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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初潮

    刘璨被刘擎雪押着回家,一路上骂骂咧咧,嘴皮子都磨干了,刘擎雪见他说的辛苦,给他买了瓶矿泉水,说:"来,润润嗓子。"

    刘璨气得打翻水瓶。

    他本就没射出来,这会精液回流正难受着,夜风一吹,胃里忍不住泛起恶心的感觉。

    回了家,家里的佣人直凑上来对刘擎雪献殷勤,见了他便畏畏缩缩,叫人看了就生厌,刘璨最烦回家了。

    可刘擎雪视而不见。非要拉着刘璨一起吃饭,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也不知是要演给谁看。

    刘璨心里又烦躁又恶心,胃里痛,小腹也痛,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想回房。

    刘擎雪非不让,硬要他喝完汤再走。

    "不喝。"

    "喝一点好。"

    "说了不喝!"

    "就喝一碗。"

    这时,刘璨的下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疼的他竟忍不住弯下腰,而刘擎雪还在那儿聒噪。

    "来,璨璨,喝一点。"

    他把汤碗递到刘璨面前,温言温语,刘璨却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他一把抢过碗,手一扬,将汤泼到刘擎雪脸上。

    大厅一下子安静了。

    微烫的汤汁淅淅沥沥从刘擎雪头上落下,看起来狼狈不已。

    佣人们没有一个敢看,更没人敢上前。

    刘璨解气了,可他的下腹还是疼得厉害,他懒得管刘擎雪有什么反应,径直上楼回房了。

    趴在床上并没有令疼痛缓解多少,手机的提示音又响个不停,吵死人,刘璨拿起来一看,是前几天跟他搭讪加他微信的小艺人。

    说艺人不准确,因为这家伙还没出道呢,刚被公司签了,处于练习期。

    这种人的微信刘璨有一大把,自从他舅舅开始搞娱乐这块,他约炮的质量都高了不少。

    练习生对他嘘寒问暖,还给他发自己的自拍,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她明明比刘璨还大两岁呢。

    刘璨冷漠地看着她表演,果不其然,等到铺垫的差不多了,她委屈巴巴地问为什么今天去玩不带她。

    练习生并不知道今天刘擎雪去搅局了,她只看到自己的室友发了朋友圈,地点是希尔顿,照片里有刘璨开香槟身影。

    一想到室友被邀请去而自己没有,她就酸水直冒。

    刘璨处于气头上,下腹的疼痛又愈演愈烈,直叫他想骂人。练习生正好装在枪口上。

    他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练习生心里窃喜,故意等了几秒才接起。

    谁知一接通,刘璨就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找你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啊?就你那个大松逼也好意思凑我面前来!"

    练习生给骂傻了。

    等她回过神来,刘璨已经把电话挂了,还把她删除了。

    腹痛加剧,刘璨蜷缩在床上,下腹仿佛有个拖拉机来回地碾压。

    他慢慢地也觉得不对劲了,这既不像胃炎也不像肠炎,他想起自己精液回流的事,生怕自己是前列腺出问题,又不敢拿这事到处问,就自己百度。

    男人,腹痛。

    结果出来的尽是广告和各式各样的癌症症状。

    他难受得紧,想先搞点止疼药压下去。

    随便叫了个佣人送止疼药上楼,结果来的又是刘擎雪。

    阴魂不散的东西。

    但这会儿,刘璨已经疼得冒出一层冷汗了,没工夫跟他生气。

    "药呢?"

    "璨璨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要止疼药?"

    "……给我。"

    "璨璨,这种药不能随便吃的,你哪里不舒服可以跟哥哥说。"

    "你有病吧!"刘璨瞪他,想从他手里抢药,刘擎雪后退一步,闪开了。

    这时,又一阵疼痛袭来,刘璨捂着小腹蹲了下去。

    他的嘴里漏出嘶嘶的吸气声,彻底没力气跟刘擎雪对抗了。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他在心里咒骂。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他突然这样倒把刘擎雪吓了一跳。连忙蹲下去扶他。

    "璨璨,你怎么了?"

    他原是不想璨璨因为一些小伤小痛就依赖上吃止疼药,并不是有意刁难。

    "璨璨,哪里疼?跟哥哥说。"

    "……腹部,小腹疼。"

    刘擎雪一把把刘璨抱起来,放在床上,见他这样难受,心里也紧张极了。

    "是什么样的疼痛?"他心里盘算着叫医生,但刘璨体质特殊,又事关下腹,只能联系特定的医生。

    "钝痛……有下坠感。"

    刘擎雪一愣。

    一般的急性病都是阵痛和绞痛。而下坠感强,又是小腹,他脑海里冒出一个令他心跳加速的想法。

    他原本以为刘璨不会有的,毕竟他已经十五岁了,一般女孩儿都是十二三岁就有了,所以他猜刘璨没有子宫,但现在看来看恐怕不是,刘璨很有可能只是女性器官发育迟缓。

    "……唔……"

    刘璨咬牙忍痛。刘擎雪抹了抹他额头上的冷汗,温声细语地说:"璨璨,你是不是来月经了?"

    月经。

    刘璨一下子懵了。连疼痛也忘了。

    他在说什么?

    "很多女生第一次来月经都会很疼,"刘擎雪说着说着,竟有些羞涩地脸红起来:"璨璨别怕,这代表你长大了。"

    他在说什么?

    刘璨干燥的嘴唇颤动数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已经被恐惧淹没了,心脏搏动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陷入仓惶之中。

    "璨璨……"刘擎雪深情地看着他,替他拨开汗湿的刘海,又摸了摸他的脸颊,俯下身,缓慢地凑近他。两人的嘴唇相隔咫尺,刘璨战战兢兢的呼吸、刘擎雪温热的气息,暧昧又危险地交融。

    "……璨璨,别怕。"刘擎雪亲了亲他的唇角,手指从他的脸颊滑到下巴、胸膛,一路向下,像一条蛇从身上爬过,最后停在了小腹上,刘璨子宫的位置。

    他温柔地说:"我都知道的,你下面长着小屄。"

    刘璨突然惊醒,怒目圆睁,伸手推攘,刘擎雪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一巴掌,刚想制住他的手,又见刘璨又被一阵腹痛袭倒在床。

    "璨璨?"刘擎雪心疼地压住他,神色怜悯地说出可怕的话:"让哥哥看看吧。乖。"

    刘璨挣不开他,嘴里低声嘶叫。

    "滚开!滚!"

    刘擎雪的手已经贴在了他的私密处,嘴里还振振有词:"璨璨别怕,让哥哥帮你,这样会好受很多的。"

    他要帮刘璨手淫。痛经的时候通过手淫产生的多巴胺可以一定程度地缓解疼痛。

    刘璨的绝望已经超越了恐惧。

    最恶心的是,哪怕隔着裤子,哪怕他此时正疼得厉害,他那畸形的器官还是瘙痒发热,流出了黏湿的液体。

    淫液已经打湿了内裤,只要刘擎雪继续下去,他的外裤也会湿,那时候刘擎雪就会以为他是个婊子。

    刘璨紧紧闭眼,绝不让一滴眼泪掉下来。

    等到指尖传来湿意,刘擎雪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他脱下刘璨的外裤,心中激动不已。

    哪怕在监控里看过一万遍,真正的肉体横呈于眼前带来的冲击也是截然不同的。

    皮肤,皮肤上因恐惧冒出的鸡皮疙瘩,温暖的体温,僵硬的肌肉。

    一切都叫他勃起。

    刘璨再次激烈反抗起来。

    "不要这样!别!别!"

    刘擎雪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住他,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如同看待无理取闹的小孩,轻声道:"璨璨。"

    那一秒,刘璨心里突然涌现出童年时期刘擎雪教唆他扇自己巴掌的事。

    他不想扇了,刘擎雪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对了。

    刘擎雪是个疯子。

    他有病。

    刘璨突然想到了自救的办法。

    "……哥、哥哥……"他紧张地讨好道:"我不想这样……求求你……"

    哥哥。

    刘擎雪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他开心地笑起来,摸刘璨的脸,说:"璨璨叫我什么?哥哥?"

    刘璨点头,暗自吁气:"哥哥,哥哥,"他连叫两声:"我们别这样了,好不好?"

    刘擎雪的高兴溢于言表。

    "你会舒服的。"他自信地说:"相信哥哥。"又不着边际地感叹起来:"啊,璨璨,我好高兴,你有多久没叫我哥哥了?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然后手指强硬地按上阴唇。内裤湿透如同一张薄纸,刘璨的阴唇被淫水泡得鼓胀。

    刘璨猝不及防,急忙夹紧腿,却来不及阻止了。

    如同救命稻草的求饶原来只是自己的妄想啊。

    小屄传来不干不净的快感。腹痛似乎也减淡了不少。

    刘璨的腿渐渐夹不紧了,刘擎雪见他不抗拒,动作便越发大胆。他把湿透的内裤拧成一束,卡在刘璨的屄缝里。

    刘璨的屄还是嫩粉色的,和龟头不一样,是完全没用过的处女地。屄是丰满的馒头屄,两瓣阴唇又鼓又大,小阴唇被紧紧包裹在里面,非要扯一扯才能露出来。他的阴蒂小小一颗,但是已经骚骚地冒头了,这会儿正被内裤可怜兮兮地压在一边。

    刘擎雪伸手碰了碰这个小可怜,刘璨立马敏感的缩了缩。

    真可爱。

    刘擎雪的手向下滑,滑到屄口处,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手指轻拍两下就会拉出黏腻的淫丝,他用食指和中指在穴眼浅浅的挖了两下,抠出来满手的骚水。

    刘璨夹紧腿,漏出几声闷哼。

    刘擎雪强硬地分开他的膝盖,就着这些水再度揉上了他的小阴蒂。

    敏感的阴蒂布满神经末梢,被粗糙的手指没轻没重地按压,快感像电击,令刘璨痉挛个不停。

    他想逃开这种惊心动魄的快感,身体却舍不得刘擎雪的手掌。他歪倒在一遍,大腿根抽搐着。

    刘擎雪将他的内裤扯了下来,屁股肉因为粗鲁的动作弹了弹,刘擎雪硬的发疼。但他心里只有刘璨痛经这一回事,顾不得自己,顾不得刘璨反抗,非要给他手淫。

    尽管他只比刘璨大两岁,但十七岁和十五岁的发育程度截然不同。刘擎雪的体魄已经接近于一个成年人,而刘璨,尽管他常年保持攀岩的爱好,依旧是少年人的体格。

    当刘擎雪整个压到他身上时,他彻底无法动弹了。

    这个时候,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很多种悲观的情绪笼罩他的内心,但身体的快感却像潮水一波波冲刷着、覆盖着那些情绪。

    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怎样。到底该拼死抵抗还是放开享受。

    他不知道。

    所以他紧紧闭嘴,紧紧闭眼,无意识之中把船舵交给了刘擎雪。

    刘擎雪用大腿分开他的膝盖,刘璨的下半身在他眼前彻底打开。

    粉嫩的屄里流出潺潺淫水,穴口在注视下风骚地收缩。明明是处女屄,却这么不知检点。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阴蒂油光水滑地立在中间,刘擎雪张开手掌,死死地压了上去。

    他的手掌长着茧,手心又热,刘璨的下体不自主的上翻,用果冻似的嫩滑小屄去贴他的掌心。

    刘擎雪便开始发力。

    他很谨慎,从上下磨,到画着圈磨,越来越重,越来越激烈,小臂上青筋凸起,穴眼里漏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多到仅仅是揉屄也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刘璨依旧咬着牙,却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小腹激烈地上挺,屁股牛来扭去,爽得满脸春潮。

    刘擎雪在心里嗤笑,却也得意起来,他想把鸡巴掏出来蹭蹭这个湿屄,想了想算了,心里还是怜惜璨璨的。

    刘璨爽得失了神智,眼睛迷蒙地睁开,眼前白光一片,他伸手去摸刘擎雪的手臂,那里的肌肉精干有力,上面的筋突出分明。

    刘璨抓着他,随着快感时轻时重,最后一下时,随着快感海啸一般推高,他死死按住刘擎雪的手臂,屄狠狠地顶了上去。

    阴蒂被压变了型,穴眼却抽搐着潮吹了一股淫液。

    刘璨跌回床上,喘着气,白眼微翻,下体微小地抽搐。

    太爽了。他舔舔唇角,太爽了。