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皇和兄长前后夹击灌精,对着旧日情郎张开被肏弄的小穴
萧韶趴在地上,听见父皇暴怒的声息。 满屋子里的摆件儿都被砸落在地上,其中夹杂着几声斥骂,然后是狠狠一道巴掌的声响,她听见萧暄幽冷如毒蛇吐信的声息:“她翘着臀肉挨肏的时候,父皇不是很受用吗?儿臣也一样受用。” 萧韶觉得那是在说自己,可她仅余下的一点羞耻心也没了,只剩下对腹中孩子的眷恋,手指一点点抚弄过她隆起的小腹,她喃喃呜咽着,猝不及防地被人掐扼住下颌。 是萧暄。 他脸上落着道巴掌痕印,发凶发狠地看着她,萧韶觉得他要打自己了,却被人掰着下颌吻上来。 不驯的小公主被调教得乖巧听话又懂事儿,亲上来就乖乖张开嘴,身体还带着那催情药的余韵,被他抚弄上来后就张开腿,湿漉漉的花心蹭着他那性器,握着龟头要往她里头送。 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头搅动,却不知道怎么发了火,明明她一切都是按照他调教来,却还是被狠狠打了臀肉,男人的目光阴狠:“他妈的,骚货。” 当然是骚货,还是被他灌精水到怀孕的骚货,萧韶惶惑无知地看他,张开的腿心里头流出白浓的精水,那是他们父皇留下的痕迹:“射了这么多,却还道貌岸然的样子,你看你多勾人,你亲父亲都忍不住肏弄你……” 萧暄捏着她下巴,语气里全是嘲弄,手指在她穴肉里头狠狠地扣,要把那些精水全给弄出来,里头的春水儿也多得泛滥,稀里哗啦地往外冲刷着甬道。 萧暄的手指头伸出来,上面蒙着层湿漉漉的水光,萧韶看见了,殷勤地上去舔,手没有地方放,就抓着奶子揉胸给他看。她还没生,奶就多得厉害,稍微一揉就冒奶珠儿,稀里哗啦地往下淌。 萧暄看得喉头滚动,下面紧胀得厉害,可他还是隐忍着,嘴角带笑地凑过来:“不要急。” 瘦长的腿被携着抱起来,她眼又给蒙上,适才的画面留下太深刻印象,媚药的药效都得退避三舍,萧韶“啊”一声惶恐尖锐地叫出来,却被萧暄堵住了嘴:“别怕,等一下就给你扯开了。” 萧韶抽噎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人肏弄醒的,萧暄把她抱在怀里,下头滚烫的性器在她穴肉里捅来捅去,嗦着她奶子吸奶水,发出啧啧的声。 萧韶熟悉他一贯的节奏,从这里头咂摸出享受的意味儿来,却忽然猛地一震,觉出后头有双熟悉又陌生的手来。 萧暄弯着眼,笑了笑。 “小妹,可不要回头看啊。” 那手掰开她饱满挺翘的臀肉,寻着她被肏得服帖的菊穴来,粉嫩嫩的一点,手指头伸进去立刻就被含着,跟小穴里头一样温热。 快感层叠着上来,萧韶不受控制地扭了扭下半身,把那手指头吃得更深了点儿,她呜咽着,咬住自己手指,含糊叫了一声:“父皇……” 身后的人低喘一声,手从后面伸过来,把她嘴牢牢捂住,粗大的性器恶狠狠破开她菊穴,和萧暄一起一前一后地肏弄起她来。 萧韶的身子被弄得上上下下,前后都被摩挲折磨,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不知不觉间,捂着她嘴的手被放开,她扯了嗓子浪荡地叫:“啊!兄长!轻一点,哥哥,呜呜哥哥的大鸡巴要把人肏死了…呜呜,父皇,父皇别顶后面!” “要来了,要来了!” 前后夹击着被肏弄了没几次,萧韶就稀里哗啦地喷出来,萧暄的性器上被淋了春水儿,湿漉漉地拔出来。 他吐出被吸得几乎破了皮的奶子尖儿:“小韶儿要不要吃解药?来,吸出来好不好?” 身后肏弄她的父皇顺势把她压倒,伏在她脊背上没命地顶她,萧韶乖巧地张嘴把那性器含进去,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喜欢…最喜欢哥哥的鸡巴了。” 恍惚间,她听见屏风外有人栽倒的声音,但被肏弄太舒服了,水儿一股股喷出来,她身上软软的肉被抓着揉着,弄得她痒痒的,快活得嗓子都软绵绵的,被喂着吃了满满一肚子精水才停下。 “儿臣说过了的,小妹这后穴别有一番滋味儿。” 是父皇先射出来的,浓浓的精抵着白净臀肉灌进来,正是松懈的时候,却听见萧暄嗤笑一声:“父皇肏小妹肏得得心应手,是否当初玩弄自己亲妹妹时候,也是这样?” 萧韶听见身后人颤抖的声音,仿佛有什么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但她顾不得了,因为萧暄射在了她嘴里,白浓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急急忙忙地要把含住的给吞掉。 半软的性器抵在她嘴边,她手托着把那东西含进嘴里舔舐干净,做完这一切,萧暄好整以暇地擦干净手指,捏起帕子弯腰为她擦着嘴角,语气柔和:“萧韶,你知不知道,你的驸马正在屏风外面听你这场乐事?” 他说着,叫人把屏风撤去,她腿大张着对着外面,前后两个穴都断断续续地躺着精水,肚子隆起,被拉扯得又大又软的奶子顶端翘着,淌着奶水儿。 而屏风外,跪着的人只消一抬头,就能看见她一缩一张的穴肉。 “要不要与他说些什么?” 萧暄把激怒昏倒的帝王踢去一边,叫萧韶掰开穴肉看着下面的驸马——那本该与她洞房花烛夜的陈恣。 萧韶却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她抱着肚子,甜甜的笑:“这是我四哥哥的孩子哦。”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