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命令雌虫自慰
路遥睡到半夜便觉得浑身火热,不耐烦地踢开被子惊醒了睡在他身边的诺兰。极度困倦的雌虫迷迷糊糊地起身想给雄主盖好被子,却被雄虫的高热吓得完全清醒了。 雌虫的夜视能力很好,但诺兰还是急忙打开了灯,躺在床上的小雄虫烧的脸颊通红,嘴唇都有些缺水,眉毛皱在一起,看得诺兰第一次体会到心碎是什么感觉,他连忙呼叫医院,打湿了毛巾放在路遥的额头上,被难受的雄虫抓住了手。 “诺兰,我好渴。”雄虫出了大量的汗,只能虚弱的说话。 诺兰立马接了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了雄虫,等到雄虫安静地陷入昏睡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空气中含有大量的雄虫信息素,浓厚的几乎和他们做爱时一样浓了。 一次觉醒这个词出现在诺兰的脑海中,他低头看着面前这个堪称柔弱的小雄虫,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几天后路遥醒来的时候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一脸懵逼,他卧室里的的华丽星空顶呢,他猛地坐起身,难道我又穿越了?那我老婆诺兰怎么办!他连忙伸出手,盯着手一顿猛瞧,确认了是自己的手才放下心重新躺下去。 “咳咳。”门外传来声音,穿着白大褂的高大医生走了进来,眼里带着一点笑意,显然是看见了路遥刚刚的弱智行为。当然,在路遥自己眼里这是弱智,在雌虫医生眼里这就是可爱了。 医生看着童心未泯的路遥,只觉得他十分可爱,他起了一点心思。 医生拉紧了衣服坐下来,见鬼了,路遥发现他的白大褂竟然是掐腰的!他坐下来的姿势也很有讲究,特意凸显了挺翘的臀部和硕大的胸肌,看上去真是……路遥用了一个词来形容,搔首弄姿。 “路遥雄子。”医生含情脉脉,眼神拉丝。 路遥被雷得一激灵,往远处挪了挪,尴尬的笑,“呃,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我难道生了什么重病?” 可虫族雌性怎么可能被这微小的拒绝打败,他特意挺了挺胸,锻炼良好的胸肌夺衣欲出,可路遥……老实说他还是比较含蓄的国人审美,比起这种动不动爆衣的强硬派还是更喜欢半遮半掩的软色情,更何况他不久之前还是直男,他这挺胸的样子只让他觉得空气中充满了焦灼的兄贵气息。实在让他忍不住在心里高呼一句SOS! 医生长着一张很男人的脸,声音却是婉转柔和,“您无需担心,您的身体非常健康,而且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您进入了觉醒期!” 路遥……路遥这个半路雄虫并不懂觉醒期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从医生的脸色判断出这好像的确是件好事。于是他也装作一副高兴的样子,只是他演技实在不过关,医生看来他眼前的这位雄子对待进阶这等大事竟然也表现的如此稳重,实在是位雄才啊!于是这位医生把声音掐得更柔,“我看您好像不太了解,在雄虫觉醒中会需要大量营养,选择强壮的雌虫会比较好哦。”他很有暗示性的挺了挺胸肌。 医生的声音听得路遥面露敬畏,同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原来这般壮汉也可以发出夹子音啊。 许是听见他的心声,路遥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来者打开房门,银发紫眸,姿容端丽,气质冷冽,正是诺兰。他带着一个大食盒走过来,一边说着:“雄主,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点心,很有营养的。”他又扫了一眼姿势造作的医生,唇角微微扬起,语气颇有些假惺惺,“虽然我带的不多,但是也可以让医生一起尝尝呢。” 于是坐在路遥床边的医生在诺兰的死亡眼神下被迫起身,临走时还是不甘心的扒住房门喊,“路遥雄子,如果您需要雌虫,请务必考虑考虑我。” 路遥汗颜,又看见诺兰板着脸坐了下来,连忙抓住他的手低声道:“诺兰,你信我,我可没有勾搭他,我对你忠贞不二,海枯石烂啊!”他年纪轻,也没谈过恋爱,只有来自各类漫画的微薄之谈,承诺的话语倒是很熟练的一股脑从嘴里出来。 诺兰倒不是嫉妒,雄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他自认算路遥的半个监护虫,自然是要对他身边的雌虫把关一下的,这个医生很明显够不上他的标准。他是抱着一点雌父的心态而表态的,却猝不及防听见了类似于表白的话语,一时间表情都空白了。 路遥小心翼翼地瞅诺兰的脸色,见他板着脸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于是拉住诺兰的手晃了两下,委屈巴巴的说话,“呜,你别生我气啊,我以后一定离这些妖艳雌虫远远的。” 诺兰被他摇的心慌意乱,只好开口,“我没有生气。”他纤长的睫毛垂下来,低头打开食盒,倒不像他所说的是一点点心,而是三菜一汤给凑齐了。路遥尤其喜欢那道汤,浓郁的奶汤似乎有些特殊功效,喝下去后全身暖洋洋的,感觉身体中充满了力量。 诺兰见他喝光了那道奶汤后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起来,路遥接下来几天很给面子的把奶汤都喝的一干二净。 虫族有三次觉醒,但是除了第一次觉醒是每个虫都会进入的,其他两次则不一定。第一次觉醒是成年,代表他们有了繁育能力,开始学会控制信息素,第二次第三次则是纯粹的进化,有一半多的几率能提升等级,就算提升不了等级身体素质也会大大增强。 觉醒期大概有半年,这期间虫族会再次进入生长期,这也代表着路遥他要成年顺便长高了!长高是一回事,能长多少也是一回事,路遥抱着诺兰撒娇,“你怎么长这么高的啊?” 雌虫迟疑地回答:“雄主想长高吗?” “你这话说的,哪个雄性不想长高。” 诺兰摸摸路遥的头,“雄主在雄子里面已经很高了。” “啊,是吗?”路遥来虫族这么久了,却堪称足不出户,偶尔几次去商城也是买完就跑,一方面是他原先就是个宅男,另一方面他怕自己灵魂不是本地虫的事露馅,他竟然一个其他雄虫都没见过。不过身高这种事还得和自己老婆比,不管他是不是比其他雄虫高,比自己老婆矮一大截是肯定的,路遥的长高之心在熊熊燃烧。“我才不管其他雄虫,我要比诺兰还高!” 诺兰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路遥沉默了一会,半响才说话:“可能会很辛苦。” “没事,我不怕累。”路遥自信满满,无非就是什么多吃饭多运动之类的小事情。 既然如此,诺兰正巧今天没空去煮奶汤,他低下头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雄虫的病房都是单人套间,他进来之前又锁了门,在晨光下诺兰袒露了自己的身体,并不夸张的肌肉起伏带来的线条流畅性感,而最吸引路遥视线的是他那两颗红润乳珠上竟然贴了乳贴,乳贴紧紧裹住了乳头,却仍能看出下面不小的突起。诺兰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的胸肌彻彻底底变成了奶子,连乳头都大了好几倍。 诺兰皱着眉,轻轻喘了一口气把乳贴撕下了,他原本的奶子并不大,路遥捏过,是充满弹力的肌肉,而现在——路遥在诺兰的注视下揉了揉他的奶子,柔软且鼓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出。 路遥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到了软滑的奶子上,他嗅着空气中隐隐的奶香,有些困惑,“诺兰你还没有怀孕吧,怎么会有奶呢?” “怀孕?”诺兰思考了一下,“您是说有蛋吗?”他把路遥搂在怀中,银白色的长发垂落,紫罗兰色的眼睛很温柔,“我的确还没怀孕,如果您愿意给我一个蛋我会很感激的。”他把乳头轻轻送到路遥嘴边,“虽然还没怀孕,但是我们雌虫可以通过吃乳果来催促提前产奶,雄虫的觉醒期需要大量的营养,如果您想长高的话还请多喝一些。” 难怪之前那个医生老是对他挺胸暗示,路遥恍然大悟,他换了个姿势躺在诺兰怀里,丰盈香甜的奶水顺着奶孔被吸进嘴中,而诺兰的表情也开始变化,他轻轻咬住了牙,酸胀感随着雄虫的吸吮而逐渐逝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不堪的感觉,诺兰颤抖着唇,暗暗夹紧了腿。 处于觉醒期的路遥脾气暴躁了一些,他不仅吸着这边的奶子,另一边的也不放过,他的左手攀上了诺兰的另一只奶,诺兰口中发出了轻吟。路遥的手开始揉捏乳头,本就肿如花生的乳头被捏住了,其他的手指又不停的揉搓乳肉,很快奶孔处流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路遥不比孩童,胃口大得很,吃空了一只奶子也只够他过个嘴瘾,他盯着另一个被他揉肿的奶头,并不急着吃,伸出舌尖抵在了奶头下端,两只手去挤压诺兰的乳房,随着挤压的过程乳汁顺势缓缓流到了口中。简直,简直,诺兰此刻简直就像他在地球上见过的乳牛似的,只是比起乳牛他还要承担另一份工作——满足雄主的性欲。 雌虫的乳液堪称一种精力剂,路遥喝着喝着火气上涨,身下的肉棒缓缓抬头,路遥用肉棒顶了顶雌虫,病服中是没有内裤和拉链的,雌虫只需要轻轻一掏,凶器般的性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马眼翕张着透明的液体流出,同时带出大量的雄性信息素。病房中的空气净化装置自动开启,他们一雄虫一雌虫呆在病房中,这装置的开启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医生看了酸唧唧哼了一声。 诺兰伸出手去撸动雄虫的性器,他身高腿长,手掌更是不小,也只是堪堪握住路遥的性器,这只开机甲异常灵活的手却在撸肉棒上犯了难,只知道呆呆的上下滑动,偶尔轻轻摩挲一下龟头。路遥不满意的哼唧,“诺兰你没撸过自己吗?” 诺兰还真的没干过这种事,他克制禁欲了几十年,偶尔来了欲望也只是默默忍耐到自己消散,他刚刚开口随即被路遥打断,他的笑带了一点恶劣,却因为甜软的长相而显得不那么过分,“我知道啦,诺兰用不上这东西对吗?”他终于喝完了,转过身手指蜻蜓点水般抚过诺兰的阴茎,然后在下发那块柔软的凹陷处用力一按,忍耐了半天的雌虫终于忍不住在喉咙里发出一丝悲鸣,大量的液体涌出,诺兰的裤子湿了。 “那用这里自慰给我看吧。”长相甜美的雄虫带着笑容恶劣的向毫无自慰经验的雌虫说道,诺兰的脸登时红了,他的眼中难得带了隐隐的请求,片刻后他还是认命了,红着耳朵解开了身下的裤子。 他此刻只有被解开全部扣子的衬衫还挂在身上,虫族体毛稀少,而诺兰更是白虎,连私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遮掩,以至于他只要敞开双腿便是一览无余。 不同于雄虫的狰狞,诺兰连阴茎都是浅淡的肉红色,也没有任何青筋环绕,看上去就是个柔软的把手,大部分雌虫都不擅长抚慰阴茎,他们的雌几把只是拿来取悦雄虫的罢了。 诺兰忍受着路遥灼灼的目光拨开阴茎,他身下的馒头逼外表看上去仍旧纯情,可内里已经是淫荡不堪,刚刚被路遥一按淌出的水液就能把裤子都浸湿了。诺兰迟疑的用两根手指按在了外阴上揉了揉,他的馒头逼的确是肉厚,这样在外侧揉动根本看不出什么,于是他被催促了。 “用手指分开你的穴。”路遥清朗的少年音不知何时低沉了一些。 诺兰僵了一下还是按照雄主的指示做了下去,他的手指纤长,毫不费劲地分开了白嫩的外阴,把内里的鲜红柔软暴露出来,一颗鲜红的肉蒂缀在上面,下方是小的另虫眼热的穴口。 “怎么放得进去的呢?”路遥比对了自己的肉棒和穴口的大小,感到不可思议。 听了这话诺兰呜咽了一声,然后在雄虫的注视下那个小小的穴口滋出了一小点水花,他竟然这就高潮了。 路遥开始感觉到口渴了,他继续命令着:“放一根手指进去,要中指。” 诺兰的逼穴并不像外表上那么柔弱,在路遥的目光下它非常贪婪的吞进了一根手指,这口穴仿佛和大脑是脱节的,它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手指,还一直吃的津津有味。 “动一下,然后放第二根手指。” 诺兰的手指轻轻抽动起来,他发出了一点声音,那声音是闷在喉咙里的,似乎极度不想让他虫知晓。等到水液渗了出来,诺兰便迫不及待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他的本意是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酷刑,却被雄虫恶意曲解,“这么迫不及待啊,看来我没喂饱你啊。” 他原本要抽动的手指停下了,羞耻的发出声音:“不,雄主很……很厉害。” 路遥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痛了,他一边自己撸着一边哑着嗓子说话:“继续,等喷出来你就可以停下了。” 诺兰终于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他开始回想起前两次的情事,丰润的臀部在床单上扭动起来,穴口吞吐着手指,快感窜进脑里,“呃,唔……不,不要,雄主,要,要去了!” 他的身材修长,肌肤莹白,在床上扭动的样子就像一条美人蛇,两根手指在逼里不停的抽插,快感逐渐累积,终于在不小心按到上方的阴蒂后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两个应该已经被吸空的奶子也艰难地渗出了乳汁,身上的水液丰沛的连床单都浸湿了。 路遥也忍耐不住,撸动着肉棒将精液喷进了诺兰的喉咙,而神智恍惚的雌虫甚至用刚刚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刮弄着唇边溅出的精液送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