顾南山提议。 走着走着,刚到出站大厅门口,祁浩天突然停下脚步。 顾南山没设防,差点撞到他背上。 顾南山奇怪,歪过头去看他的脸色,问:“怎么了?” 祁浩天转身,带着淡淡的讽刺的笑,说:“我上次看你接到你老婆还挺高兴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有,来接我就都省了。” 顾南山定定地看了祁浩天,心里只有两个字—— 服了。 难怪从见面就没好脸色,原来是事事都没按这男人的心意走。 顾南山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他踮脚往前凑了一下,撞了下祁浩天的唇。 快速分开后,顾南山脸红红的,但眼睛却不躲不闪,直勾勾地看着祁浩天。 那双漂亮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是在说: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祁浩天看着那双眼睛,好一会儿后,抿了抿下唇,终于不再阴阳怪气,只说了声:“走吧。” 那天晚上,顾南山自然没逃脱过被一奸再奸的命运。 祁浩天这种攒了一周然后一次性折腾完的做法,他真的承受不住。 等祁浩天终于满足,撤身出去后,顾南山本来紧致的逼口成了一个鲜红的肉洞,几乎要合不拢了。 祁浩天看得满意,拿手指插进去抠弄,骚话还不断:“让你在机场勾引我,操烂你的小骚逼,操成我鸡巴的形状,做我的鸡巴套子。” “……” “我厉不厉害?猛不猛?总有一天要操松你,让你这里一直张着,水都接不住,怕不怕?怕就对我好点,我缓着点操你。” “……祁浩天……” “你里面好热,都潮吹了,还在吸,真骚,你怎么能这么骚?是不是天天想着勾引我要鸡巴吃?你老婆在家的时候,你会想我吗?小逼里会想得流水吗?” “你能不能别说了……” 顾南山欲哭无泪,说了好多遍让他别说了,却都被兴头上的祁浩天拒绝或干脆无视。 顾南山只好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真烦……平时不爱说话,床上就话很多。 祁浩天过了抽疯的劲后,不声不响地趴在顾南山身上看他的侧脸。 两人都挺享受这种激烈性爱后的宁静时光。 开着恒温空调的房间里平静了好一会儿,顾南山几乎要睡着时,祁浩天突然说:“今晚别回去了吧。” 顾南山清醒了一下,看向祁浩天,说:“干嘛?” 祁浩天没想干嘛,也没有原因,一如他的性格,随性而至,只是突然间想这么做了。 他发现,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一年又三个月,他从没跟顾南山一起过夜过,他们无论做到多晚,顾南山都坚持要回家,因为不能把孩子一个人放家里。 祁浩天突然想体验一次抱着顾南山睡觉是什么感觉,不用考虑其他,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于初醒的朝阳里,看顾南山的睡颜。 这样的想法起初只是一闪而过,可现在却越来越强烈。 祁浩天靠上前含住顾南山的耳朵,迷人的嗓音刻意放轻了,带着诱惑的喘息,道:“别回去了吧,明天周末,上午陪我,嗯?” 顾南山耳朵酥了,浑身都酥了,心神摇曳,气息跟着转急。 当祁浩天故意撩拨人时,根本没人能抵抗得了。 顾南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偏过头朝另一边,一边喘,一边声音绵软无力地说:“不行……喜阮他……” 祁浩天又在他的脖颈间色情地舔舐,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声音含混地道:“给他打电话,说祁叔叔明天才能把爸爸还给他……” 顾南山既感到情动,又感到羞耻,满面通红。 *** “喂?喜阮。” “爸爸。” “要睡了吗?” “没,刚做好作业。” 顾南山围着被子坐在床边,面向着那面全景落地窗,听到儿子乖巧软稚的声音,心都化了,同时也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满满的愧疚。 “喜阮,爸爸今晚……”顾南山有点难以启齿。 不想顾喜阮那边却平静地说:“爸爸如果有事不能回来的话,也没关系,我已经十岁了,会烧水,会用微波炉,知道饭放在冰箱里,能照顾好自己,爸爸也有自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 顾南山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说不出更多的话。 祁浩天支着脑袋侧躺在顾南山身后,能从听筒里听到漏出来的童音,他看向前方的落地窗,倒映出来顾南山低垂着脸,不过看眼睛红得很明显。 就这么为难? 不过祁浩天也是当父亲的,再一联想顾南山跟他儿子两人这么多年形影不离,顾南山又是那样有责任心,对于顾南山此刻的难过,忽然就报以一定的理解了。 祁浩天又忍不住想,如果他和顾南山是一对寻常夫妻,养育两个儿子,顾南山就不用为了留下来还是回家做选择。 不过现在,他与顾南山的家庭,永远都站在两个对立面。 祁浩天兴致减了大半,放下支着的手,翻身平躺,望着天花板上的浮雕,第一次产生了“要不然娶回家得了”的冲动。 但冲动毕竟只是短短一瞬,他知道跟顾南山组成家庭不现实。 以他的身份,顶多再玩个两年,就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为妻。 顾南山挂了电话,兀自静了一会儿,声音低哑地说:“以后不能这样了……” 是在告诉祁浩天,也是告诉自己。 之后两人一起去浴室洗了澡,互相吹干头发,最后双双倒在大床上,在床上玩闹了一会儿后,才熄灯休息。 因为不是工作日,所以没有闹钟声。 两人一觉都睡到了九点多。 祁浩天拿起手机看时间时,还犯困地眯着眼,可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弹跳出来的日历提醒时,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看了会儿那条提醒,又放弃般地趴回床上,手机重新扔回床头柜上,闭上眼准备再睡一会儿,刚醒来时声音沙哑:“忘了,今天幼儿园有滑步车比赛,祁冉参赛了,前几天还打电话提醒我记得去看,我给忘干净了……” 顾南山正在穿衣服,手一顿,回头说:“那你还不赶紧起来?” 祁浩天懒洋洋地说:“比赛九点就开始,来不及了,没事,祁冉有保姆陪。” 谁料顾南山直接上来拉他的手,一脚蹬着床,使力拽他,难得强势道:“祁浩天,起来!” 祁浩天拧眉,睁开眼,说:“都说了不去了,再说上午还要跟你看展。” 顾南山的回应是捡起一旁的蓬松柔软的枕头,抡起来就抽在他脑袋上。 祁浩天被抽懵了,看着顾南山:“……” 顾南山情绪稍显激动,眼睛明亮,脸庞微红,绝色的脸蛋尤为明艳动人。 他又抽了一下祁浩天,道:“看个屁的展!对于你来说,有什么能比你儿子的期待更重要?” 祁浩天:“……” 还从没见顾南山这么生气过。 一时间竟不敢吭声。 *** 被顾南山拖上车时,祁浩天领带都没来得系端正。 路上,顾南山开车的时候告诉祁浩天:“距离祁冉长大还有十年,你可能以为时间很长,以后有的是机会,错过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但是孩子成长过程中,真正关键的其实只有那么几个瞬间,一旦错过,以后就再也无法弥补……祁冉今天比赛,他要的不是保姆,而是要你在身边陪伴,要不然也不会提前几天打电话提醒你。” 祁浩天看着顾南山,若有所思。 他承诺给祁冉的不会比别人少,但多是在物质条件上给祁冉最好的,至于陪伴,几乎没有。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他需要陪伴他家小孩。 即便那只是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滑步车比赛。 顾南山尽量开了快车,终于在二十分钟后抵达了幼儿园。 幼儿园里传出喇叭声以及欢呼喝彩声,好不热闹。 顾南山催促祁浩天:“快去吧。”又嘀咕道,“希望祁冉还没上场。” 祁浩天下了车,走到驾驶座旁停下,说:“那你呢。” 顾南山笑:“把你打发了,正好回家带孩子啊。” 祁浩天:“……” 他没忍住伸手掐住顾南山柔软的脸颊扯了扯。 “我进去了?” “去吧,别忘了给祁冉加油。” “嗯。” 祁浩天以家长身份走进幼儿园的时候,其实是有点不乐意的。 虽然觉得顾南山说得是对的,但总觉得来看一群小屁孩玩滑步车,很浪费时间。 祁浩天走向比赛场地,是由彩带围出来的一条环形跑道,跑道外已经站满家长了,都挥舞着手中的彩带,莫名兴奋。 祁浩天拿手遮了下有些灼亮的太阳,不太理解。 祁浩天个子高,视野更开阔,很快就透过人群看到一群小孩在起跑线处等待比赛。 他也一眼就看到了混在其中的祁冉。 不是他自夸,儿子长得像他,比一般小孩都长得清秀好看,还透着稚嫩的奶气,因此一眼就能在人群里脱颖而出。 可祁冉也是人群里那个最不开心的小朋友。 他周围一圈的小孩,都摩拳擦掌,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的样子。 只有祁冉,好像霜打的小白菜一样,骑在滑步车上,低垂着头,眉间锁着,好像很低落。 不多时,祁冉又抬头,在周围的家长中环视了一圈,好像在找着谁,不过显然没找到想见的人,因此又耷拉下小脑袋,继续低落。 祁浩天在阳光下眯了眯眼,似乎看明白了些什么。 这时,开始比赛的哨声响起。 一个个小萝卜头骑在滑步车上,双脚刷刷刷地蹬地,一个个直往前冲。 只有祁冉。 划水划的很明显。 就见小孩不一会儿就落在了最后,但还是晃晃悠悠地用两只脚拨拉着地面,别人都快跑完半圈了,他还没过四分之一线。 祁浩天简直要气笑。 他穿过人群,来到隔离带旁边,就这么看着祁冉低着头,慢吞吞地在环道上进行一个人的比赛。 祁冉滑着滑着,突然,一只大掌抵住了他戴着自行车头盔的脑袋。 祁冉茫然地抬起头,就见祁浩天山一样的身影挡着太阳光,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祁冉的眼睛瞬间亮了,张了张小嘴,却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祁浩天对他一笑,说:“这么慢,还好意思让我来看比赛?” 闻言,祁冉突然提起了精气神,嘴唇严肃地抿起,只说一声:“你等我。” 然后,双腿有力地一蹬地,小火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接着,全园的老师、家长和小朋友,就看到环形跑道上有一道飞快的小小身影,牟足了劲,从队伍的最后一个,超过倒数第二个、倒数第三个……直到最后那一刻,超过了原本领先他半圈的第一名。 这种逆袭的场面最容易让人激动,全园爆发出掌声。 祁浩天本来觉得这比赛幼稚,但看着小小的祁冉一路奋起直追,也不禁被气氛感染,每当祁冉经过他面前时,都不自觉鼓掌发出欢呼声:“祁冉加油!” 最后比赛结束,祁冉还骑在滑步车上,第一时间就是回头,一脸兴奋地举高手,朝着祁浩天的方向不停挥舞。 这是他自母亲离开后,第一次露出这么开朗的笑脸。 祁浩天看着看着,跟着笑了,同时也感到一种骄傲。 那个站在领奖台中间的小孩,是他儿子。 他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顾南山发去一条短信—— 【顾南山,我儿子得了第一名。】 满满的都是父亲的得意和骄傲。 从这一天开始,直到祁冉十八岁成年,祁冉所有的珍贵瞬间,祁浩天都有参与。 祁冉十二岁之前,是顾南山不停地在提醒祁浩天——祁冉的生日到了,儿童节该买礼物了,亲子夏令营要准备什么,祁冉的家长会具体是在哪一天,竞赛得了第一名后应该奖励祁冉什么……那些数不清的珍贵时刻,其实背后都有顾南山的默默付出。 祁冉十二岁之后,顾南山已经离开人世,不过从前顾南山提醒祁浩天的那些事,都成了祁浩天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所以即便顾南山不在身旁,祁浩天依旧能做个好父亲。 顾南山是在回到家,停好车后,才看到短信的。 他看着那短短一行字,笑了,几乎能想象男人此刻的心情。 那也是第一次,祁浩天向他分享喜悦。 不知不觉间,他们渗透了彼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