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俗套的课堂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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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之后书笙和鬼达成一定协议,关系也稍微没那么差劲(但是好不到哪去)的时候。两只鬼允许他继续过自己作为人的生活,平常可以教教书,但是晚上还是要回去住的阶段。 ——————————————————— “先生,这句作何解?”稚嫩的声音作正经状,是孩童刻意学着大人透出的怪异。是个小崽,用晶亮的眼睛看着自个的小先生,手上指着某本开蒙必看书籍上一行小字,求知若渴的样子。 “就是……人要先孝顺父母、关爱兄弟姊妹,然后做事慎重、守信用的意思。”顾书笙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发颤,却没办法控制红粉爬上脸,连耳朵尖都被煮熟透了似的。手指攥紧衣脚,面上努力做出一副和善可亲些微带笑的表情,以期不让这群崽子们感到异常而害怕。 “谢先生,原是这般释义!”幼崽眼里流光,带着成功解意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语气都轻快活泼不少。县学里归他教的都是总角幼童,这年纪的小崽子总是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跳脱的很,时常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行为,也敏锐,虽然一般也想不到深的那层就是了。 不论有多勉力去掩饰,可与往常不同,现下他面上飞霞,身体不时痉挛颤抖,神情恍惚,不时蹙紧眉头,不时半阖鹿目,不经意间流露出似痛非痛的奇怪表情。那问他问题的崽子见了,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小先生不对劲,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挠挠一边小髻,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先生,以为先生是又病了。 若是他大了,就该懂得那可不是什么痛苦的表情,也并非有疾,而是软帐香榻里才该有的一抹艳色,供人拿捏的娇宠贱妾。他的小先生不仅不苦不痛,还爽的很呢。连脚趾都蜷紧,长衫下的乳尖激凸,小雀儿高翘,骚逼也是水流个不停,淫汁流下,连大腿都搞湿了。 顾书笙腿软,却又分毫不敢坐下。被衣衫掩盖的内里一片狼藉,一只玉蛛扒在他的那馒头般饱满肿胀的牝户上,一对螯牙夹刺在敏感可人的蒂珠上,牙尖微微刺入注进些骚药,惹得那只小蒂肿大难收,分毫经不得碰。玉蛛的四对步足扒在馒头逼上,足肢上毛毛簇簇,短硬的刚毛扎搔得逼肉都红了,疼痒交加。 玉蛛的胸板糙磨,紧贴在外露的小阴唇上,都不用小先生走路,只消有点动作,便磨得那两片小肉湿润,那胸板颤着躲也躲不开,只能受着这淫磨烂碾,可怜兮兮。 更不得了的是那蛛腹,大大一条抵在逼口,硬生生将逼口撑开了些,却又不进去,就堵抵在口道浅处,一走便磨,直把那口淫穴浪批磨得骚液直淌,穴口猛缩,连后方的庭穴谷道也夹弄沁出些许肠汁来,屁缝水光淋漓。 螯牙刺蒂,腿毛扎逼,胸板磨唇,蛛腹撑屄。玉蛛各个部位都不浪费,相互作用着,虽只揪着顾书笙那一口雌穴逗弄淫辱,却也是让他骚汤直淌,淫性大发。 他底下什么都没穿,相当于只用一块长布遮体,若是一掀下裳,春光乍泄,实是骚浪非常。 “先生,您是病了吗?”崽子见顾书笙霞雾一路从脖子烧红了脸面,又耐不住喘息颤抖的可怜样子,眼神也迷离飘渺,有些担忧,又有些害怕。直觉告诉他小先生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也不知是不是要像前些日子那般回家养病,月把不曾回县学。 被拖进鬼窝那段时间,顾书笙也跑不出来,自然来不了县学。镇里有点学识的人不多,短时间内又抽调不出人来管这帮小崽子,搞得这群可怜娃还以为没书读了,整日郁郁,不时便有那么一两个哭闹。 他们都挺喜欢小先生,因为小先生从不用戒尺教训人,还不时买些点心予他们分吃,最主要的是——小先生长得好看,看起来就让人喜欢的。 他不在的那段日子,学堂里的谣言已经换了一轮又一轮,说什么他回家娶媳妇了,什么去庙里剃发当和尚,什么被妖精捉去炖汤了——真是什么都有,偏生屁大点的小孩又什么都信,除了娶媳妇那版,其他的每换一个版本就要以泪洗面,嚎着:“先生好惨啊呜呜哇!” 所以顾书笙回来听到这些传闻也是哭笑不得,那些崽子也更粘他了,在县学里他走到哪屁股后边都跟着一溜串娃娃,也是一道风景。可是今天这情况,实在也是腾不出精力去哄娃娃。 “今日戴着这个,不然不许出去。”在他欲出门时,厄轨用掌托着那只巴掌大的玉色蜘蛛,逼着他戴上,不然就要囚着他不允外出。这蛛虽然不像旁的蛛那般丑怪,甚至称得上剔透美蛛,却实在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印象,几番折腾过顾书笙,搞得他对这漂亮的小玩意有些心理阴影。 昨日夜里欢爱也不知又戳中这蛮不讲理的傻货哪个痛点,第二天就这般欺负他。他无法,只得褪下亵裤,在那傻鬼热烫的视线下撩起下裳咬在嘴里,露出下身的小雀卵丸。 他已经勉强能用平常心来面对这老色鬼了,一手接过他手中的玉蛛,一手去拨弄下身。顾书笙微岔开腿,用手托住那只小鸡仔和两只蛋,露出底下的幽密牝户。小蒂翘出头,被冷空气一吹,有些颤颤,那厚实的逼肉鼓出两山丘,白嫩细弱,看得厄轨喉头一阵阵发紧,几乎就想跪到地上凑着脸上去舔食,对着那逼口将骚汤全部吸嗦出来,吞食入腹。 雌口翕动,顾书笙被这般视奸也有些情动,泌出些晶莹水液。几乎就要当着厄轨的面刻意卖骚地去抠弄,引诱经不得挑逗的的老色鬼兽性大发,捉住他按倒便扶着屌肏他个牝户开花喷水,奸得他放声淫叫,涕泪横流不成人样。 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怕误了时辰,耽误小崽子们的功课。便就没行那等孟浪事儿,只扶着鸡巴卵蛋露出牝户,将那玉蛛往上贴。 绕是做好了准备,将那物贴在逼上还是过于刺激了些。只见那蛛瞬息便攀附上去,用八足勾扒住厚实白嫩的逼唇,足上短毛扎得逼肉红了一片,顾书生“啊!”的一声短促惊叫。可是哪可能是这般容易就无事的,那蛛调整好自己攀附的姿势,勒住肥逼,勒出一道道痕迹,没被夹勒的逼肉也鼓胀出来,淫靡非常。见扒稳了,玉蛛动作起来,将自个大条的蛛腹扭动,在顾书笙逼缝间划拉,找准了玉口,就突入进去。 顾书笙被这一突搞得浑身一颤,夹腿掩面,差点哭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也逐渐习惯了抵插在逼口浅处的,却不想还没完。 那玉蛛磨动两支螯牙,在顾书笙好不容易平复呼吸之时快速用牙尖刺入了那可怜颤颤的骚豆子。“啊!哈……哈啊……”被刺入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顾书笙抵御不住当场潮吹,骚水滋溅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咬不住的裳脚又垂落下地,挡住了厄轨的视线,惹得这傻鬼不满地瞪他。 他现在才管不了照顾这老色鬼的心情,逼里流汤,眼里也飙泪,哭出了声。腿软得倒下去,却马上被人接住。 是彦规,他假模假式的对厄轨说道:“怎么这般折腾人的?他可还要去县学教书呢。”一边一手揽着人不让人直接倒地,一手却伸到顾书笙里襟里掐玩奶珠,那可怜蛋哭得更惨了。 好歹还知道不能误了时辰,不然这小宠怕是要发脾气。彦规顶着厄轨的白眼,将顾书笙揽抱起来,用鬼法将他直接送至县学外,不然还不知这带着淫具的傻东西要再路上被玩出多少水来。 现下是在县学里,在还需教小崽们认字的课堂上,他只能端起些为人师长的样子,矜持着绷紧身子,尽量与平时一般。若是现在是在那破宅子里,他早就张腿夹枕,磨逼浪叫,掰开屁眼子求肏了。 顾书笙忍耐着腿间器物的亵渎,尽量不动,以减少玉蛛胸腹与自己逼穴的摩擦,让自己不要如此辛苦。 可他那副难受的样子确实是不太藏得住,随着问问题的崽子一声担忧的问候,原本安分坐在位上的一个个小萝卜头就都不安了起来,怕小先生一个不注意便又病个把月,将他们晾在县学里不管。 “先生先生,你是生什么病了呀?” “先生先生,我家里请得个老大夫,很厉害的,和我回去看看吧!” “先生,我,我带了糖丸给你,吃了就不许生病了噢。” “先生先生……” 一群小萝卜头一窝蜂涌上来,围住了顾书笙,奶声奶气的为先生的“病”想法子。人多就难免有推搡,小团子们争先恐后的朝顾书笙挤去,非要将自己的担忧传达到先生那里去。 “先生没生病,唔……”被一群小屁蛋推搡着,身下玉蛛被牵扯,顾书笙简直有苦说不出。被这般推挤,玉蛛螯牙夹住那粒蒂珠,扎刺得更深了,可怜顾书笙身体一阵阵抽搐,逼口股股水液失禁般涌流下来,淌到腿弯。半边屁股也湿黏,淫汁从股缝扩开,几乎能在衣料上印出一道桃印,顾书生被欺负得眼都都红了,可惜这等艳色偏偏是给一群屁也不懂的傻猴子看去,实在浪费。 那群捣蛋孩子推搡着,顾书笙被推得一个不稳,本生也有些腿软,站不住地往后摔去。 “啊咔……!”一屁股坐到地上,那玉蛛穿蒂扎逼,重重一坐,蛛腹便嵌入玉门骚逼里头,一搓着那叠叠穴肉,擦着骚点磨进去,差点把顾书笙肏得尿出来。他禁不住骚叫出声,穴口剧缩,吮吸着蛛腹,像含屌般想从蛛腹里挤点什么出来。 他坐在地上,骚蒂被螯牙夹扯着向前,把肿蒂拉得可长。绷不住呜咽泣泣,满眶泪液要落不落的,可怜到家了。 那些崽子还不消停,后边的还在往前推挤,前边的有两个踩过他的腿爬在他腹上,隔着肚皮肉挤压他的宫腔,将攒在子宫里的一汪骚泉挤出宫口。“噗叽~”随着一声绵长的水液挤压声,满穴淫汤被挤出穴外,打湿了下裳。 顾书生“唔呀”乱叫,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翻向后倒去。下边的穴水泛滥,尿道滋溅出一股汁水,竟是高潮迭起,淫靡得潮喷出来。下裳也被逼水湿出一块痕迹,像赖尿了一般,羞耻得欲以首触柱,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