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那么认为(H)
拉瑟福德没有习以为常。他本来应该习以为常,对梅格那些露骨的话都能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但这一次他偏偏又看到了梅格的眼睛,带着很认真的神色,好像并不是在开一个玩笑。 他把刚刚清理出来的东西擦干净,换了一双手套:“……我只是帮你清理而已。而且……劳驾,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手套戴好,拉瑟福德再一次俯下身去。他的脸离梅格的身体很近,梅格甚至能感觉到拉瑟福德说话时的气息都滑过了自己的下身。那本来是极其私密的地方,更不用说现在还是一副被别的男人蹂躏后的状态——但拉瑟福德凑在那里,表情极度平静。 毕竟他是个医生,在他眼里那也不过只是一个器官。 梅格伸手将掉到脸前面遮挡视线的头发撩起来别在耳后。他被迪克森打破的嘴角又开始隐隐地撕扯一样地疼,他伸舌头舔了一下,但那却只能让裂开的伤口更痛。 “可是……”他的尾音突然变得飘忽,因为这时候拉瑟福德正好把手指慢慢送进了他的阴穴当中。他下意识地就往前挺身迎合着对方的进入,然后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唔嗯——但、但,这种行为本身和指交没有区别,不是么?” 他甚至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腰身,让湿润的淫穴主动地将拉瑟福德的手吞进更里面的地方:“我也可以认为你正在操我……对不对?” 拉瑟福德又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就直接在那处开始轻轻的抠挖:“那是你的自由。” “嗯……哈啊……唔——”梅格的身体又兴奋了起来,穴内饥渴的软肉缠上拉瑟福德的手,请求着他勾起的手指能够狠狠刮过。他的腰拱了起来,只剩屁股和肩胛支撑着他的身体,“好、好舒服啊……” 拉瑟福德其实并不清楚他是否真的有那么激烈的感受,他还有点怀疑,毕竟梅格几小时前才被人操得狼狈不堪,几乎都要断气,现在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但他的穴肉是真的缠得越来越紧,随之被挤出的大量淫液让他的手指在动作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那些被射在小穴里的,迪克森的精液已经被这股暖热的水流冲淡了,变成了一种更让人会觉得有点恶心的,寡淡的白色。 并不是觉得梅格恶心,而是那个男人,实在是让拉瑟福德感到十分厌恶。他觉得梅格应该也并不喜欢他,却无法从他轻佻的话语里找到证据。 “能再放松一点吗?”拉瑟福德问道,“你夹得我有点……有点难以清理里面。” 梅格的脸上脏兮兮的,但由于他的皮肤过于苍白,所以那一点点红晕看起来还是非常明显。“好的……”他喘了口气,把腰胯稍微抬起来了点。这就让他的穴口从拉瑟福德的角度肉眼可见地敞开了点,小阴唇从紧闭的肉隙变得像是玫瑰花最中间的那几瓣,甚至还带着露水。拉瑟福德的手指被它包含在里面,指节和肉壁亲密地紧紧相贴的地方,软肉细腻的褶皱像呼吸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 “可以了么?”梅格用手肘支起了上半身,“足够让你……插到最里面了?” “是啊。大概。”拉瑟福德说着,又往里面顶了顶。他的指尖探索着梅格隐秘的阴穴。在一开始,他本以为滥交成瘾的梅格,这地方用过那么多次之后应该肌肉会因为钝感而变得松一些,但事实远并非如此。 而且这种插入的行为除了暂时能满足他之外,更会引起他越来越深的欲望。 梅格的衣服都在他被迪克森按在地上操的时候完全被撕毁了,他赤身裸体地仰躺在病床上,除了正在被拉瑟福德“处理”的这片地方泛着淫靡的深红色,他胸口那两粒饱胀的乳头也看起来像极了熟透的果实。这不止拉瑟福德可以看见,梅格自己也已经发现了。并且他还感受到那里有一阵瘙痒在胸口潜伏并涌动着,在冷空气里散发着难以消解的燥热。 他或许是真的已经把拉瑟福德正在做的事情看成指交的行为了。正被他手指抽插的下身下意识地收缩来迎合,主动将穴内最舒服的地方往他的指尖上送。拉瑟福德也没有逃避他这样的行为,这让他更加兴奋,故意用那片敏感至极的褶皱刮蹭拉瑟福德的指腹,舒服得浑身颤抖。 “医生~医生,唔嗯唔嗯、好棒……我好喜欢……” 他用双手一边一粒,捏住自己的乳尖在手指中间用力地挤压揉搓。它们在他的手里变得更大更圆润,绽开露出中间粉嫩的缝隙。他老道地掐住乳头的根部,空出一根手指抠挖正中的凹陷。他的口中因为自己玩弄乳头的动作,漏出甜得发腻的呻吟,下身也更放荡地疯狂扭动。 “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呜……嗯嗯~要忍不住了、呜……要到了~啊~……唔啊啊……” 他尖声叫着,用力拉扯着两颗乳尖,胸口绷紧,上面的肋骨痕迹明显得就像快要刺破身体出来。胸口还有下身阴穴被手指摩擦的绝顶快感一起冲上来,本来之前被操过几次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抛开之前被强奸的恐惧,在拉瑟福德的温柔对待之下又将本来无处释放的淫荡暴露得一览无余,梅格抽搐着,无助地摇晃着双腿在他自己的浪叫里到了高潮。 就连两侧的阴唇也在疯狂地蠕动,时而收紧时而又将里侧的粉嫩穴肉一起绽出。拉瑟福德的手指插在里面根本已经不怎么能动弹,他看见那湿润的阴穴抖动了几下,喷出一大股水来,顺着会阴,臀缝,还有拉瑟福德的手指流得到处都是,床单上也被喷出了一小滩水渍。 梅格的身体在这之后也完全放松,拉瑟福德这时候倒是能够轻松地移动,不过看起来好像里面残存的精液都被他刚刚潮吹的这股淫液稀释冲刷得差不多了。 “呜……”梅格慵懒地重新将刚刚完全腾空的腰背躺回床上。但拉瑟福德手指还在里面,他下意识地又夹紧了腿,将那根手指贪恋地往里面吞了吞,一会儿之后才彻底松开。 “真奇怪……噢,我们亲爱的拉瑟福德医生想道:‘这个天天被人操的骚货居然因为一根手指就高潮了?’这真是太丢人太匪夷所思了。”梅格气喘吁吁地轻笑道,他的脸颊上还残余着汗水和绯红。 拉瑟福德再抽送了几次手,出来的都是完全清澈的液体了,最后一次才又有一点点白色,他认为那应该是梅格的阴道分泌物。总之应该是结束了,他站起身来:“没有,我没有想嘲笑你,你也不用觉得很丢人……之类的。” 等他要脱下手套的时候,才发现手套几乎完全被打湿,仿佛经过了一场暴雨。他小心翼翼地脱下手套,和之前用过的那一双放在一起。 梅格的头发也因为汗湿贴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过了一会儿,他问了一个问题:“……拉瑟福德,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拉瑟福德挑了挑眉毛,认为这个答案应当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你是我的病人。” “啊,对,没错……‘雪莱先生是我的病人’……我好像听到你这么跟迪克森说了。”梅格道。他的声音一旦低沉下去,会让人觉得他突然无比清醒,“但是……如果我说,就算我病好了也不会把那块地卖给你呢?”他看着拉瑟福德,“你会来救我吗?” “那就是你的答复吗?”拉瑟福德问。 “你先回答我。” 拉瑟福德没有马上回答,梅格紧张地盯着他的表情。 “会的。”仔细思考之后,拉瑟福德做出了回答,“因为……因为‘雪莱先生是我的病人’。”他淡淡笑了笑。 梅格用力地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 “你想洗个澡吗?我可以扶你去……” “不,不用了。”梅格垂头叹了口气,再抬起来的时候,又是他轻佻的笑脸,“我想躺一下,一会儿会自己去的。” 拉瑟福德却并不感觉轻松:“那么,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梅格皱着眉想了想:“肯定是有的,要说的话,我哪里都不太舒服。不过没关系。” “好,我一会儿给你拿新衣服和床单。”拉瑟福德说道。 “等等,我还有个小问题。”在拉瑟福德要走的时候,梅格突然又发出了声音。 拉瑟福德耐心地停住了脚步:“什么?” “那之前……之前那几天,你去哪了?”梅格问。 “哦,我……差点被一个病人传染了流感,隔离观察了几天。你怎么样?和护士们相处得好么?” 梅格沉默了一下,又去舔了舔裂开的嘴角:“……不太好。不,也不是她们的问题。但……之后,还是你来管我么?我习惯你了。” “没问题。”拉瑟福德答应得很直接,“好好休息,我过一会儿就来。” 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回过身锁上了那道门。通过视窗他看见梅格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