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
拉瑟福德点了点头,黏了一会儿梅格才松开他。 “但他说得对,我确实好像应该好好去泡个澡了。”梅格说,“我猜我现在不怎么好闻。你呢?要跟我一起来吗?” “啊……这……”拉瑟福德还没有真正说出什么,梅格就笑了:“开个玩笑。你想再考察一下?还是去你的房间?我可以先带你过去。” “啊,不用不用。”对于找地方这件事拉瑟福德还是有点信心,“我可以自己去……不过现在我的确想再看看。” 梅格点点头:“好的,请随意,反正这儿不久之后就都是你的了。那么……晚安。” 他可能的确有点在意自己在医院没什么条件能细致地清洁这件事,尽管拉瑟福德完全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味道——除了那股,他身上一直都有的,尤其是他血液里的香甜气味。 拉瑟福德目送梅格和他的脚步一起上楼然后走远了。这幢房子让拉瑟福德感觉像个迷宫。不是从大小和路线上来说,甚至也不因为它复杂至极的装饰,而是因为谜团。并不是什么里涉及惊天阴谋的,而是他觉得雪莱家中的每个人,每一个人都隐藏了些什么。 他又看到了一些笔触熟悉的画作,尽管拉瑟福德的美术造诣几十年来仍然只停留在偶尔去美术馆的程度,但这也不妨碍他认定这里的一些特征明显的作品出自某些名字广为人知的着名画家。如果这些人也是因为梅格家的产业而出名的,那他倒是理解了为什么他们家会有这么大一座房子。 房间一定足够,或许还可以腾出额外的消毒室,和给那些说不定还没毕业的医学生们更衣和休息的地方……只是一个构想,具体怎么利用这个地方或许还轮不到他来规划。 拉瑟福德正在努力投入工作的状态,这似乎可以稍微让他忘记刚刚发生的尴尬事情。他也慢慢走上了二楼。就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那副墙上的肖像画。 这是雪莱一家的肖像。能够肯定是因为拉瑟福德在它写实的风格下辨认出了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梅格,那时候的他的脸部轮廓要比现在圆润柔和许多,不过五官变化并不是很大。 只不过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和他长相几乎没什么区别的男孩子。但梅格的头发看起来比他要长很多,和他现在的头发形状相似,拉瑟福德凭这一点才能够从中间认出哪个才是梅格。 梅格还有兄弟? 这倒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事实上他确实也不怎么主动提起他的家人。再想到之前梅格所说的……难道连他的孪生兄弟,也一起因为疫病而离世了? 拉瑟福德叹了口气。画像上面的梅格还很温和地笑着,和他现在经常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拉瑟福德知道他就算在无比难过的时候也会保持那种表情,他实在是太会骗人了,因此他不能肯定,画像上的梅格是否也表里如一地开心。 到这时候他想去找梅格多说会儿话了,可他又并不知道梅格的房间在哪里。斟酌一下之后,他还是按照管家的指示去了被安排的客房。 反正之后还有别的机会可以问。 他进入打扫干净的房间,拉严窗帘之后清洗了一下身体,最后躺在床上。说实话,他并不是太习惯在陌生的地方过夜,在他“活着”的时候是这样,如今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眠,所以还好。即便如此,回味起来当时在梅格病房里待的那一晚上,也是他为数不多深度休息的经历。 比起睡眠来说,冥想可能更接近他现在的状态,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完全清醒。比如现在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还有踮着脚的脚步声。 但拉瑟福德没有睁眼,因为梅格身上的气味独特到根本不用睁眼确认身份。随着他关好门慢慢靠近,还多了一种清爽的味道,应当是某种香波。 “你睡觉从来都不盖被子吗?衣服也不脱,真吓人。” 梅格小声说,他应该也不确定平躺着一动不动的拉瑟福德究竟听不听得到他说话。他窸窸窣窣地爬上了床,把被子铺开盖在拉瑟福德身上。 他感觉不到冷,这对他来说确实没有必要。拉瑟福德只是想知道梅格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自己也在下一秒钻进了被窝里,拉瑟福德感觉到他轻轻靠在了自己腿上。 直到梅格的手把他的裤子解开时,拉瑟福德就无法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动了动,梅格马上凑上来趴在他的胸口,他身上混合的香味就更浓郁了。 “嘘……”他暧昧地吹了口气,“之前没有射出来,很不舒服吧?” ……说没有的话肯定是假话。但拉瑟福德不会那么承认的,他挣扎了一下想无论如何先把梅格从被子里拖出来,这时候就听见梅格自然地继续道:“别动。你躺着就行了,交给我……噗,果然还硬着。” 在拉瑟福德放弃抵抗之后,他没花什么功夫就解放出了拉瑟福德的肉棒,将它握在手里。甚至龟头处已经吐露出了丝丝缕缕前液,这种梅格以为不会在拉瑟福德身上出现的,过于兴奋的预兆让他也更心潮澎湃。 “啊……真的好喜欢。”梅格的手在矗立的阴茎上上下滑动,仔细地抚摸上面凸起的青筋。当然,这滋味他也曾经用下面的小穴陶醉地体会过,触感让他回忆起了那种惬意,酥麻的下身也渐渐分泌出水。 梅格的头发里也散发着香味。拉瑟福德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揉揉他的头顶,但在触碰到的前一刻,梅格埋下了头,将舌头抵在渗水的马眼,舔着吃下去些许后,含住了阴茎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